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蝕骨寵妻:總裁別亂來> 29.最近怎麼都見不到你

29.最近怎麼都見不到你

  大約是照片角度的問題,從兩個人的互動來看,親密程度百分百。


  說道曾先生,我那隱藏的心虛感又不自覺的冒了出來,「情人」兩個字在我腦海里閃爍,我假裝鎮定,眼神掃到楊曉雲的臉上,忽然察覺到她笑的得意。


  「楊曉雲在酒吧喝酒,和楊恆在一塊兒,聽說了你們取消婚約的事情……」


  梁小白說的那些話在我的耳旁閃過,一瞬間,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


  再看看照片的角度,正是昨天王洛琦和楊媽媽的角度。


  我氣的渾身發抖,說:「這照片是王洛琦發給你的吧?」


  王洛琦和楊恆都是恆宇的老銷售,和我們廣告公司大大小小也有很多合作,以前仗著楊恆的關係,我的業績一直不錯,楊曉雲幫著王洛琦,想必也是這個原因。


  被戳穿的楊曉雲一臉驚愕的看著我,避開我眼神,說:「哼,心虛了吧。」


  她說完便走,也不再像先前那樣飛揚跋扈了,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打電話給梁小白,說了這件事,她聽完勃然大怒,說:「這個王洛琦也忒狠了點吧,為了洗白自己和楊恆,居然把髒水都潑在你身上!」


  要知道,這個城市就這麼大,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流言就會滿天飛,而名譽這東西,對於誰而言都分外重要,更何況我們和恆宇公司一直有合作,倘若我的名聲爛了,自然會影響業績,畢竟,客戶是不願意把東西交給一個人品有問題的設計者的。


  王洛琦生怕自己插足的事情被傳開,索性先下手為強,而我和曾先生那所謂的親密,非但沒有打擊到她,反而給了她證據。


  這麼強大的大腦,頓時讓我背脊發麻。


  至於楊曉雲,她本就看我不爽,當然是看熱鬧不嫌多了。


  一個剛被甩的女人,一個感情被插足的女人,在沒有得到同情的情況下,變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


  梁小白見我不說話,又問:「小潔,我好奇的是,和你演情侶戲的男人是誰啊?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我羞愧的想到了曾先生,以及,被人詬病的那一晚。


  「我鄰居。」


  「啊?鄰居,意思是和你住的很近咯。」小白興奮的叫喚著,「有錢嗎?帥不?」


  這兩點是小白找男朋友的標準。


  至於我,還在想著如何停止楊曉雲的行為,她雖然嘲諷了我,不過也提醒了我——我和曾先生的關係,是過於親密了些。


  在公司坐到了九點半,還是沒有想到應對的政策,我深知,即便我此刻去找王洛琦,她也會裝著不知道。


  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曾先生的電話。


  「水性楊花」、「見異思遷」、「搔首弄姿」、「朝三暮四」等詞眼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吸了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餓了。」曾子謙言簡意賅。


  「不好意思曾先生,我最近……最近加班,沒時間燒飯。」我的聲線應該是平穩的。


  「要到幾點啊?」某人優哉游哉的問。


  我想著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就說:「可能要很晚,要不你把那些菜都拿回去?」


  「那行吧,我去外面吃點。」


  電話掛斷了,我愧疚的對著手機屏幕,更是過意不去。


  人家幫了你的忙,你卻因為害怕流言蜚語就拒絕感激,別忘了,你還欠著人錢呢。


  說到錢,我的壓力更大了,這份工作來之不易,工資也很可觀,只要努力一把,多接幾個案子,最遲明年年底就能還完了,要是運氣好,再遇到一個珠寶富商,說不定半年內就能還清。


  可不能讓流言毀了我的前程。


  連續三天,我都是早出晚歸,六點鐘就帶著大寶下來遛彎,晚上十二點才敢回去,弄得跟被討債似的。公司的流言還在流傳,因為我的平靜,似乎微微好轉。


  眼看著聖誕節和元旦快要來臨了,老總說要在本市最大的酒店舉行年會,任務分到各部門,說要準備表演節目,細問下來,才知道這一次,是總部會有人員過來視察,表現的好,我們總監很可能會調到深圳。


  楊曉雲準備了爵士舞,去年她的舞蹈就讓公司內部不少單身男士為之欽慕。至於我,本想安安靜靜的做個觀眾,卻被總監點名要去參加。


  用他的話說,我今年的業績還不錯,等他調走之後,總監的位置是空缺的,總要有人頂上去。我沒有立即答應,因為我仔細想了想,我還真沒什麼才藝可以表演。


  小白說,這是給總部領導留下印象的好機會,讓我千萬不要輸給楊曉雲。


  我尷尬,忽然意識到為何從假期過後,楊曉雲對我的態度會越來越差。


  又一次加班到深夜,坐著末班車回到小區,想著這幾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手機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我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大約是忽然單身了,覺得有點兒孤單。


  「恩,曾先生,這麼晚還沒睡嗎?」呸,你自己不才剛剛回到小區嗎?

  「頭疼。」曾子謙含含糊糊的回答,「胃裡也有點難受。」


  「啊?生病了?」


  「不是,喝了酒。」


  心口某處特別的情緒偷偷的渙散開來,我頓了幾秒,說:「多喝點水。」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了,好一會,都沒有聲音傳來。我以為信號問題,說:「曾先生,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是不是睡著了?」


  依然沒有回應。


  我琢磨著他是睡著了,輕輕地吁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是不是信號差呀?你好好睡吧,晚安。」


  「信號不差。」沙啞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我就是有點兒奇怪,最近怎麼都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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