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袁洪的報復?
回想起她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不由地抬頭看了她一眼,越來越覺得這女人太過神秘了,她那話吧,就像是有意在提醒我一般。
當然了,我也並沒有把她這句話當回事,權當是她的醉話好了。
在後面的時間裡,她也沒跟我再說些什麼我聽不懂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嘴裡灌酒。
之前的那四瓶酒早就不知不覺的被我們喝光了,她又要了八瓶,目前已經喝了四瓶多一點了。我今天不在狀態,所以她比我喝點要多。
我也勸過她,可她根本不聽,反而還喝的更加兇猛了,中途也沒少吐過。
漸漸的,她開始神志不清了,一頭磕在了桌子上,口中還說著一些我完全聽不懂醉話。
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很是無奈,現在已經不早了,剛才小姨也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快點回家。
可就照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咋能撒手不管,獨自離開呢?
我費了半天勁將她扶了起來,想著先給她送到附近的一家酒店,給她安頓好了,我在走。
可等我扶著她來沒走出多遠的時候,我開始察覺這周圍有些不對勁了,總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我轉頭往後看了一下,發現身後有三位很是可疑的男子,雖然不站在一起,可我卻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樣的目的。
有兩個中年男子,正在我路對面抽著煙,其中一個,眼睛則是直勾勾的盯著我,還有一個青年,戴著一頂鴨舌帽,同樣鬼鬼祟祟的跟在我的身後。
我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也不敢在繼續看下去了,扶著徐凝寒加快了一些腳步。我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那兩個中年男子,可我發現,只要我這邊一提速,他倆也同樣加快著腳步。
很明顯,這些人就是沖著我來的!
我在駱城這段時間裡,一共得罪了三個人,酒店的老闆袁洪,公司總監袁斌,還有今天餐廳遇到的陰陽人辛子陽。
我很確定,這三個人,極有可能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派來對付我的。可能是覺得現在路上的人多,他們不好下手,所以在找機會吧。
我也不傻,就故意往人多的地方靠,不過可能是老天故意在跟我來著玩笑吧,我轉了半天,都沒看到這附近有什麼酒店,哪怕就是個小旅館也行啊。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想乾脆先把徐凝寒扔在路邊,我回頭專心把他們先給收拾了,可仔細一想,我發現這有些不切合實際。
畢竟他們有三個人,萬一要是有那麼一個腦袋瓜聰明的,趁我不注意,把徐凝寒給挾持了,來威脅我怎麼辦?
我腦袋裡高速運轉,卻半天,都沒想到有什麼萬全之策。
往深處走了走,我發現附近的人變得有些稀少了,可能是因為這邊是郊區,居民不多,而且現在都已經是夜裡十點左右了,誰會閑的沒事幹,在大街上溜達呢?
我開始慌了,這些人,可能已經準備要行動了。
首先,我覺得這些人不可能是辛子陽派來的,畢竟這才過了多久,更何況他當時已經被嚇破了膽兒,這功夫,指不定還沒回過神呢。
袁斌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我跟他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就是跟他發生了一些衝突罷了,他也犯不著這麼整我吧?
那麼,最有可能得,就是酒店老闆袁洪那小子了,看得出來,他當時可是恨我入骨啊。
我對付他們,應該是有十足的把握,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高手,即便就是他們動用傢伙,我也很有信心。
可關鍵,有徐凝寒這個累贅啊。
「唉!你給我清醒一點,自個試試能走不?」我情急之下,就問了她一句。
徐凝寒的神智還有些恍惚,腳下也不是很穩,嘴裡吐著酒氣回我:「我……我沒醉,還能喝!」
「…………」
我真心是無語了,甚至還想給她幾個耳光。
「我對不起你,因為我當時的衝動,今晚我們可能有危險了。」我嚴肅的對她說道,心裡頭覺得挺對不起她的,的確是我連累了她。
徐凝寒聽后,就抬起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什麼意思?」
我對她使了個眼色:「看到沒,咱倆身後那三個人,從剛才我們走出大排檔到現在,跟了一路了,我也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是啥。」
可能是徐凝寒之前也會遇到這種情況,這時候才立即陷入了恐慌,酒也一瞬間醒了。
「啊?那……那我們怎麼辦啊?」
我微微嘆出了一口氣,說實在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咋整了,不過為了讓她減少些恐懼心理,我還是安慰她說:「沒事,這不是我有在呢么,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放心吧。」
徐凝寒閃爍著美眸,奮力點了點頭,看著很是乖巧。
我突然回想起了當時自己和黃靈的處境,哎呦,今天基本情況跟那天也差不了多少,算是如出一轍吧。
我看徐凝寒現在清醒的也差不多了,就故意拐進的一條小巷,我也決定就在這裡收拾了他們,反正也是早晚要面對的。
「你個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出來,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就趕緊報警。」我語重心長的跟她說著,聽著就跟那電影里,男女主角生離死別的對白一般。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徐凝寒咬著嘴唇問了我一句。
我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的仇家吧。
徐凝寒很是不解,接著又問我:「仇家?我看你年齡也不大啊,哪兒來的仇家?」
我苦澀的笑了笑,說你還是別問了,你還是趕緊找個地兒先躲著,我估摸那仨傢伙應該是快來了。
徐凝寒倒是很聽我的話,也沒給我添亂,自個兒一個人躲進了小巷內的一個角落裡,半個小腦袋還露在外面。
果然,徐凝寒躲進去沒幾秒的時間,我就聽見腳步聲越發靠近了。從小巷口進來的,就是那兩個中年男子,那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也很快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