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淡金色的血
第341章 淡金色的血
「衛賦在楚縉登位的時候,出謀劃策,又把年華初開的女兒送到楚縉的床上,更是暗地裡叫人散布衛薇兒天生命格貴重。要的是什麼?意圖不是很明顯?」
君臨淡淡的說道:「既然,衛賦想要權力,本王便幫他一把,各取所需,談不上結盟更談不上什麼協議。你的出現,註定了衛賦要背叛楚縉,至於,衛賦能夠為本王所用是更好的結果。」
若是不能為他所有,那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當然,沒有衛賦的幫助開後門,那麼,他的人是沒有那麼快能夠攻入楚國的皇宮,可,沒有衛賦的幫助,他的人也能夠進入只是時間的問題。
穆青嫣聽了,緩緩地滑落在軟塌上,沉聲地說道:「那就是說,現在楚國的皇宮中,正在權力的鬥爭中!」
「嗯!」君臨淡淡的應答了一聲,然後,隨手抄起了一旁的披風為她蓋上了,說道:「楚縉在楚國兵力倚重的是歐陽家,只是一個國家只是用兵力來強力鎮壓並不是長久之計,楚縉很清楚這一點,一個國家需要文為本,武為輔方能長久。衛賦是文臣之首,這是他登基為何會選衛薇兒為後的緣由。」
「哎!」穆青嫣吐了一口濁氣,說道:「衛賦卻想要更多,想要把楚國的江山變成了衛家的江山。」
君臨眸色淡淡的,視線卻是專註於她的臉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說道:「續骨膏在這裡。」
「啊?」
穆青嫣被他突然轉換的話題,弄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反應不過來,良久,才開口說道:「你是要問我要不要搽藥嗎?」
「要本王幫你搽藥嗎?」君臨想了想,有些忸怩地說道。
這個時候,若是看到了她那……真的很難控制,畢竟,她已經離開他那麼久,而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自己解決的……
若是一會兒……還真的不想那麼禽獸!
越是不想,腦袋裡越是滿滿的香艷畫面,越想身體越熱……臉蛋也覺得熱了,這樣的強烈的感覺讓他此刻很懊惱……
穆青嫣愕然了一下,但是,當視線落在他那一張俊美的臉上后,竟然看到了一絲拘謹與紅暈,不由得揚起了笑容,笑了起來:「好可愛啊,哈哈哈……咳咳……」
「你!」君臨看著她因為笑的太大聲繼而又白了的臉色,眉頭一皺,說道:「這個時候還不消停!」
苦笑了一下,穆青嫣說道:「我這不是得到了懲罰了,骨頭痛著呢!你要不要來幫我看看?」出塵的臉蛋,弱弱的說出這話引人無限的憐意。
身體猛地一緊……
君臨手中的動作一頓,好久之後,才張開了那張薄唇,說道:「要怎麼塗?」
穆青嫣狡黠的眼睛,染上了弄弄的笑意,說道:「那勞煩夫君為妾身,寬衣解帶了……」
話音落,君臨眯著眼睛,抿著唇,伸出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指落在了她那已經看不出是什麼顏色的衣服上,輕輕地拉開了,纖腰間那一條腰帶……
時間在他們之間彷彿流逝的特別慢,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在眼中變得漫長。
「你流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穆青嫣的臉上有了一滴水珠,抬手抹去了,輕聲地說道。
君臨這才直起了身體,呼出了一口熱氣,說道:「塗好了。」
從來沒有覺得,塗藥竟然是這麼辛苦的事情!
一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浸透,實在是……
「吱!吱!」
忽而,窗外咻的一聲,飛進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穩穩地落在了穆青嫣的身邊。
穆青嫣看到被撞開的窗口,感覺到了臉上一陣的濕熱,眸子染上了喜悅,說道:「小白,你怎麼也來了?」
君臨盯著那隻神出鬼沒的臭狐狸,此刻,正用舌頭舔著他的媳婦的臉蛋,那像剝了殼的臉蛋只有他才能親的,冷聲地說道:「本來就帶著它來了,它一直跟著鸞兒的,就不知道用得上它的時候去哪裡了!」
小白似乎聽懂了君臨話裡有話,猛然地回過頭,一雙獸眼竟然盯著君臨翻了個白眼,然後,那獸嘴裂開發出了幾聲:「吱吱吱……」
這一幕,剛好落在了側頭的穆青嫣的眼裡,不由得覺得好搞笑,可愛極了。
像極了,一個奶聲奶氣的小奶娃在訓斥人一樣,說道:你這是怎麼保護媳婦的?還有臉在這裡說話,你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是想嘗嘗被烤的滋味嗎?」君臨把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在小白狐頭上。
小白一聽君臨這話,立即,竄到了穆青嫣的脖子邊上圍上后,更是伸出舌頭在穆青嫣的嘴巴上舔了舔……
一副乖巧可憐需求保護,賊精,賊精的樣子。
君臨看著小白的動作,臉上的顏色黑成碳了,他堂堂的王爺竟然被一個狐狸嘲笑。
「別嚇它了,它膽子小!」穆青嫣脖子被小白圍住,非常的舒服,夏天之中竟然沒有感覺很熱。
「敢跟本王叫囂,本王看它的膽子大著。」君臨邊說,邊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不一會兒,又是那個霸氣側漏的四王爺。
穆青嫣抬手摸了摸小白的頭,想了想說道:「楚荀現在楚國是得到衛賦的支持了嗎?」
「當初,衛賦找到本王這裡來的時候,是楚荀跟他談的交易,至於他們之間都有什麼承諾,本王並沒有過問。當然,看現在這樣的情況,衛賦想要做的不過是接著楚荀的手來收復手中失去的權力,楚荀答應了他,他自然是協助。」君臨說道。
「不過,衛賦手中並沒有兵權,他難道還能用一群文人去宣政殿前面跪著,威脅楚縉?」穆青嫣眸子微微一動,說道:「楚縉是不會被逼迫到吧!而且……」
想到,楚縉為了納她為妃的時候,那些大臣不就是做過同樣的事情,結果呢……
「而且他已經做過了不理會這些文官的威逼,是嗎?」君臨挑眉說道。
穆青嫣遲疑了一下,才低聲地說道:「楚縉手擁重兵,而楚荀手中的人根本無法與之相比,相差甚遠。倘若,楚縉心更加的狠一些,把他們都屠殺了呢!」
她說出了心中的擔憂,自古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一個皇帝。
皇帝屁股下面坐著的那張椅子,根本就是用源源不斷的鮮血滋養起來的。
君臨坐在一旁,說道:「你說的擔憂在寒嘯還在的時候,是有可能發生的。而,現在楚縉與寒嘯鬧翻了,楚縉手中的兵再強,本王的兵也不是擺設,加上楚荀自己的人便是足以抗衡。再說,現在的楚國有衛賦直接表達對楚縉的不滿,楚縉不會輕舉妄動。」
聽到這裡,穆青嫣不由得想起了君臨的鐵騎……還有,在楚國後宮的時候,衛賦的女兒衛薇兒從來沒有像其他妃子一樣對她充滿了敵意,或者對她做些什麼欺壓。
衛薇兒反而會像個空氣一般存在著,平日里聽宮人提起的也不過是,皇后如何溫和與世無爭……
「衛賦這樣做不是置他的女兒於不顧,水深火熱之間嗎?」穆青嫣眉頭動了動,說道:「再說,衛薇兒不是給楚縉生了個兒子,衛賦就算是想要做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楚荀會答應嗎?」
君臨說道:「衛賦想要做個扶持新帝的功臣,楚荀要的不過是像本王一樣的權力。老狐狸想要謀算的,不過是楚荀與楚縉的兩敗俱傷,好來個漁人之利。可惜了!」
「可惜什麼?」穆青嫣皺著眉頭,說道:「難道,我們走的時候,他們兩隊人不是在打著?不是正正對上了,你說的事情了!」
君臨看著她的樣子,想到了她想的事情,說道:「衛賦能夠想到的事情,楚荀也能夠想到,那麼,楚縉會想不到嗎?再說,倘若,本王手中這樣一支強勁的鐵騎借出給楚荀,楚荀又怎麼可能會輸了,又怎麼可能讓衛賦來控制。」
「衛賦打的算盤終究是要落空,他大概是盤算著本王會殺了楚縉,然後,混亂之下,再讓人暗殺楚荀。一箭雙鵰!」
穆青嫣聽了,忍不住搖搖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她想起自從來到了楚國之後,一直都被困在了楚國的皇宮之中,想起楚縉的深情心中不由得冷笑。
「他們的婚姻終究都是帶著算計,每一步都盤算著得失的利益關係。衛賦真是忍心,自己的孫子年幼就沒有父親,而且,父親還是被他算計死的。也不怕孫子日後,記恨於他!」
君臨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眸色森冷地說道:「衛賦又怎麼會沒有想過,再說,衛薇兒又怎麼會不知道。你真的以為衛薇兒是個溫和與世無爭的人?」
想到暗衛傳來的消息,他的表情更加的冷冽了,說道衛薇兒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他想要撕碎了。
穆青嫣聽言,愣住了一下,隨之開口說道:「難道不是嗎?我在楚國皇宮這麼久了,真的一次都沒有見過衛薇兒出現在眼前,身為皇后本來應該是管理後宮的,可,我的存在從來沒有被她說過什麼,她簡直就像隱士一般的存在。」
「若是後宮之中,沒有衛薇兒的默許,後宮中那些妃子膽子再大,也斷然不敢挑釁被楚縉保護的你。後宮的那些妃子,那一個的外家不是與衛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衛賦是文官之首。」君臨聲音冷到了極點。
穆青嫣此刻才恍然大悟,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衛薇兒竟然隱藏的那麼深,真是沒有想到,我還以為她是個逼迫無奈嫁入皇宮的可憐女子呢!」
細細的思考了一下,衛薇兒身為皇后,還真的低調的有點過分了!
這樣的人不是真正的與世無爭,就是心機城府都非常的深沉的人。如此,想來,還真是讓人冷汗直冒,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這種人如同張著歹毒獠牙的毒蛇,躲在青綠的草叢中,時機給人一口致命的毒液。
「別把所有女人都當成你自己。」君臨皺著眉頭,說道:「這天下間,還真的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麼蠢的女人了!」
「我怎麼就蠢了?」穆青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看著君臨,哭笑不得地問道:「我們現在不是討論楚國的情況么,怎麼突然間又說到了我的頭上來了?」
「若不是,你老是想著怎麼從本王身邊跑路,至於招惹上那麼多桃花?」君臨橫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那些大臣們家裡的女人眼睛都精著,最懂得看誰是權力的巔峰就黏上去。你倒是好,還拚命的往外推!」
穆青嫣聽了,知道了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在發泄小情緒,不由得連忙賠不是,說道:「夫君,我錯了,以前是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以後,我呀,要好好的看好我的好夫君!么么噠!」
她特意把最後一句話,說的異常響亮,聲音絕對傳出了馬車外面。
聽到這句久違的話,君臨的眼睛竟然上過了害羞,盯著穆青嫣狡黠的眸子,用那沉啞的嗓子說道:「女人,這話以後只能小聲說給本王聽。」
「是,收到!」穆青嫣調皮地說道。
君臨看著她能夠有說有笑的,蹙眉問道:「傷口塗藥之後,真的不痛了?」
「嗯,沒有那麼痛了,已經好了很多,畢竟,藥王谷的葯可不是假藥。」穆青嫣認真地說道:「再說,百里挑一保命的丹藥都拿來了,又怎麼可能會有太多的痛苦。光是要練成這個續骨膏這麼一個小盒子,都要用上上百種的名貴藥材,還有些都是危險之地才能夠找到的珍貴藥材,功效自然不說的好了。不過,這功效說起來也有點太快了,好像是從小白來之後才完全沒有感覺痛的……」
說道這裡,穆青嫣猛地抓住了小白的尾巴,提了起來。
「對了,是小白!」
「吱吱!」小白有些受驚地看著穆青嫣,抗議地叫了兩聲,好像在說,你幹嘛這樣抓我?
君臨聞言,視線也同時落在了小白身上,想了想,忽然開口說道:「它的口水起了作用?」
雖然,不想認同,但是,從小白飛進來之後。
穆青嫣是被它舔過了唇瓣,而且,他還看到過了上面那水跡,當時,差點就忍不住要把手中的茶杯就砸過去了。
砸死這個小色鬼,敢偷他媳婦的吻!
若不是,怕砸到了躺在那裡的小妖精,他一定幹了!
穆青嫣聽到這裡,說道:「沒有想到,小白真的有這樣神奇的功效。小白,你好厲害啊!」
說實在,她真的從心底讚揚小白,還把它放下來,親了一口。
這一幕,讓小白像個高傲的孔雀,在君臨面前高傲地揚起了頭顱。
吱吱吱的叫著,好像說,你羨慕不來的了!
「啪!」
君臨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裂,眯著眼睛,盯著小白,說道:「那就更好了,鸞兒這個時候很需要小白的幫助。鸞兒傷的那麼重,把小白的血都放幹了,肉也給了鸞兒吃了,就應該能救了。」
穆青嫣看著君臨竟然在與小白在置氣,還一次過說了那麼長的話來嚇小白,不禁伸手捂臉,這畫面也太過逗了!
若不是怕君大爺翻臉,她還真的想要仰天狂笑。
「吱吱吱……」小白聽到君臨說的話,對著君臨就是伸出了兩個小爪子比劃比劃了幾下,然後,逃回了穆青嫣的臉頰邊上,睜著眼睛滴出了幾滴眼淚。
穆青嫣看著它那委屈可憐的小樣子,吱吱吱的叫著,跟她投訴君臨的壞,很不厚道地覺得好笑!
「小白乖,他嚇你的!」穆青嫣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安撫它之後,話音一轉說道:「不過,鸞兒真的傷的很重,我也不想鸞兒死去。鸞兒是為了救我才受了那麼重的傷,可以給你一點血我用來救鸞兒嗎?」
小白聽到穆青嫣的話,一雙眸子似懂非懂地看著穆青嫣,眸子里好像閃過了掙扎最後回歸了明亮。
穆青嫣看著小白如此的樣子,心中也已經打定輸數,小白是通人性的靈狐,那就是說,它也是懂得害怕生死的。
再說,它更是知道,她說的取血用來是做什麼用的,畢竟,它會被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小白忽然點點頭,然後,把一隻爪子伸到了她的面前。
穆青嫣看著小白的動作,眼中有著抱歉,說道:「對不起,為了我的自私讓你來承擔。不過,我真的感謝你,小白!」
「吱!吱!」小白揚起高傲的頭顱,吱吱地叫兩聲,好像在說,以後要對我好點。
穆青嫣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說道:「我們是家人,當然要對你好啦!」
對於,穆青嫣和小白對話,君臨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我要在你的手上劃一道口子,放血了!」穆青嫣皺著眉頭,手中已經出現了那把特製的鋒利手術刀。
此刻,君臨親自拿了一個白玉瓶子放在了小白的小爪子下,等著穆青嫣手中的那一刀下去。
手起刀落,一個細微得連難以看清楚的刀口子出現了,淡金色的血液從小白的爪子中滴出落在了白玉瓶子中。
不一會兒,白玉瓶子已經滿了大半,穆青嫣看準了時間,快速地幫小白止了血。
小白爪子上那道口子,彷彿沒有存在過一樣,它又在君臨的眼前奔達了起來。
「來人!」
君臨看著活蹦亂跳的小白,對著空氣輕喚了一聲。
隨之,一個暗衛現身,跪在馬車的帘子外面,說道:「主子,有何吩咐?」
「把這個送到後面百里挑一的馬車上。」
「是,屬下立即去!」暗衛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君臨手中的白玉瓶子,然後,縱身消失不見。
君臨盯著小白,說道:「它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你的那樣,好像隨時會死一般。」
穆青嫣聽言,哭笑不得,說道:「別那麼小氣,小白雖然通人性很有靈性,但是,它的智商也只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你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孩子這般的年紀就是愛鬧求關注。小白這樣,不過是我離開它太久了,它在撒嬌而已!」
「哼!」君臨聞言,冷哼了一聲,說道:「它親了我的媳婦,管它小孩不小孩。若它公的,本王就要的斷子絕孫!」
穆青嫣:「……」算了,算了,君大爺的小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當沒有聽到吧!
「我們現在走到哪裡了?」
穆青嫣想了想,還是轉換了一個話題,這一路上,好像並沒有被攔截過,而且,一直通行順暢。
「剛走出了京城,現在往楚國的邊境走去。」君臨說道。
馬車正如他說的那樣,往大端朝的方向行駛而去。
穆青嫣眉頭微微的皺起,說道:「你說,我被楚縉帶來楚國是意外嗎?還是蓄意為之的呢?」
想起了楚國皇宮之中,寒嘯竟然在裡面,她還曾經與他擦肩而過實在是細思極恐。
可,看寒嘯那一副分分鐘要取了她性命的樣子,又不像是他命令楚縉把她帶到楚國來的啊!
「本王看他是色肉熏心,不然,又怎麼會放棄寒嘯那麼強大的聯盟者。」君臨冷淡地說道。
說來說去還是在吃醋!
穆青嫣嘆了一口,說道:「這事情是應該怪楚縉,誰讓他色肉熏心呢!我是何其無辜啊,躺在也要中箭。」本來想說躺著也中槍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要入鄉隨俗。
「本王聽說,你在楚國這邊玩的還是挺開心的啊,還幫楚縉弄倒了好幾個人衛賦的人。」君臨盯著她,涼涼的說道。
當看到暗衛彙報的密折,她竟然用那麼危險的方式拒絕楚縉的冊封,心臟也一瞬間被抓住了。
若不是看到她安然無恙,他恨不能馬上就飛過來,而不是,現在才來。
「這……說起來,還不是因為楚縉說有我們兩個身上的毒的解藥,我就想著不能夠把事情弄得太僵。」穆青嫣抬眸看著君臨的眸子,說道。
君臨聽言,蹙眉問道:「楚縉,說他有我們兩個需要的解藥?」
「嗯!嗯!」穆青嫣非常乖巧地回道:「我一直都想從楚縉的身上找到解藥,可惜,他怎麼也不肯交出來,哪怕,我給他下了毒也一樣!」
「主子!」
忽然,馬車外響起了一陣聲音,馬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