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第二百九十章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紅鸞曾以為容墨便是她一輩子的摯愛,她甚至願意用生命去追隨他,可現在她卻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心痛到無法呼吸。
「容墨,世人都說你是個絕情絕義之人,如今我算是領悟了,你讓我走,可你看看我的臉我還能到哪去?」
紅鸞的臉疤痕縱橫交錯,那是一場大火留下的痛苦這將會追隨她一輩子,女人沒了容貌就等於一輩子完蛋了。
容墨向她靠近,突然伸手將她拽入懷中,伸手溫柔的將她耳邊的頭髮拈起輕柔的扶到耳後,他的呼吸溫溫熱熱的,慢慢驅散了寒冷。
紅鸞心臟狂跳,她錯愕的看著容墨,眼裡蓄滿了激動的淚水。
看到他眸底的笑意,恍若四月桃花開。
「容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會乖乖的,也不會跟林夕搶。」
聲音低喃,兩隻手主動的悄悄的環住了他的腰,像幾年前一樣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聽他有力的心跳。如果時光可以就此停住該多好。
一切靜謐而美好。
正在找容墨的林夕驀然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一直告訴自己要相信容墨不會對紅鸞重燃舊情的,可是她的眼睛不會騙她。
暖陽之下,兩人身形相依,看上去男才女貌十分般配,那般自然的姿勢好像是一種習慣,是不是他們以前就是這樣擁抱的。
林夕沒有出聲,兩個暗衛面面相覷在糾結要不要告訴主子林姑娘來了,可還沒等他們決定下來,林夕就突然轉身,離開了。
她的步子又慢又輕,像在散步一樣。
林夕想起了父母去世,當時自己有被拋棄的感覺,而現在她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林姑娘,在東昭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紅鸞說過不會跟你爭,哪怕只是一個低賤的侍妾她也不在乎,只求能每天看一眼主子,其實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畢竟當年主子曾允諾與她,答應正妃之位永遠只待紅鸞一人,如今她回來了,不求正位只求相伴。」
秦壽不知何處出現的,他很認真很嚴肅的跟林夕說話。
林夕停住了腳步,轉頭看著他,明明沒有任何錶情可她的眼神卻像一把反覆淬鍊的刀無形中讓人覺得有萬噸壓力。
唇角微彎:「你有什麼資格替你家主子拉皮條?」
秦壽一怔:「林姑娘,你怎可……」
林夕粗暴的打斷他:「你他娘的少在這放屁,我跟容墨之間只存在一種關係,那就是我要不要他,而不是我選擇讓不讓她娶小妾,你要娶幾個女人那是他的事情,但是要不要他是我的事情。」
秦壽不知在說什麼,他覺得眼前的林夕似乎已經不是以前的四王妃了。她的氣勢已經呈現出一種悍勇之勢,隨即沉默離開。
花園裡,紅鸞還在享受這近乎奢侈的溫柔,容墨的眼神卻慢慢冷了下來。
「紅鸞,當年那場大火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聲音很輕,紅鸞卻如遭雷擊,整個人怔在那裡,臉色刷的白了。
「我曾一次次的給你機會,而你卻不知悔悟,你知道我的耐心有多少的。」
「你,你都知道了!」
紅鸞主動的掙脫了懷抱,驚恐的往後退。
容墨點頭:「原本不確定,現在看你的神情就基本確定了。」
紅鸞的心猛的一沉,她慌亂的搖頭:「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
「是怎樣的已經不重要了,我也不打算聽你解釋,現在我有足夠的理由殺你,念在昔日情分才給你一條生路,所以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
冰冷的聲音已經滿是殺意,眸底流過的一抹冷光似刀極快極狠的割她的心。
原來方才的溫柔都只是假象,紅鸞站在冷風中只覺秋風刺骨,她咬牙眸中迸射出恨意。
「好,我會離開的,但我也會詛咒你和林夕,讓你們一輩子註定生離死別!」
林夕在大堂吃早飯,正臨窗啃包子,容墨來了,一伸手將她面前的油餅拿掉了。
「太油對身體不好。」
林夕看了他一眼又將油餅奪回來,一口往嘴裡拚命賽,一嚼腮幫子就像倉鼠一樣鼓出來了,看上去有些滑稽,嘴裡還含混不清道:「我就喜歡吃這個,你管不著。」
容墨皺了皺眉,忽然起身速度極快的伸手在她後背脖間一拍,林夕嘴巴一張嘴裡嚼成渣的油餅全被迫吐了出來,立即有人過來收拾乾淨。
「你想吃什麼我都隨你,唯獨於你身體不利的我不允許。」
林夕柳眉一豎:「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是我爹還是我娘!」
「早上你剛說過,我是你男人。」
林夕語塞,起身拔腿就走。
暗衛過來,低聲跟容墨稟告:「主子,方才林姑娘去找你正巧看到你抱著紅鸞姑娘。」
容墨一愣,唇角慢慢上揚,原來這女人是吃醋了?
早飯過後林夕準備出門,她要搞清楚丹東那些慘白皮膚的人是不是都跟那邪道有關係。
容墨並不支持她的做法,所以讓暗衛攔住了她。
「你的這些調查不過都是小打小鬧而已,撐死了抓住幾個小嘍嘍根本無濟於事,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
林夕怒了,猛地一拍桌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不知道最好的辦法是接近丹東女王從她身上下手嗎,但是你當人家女王都是1;148471591054062假的,這麼容易就搞定嗎!誰知道女王跟邪道之間還有沒有別的利益糾葛。」
容墨很是欣慰的點頭,伸手撫她的秀髮,像在哄一隻炸毛的小貓咪:「我發現自從跟我在一起你變得聰明多了。」
林夕一愣,這什麼意思?說她笨!正要發怒,容墨又說:「你說的那個師尊很可能是個傀儡,真正掌事的極有可能是張江,由此可見他十分謹慎,要殺他不容易,所以從女王身上下手是最快也是最簡單的。」
說完又看了她一眼:「那孩子要多大的福氣才能有你這樣為他報仇。」
林夕冷冷回一句:「還有宜春的命。」
無論怎麼賭氣在正事上林夕不會糊塗的,她相信容墨能說這樣的話說明他早有全盤考慮和計劃了,所以也不走了一屁股坐下看著他。
「你說該怎麼做。」
「你忘了我們是以什麼身份進入丹東的。」
林夕恍然大悟:「商人?」
容墨笑眯眯的:「今晚隨我入皇宮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