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回憶之傷——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嗎?
第一百二十七章回憶之傷——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嗎?
「冰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柳白穿著一1;148471591054062身白色的西裝英俊瀟洒的靠著車子,充滿了魅惑的丹鳳眼帶著痞子一般的笑容看著冰雲。
「有什麼事嗎?」不管什麼時候,冰雲都不喜歡站在人前,她不知道那些指指點點的人在說她什麼,可是內心的卻覺得他們說的不是好話。
「冰小姐對於我的出現……好像很困擾啊!」柳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冰雲。
對於冰雲在聽到自己這麼說立刻的抬起頭,一臉的驚訝,依然邪肆的笑著說:「怎麼辦,冰小姐只能快點的適應呢?我可是說了要追求你的呢?我說話算話的。」
「走,我們去吃飯吧。」柳白伸出手牽過冰雲的手,微笑的說,對於那人的掙扎,他回過頭邪肆的眸子委屈的看著冰雲說,「雲雲,難道你忍心在這個時候拒絕我嗎?那樣我會很沒有面子的。」如果說以前他追求她是為了完成那個時候約定,那麼現在,眼前的這個女子不被任何的東西所打動的堅韌挑起了他不多的興趣,他倒是要看看,到了什麼程度這個女人才答應自己的追求。
「可是,我已經……」冰雲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她的人就被柳白推進了車子裡面了。
柳白上車對冰雲說:「放心,你的朋友不知道多想你和我在一起呢。」看看那天的情況,不用猜都知道她的朋友是很看好自己的。
「我們還是換一家吧。」冰雲看了看四周,卻發現他們來的地方和自己真的很不搭,看看自己這一身的衣服,簡簡單單的一件襯衣然後是一件洗的發白了的牛仔褲,腳下穿的也是帆布鞋的,和這景城最有名的餐廳真的是格格不入呢?
「不用,我帶的人他們那個敢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她們只會羨慕你嫉妒你。」柳白微微一笑,對於她的彆扭在他的眼裡很可愛,微微苦惱的神情,秀氣的眉毛因為緊張,緊緊的皺在一起,如黑水晶一般的眸子閃爍著不安,她……很可愛。
「雲雲,我可以這麼叫你嗎?感覺這麼叫親密一點。」在吃飯的中途,柳白陡然的說。
「啊……嗯可以的。」你都這樣叫了我能不答應嗎?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但是不爭氣的人卻還是紅了臉,害羞的人低著頭。
「雲雲,你都要把臉埋進盤子里了。」柳白呵呵一笑,打趣的說。
「啊……是嗎?」聽到柳白的話,低頭的人瞬間的抬起了頭,如水晶一般透明如琥珀一般美麗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傾城容顏的人。
「等下吃飯了到了晚上我送一份禮物給你。」陡然的,柳白看著臉比紅蘋果還要紅的人,丹鳳眼裡劃過一絲的笑意,而那笑意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
「不……」聽到禮物,冰雲快速的拒絕,她雖然沒有答應柳白的追求,但是她卻還是不想讓對方認為她是為了錢才和他在一起的,她不想讓他這麼認為她,認為她是一個壞女人。
「你不能說不,也沒有說不的權利。等下,我去一下洗手間。」柳白漆黑的丹鳳眼裡閃過不悅,隨後若無其事的說。
冰雲發獃的看著對面已經沒有了人的作為,秀氣而可愛的臉在此時是一臉的挫敗,她雖然笨,雖然膽小,可是她卻是敏感,剛才,柳白生氣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拒絕?是因為自己的拒絕讓他沒有面子嗎?
「哇……這不是昔日的冰大小姐嗎?怎麼,怎麼突然的出現在這裡了,難道是想重溫舊夢嗎?」
冰雲回神,看見的是自己曾經的好朋友秦悠然和……自己以前喜歡的男生陳亦舒。
「亦舒……悠然……你們……」冰雲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如水晶一般透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的迷茫。
「怎麼,冰小姐這是在重溫舊夢,可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能力來付清賬單呢?」秦悠然優雅的一笑,可是嘴裡卻說出鄙視人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曾經是朋友啊,最好的朋友,可是你怎麼這麼的討厭我了。
「冰雲,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請不要來侮辱我,還有,請不要用這種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我的未婚夫,你……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所以……」秦悠然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從小到大,她幾乎是生活在她的光環之下,她彈鋼琴,結果她也是,但是到比賽的時候她總是第一,而自己卻是第二,學習上她總是第一,不管自己是如何的努力都在她的後面,而且還有男朋友,明明是她先喜歡亦舒的,可是……可是為什麼亦舒喜歡的人卻是她,她不甘,可是現在呢,現在這個美麗的天鵝卻成為了醜小鴨了,而自己,卻是白天鵝了。
「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妻的,請不要用這種惹人憐愛的眼神看著亦舒,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秦悠然等著眼睛憤怒的說。
「悠然……」陳亦舒皺眉,如泉水叮咚的聲音在秦悠然的耳旁響起。
「啊,對了,以免你付不起錢,不如就讓我這個曾經的朋友幫你給了如何?」不管你是多麼的高傲多麼的傲然,可是在這一刻,你所有的尊嚴都被我踩在腳下了,你公主的光環在你家庭破產的那條已經沒有了。
「這位小姐,我想……我請我女朋友吃飯還沒有窮到這個份上吧?」柳白狠狠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都被人欺負都了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沒有說話,難道就一直的被欺負嗎?
「我柳白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窮到這份上了,請我的女朋友吃飯居然還要別人的女人來給錢,畢竟……我現在窮的只剩下錢了。」柳白微微一笑,犀利的鳳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柳……柳先生,我父親前幾天都有提到柳先生的,說要請柳先生吃一頓飯的,不知道柳先生什麼是有時間。」秦悠然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柳白,眼睛里閃過一絲的驚訝,剛才他說女朋友,難道說的就是冰雲,不,不可能的。
「對不起,我最近沒有時間。」柳白優雅的一笑,看著眼前的女人,丹鳳眼裡是前所未有的冷光,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欺負他的女人?
「沒……沒關係,家父隨時都有時間的。」秦悠然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隨即又轉口的說。
「啊……不了,我現在在想……你們的公司到底能不能給我帶來利益了,所以,我正在考慮換個公司的問題。」柳白優雅的一笑,行,欺負他的女人那就要付出代價的,你剛才不是欺負的很得意嗎?現在就是你報應來的時候。
「不……不,柳先生,您在好好的考慮一下,真的,我們公司絕對可以給您帶來巨大的利益的,請你您一定要相信,不要……」秦悠然著急的看著柳白,現在,現在她和亦舒因為定婚了,所以陳伯父特意的介紹了這張單子給她,而且她的父親在外面的情人給他生了一個男孩子,現在十歲了,聽說很聰明要把他帶回來,如果不是她和陳家訂婚如果不是她談成了和柳氏國際的生意,他父親絕對會把那個孩子領回來,那麼,那個時候她和她母親的面子在哪裡?而且她的地位絕對會受到威脅的。
「小雲,小雲,你幫我說句話啊,求你了,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求你了,只要你說一句話柳先生絕對會收回這句話的。」秦悠然著急的看著冰雲,她知道自己那裡錯了,她知道就是因為自己得罪了她的女人所以她才這麼報復自己的,現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明媚的眼睛帶著淚水的看著冰雲,她知道,冰雲是一個心善的人,只要自己在她的面前示弱她是絕對會幫助自己的。
冰雲看著眼前的人,這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她們說過她們要一起結婚一起生小孩的,可是……一切算不過天意,冰雲知道秦悠然是一個要強的女人,要她求人比殺了她還要痛苦,可是現在……她著急的都要哭了,自己真的能說服柳白嗎?冰雲看向柳白的眼睛里是一片的疑惑。
秦悠然看見冰雲的疑惑,眼睛里劃過一絲得意,然後她哀求的說:「冰雲,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現在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是這個單子對我甚至對我的公司真的很重要的,求你了,求你幫幫我,好嗎,小雲。」
「傻女人,不要被她迷惑了,你認為她真的是想像你道歉嗎?」柳白看出了冰雲的疑惑,痴笑一聲,諷刺的說。
冰雲無奈的苦笑,她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傻子,可是現在……卻被柳白打碎了,眼底劃過苦笑,抬起眼帘看著那個一臉僵硬的人,澀澀的說:「對不起,我不能幫你,因為……柳先生有他自己的判斷,他不會因為我的話而改變什麼,所以……對不起了。」
「不……不是的……小雲……」
「我們走吧。」冰雲轉過身。
秦悠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睛里的希望一點一點的破碎了,然後成為了渣渣,低頭苦笑,乾澀的說:「你是不是想要笑話我,你想要笑話我就笑吧!」抬頭,眼睛里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不,做生意有輸有贏,還有下次。」
「呵呵……可是我沒有下次了呢?沒有了……」陡然的,秦悠然苦笑了,抬頭看著陳亦舒漆黑的如同暗夜中閃爍的五彩的星子,迷戀的說:「其實,我的父親在外面有了孩子,現在想把他帶進來,可是我卻不許……但是現在……所以我就想要找你個身價好的……」
陳亦舒瞭然,但是卻沒有說話,過了很長的時間他才說:「走吧,回家了。」
「現在我沒有了那個資本,難道你不是應該高興嗎?現在你可以回去和你父親談取消我們婚事的事情了。」說完,秦悠然苦笑了出來,她計算了那麼多,可是到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了,註定讓她的母親失望了。
「為什麼要說?」陳亦舒面癱一張臉,用如湖水一般平靜的語氣表達的是疑惑。
「難道你不應該說嗎?」抬頭震驚的看著他。
「走了,回家,你不是說要選床的嗎?」不想在糾結了,所以拉著人離開了。
陳亦舒是不會告訴眼前的這個驕傲的女人他第一眼看上的其實不是那個永遠站在秦悠然後面的冰雲,而是這個敢笑敢哭敢鬧敢瘋的人,他怕,他怕自己會不小心把她嚇走了,畢竟……他不像她其他的追求者那樣會說甜言蜜語,也不像她其他的追求者那樣會讓她開心,但是……他卻有一顆不離不棄的心。
「其實……如果你剛才讓我放棄那個決定我會放棄的,真的。」過了很長時間,柳白看著一直低頭走路的人說。
「啊……什麼啊?」抬頭,驚訝的看著柳白,看著柳白的眸子里充滿了疑惑,隨後她像是明白了,然後她試探的說,「那麼,我……現在求你有用嗎?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那麼低三下四的對誰說過話,她永遠都是高傲的,她像一個太陽,而且曾經還幫過我很多的,雖然我是有點笨,可是我卻知道……」說到這裡,冰雲停頓了,原本如水晶一般透亮的眸子瞬間的如蒙了一層灰遮住了所有的光芒,吶吶的說,「其實,亦舒喜歡的,他眼睛里看到的永遠只有悠然,可是……她卻從來都不知道,所以……我就……」說到最後,她尷尬的一笑,眸子里充滿了淚水。
「傻女人,以後不要為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流淚了。」柳白上前,把哭泣的人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呢喃的說,「不要了,記住我說的話,不然,我會心疼的。」
冰雲乖乖的在柳白的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幕然的,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陡然的塌了一塊,為柳白而塌的,難道……自己要陷進去了嗎?
「等下我送給你一份禮物。」柳白咬著冰雲的耳朵說,熱氣噴在了冰雲的耳朵了,引起了她的輕顫。
「是什麼禮物?」抬頭,疑惑的看著柳白,如水晶一般的眸子里有著一層薄薄的光,帶著希翼。
「說出來你怎麼是禮物了呢?」柳白優雅的一笑,即使她問,他也不想回答。
「冰小姐,這是柳先生給您準備的衣服。」到你夜晚,服務生敲開了冰雲的門,送來了衣服。
「給我的?」驚訝而又疑惑的看著她,純潔而閃亮的眸子里是如磚石一般的光彩。
「好漂亮。」當冰雲拿出衣服后,眼睛里滿是欣喜。粉紅色的公主裙,點綴著白色的磚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且還是低胸的。
「怎麼樣,衣服喜歡嗎?」柳白換了一身的衣服,但是卻還是是白色的,看著冰雲,冷冽的鳳眸里閃過一絲的驚訝,他知道他可愛,在穿了這麼一身後她就更加的好看了,果真的如一個公主,讚歎的說,「果然,我的眼光沒有錯。」
「謝謝,我很喜歡。」對於柳白眼睛里的驚艷冰雲沒有錯過,她害羞的低下頭,垂下的手不知不覺的抓住了自己而衣服,低低的說。
「走吧,晚宴要開始了。」柳白伸出手而冰雲也挽上了。
「不要管他們說什麼,你做你自己的,他們都是在羨慕你,都在讚歎你漂亮,所以,不要緊張,抬起頭目視前方。」柳白察覺出旁邊的小女人又一次的低下頭,微笑的小聲的說。
「送給你。」走到花園裡,柳白送一個人手裡接過一束玫瑰,微笑的送到了冰雲的手裡,柳白揚起手,瞬間,悠揚而動聽的小提琴的聲音響起。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嗎?」難以掩飾的驚訝和激動,一雙比夜空中星子還要閃亮的眼睛灼熱的看著柳白,美麗的臉因為笑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酒窩。
「不,後面還有那才是最主要的。」柳白看著她眼睛里的笑意,會心的一笑,這樣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她……就快要淪陷了,獵物就要進去陷阱了。
「後面還有?」激動的人並沒有看見柳白眼睛里一閃而過的複雜,單純的看著柳白,看著他絕世的容顏。
「對啊,你看那裡……」柳白在說的時候,他的手也指向了遠方。
「砰……」
「砰……」
陡然之間,冰雲看去的方向,那裡燃起了五顏六色的煙火,美麗的煙火把整個夜空都沾滿了,華麗而繁複的顏色,比冰雲任何時候看見的都要美麗,抬起了眼睛,幾乎捨不得眨一次的,貪婪的看著夜空中美麗的煙火。煙火過了很久很久才完全的沒有,而在這段時間裡,柳白看的不是那美麗的煙火,而是比煙火還要美麗的笑容。
「真快……謝謝……謝謝你……你……」冰雲感覺到了那灼熱的視線,對柳白說。
陡然的,她的唇一熱,那個人又吻上了她的唇,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獃獃的,任他吻。
「你……柳……」冰雲的眸子閃爍的看著柳白,眼底是一片的疑惑,這個人真的要追求自己嗎?真的喜歡自己嗎?
「我喜歡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吧!」柳白微微的彎下腰,在冰雲的耳邊如情人低低的呢喃,用磁性的聲音如同瓷器碰撞的聲音在冰雲的耳邊誘惑著。
「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麼不答應我呢!」柳白如四月里溪水流動的聲音一般,帶著獨有的溫柔,帶著微微的疑惑問冰雲。
「你不回答我我就當你答應了。」柳白看著冰雲發獃的眸子,眼眸瞬間的一黯,自己是千年難得一次的告白,這女人居然發獃?於是,柳白懲罰性的咬傷了冰雲那已經紅透了耳朵。
「不……不……」冰雲因為疼痛回神,透明的眸子里沒有了鎮定沒有了有的只是驚慌和無措,閃爍的眸子帶著哀求的看著柳白,「不,不要……你……」
「好,小雲,不要就不要。」柳白莞爾一笑,有的時候把人逼急了不好,更何況是這個膽小的女人,自己這麼長時間都等了還幾天的時間都不能等嗎?自己的耐心去哪裡了?
時間離那天晚上過去了幾天,而冰雲,每當自己一個人或者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不知不覺的想到那天的晚上,悠揚悅耳,潺潺流水的小提琴,璀璨奪目,耀眼繁華的煙火,鮮艷嬌嫩,芳香撲鼻的花朵,還有……那個如同畫里走出來的傾國容顏的妖異男子。
冰雲獃獃的坐在角落裡,手裡一本雜誌,很久很久都沒有翻動,周薇疑惑的抬頭看去,她這幾天很奇怪呢?有事沒事的就知道發獃,而且發獃的時候詭異的都是笑著的,這難道是春天到了,所以春心蕩漾了?
周薇不動聲色的走到冰雲的身邊,目光疑惑的看著她,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對上那雙疑惑的眸子,周薇的疑惑更加的大了。
「說,從實招來,那天晚上你們倆到底做了什麼?」就是那天晚上回來后冰雲就開始發獃了,而且她回來的時候還穿的是一身的晚禮服,人也是化妝了的,當時真的是把她嚇了一大跳呢?
「沒,沒什麼呢。」冰雲微微一笑,可是那笑容在周薇的眼裡是極為刺眼的。
丫的,這還沒有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她要不要在把腳踝也加上了,自己可是她的閨密。
「沒什麼?你當我兩隻眼睛是瞎的啊?你在那天晚上回來后就一直莫名其妙的發獃然後就是鬼笑的,說,你們現在到那個階段了。」周薇惡狠狠的看著冰雲,有那種你不說出來我誓不罷休的氣勢。
「真的有這麼誇張嗎?」冰雲疑惑,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的疑惑,自己真的有她說的這麼……還是她在說假話?自己真的如她說的這樣嗎?難道自己喜歡柳白了?
「沒有,怎麼沒有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別想矇混過關。」
冰雲一雙眸子認真的周薇,突然的,她的心猶如石子一般的,臉上也如乾旱一般,慢慢的龜裂了,最後誇張的看著周薇,驚訝的說:「微微,我可能、大概、好像……喜歡上了柳白,而且還是那種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周薇翻了一個白眼,切……這丫頭怎麼這麼遲鈍的,她難道現在才發覺嗎?看她的樣子自己早就猜出來了,可是這丫頭居然現在才知道?什麼大概可能幾乎啊,她明明就是喜歡上了好不好啊,現在,周薇都無力吐槽了。
「微微,你說句話啊,現在怎麼辦啊,我好想喜歡柳白了。」有了這個思想,冰雲如水晶一般的眸子里儘是恐慌,她居然喜歡上了那個男子?這怎麼能?
「他不是在追你嗎?你就趁熱打鐵的告訴他你喜歡他不就可以了?」周薇白了她一眼,無力的說。
「可是……可是柳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我自己的原因,你說,他那麼優秀我配的上他嗎?我有那樣的資本可以和他比肩的……」冰雲驚慌失措的眸子看著周薇,眼底是一片的迷惑與不安。
那個人是那麼的優秀,而自己呢?她怎麼配的上他,如果,如果他不喜歡自己了呢?自己要怎麼辦?如果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呢?這有太多的不肯定了,能不能冒這個風險?
「好了,雲朵兒,如果你不想,那麼現在就不要答應他,一切都隨著自己的心走,沒有人能強制一個人愛另一個人的,知道嗎?如果你害怕就當自己不知道的。」周薇看著冰雲驚慌失措的眼睛,她認真的說。
「好。」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她太膽小了,也許是她的愛太卑微了,在柳白面前,她能做的只有若無其事,明天要是見面,她還是和他說清楚吧。
「柳先生……」冰雲從藍調出來,看見的又是那個耍帥的斜靠在車子邊的柳白。
柳白在聽到了冰雲的稱呼后,原本是微笑的臉頓時的沉了下來,含笑的溫柔默默含情的眼睛冷冽的看著冰雲,是什麼,是什麼嗓這個女人在過了一夜之後稱呼又變成了當初的那個了。
冰雲看到柳白沒有說話,頓時手足無措了,驚恐不安的眸子吶吶的看向柳白,悄悄的打量他,卻發現他還是那樣的,頓時,心裡的害怕與惶恐都消失了,自己多心了。
柳白看著冰雲,微微一笑,看來這女人還是很敏感的,自己的怒火只有一瞬間的,卻想不到她還是撲捉到了,這難道就是野獸的直覺?不過就是野獸,她也只是小小的可愛的小兔子而已。
「走,我們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好吃的。」柳白笑的溫文爾雅,邪肆的鳳眸含著無邊的神情看著冰雲,如同看著自己尋找了幾世的戀人。
「好……」她也應該把話說清楚了,不然……要是這麼一直的誤會下去都不知道怎麼搞了,現在自己只是喜歡,如果時間長了她怕自己陷的越深啊,最後不可自拔。
「先生,請問現在可以上菜了嗎?」穿著大紅色旗袍的女子走到柳白的面前,微笑露出八顆牙齒。
「可以了。」
冰雲打量著自己看到的一切,她的眼裡都是驚訝,這裡在她的家還沒有破產的時候她聽說過的,當時她想來這裡,可是這裡接待的人都是那種有權有勢的,而且每個月都只接待先是預約好了的十幾位而已,所以……她當然是沒有那種可能的。冰雲苦笑,想不到如今自己的家……可是她卻來了,這不可笑嗎?
「怎麼樣?喜歡這裡嗎?」柳白看著她眼睛里的欣喜,閃過一絲的笑意,眸子里的寵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柳白髮現他的心情又好了,在心裡一笑,原來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不管是什麼煩惱都是可以忘記的,不錯,今天柳白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因為公司里的一些老頑固和他的理念不同,但是他們卻是公司的元老,所以……到了最後,柳白受了一肚子的氣,想到冰雲就立刻的來找她了。
「很喜歡這裡,真的,謝謝。」
「喜歡就好,以後我們經常來這裡吃飯。」柳白在得知后,他隨意的說。
「可是……可是這裡不是很難才能預約嗎?」冰雲不知道,她說的話已經是同意了,而苦惱的卻是這裡不是很好進來的,一雙如水的眸子苦惱的看著柳白,食物……她是沒有抵抗力的。
「你這是答應了。」柳白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冰雲,然後若無其事的說,「如果我是這裡的老闆呢?你說我要預約嗎?」
「啊……」冰雲驚訝,目瞪口呆的看著柳白。
「這江南閣是我和朋友一起開的,原本是為了自己滿足的,可是……卻想不到這生意是這麼的好。」
這江南閣是他和葉嵐爵一起開的,原本是打算玩兒的不準備賺錢,所以他們才選擇了這麼一個深巷子,可是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這麼聞名了,難道這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嗎?
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柳白慵懶的一座,說:「進來。」
冰雲驚訝的看著進來的人,她原本是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柳白已經是最好看的了,但是卻沒有人和柳白一樣的好看,不……冰雲在心底搖頭,他們的美是不同的,眼前的這個人美的驚心動魄,妖艷的容貌,微微勾起的嘴角,讓人流連忘返,他,就如陽光下迷人的罌粟,而柳白,邪肆的容顏,溫文儒雅的舉止,他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你也來了?哦……」柳白坐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葉嵐爵身邊的女子,他笑著說,「原來是帶人來吃飯啊?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我們……」
葉嵐爵彷彿是沒有聽到柳白話裡面的意思,每次只要柳白看見他和貝瑤伊在一起柳白總是刺他幾句,時間長了他便覺得沒有什麼了。
「女人,回魂了。」葉嵐爵轉頭,看向那個依然獃獃的望著自己的女人,悠然的一笑,邪氣的說。
「啊……」聽到葉嵐爵的聲音,冰雲知道自己鬧了一個大紅臉,瞬間的低下頭,臉上爬滿了紅暈,如同一個做了壞事當場被捉住的壞孩子。
「女人,要是有一條柳白不要你了,你可以來找我的。」陡然的,葉嵐爵繞有趣味的看著冰雲說。
「嵐哥哥……」
「葉嵐爵。」
葉嵐爵桃花眼含笑,眼波流轉,看著三人無不是驚訝,惱怒,的眼睛,他像是把人捉弄夠了,然後大笑了出來,原本就是精緻的沒有一絲遺憾的容顏在這時更加的魅力了。
「開個玩笑啦,不要這麼緊張,我……」葉嵐爵眼波流轉,眉眼如畫,看著柳白眼底的怒火,他輕聲的說,「開個玩笑啦,不過……我說的話可是真的啊。」
「嵐哥哥……」貝瑤伊不滿的看著陡然抽風的葉嵐爵,眼睛里是一片的惶恐。
「這位先生……你……」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冰雲想說,可是只要看到那邪氣凜然的漆黑的如無底洞的眸子,所有的話都瞬間的消失在就腦海。
「嵐哥哥……」貝瑤伊不滿的拉了拉葉嵐爵的手臂,深綠的眼眸滿是驚愕。
「放心,我最寵的還是你。」葉嵐爵回過頭,對貝瑤伊說。
貝瑤伊看著陡然回過頭的人,深綠的眼眸陡然的亮了起來,可是,在聽到葉嵐爵的話,變暗淡了下來,原來還是寵愛啊!可是她卻不想要寵愛呢!她要的是愛呢!情人之間的愛,而不是如寵物一般的。
「你見過他的,他是我朋友葉嵐爵,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呵」柳白突然的說,「就是一個壞女人。」
「啊……」
「沒什麼,菜好吃嗎?」柳白看到冰雲眼睛里的疑惑,他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好吃。」
「柳白,你能把我送到上次去的地方嗎?」
原本打算和柳白把一切都說清楚的,可是一頓飯吃下來,自己沒有任何開口的機會,自己的話總是被柳白帶走,時間長了,冰雲也就發現了,原來柳白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所以……他才這麼做的嗎?不知道為什麼,冰雲在有了這個認知后,心裡泛起了甜蜜。
「好。」
就柳白看著冰雲黯淡下來的眸子,嘴角諷刺的一笑,想和自己玩兒手段,她還是自己的對手,像她這種人永遠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狠下心來,恐怕……會一直的跟著自己轉呢?她的話永遠的都說不出來,因為他不會給機會她說。
「謝謝了。」
冰雲走在同樣的一條路上,現在的她,心底充滿了疑惑與不安,因為她不知道是否要接受柳白的好,她的內心是愛他的,可是……身份卻不許。所以,現在的她想找自己最愛的人來幫自己,父親,這個時候她的港灣。
冰雲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聽見了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心底有過惶恐,因為……聲音的主人就是她的父親,她跑的飛快,如果可以,她想變身成為劉翔。
冰雲看到眼前的一切,如水晶一般的眸子猛縮,她的父親,那個原本驕傲的父親,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父親,此時……此時跪在了地上,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爸……」幾乎是哽咽的聲音,吶吶的喊。
冰雲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的動作如電影慢鏡頭的,她看到她的老父親慢慢的轉過頭,而額頭上滿是刺眼的紅色,而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一塊好的皮膚。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要打我的父親,難道就沒有了枉法了嗎?你們欺人太甚了,滾,立刻的給我滾。」
冰雲因為看到自己最愛的父親此時狼狽的樣子,所有的怒氣在一瞬間的爆發,她雖然是膽小雖然是懦弱,可是,泥人都是有三分脾氣的,更何況這些人傷害的還是她的父親,那就更不能原諒了。
「走啊,小雲,你走不要管我,小雲,你快點走。」冰濯看到自己女兒,只是一瞬間的呆愣,然後聲嘶力竭的說。
這群人都是人渣都是禍害,他們在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絕對不會放過的,只要他們沒有錢他們絕對會拿自己的女兒去的,不能,絕對不能,做錯事的是自己,這報應怎麼能在女兒的身上呢?
「爸……你們沒什麼要這麼對我爸?」冰雲看著那個坐在自己父親面前,臉上有一條刀疤的男人,從眼角一直到了下顎,飛沙走石,鬼斧神刀的一張臉。而他的身後,站著的是四個面無表情的男子,都是很強壯的人。
「你是他女兒?」那人看到冰雲,惡劣的一笑,眼睛里是一片的欣喜,這老頭子沒有錢,但是這個女的……男人的眼睛在冰雲的身上遊走,如同毒蛇。
「你……你做什麼?」冰雲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人的眼睛充滿壞心思,還要他的目光讓自己很厭惡。
「你知道嗎?你的父親欠我一大筆錢。」男人低頭,耍著自己的小刀,虎虎生威。
「錢,有多少,我來還。」
「呵呵……」突然,男人在聽到冰雲天真的話后幽幽的笑了起來,一張鬼斧神刀的,飛沙走石的臉如同惡鬼了,與冰雲的視線相撞,惡劣的一笑,他說,「還,你還得起嗎?就算是把你買了,恐怕都需要十幾年啊。」
「呵……」冰雲在聽到后,身體以前寒冷,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不會,我保證不會。」自己的工資現在差不多是一萬了,以後在節約一點,也許幾年就可以了。
「不要……不要買我的女兒,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借的錢,你不能為難我的女兒,小雲,你走,聽話,快點離開這裡。」
「到底是多少錢,我來給我的父親還。」冰雲淚眼婆娑的看著地上還在掙扎不已的人,眼睛里的淚水一瞬間的落了下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說了我來還,你們不要打了。」
冰雲看著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了一團的人,她瘋狂的喊。
年輕又強壯的男人好似沒有聽見冰雲的苦苦哀求,他們的神情麻木而又恨戾,動作快而狠,對於一個可以做他們父親的男人被他們打的蜷縮在地上了也絲毫的沒有惻隱之心,只是一味的聽從那個臉上如鬼斧神刀、飛沙走石男人的命令,四個人是對冰濯拳打腳踢的。
冰雲看見了想要衝上去攔著,大大的眼睛里早已經是一片的模糊了,想也沒有想的就衝上去,可是她卻陡然被那個坐在一旁如看戲的男人給攔住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抓著冰雲的手,如鐵一般的焊在上面。
「放手啊,我說放手啊。」冰雲留著眼淚,如潑婦一般的對那個又提又打,想要掙脫男人啊束縛可是女人的力氣又怎麼比得上男人呢。
「放手,放手做什麼?我放了你又能做什麼呢?」男人剛開始並沒有生氣,他如看戲一般的看著眼前的鬧劇,看著那個老男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他邪惡的心裡彷彿是有了極大的享受,就差閉上眼睛手上在有一瓶價值上萬的紅酒了,然後耳邊放著的是貝多芬的交響樂,可是,現在的男人因為耳邊是冰濯殺豬似的叫喊,而眼前還有一位看的過去的美女,他又怎麼不享受呢?
「放手啊,不要打了,不要在打了,錢,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了真的的求你了。」冰雲停止了她對男人的撒潑,潔白的臉上此時已經全是眼淚鼻涕了,髒兮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透過晶瑩的淚水,男人的臉更加的恐怖了,比日本的恐怖片還要恐怖。
「你認為你說的他們會聽嗎?我要是不開口誰說也沒有用的。」男人一笑,恐怖的臉上更加的具有了衝擊力,男人滿意的看著女人眼中的驚恐,就是不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話還是因為看著這張臉了呢?男人頗為好笑的想。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打了,真的不要打了,我跪下來求你。」冰雲聽到男人的話,立刻的跪了下來,一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黑色的西裝褲,抬著眼看著笑的如如同惡魔的男人。
「停。」男人悠悠然的抬起手,說了一句在冰雲聽來是這個上最為悅耳的話。
冰雲欣喜的看著那些人停止了動手,一雙如碎星一般閃爍的眼睛驚喜的看著男人,她立即的想要衝過去,可是她卻被人攔住了。
男人抬起手僅用兩根手指掐著冰雲的下吧,因為身高的原因,所以男人抬起冰雲的臉孔,一雙茶色的眼睛帶著深意的看著冰雲。
「小雲,小雲……」冰濯如一隻喪家犬一般的在地上爬,用僅有力氣眯著眼睛看著在男人手裡的冰雲,喃喃的說,「走啊,走啊,不要管我了,走啊小雲。」
「雖然哭的很可憐的而且也是髒兮兮的……」男人看著冰雲,用男人的眼光來看,這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但是,「如果被買到魅色還是會有生意的,有的男人喜歡的就是這種調調。」純潔的就如一張雪白的紙,雖然容貌是清秀了,可是她眼睛里的純真卻是那些男人最喜歡的,她……應該會有一個好的價錢。
「不……不要……」聽到魅色,冰雲立刻的露出了惶恐而害怕的神情,在藍調做了這麼長時間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小女孩了,對於酒吧之類的她還是清楚的,真如她所呆的藍調,看上去雖說是一間高檔酒吧,但是在工作了以後才知道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的道理,而藍調又怎麼會幹凈呢?
而魅色,它關於女人皮肉生意做的比藍調更加的厲害,在裡面,只要你有錢不管是什麼人它都可以給你找到,只要你能出得起那份錢。
「怎麼?又忘記了我說的話了,還有就是……你認為你能還得起那錢嗎?」男人搖搖頭,嗤笑冰雲的天真可愛,那錢又怎麼是一個女人緊靠在藍調當服務員能還的起的。
男人一眼不眨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冰雲,一雙眼睛如同在打量貨物,他的眼睛里有著深深的嫌棄,那個人到底是看上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對就是小姑娘什麼了呢?
說漂亮,絲毫的比不上那位,那可是正真的大美人啊,就連他手底下最出名的公主的都比不上那位,可是眼前的這位呢?只能說得上清秀而已,最美的也只有那雙沒有被俗事喧囂所以侵蝕的眼睛了,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純真。
「不,我爸爸到底欠了你多少,不管多少我都願意還的,不要了不要了。」男人終於放開了對她惡劣對待的行為,放下手,冰雲的下吧已經泛著青色了。
男人聽聞,從鼻子里發出痴笑,像是在笑冰雲的不自量力像是在笑她的天真爛漫,悠悠的搖搖頭,戲虐的說:「你真的打算要替他還這筆錢了?」
「對,所以……所以……」冰雲的眼睛如小鹿受到驚嚇的看著眼前的人,聽到男人這麼問以為是有希望了,她試探的說,「所以,能不能不要把我……」魅色,裡面比藍調更加的骯髒不堪,如果說藍色的人都是自願的,可是魅色的人卻不一樣了,裡面的公主大多數都是被買到這裡的,什麼時候把錢還清了什麼時候走人。
「嘖嘖……你的要求可多呢?不過……」男人聽到冰雲的話,搖搖頭,不屑的看著冰雲陡然冷笑的說,「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了?」
「不,不是……」冰雲著急的看著眼前的人,生怕眼前的人如電視劇里的人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她倒是不怕,可是地上生命垂危的父親呢?他還能抗的起這份疼痛嗎?
「你父親找我們借了兩百萬。」男人看著冰雲,無情的說。
「兩百萬?」冰雲嚇的驚叫出聲了,嚇的花容失色,不知道是被這錢的數目還是因為父親的行為。
「我還沒有說完呢?」男人惡劣的一笑,幽幽的說,「還沒有算上利息呢?如果加上利息的,那可是五百萬了,零頭我就大發慈悲的不要了。」男人飛沙走石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冰雲,眼睛里藏不住的諷刺,還怎麼還用命來還?
「怎麼這麼多,你們借高利貸啊。」因為憤怒,冰雲忘記了眼前男人的身份,帶水的如江南煙雨朦朧的眸子如碎星一般的看著男子。
「說對了,我們就是高利貸的。」男子自認為優雅的一笑,可是那樣子卻讓看著他的冰雲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高利貸?」頓時,冰雲如雨中搖曳的花骨朵兒了,震驚的看著地上的男人一眼,就算是讀小學的孩子都知道高利貸是不能借的,借了怎麼還都還不起的,爸……他是怎麼去借高利貸了,他為什麼要借?而這筆錢又去哪裡了?
「爸……你說啊,你說啊,你沒有借錢沒有啊。」冰雲像是承受不住這個消息的,立刻的跑到冰濯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冰濯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眼睛里的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幹了,聲音依舊哽咽的說,「爸,你為什麼要借高利貸的,為什麼,你不知道……那……」是不能碰的?碰了的人有誰的下場是好的,有誰不是家破人亡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冰濯閉著眼睛,眼底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下了一滴淚水,因為沒有臉看自己的女兒,他始終閉著眼睛喃喃的說。
到了此時,冰雲整個人如落在了冰窖里,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沒有任何的解釋,他只是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那是不是這高利貸的事情是真的了?
「冰小姐,這下你應該相信了吧。」男子悠然的走到冰雲的面前,蹲下來與冰雲的視線平行,嘴角挑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如惡魔一般的說,「這個月,他要還五分之一,不知道冰小姐是否有這個能耐呢?」
好,你說你可以還清,那麼,現在就給錢吧,,男人巡視四周,痴笑一聲,沒有這筆錢又為何要說這大話了,男人猛然的站起來,冷笑一聲,,對身後的人說:「來人,把他的小手指給剁了,為他漲漲記性。」
「不……不要。」冰雲聽到男人的話,陡然的回過神,她剛才一直的沉浸在五百萬的數字裡面,要是以前,這五百萬對她來說不過是幾次吃飯的錢一次逛街的錢,可是現在呢?不要說五百萬了就是五萬這麼陡然之間她也沒有啊。
「不要,那可以啊,把錢給我然後我就走人。」男子回過頭陡然的一笑,看著冰雲說。
「錢,你能不能在給我幾天時間,在過幾天我一定一定把錢給你好不好,求你了,這位大哥我跪下來求你了。」冰雲陡然的回神,時間,她要時間來弄這筆錢。
「好。」男人在考慮了一會兒看著冰雲說,冰雲在聽到后,臉上立刻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如撿到了幾百元又或是幾千元的,但是她的臉卻被定格在下一秒。
「但是……」男子惡劣的一笑,冰雲陡然呆愣的蠢樣莫名的娛樂到他了,男子慢悠悠的說,「我們還是要帶一些東西回去紀念的畢竟……我已經給了他那麼多時間了。」他媽的,他前前後後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他腿都快要跑斷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老男人這死賭徒的根本像是張了眼睛的,他壓根就不會來這裡。
「不……」冰雲陡然的被人拉開,她去捶打拉開她的人,可是兩個男人像是沒有感覺的,他們緊緊的抓著冰雲。
「你們不動手難道要我親自來。」男子吐出口裡的煙,狠狠的一瞪,口氣很不好的說,「動手,我們要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他都不知道我王挺是什麼人了,媽的……居然想跑路?」
魁梧而又強壯的男子像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他們在得到男人的命令后立刻的不知道從那裡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出來。
頓時,冰雲像是受驚的,安靜了幾秒,又立刻的瘋了起來,一雙眼睛看著那明晃晃的散發著幽幽冷光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眼前的刀早已經是一片鮮紅了也許是經常被用來做這種事吧。
「不,不要……求你了。」冰雲看著散發著幽幽冷光的刀子,目光隨著刀子,此時,她已經沒有掙扎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刀子,嘴裡無意識的說著求情的話。
「動手。」男子看了一眼冰雲,如欣賞她最後掙扎的樣子,幽幽一笑,比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還要讓人恐怖。
冰雲,絲毫的沒有注意到男人變態心裡,沒有什麼讓他來聽那種痛苦而又絕望的聲音更讓他愉快了,也沒有什麼比看著一張時而驚慌失措、時而驚喜欲狂、時而絕望的表情更讓他滿足了。他喜歡看到人們走到絕路然後給他們希望,然後在給他們失望,他喜歡這種感覺。
男人哼笑,看著一個手下拿著刀,而另一個手下已經把倒在地上裝死的冰濯啦了起來,一手按在了桌子上,而冰濯,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刀,在之後就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動手。」男人感覺到一種嗜血的衝動在自己的血液里奔騰,一種欣喜如狂風暴雨一般的來臨,他享受眼前的一切,他剋制住體內奔騰的血液興沖沖的神情痕迹的說。
「啊……」
「不……」
「呵呵……」
陡然,鮮血淋漓,鮮紅的刺目的血液隨著手起刀落流了出來,而冰濯,疼的已經昏死過去了,冰雲,也奮力的掙脫了男人束縛。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那個心思來管到底是男人主動的放了她還是她自己掙扎出來的,她如瘋了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只是一點利息,作用他要逃跑的利息而已。」男子滿足了視覺和聽覺上的享受,悠悠然的走到冰雲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拍打在冰雲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說別有深意的說,「要怪你就怪我的老闆,要恨,你也就恨我老闆吧,我們也是拿錢做事而已。」
「滾……你給我滾,滾……」冰雲如瘋子一般的,對男子咆哮。
「走了。」男子起身,嫌惡的看了眼前的東西一眼,轉身離開,揮一揮衣袖,留下一片鮮紅與血腥。
「喂,事情我已經做好了,呵呵,我做事你放心,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破綻,人但是沒死,我下了一根手指,而且……您就放心吧,好的。」男子哼笑,這次動靜不應該這麼大的,他們應該只要給點口頭警告然後讓人打一頓就可以了,可是誰讓他們倒霉呢惹上了不應該惹的人,
「這次的事情誰也不許透露出去,不然……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男子陡然的停下腳步,轉過身,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
「是。」
男子滿意的一笑,因為這次的事情是保密的,所以他帶出來的人都是自己人,森冷的一笑,他說:「走,帶你們去瀟洒瀟洒,這次的錢可是足夠我們白吃白喝一個月呢。」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這一項是他為人處事的原則。
「爸……爸……」冰雲在看到男人走了,她立刻的回神,早已經流乾的眼淚這次又嘩嘩的往下流如果冰雲不是看見了那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她會以為眼前的人已經失去了生命。
冰雲過了很長時間她才回神,嘴裡喃喃的說:「電話,電話電話。」說的時候她輕輕的如同對待的是絕世珍寶一樣的對待懷裡的人。
當冰雲找到手機的時候,它在角落裡已經七零八落了,擦了擦眼淚,踉蹌的起身來到自己的父親身邊把昏迷的人扶了起來。
冰雲扶著自己的父親深一角淺一腳的走著,因為力氣不夠,她走的很艱難,耳邊傳來的也是他們家的閑言碎語,可是,此時的她像是失去了動力,她唯一的目標就是把自己昏迷的父親送到醫院,至於其餘的,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計較了。
馬路,在冰雲看到馬路的時候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額頭上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喘氣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車,著急的看著他們從自己的面前飛快的過去。
「計程車……」冰雲現在馬路邊開始攔,因為身上還有一個人,她沒有多餘的手,只能站在那裡等身邊開來的車子,可是,她卻低估了那些人的心,短短的幾分鐘就從她面前開過的不止十輛車子,可是,在看到他們情況后,好像是被人那刀追的,立馬的絕塵。
冰雲絕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都急的想要哭了,眼淚,自然而然的流了下來,看著眼前呼嘯而過的車子,她陡然的站在了車子前。
「醫院,帶我去醫院啊!」冰雲如瘋了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人,臉上流淌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了。
「找死啊你,你找死也不用找我啊。」開開計程車的男人因為陡然充出來的人而嚇了一跳,對冰雲是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