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緣分很奇妙
自從聽到范蒔月的錄音內容,程迦南就一直派人跟蹤范蒔月,發現很多奇怪的事情。
了解到范蒔月最長去的地方,程迦南的人就一直蹲點,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來和范蒔月演一場戲。
蹦迪,一直就是范蒔月最喜歡做的事情,在加上這幾天和穆軒的事情,她去酒吧的頻率更高了,每次都是喝個亂醉。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范蒔月醉的不省人事,一個陌生男人架著她走出酒吧,程迦南的人就把他攔住了,從他手上接過范蒔月。
那個男子看這邊人多勢眾,也不敢惹事,以為他們也是來睡這個女人的,就直接把范蒔月讓出來了。
范蒔月就稀里糊塗的上了車,被程迦南一行人帶到了大海邊,就是那個安葬喬希的大海。
穿的單薄的范蒔月,被海風\騷\擾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崖壁上,聽到海浪的聲音,范蒔月立馬清醒過來了。
「這是那裡,是誰,快出來。」看著周邊一片漆黑,范蒔月有些害怕,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大聲呼喊。
「你說我是誰?」一個滄桑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一個身影飄過來。
一襲白衣,長長的頭髮,高挑的身材。
「你是喬希!我認得這件衣服,是你火葬的時候穿的,你已經死了,不,你不是喬希,你是誰,你幹嘛要這樣做。」范蒔月睜大眼睛,驚悚的說著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閻王爺說我死的不明不白的,要我來討說法。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白衣身影一直在范蒔月面前飄蕩,宛如貞子來尋仇一樣。
「和我無冤無仇?喬希,每個人都和你有仇。」
范蒔月信以為真是喬希,反而不在害怕,心裡的恨,讓她不在畏懼了。
「你明明知道我很愛很愛穆軒,你為什麼還要去勾\引他,還害得我流產,害得穆軒現在這樣討厭我,這些都是拜你喬希所賜。我難道不該恨你嗎?」
酒的作用還沒有退去,范蒔月艱難的站起來,和喬希對峙著,她也是一個被愛傷過的女人。
「你又和范哲廝混在一起,一起對付我哥哥,還把我爸爸打發到國外,讓我們一家人不能團圓,喬希,這一切,我不該恨你嗎?」
心裡的恨,讓范蒔月沖昏了頭腦,她變成了一個惡魔。
「你這個賤女人,不光勾\引穆軒,還要去迷惑我哥哥,周怡心這麼愛我哥哥,都被你活生生的拆散了,喬希,你活在世上,就是一個狐狸精,只會殘害更多的人。」
突然范蒔月仰天大笑,「你看你有多壞,連地府都不收你,你這是報應,你是死有餘辜。」
「所以你就找人殺我?」遊盪的身影,一直默默聽著范蒔月的抱怨,這正是她所想要的。
「是,是我找人撞你的,我本來答應他,如果你死了,我就會給他一百萬的報酬,可是他也是一個短命鬼,也死了,不過他能撞死你,他也算是立了功。」
還沒有來的及問范蒔月作案手段,她自己就將一切都交代清楚了,不止這些,還有好多事,她都說出來了。
看到這個視頻,范哲知道了范蒔月是有多麼的心狠手辣,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都不能夠用來形容她。
最讓程迦南意外的事,還有周怡心和范蒔曉的事情,范蒔月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讓范哲明白了他們的陰謀。
關掉視頻,范哲閉眼沉思,愛和恨到底能讓一個人變的多可怕,這一次是喬希,下一次還會是誰了。
「總裁,我們該怎麼辦。」程迦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范哲會放狠招。
「她處理的怎麼樣?」范哲指著視頻,問著程迦南,意思說的是范蒔月。
「總裁,你放心吧,范小姐後來暈過去了,我們給她服用了一些葯,並將她送回酒吧,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作為范哲的心腹,程迦南做事頗有范哲的風範,乾淨利落,不留任何痕迹。
藥效過了,范蒔月醒過來,發現再見還在酒吧,也就沒有多想,自己打車回家去了。
酒精還沒有完全的退去,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倒上\床就睡覺了,對什麼都沒有疑惑。
今天晚上,空氣有些悶熱,天空上沒有一顆星星,像是在預示著明天將會有暴風雨。
天快亮了,范哲和程迦南也就沒有回去,直接就在辦公室里休息一會,為明天召開董事會做著準備。
說是休息,可是兩個人完全沒有睡意,成敗在此一舉,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你為什麼會這麼忠於我?」百無聊賴的范哲,問著程迦南有些幼稚的問題。
「自從,你救起我爸爸和我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報答你。」
說話間,程迦南的回憶又回到了幾年前,在南非發生的事情,當時程迦南和他父親,在南非被人追殺,他的父親已經身負重傷,程迦南也好不到哪裡去。
正好范哲去南非出差,在程迦南奄奄一息的時候,突然出現,並救下他們,給他們安排醫生,後來還資助程迦南上學。
想到這裡,程迦南的眼淚有些濕潤,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好好上學,將來想著報答范哲。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當時范哲剛談完生意,覺得無聊就出去走走,在分叉路口,有兩條路,他也不知道走哪一天路,他就憑著自己的感覺走,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范哲救下程迦南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程迦南是同一類人,只是程迦南比自己幸運,有機會去救自己的父親,而范哲沒有機會。
就是一瞬間的感動,讓范哲出手了,救下這對父子,後來他發現程迦南有著很好的經商頭腦,就想就為己用,才選擇資助他。
後來,事實證明範哲的眼光是正確的,程迦南一直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兩個大男人,像兩個女人一樣,徹夜長談,這一刻,就只有友誼,也就只存在友誼。
「總裁,我想求你一件事。」想說,程迦南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有些猶豫不決。
「什麼事?」范哲有些好奇,程迦南從工作到現在沒有求過自己什麼事。
「等這些事完成後,我想請一個長假,回去看看我爸爸,自從工作后,我都沒有好好陪過他。」今天晚上的回憶,讓程迦南對父親的思戀更深,父親已經老了,他想好好陪陪他。
「不行。」
「你要等我和喬希的婚禮結束后,我才能讓你帶薪休假。」停頓幾秒,范哲才補充道。
聽著前句話,程迦南以為范哲不同意,心裡有些難過,可是聽到了后句話,臉上浮起了笑容。
「那是肯定的,我就這麼一個有感情的妹妹,她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的,而且還要作為一個娘家人去出席。」身邊的氛圍,隨著兩人的交談變的歡快起來。
不知不覺,天亮了,兩個人的交談結束了,接下來就是面對的就是千軍萬馬了。
自上一次的董事會,各個董事同意范蒔曉在范氏國際擔任副總,他就開始收買人心,這一次他們要面對的不僅是范蒔曉,還有一些股東。
上班時間到,范哲和程迦南就各司其職,程迦南整理各種會議要用的資料,范哲通知各個股東召開會議。
接到通知,誰都不敢怠慢,就立馬趕來參加會議,張惜雲一如既往,還是帶著周怡心一起出席會議。
秘書來告訴范哲,所有股東都已經到齊了,就退下去了。
辦公室里的兩個人就像兄弟一樣,擁抱一下,就一同奔赴戰場,面對敵人了。
門外,范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程迦南點了一下頭,門打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
「阿哲,怎麼又要召開會議啊,前一段時間不是才召開過嗎,你這是多麼耽誤大家的時間啊。」
看著范哲憔悴的樣子,張惜雲有些幸災樂禍了。
「對啊,就是,對浪費我們的時間。」下來,各個股東都在附和著張惜雲的話,頗有些不耐煩。
最近一段時間,范哲沒有管理公司,讓在座的好多股東頗有不滿,自然對范哲的態度有些不耐煩。
「各位股東,我今天臨時召開這個股東大會,是有一些事情,想向大家宣布。」范哲在這裡賣了一個關子,對程迦南擺了一下手,就沉默不語。
各個股東在下面竊竊私語,對范哲說的事有些疑惑,相互打探著消息。范蒔曉眯起眼睛,看著范哲,兩人四目相對,不詳的預感,從范蒔曉的心裡泛起。
張惜雲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有點不悅了,「阿哲,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不要賣什麼關子了。」
范哲一個眼神的傳遞,程迦南就將自己手裡早已準備好的資料分發到每個股東的手裡。
「這是什麼東西啊?」把玩自己的手,張惜雲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問著范哲。
「媽,你別這樣說了,我們來看看就知道了。」永遠都是裝著一個溫柔賢惠樣子的周怡心,在外人面前總是這樣為范哲著想。
只是范哲和程迦南聽著這話噁心的想吐,他們很佩服周怡心的心境,臨危不亂。
「好好,媽知道了,我不說了。」張惜雲笑臉相迎著。
不知實情,張惜雲還將周怡心當成自己最心儀的兒媳婦,不知道看完這些資料后,她會不會改變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