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以前她覺得這沒有什麽,那是她愛的人,可是一旦不愛了就連親吻都會覺得很難以忍受,根本不想要他碰觸。


  “跟我做/愛很難受是嗎?就算今天我在這裏幹死你,也不會有人說什麽!”易連愷伸手:“過來,宋錦枝,別等我過去逮你。”


  她搖頭:“你來這裏就隻是為了滿足你身體的欲/望?如果是這樣,我可以給你找很多人,你想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


  他從香城過來隻是為了想要跟她上/床,易連愷說的愛,她沒有感覺到。


  “宋錦枝,你是覺得我寵你所以不跟對你怎樣是不是?”他探手想去抓住她,宋錦枝已經往門口的方向而去,易連愷邁開長腿,宋錦枝摔在地上還未起來易連愷便已經將手搭在襯衫紐扣上。


  他將宋錦枝重新提起來按著她立在牆邊,將她的身體翻過來,一手將她的臉掰過,低頭吻著她的唇瓣,掐著她的下巴宋錦枝張開嘴巴,他靈活的舌頭便探進去。


  直直的抵在她喉嚨處與她熱烈纏綿。


  他的某處抵著她的腰肢,在她身後不停地磨蹭著。


  宋錦枝的手肘一直撞著他的胸膛,“易連愷……鬆開我……”


  嗚咽的聲音被他吞入腹中,她往後一退一腳踩在他的腳上,宋錦枝伸手去開門衝出去,梁景凡就在對麵宋錦枝慌忙跑過去敲門,剛剛拍了一下易連愷就將她重新提回去,壓著她的身體重新按在牆壁上。


  “宋錦枝,你想跑到哪裏去?去讓梁景凡救你還是你想讓他看著我上你?”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易連愷詢問她,咬著她的耳垂慢慢的問。


  她的每句話都在挑戰他的耐心,讓他的怒火不停地升騰著。


  宋錦枝被他按著抵在牆邊,她身上的浴袍已經垂落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易連愷的大手從下往上,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摩挲著。


  “從我的懷中逃出去?為了他,不惜咬我?就那麽喜歡他,喜歡的那樣不可自拔?宋錦枝,你就這樣賤?”他捏著她的臉收緊了手:“你不是宋家小姐,還沒有跟我離婚就迫不及待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結婚之後我沒有上你,所以讓你覺得寂寞了?是不是?”


  他一字一句的問:“我現在滿足你,還不夠?”


  “你想怎麽玩?後麵還是什麽?嗯?”他咬著她的耳垂:“浴室,陽台,沙發……還是喜歡地板上,還是床上?不如一個一個的來?”


  想到那次在浴室裏,宋錦枝就覺得無法忍受,無法忍受這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易連愷……你夠了,別把你那玩意放進我的身體,我覺得汙穢!”


  她咬牙說,從前她會好好地聽從他的話,不管他做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包容,但是一旦不能夠包容的時候她轉身就能夠離開,“你要碰我是嗎?”


  她的手指頭緊緊地掐進他的手中,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你可以試試看?這裏是21L,你試試……”


  她眼中跳躍著凶猛光芒:“你不是不怕死嗎?就為了跟我做/愛就不要這條命,你確定要的起我?”


  “威脅我?”他依然呢喃著。


  宋錦枝抓到了一邊的煙灰缸,朝著易連愷的腦袋便砸過去:“當然不,我舍不得自己那麽早死……”


  她扔過去趁機將門打開,一手抓著浴袍衝出去,梁景凡剛剛聽到門口有敲門聲音,剛剛準備過來開門沒有看見人,隻看見一個身影從房間裏跑出來:“枝枝,怎麽了?”


  “梁景凡……”宋錦枝衝出去一頭紮進他的懷中,她的發絲微幹,臉上的傷痕還清晰可見,身上的睡袍寬寬鬆鬆,梁景凡將她的睡袍給整理好一手將她的肩膀按著,往自己懷中帶。


  宋錦枝的頭藏在他胸前,“沒事,別怕了。”


  她手抓著梁景凡的衣服,渾身都在顫栗此時此刻才覺得那種感覺稍稍平靜下來。


  易連愷躲開了她扔過來的煙灰缸,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宋錦枝跟梁景凡抱在一起,宋錦枝的身體密切的靠著他。雙臂將他的衣服拽著,那是一個女人完完全全信任一個男人時候才會采用的姿勢。


  而梁景凡也是霸道偶的將她困在自己懷中。


  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好似心頭被挖了一個洞……血淋淋的。


  易連愷英俊的臉上陰霾遍布,盯著宋錦枝的背影,她縮在梁景凡的懷中目光望著他,十分平靜。


  “宋錦枝,過來。”


  易連愷冷聲叫她的名字。


  他剛剛還能夠保持平靜,此時此刻他渾身都是滿身憤怒,握著拳頭垂在身側:“我不確保我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易連愷,是個男人就不要為難女人。”梁景凡護著宋錦枝,他結實的胸膛溫暖的懷抱給足了她安全感,他站在宋錦枝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梁家對比起易家會遜色一些,不過不代表他不敢與他爭奪。“感情的事情向來都是你情我願,你失去了她,怪你自己。錦枝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


  “你從香城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強迫一個女人?易連愷,男人做到你這樣,也真是夠遜的。”


  梁景凡出聲嗆他。


  剛剛看見宋錦枝從房間裏跑出來他就大概明白什麽,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多少都會有欲/望。


  易連愷從香城跑過來,找到他們入住的酒店,就是為了睡她?

  “梁景凡,我他媽已經忍你很久了。”易連愷快步邁過去,想要將宋錦枝搶過來。


  梁景凡將她往身後一推,梁景凡已經捏著拳頭重重的朝著易連愷的臉上砸過去,他的身材比易連愷更加高大一些,高出了半個頭。宋錦枝一手抓著衣服隻看見梁景凡逼退他拳頭砸在他身上,易連愷也不甘示弱舉著拳頭朝著他砸過來。


  兩人在酒店門口打起來。


  梁景凡抓著易連愷的衣服,眯著眼睛低聲吼著:“當初你娶錦枝的時候,為什麽不對她好點?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麽又要跟她結婚?你他媽給不了她幸福還要將她困在你身邊,易連愷你是有病是不是?”


  “你他媽搶了我的女人,說我有病?”易連愷問:“梁景凡,宋錦枝是我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心疼?心疼那又如何,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以後也隻能是我,想跟我搶?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輸了?”


  梁景凡冷哼一聲一笑,他的身手不比易連愷差勁,拳頭又狠又重,拳風十分利落知道如何才能夠傷人:“我從來不覺得我輸了,無論是什麽時候,一切都不晚,我不在乎錦枝的過去……你聽好了,易連愷,別讓我看不起你,輸的起放得下,你已經輸了,就算你困住她的人如何,你能夠困住她的心嗎?”


  梁景凡的拳頭砸著他的臉,“這一拳頭是為了錦枝打的。”


  他又揍了一次,“這一拳頭是為了孩子打的。”


  他目光凶狠的看他:“易連愷,我如果是你,我娶到她絕對不會這樣對她,連著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的男人,有什麽本事?”


  梁景凡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宋錦枝的心頭。


  對比起責任心,梁景凡比易連愷更懂得什麽叫做責任,知道丈夫的意義,家庭的意義。


  知道自己的責任應該在哪裏。


  “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易連愷扭頭看一邊站立的宋錦枝,她眼圈已經紅了,易連愷抬手抽出一支金色的小槍對準了梁景凡的額頭:“易連愷你幹什麽?”


  宋錦枝頓時慌亂將梁景凡拉過來伸開手臂擋在他身前,盯著他吼著:“你想做什麽?易連愷。”


  “你想為他擋槍子?”易連愷詢問,她為了這個男人心甘情願的來擋槍子?


  他們兩個已經琴瑟和鳴,或許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更加親密也不一定,易連愷心裏麵堵塞住。


  那種悶悶的感覺讓他覺得難受。


  “宋錦枝,他是你的誰,讓你這樣護著他?”他要她親口回答,易連愷渾身的冷冽氣息頓時蔓延開,盯著梁景凡看:“梁景凡,不斷的跟你說甜言蜜語,然後你就愛上他了,是嗎?”


  他挑著眉頭,高挺的眉弓骨下那雙幽深的目光裏凝聚著濃濃的殺氣,薄薄的唇瓣微微勾著,宋錦枝頓時想起他舉著槍處決其他人的時候。


  那畫麵頓時切換,宋錦枝渾身一抖依然立在他身前。


  “你想殺了他,不如先殺了我好了,在你身邊反正我是身不如死。”


  她咬牙說。


  易連愷的眸子裏閃爍著凶狠冷厲的光,宋錦枝十分平靜隻是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才讓自己穩住,“你以為自己是誰?是上帝嗎?能夠隨意決定別人的死活和未來,你想讓我跟你在一起我就要乖乖聽話嗎?不可能的,易連愷。就算是沒有梁景凡也會有其他人。”


  “你覺得我不敢做嗎?”她急促的呼吸著:“是,我不想讓你碰是因為他,我不想把自己弄得太髒,讓自己覺得配不上他,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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