第352章
易連愷的話一出,宋錦枝的臉頓時紅了。
從來他在床上都是冷漠,除了冷漠的進入之外便沒有多餘的話。她不知道別的夫妻如何,但是他們之間似乎就是寒冰地窖。
“很想讓我進去,不是嗎?”他舌頭在她耳垂下處舔了舔,舌尖隻是輕輕地掃過她的耳畔下方處,那處神經遍布,他又往裏麵擠了擠快速的充滿了那個虛空的地方,瞬間她渾身便得到滿足。“求我……”
“易連愷,你夠了……”她咬著牙關,極力的抵製著那個感覺,“出去!”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她依然是還想讓自己出去?
“出去?”他勾著一個淡淡的笑容不得不說,“都已經這樣了,你覺得我還回得去?枝枝……我想要你,一輩子。”
他抱著懷中的女人柔聲說,“忘了過去的事情,讓我們像以前那樣生活,不好嗎?”
他單手去解開皮帶,讓它沒入進她的裏麵,得到了滿足他沉沉了的歎口氣,將她往上拖了拖,將她的裙子也索性退下。
他身上的衣衫還是完完整整,宋錦枝卻已經是幹幹淨淨。
旁邊不時有車子來來往往,他拿著直接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將位置往後移動,騰出更大空間。
他的手落在她飽滿,圓潤的身前寬大的車廂內完完全全足夠容納他們,易連愷將她放下更加方便的打量起她來,此時此刻比以往的時候更美。易連愷低頭看著她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他將她的腳架在自己肩上從身體裏退出。
討好般的說,“宋錦枝,你根本並不討厭我。”
她討厭這種感覺,她一再的下定決心要離開他。
但是他偏生要不斷地阻止她離開。
易連愷埋頭在那處宋錦枝抓著他的頭想要推開他,“易連愷……你夠了!”
她哪裏招架的住,易連愷重新跪在那裏的時候重新進入,端著她的腰肢緩緩說,“不離婚,嗯?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行不行?”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慢慢說。
接下來的一切瘋狂又放縱,狹小的空間裏她扶著車子後麵不斷地起伏,易連愷滋滋不斷的要索取,將她擊的節節敗退。
完畢的時候已經是淩晨。
易連愷拿著衣服將她緊緊地裹著讓她躺在自己懷中睡著了,沒有水就隻是用紙巾將身體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車子裏還縈繞著濃鬱的氣息。沒有做措施,車廂裏還隨處扔了幾堆紙巾證明著剛剛的瘋狂,剛剛她躺下的地方還有些濕潤。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將女人攬著,隻覺得渾身都十分舒暢。
隔日她在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舒舒爽爽的,回來的時候易連愷給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才躺下來。
她剛剛動了動易連愷便清醒了,將她往懷中摟了摟。
“醒了?”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詢問,昨天在車子裏做的事情便瞬間衝進宋錦枝的腦海中,她身上還是光溜溜的,隔著被子她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被子下的兩個人此時此刻都是這樣躺在一起。
宋錦枝的手抓著被子將自己遮掩住,想要逃開他的懷抱。
男人炙,惹的身體便頓時靠過來。
“你打算往哪裏逃?”他察覺到宋錦枝的企圖將她拉回來,“逃不掉的,宋錦枝。”
他拿了一邊的睡袍掀開被子站起來,當著宋錦枝的麵兒穿上。
隨後給她找了衣服,將她從被子裏扒出來。
“你幹什麽?”就這樣完全露在他麵前,她還不習慣。
她微微擰眉,剛剛想要提醒易連愷,他們兩個就要離婚了,本不該這樣……
易連愷是想要做什麽?
“給你穿衣服。”他說,將宋錦枝直接拉過來拿了內,衣給她穿上,一手托著她的胸往裏麵擠了擠,給她調試完畢,順便揩油。
“易連愷!”宋錦枝抬高了聲音曝吼了一聲,讓他給她換衣服已經是極限了,這段時間易連愷給她換衣服已經換上癮,每次都是這樣。昨天晚上在車子裏的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象。“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管你做什麽,我還是會跟你離婚的。”
聽到她說這兩個字。
易連愷的眸子裏便滲出一些漠然。
“還是想跟我說對我沒有感情了是嗎?”他湊在她耳邊依然問她,表現的絲毫不在意,“不是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內心的通道?男人有性,才有愛,性,就是愛的表達方式。拴住的女人的心,需要不斷的滿足她,我說的對不對?不愛我是嗎?那就多做好了。”
“易連愷!”
那些話他怎麽能說出口的?
“我在聽你的話。”他湊在她臉上又吻了吻,隔著薄薄的衣料揉了揉她的柔潤,彎腰又湊在她的脖子裏,“怎麽辦……突然很想做。”
他突然低聲說。
宋錦枝的身體有些發抖,易連愷想到還要其他事情要做隨後將衣服拿過來繼續給她穿衣服,“不會碰你的,等晚上回來……”
他並不是那種縱,欲的人,控製得了自己的欲,望。
不是任何人他都會要,從前隻是沒有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什麽罷了。
他給她換好了衣服帶著她出門去,宋錦枝不知道他到底要帶著自己去什麽地方,不知道他到底是賣什麽關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跟我走就對了。”易連愷說,將她帶上車之後直接驅車去了別墅。
宋錦枝一看到那個房子便麵色蒼白,坐在那裏聲音都有些顫抖,或者是不想進去怕回憶那些可怕的事情。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回去。”她直接說,不想要呆在這個讓他覺得心裏特別的壓抑,一下子就想到孔曦兒跪在自己肚子上的那瞬間……
天昏地暗!
“帶你來看她。”易連愷一邊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一邊說,“聽話,你不是想要看到她受到報應嗎?”
他打開車門將她直接抱進去,宋錦枝不得不抱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膀處不去看那個地方。
似乎都能夠聞到那些血腥味道。
她記得孩子從自己身體裏流出去的時候……
“你沒有把她交給警局,對嗎?”她再次問,“易連愷,嫁給你這麽久,為什麽我卻覺得你身上有太多秘密。”
一個孔曦兒他明明可以解決掉,但是偏偏卻不去解決,而是將她留著。
孔曦兒的手裏到底有什麽可以威脅他的東西?
“有些東西你不必知道。”他低頭蹭了蹭她的頭發,不管如何他會把她保護起來,不讓別人來傷害她,“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你以後隻需要依靠我就對了,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相反的……誰想要從我身邊搶走你,也得付出代價。”
宋錦枝渾身一抖。
“你在怕?怕什麽?”易連愷眯著眼問她,“我說過了我不是什麽心慈的人,但是你是例外。”
她在他這裏是屬於一個例外。
不管怎麽樣他不會對她如何的。
易連愷抱著她上去,沈漸離和沈如知都在上麵等著的,見到她懷中抱著一個女人款款而來。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將挺拔的身形襯托的更加修長,冷峻的臉此時更加更顯俊逸。
“人呢?”他冷聲問了沈漸離。
“在裏麵,按照你的吩咐一直都把她關在房間裏麵。”沈漸離直接說了。
易連愷抱著她進去,房子很大,不過裏麵卻是空無一片,什麽東西都沒有。孔曦兒被鎖在房間裏像是一隻可憐的哈巴狗似的,房間裏傳來一股濃濃的臭味。宋錦枝聞到那味道有些不適,差點吐出來。
孔曦兒聽到開門聲。
易連愷輕聲問她:“不舒服是嗎?”
裏麵的味道太難聞了,那股味道很熟悉,是廁所裏常有的味道。而孔曦兒聽到易連愷的聲音便瘋狂的吼叫起來,高聲嘶啞的吼著:“易連愷!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最好不要讓我逃出去,不然我肯定會殺了你的!”
孔曦兒像是瘋了似的,喪失了人性。低聲怒吼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怕。
“易連愷,你不要忘記了今天對我做的!”
孔曦兒的聲音裏好似十分憤怒。
宋錦枝受不了這裏的一切,她狂吼的聲音讓她覺得很可怕很可怕,他埋著頭不敢看,“你抱我出去吧。”
她覺得壓抑隻想要快速離開這裏,孔曦兒被關在這個房子裏麵吃喝拉撒什麽都在裏麵解決,比起死了,更加生不如死。活著跟一隻禽/獸沒有任何區別。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宋錦枝許久才慢慢的適應過來。
“現在她還不能死,留著她還有其他用處。”易連愷說,極有可能孔曦兒那裏還藏著其他的秘密,聽著孔曦兒的意思那就是還有人想要讓他死,不過這怎麽可能。“有句話說的是,生不如死,她現在活著也和死了沒有任何區別。”
“等到你得到想要的用處之後呢?”
她反過來問易連愷,本來她隻是認為易連愷是沒有心,可是她突然間覺得渾身赤寒無比,想要知道易連愷接下來會如何處理。
“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還害死了孔令真,讓你不高興,難道不殺了她?你想怎麽樣殺了她?”他並沒有看到宋錦枝越來越慘淡的臉色,慢慢的問。
伸手捏著宋錦枝的下顎。
“說說。”
殺了她……
說的那樣輕鬆。
宋錦枝隻不過想要將她送去接受法律的懲罰而已,而易連愷卻是打算……私下處理,將她殺了。
幹幹淨淨。
這個跟孔曦兒殺了自己的父親害死了孔令真的手段有什麽不同,她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都在發抖:“易連愷……”
“你殺過人?”她頓時想到這個,突然間反過來問他。
“殺過。”易連愷也很誠實,眯著眼睛跟她說了,將她放在車上之後易連愷抓著她的手,感覺都她手心裏浸出細密的汗水,“你在害怕?怕什麽?”
易連愷詢問。
“沒有什麽……”她大口吸允著新鮮空氣,孔曦兒落在易連愷的手裏到底是福還是禍?這樣的男人就像是毒藥,根本就碰不得。這種人才是真的食人花,會將人吞的幹幹淨淨,骨頭都不剩下。她覺得眼前一黑,抓著易連愷的手說,“孔曦兒有錯,但是輪不到你來殺了她……”
“你是在同情孔曦兒是嗎?”他聽著宋錦枝的意思是這樣,他貼著她的耳朵不慌不忙的說:“她殺了我們的孩子難道不是罪有應得?”
“這一切都是因為誰而起的?你難道不清楚嗎?”她循聲問了,抬頭望著易連愷,“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孔曦兒也不會懷孕,她失去孩子,不能生育也是因為你……你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推的幹幹淨淨?”
裏麵的門門道道讓宋錦枝覺得頭疼,繞來繞去也說不清楚個所以然,好像怪責誰不該怪誰都說不清楚。
深入泥潭中,誰又能夠獨身自保。
“好了,孔曦兒的事情你別管了,我會處理的。”他壞笑,“看來不應該跟你說這些,這些嚇到你了?”
他說起來的時候風輕雲淡,好像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好像他做的很平常,剛剛易連愷說他殺過人,說的也是這樣風輕雲淡。她突然間懷疑易連愷到底是在做什麽。
這個男人身上還想充滿了許多謎題。
他不讓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又有多少,宋錦枝大口的呼吸著氣息。像是溺水的人極力呼吸著。
她轉頭去看那棟別墅門口,正好對上沈如知的視線,沈如知看著她卻是詭異的笑了笑。
又好像是根本沒有看她,是在看她身邊的這個人。
沈如知。
這個女人同樣是充滿著謎題,那天她為什麽要告訴自己孔曦兒下落,她為什麽這樣看著自己。
“那件事情我會親自解決的,不需要用法律,我會親自讓她受到應有的代價的。”他低沉了聲音緩緩地說著,低頭親了親她的臉盤。
應有的代價。
他所謂的代價卻讓宋錦枝覺得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