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左邊術士右邊法師
阿蘭斯學院一直都有一句這樣的話,也許你到二級法師容易,但是要學滿十個一級魔法可不容易。
法術模型的解析,越開始越難,第一個零級戲法,你可能需要學上大半年才能讓它變成你的法術位裏的常駐物品。你隻有學會第一個戲法之後才會成為一級法師。
每高一級的法術模型又比下一級的的難度高了,即使你職業等級提升,但是法術模型的難度也跟著提升,一般來說法師要掌握一個同等級的法術,都需要按月來計算時間。而學下一級的,要按年來計算。
法師還需要每天把自己學會的法術選擇合適的放在法術位裏,這樣他才能使用法術,而把法術抄進法術位又是一段不短的時間。
術士就簡單多了,想盡一切辦法升級血脈,提升魅力。你隻要通過了術士的第一次血脈覺醒,你就會自動學會你血脈裏的零級戲法。然後自然而然的發現自己掌握了一堆魔法,還不用事前記憶,可以按照血脈的賜予,在釋放前決定用什麽。
術士的法術能力成型比法師要快的多。所以大家都拿術士當寶貝一樣供著。雖然他們花費不菲,但是隻要你肯簽賣身契,貴族們根本不在乎這些錢。而且有血脈的家族大多數都已經是大貴族了。
“你叫什麽名字?”一位男性老師穿著長袍問起麵的拜倫。
“我叫拜倫,老師!奧古斯塔斯·拜倫。”
“這真是一個古老的名字啊,你沒事可以去圖書館翻一翻,你或許可以找到這個姓氏。你的基礎智力合格了,記得十天後,來這裏報名。”因為剛剛拜倫摸過魔力球的時候,魔力球閃過一道光,所以法師拿了一塊寫有拜倫名字的卡片給了拜倫作為他合格的標誌。
拜倫被姑娘們圍了起來,學姐們很清楚拜倫手裏的卡片代表了什麽,她們也曾經得到過才能進入學院。
“拜倫,我們再去試試血脈測試把。萬一你是個術士呢?”還沒等拜倫同意,學姐們又半拉半扯的把他拉到了術士的測試點,這裏不斷的有人被學長或者學姐丟出來,在外麵昏昏沉沉的躺屍。
“術士的測試這麽難嗎?”拜倫問著旁邊的學姐。
她們回答的大都是不清楚,但是每年都有差不多的事情發生,大批大批的學生被淘汰,一般十個廣場五六千的準新生,除去大約三分之一的不合要求的學生,剩下的三千或者四千人裏麵,一般隻有幾個術士,還不知道是什麽血脈,血脈濃度又有多少。
“下一批。”隨著帳篷裏的聲音,學長點了二十名新生進去。大約過了幾分鍾,帳篷裏麵的學長又把二十個人丟了出去,他們都在按著自己的腦袋躺在地上,就像宿醉過後的早上。
拜倫在後麵的第三批被點了進去,他走進帳篷,發現裏麵坐著大約十幾個學長和一位老師。
老師看起來好像心情很淡然,對大家的測試漠不關心。也許是因為在他看來根本不太可能有術士會在裏麵。學長們沒有老師的吩咐就自己走到了新生們的身邊,嘴巴裏發出一聲:“魅惑人類。”
一同進來的除了拜倫,其他人都好像被在故事裏的王後控製一樣,開始聽從學長學姐們的命令。
“你叫什麽名字?”術士老師抓住了拜倫像是看見了魔法奇物,整個學院所有年級隻有二十多名術士,這已經算是比較多的一次,一般來說學院的術士學生加起來隻有十幾個是常有的事情。
“老師,我叫奧古斯塔斯·拜倫。”
“是個不錯的名字,拜倫。你有沒有使用過血脈喚醒魔藥?安西,你們把他們丟出去。你多大了?”老師繼續問。
拜倫告訴老師自己以前是個乞兒沒有能力進行血脈喚醒,他隻有十二歲。
十二歲,人的魅力會隨著年紀加大微微提升,這這證明拜倫的魅力還沒有達到極致。他很有可能擁有血脈的力量,成為貴族中的貴族。
“你稍微等一會,我們要準備你喚醒你體內血脈的魔藥。”老師拍拍拜倫的肩膀,看起來對他信心十足。
隻有轉職之後法師的智力屬性會對法術抗性產生影響,如果你還沒有職業能夠抵抗魅惑人類,那麽你的魅力值就合格了。而拜倫連一絲遲疑都沒有,這證明他的魅力要比要求高。
經過魅力測試的人如果家庭沒有為他們血脈喚醒,他們都會得到學校提供的一份血脈喚醒魔藥(日後需要償還),這是必要的前期幫助。因為真的靠長得英俊就讓自己魅力在十四歲之前超過要求的人還沒有擁有血脈的術士多。
火辣的太陽正在外麵直射著排隊測試的新生,法師測試的帳篷周圍人數已經寥寥無幾,法師係的老師總是用自己最快的方法解決掉自己的任務。
戰士係的老師們還在一組組的測試新生的身體素質,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畢竟有一係列的測試要進行,而每項測試都會耗費你大量的精力,學生們正在汗流浹背的舉著巨石。這隻是第一項測試。
你可以想象一下中考時候的體育考試,你隻需要跑一百米,跳遠一次,俯臥撐或者仰臥起坐若幹。但是在阿蘭斯學院,你可能今天需要將二百磅的巨石舉上台子幾十次,明天就要準備在規定的時間內負重跑個幾十英裏。所以戰士係的測試每一天或者兩天進行一項,確保新生的狀態在每項測試裏達到巔峰。(女性的要求會適當放寬)
而遊俠和遊蕩者的老師們正在一起,他們正在將新生們分組短跑,然後還需要測試他們的平衡能力和閃避能力。大批還沒輪到測試的學生們,在各自的測試地點像個買票參觀的觀眾,看著場上的運動會。
一位老師從術士的帳篷裏急匆匆的走上禮台,找到坐在禮台上老師,從他那裏拿走了一瓶魔藥,又急匆匆的走回了自己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