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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回憶之傷——葉嵐爵的幫助

  第一百四十二章回憶之傷——葉嵐爵的幫助


  「柳白,你在哪裡?我有事找你。」冰雲過了很長時間,她才吶吶的說。


  「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找我,我現在很忙。」柳白跟著醫生,看了一眼醫生要他繼續,但是在看到醫生拿出麻醉藥的時候他說,「不用麻醉。」


  「柳白,你在哪兒,我有事求你,真的很急啊,求你了。」電話那邊的人已經帶著哭腔了,現在她不知道除了柳白,她還可以找誰。


  「新華醫院。」然後掛了電話。


  柳白看了眼已經傻眼的人,他煩躁的說:「你們一個個都傻了,沒有聽見我說的話,趕快動手。」柳白一雙冷冽的丹鳳眼看著他們。


  「可是……」在場的人都聽到柳白的話倒吸一口冷氣,瞪大雙眼震驚的看著柳白,彷彿在看怪物。


  「都麻利點,動不了我就來幫你們。」柳白說的很冷靜,無情的雙眸一一的掃過所有的人。


  「少爺……您還是麻醉……」楊穎震驚過後她趕快的說。


  「動手。」


  柳白的手緊緊的抓著桌子,額頭上都有了一層冷汗,臉色蒼白,胸口起伏很大的可是一雙無情的雙眸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驚心動魄。


  楊穎瞪大了眼睛看著醫生的動作,卻發現其中有一個為柳白取小腿上面子彈的人手是戰戰兢兢的,楊穎冷聲的說:「混蛋的,是你在疼嗎?要是你還發顫,老娘就廢了你這雙手,不中用的老東西。」


  「混蛋,你不知道輕點,你活膩味了吧!」楊穎看到柳白額頭上的冷汗,她立馬的又吼。


  「好了……你要是在吵就出去。」柳白忍住了痛苦,虛弱的眼睛看了眼在旁邊就快萬急的跳腳的人。


  其實,也不是柳白不願意用這麻醉,只是他的身體有些特殊,如果他用了麻醉,那麼,他的身體就會沉睡很長時間,而現在,紫蘇還在病房裡,他還要給霍家的人一個解釋,還要找柳易,他沒有那麼多的是嗎睡覺。


  「少爺我……」楊穎又看了一眼柳白,眼睛里全是擔心,煩躁的在那裡打轉,媽的,要是不把柳易千刀萬剮她楊穎不是人。


  楊穎看著已經取出來的一顆子彈她惡狠狠的瞪著她,而一個護士在看見了,猛然的地下頭,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像是要把她手裡的東西千刀萬剮,可這只是一顆子彈啊。


  不知過了多久,柳白的手術終於結束了,而不管是誰他們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而柳白更甚。


  「好了?」這時,在眾人心目中已經是母夜叉的楊穎終於的露出了第一個笑容,看著柳白的傷口,她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而這個明媚的笑容,卻落入了那個為柳白取肩膀上子彈的主刀醫生的眼睛里。


  看著她明媚的笑容,像是終於重獲新生的,她的笑容比太陽還要耀眼還要璀璨,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這個樣子啊,真是有趣呢?女人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是都應該害怕的嗎?怎麼她就沒有反應呢?想到這裡,年輕的主刀醫生薄薄的眼睛背後閃過一抹興趣。


  「少爺,怎麼樣了?」楊穎知道有一個人在打量自己,但是那道目光沒有危險,弱的像老鼠的,所以她也就沒有放下心上。


  在很久以後,等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爬上了她的床,佔據了她一半的空間,甚至大言不慚的說要她為他生孩子,她真的很後悔,當時她沒有把這個男人給廢了。


  「少爺,我推你出去。」楊穎看也沒有看那個人一眼,目光里只有臉色蒼白的柳白,眼睛里全是灼熱的崇拜。


  男人苦笑,隨後看著她無視自己,於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無視的徹底啊。


  「柳白……你怎麼了?」已經在外面等的上火的冰雲欣喜的看到出來的人,隨後又是疑惑的,「怎麼了?」


  「沒什麼大礙。」柳白的臉色依然的蒼白,陡然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一雙無情到冷冽的雙眸陡然如刀的看向冰雲,「你怎麼出來了?」


  「我……我是因為……」


  「我說了,沒事你不要出柳家大門一步,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你浪費。」柳白冷聲的說。


  「柳白,我……我是……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急事,我爸爸出事了,所以你能不能借錢我……」冰雲低著頭,吶吶的說。


  「錢?」柳白冷哼,用抑揚頓挫的音調說,「又是你那個賭鬼父親?」


  「他不是賭鬼,他……」冰雲瞪大了眼睛看著柳白,對於他說的話感到傷心。


  「呵……」柳白嗤笑,諷刺的說,「你應該還沒忘記上次他欠了別人的錢,而這次又是多少呢?怎麼不是賭鬼了。」


  「冰雲,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賭鬼了。」貪婪,自私。


  「柳白,求你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求你幫幫我吧,我不知道要找誰,你是我認識最有錢的……柳白……」冰雲雙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人,對於柳白諷刺的話她只能接受。


  是賭鬼也好,不是賭鬼也罷,但是那人卻是她父親啊……錯的再多,兒女怎能說一句不是?

  「冰雲,你應該清楚,我不是做慈善的。」柳白皺眉的看著冰雲,他現在全身都疼,疼的他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可是冰雲卻又搞了這麼一件事出來。


  「醫生,病人怎麼樣了?」柳白已經到了霍紫蘇的病房前,看到出來的護士,他著急的說。


  「病人情緒很不好。」護士匆匆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紫蘇,紫蘇……」柳白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丹鳳眼裡是一片心酸,都是他自己害的。


  「柳白……」因為沒有達到目的,冰雲也跟了進來,吶吶的喊。


  「你給她五百萬,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任何人。」柳白冷淡的說。


  「冰小姐,您還是出去一下,,少爺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楊穎是公正的人,對於冰雲來找柳白要錢她雖然看不慣,但是柳白是她的少爺,少爺做什麼說什麼就是她的聖旨。


  「柳白……」柳白能幫她已經不錯了,可是這筆錢真的不能救她啊。


  「冰雲,你還想要多少?人要知足,不能貪得無厭。」柳白回過頭,冷酷如冰的眼睛看著冰雲,「我以為你和那些女1;148471591054062人不一樣但是卻沒有想到你比她們……」更貪得無厭。


  「柳白,不是,不是這樣的,這錢我會……」知道柳白誤會了什麼,冰雲著急的大聲辯駁。


  「冰雲,你吵到紫蘇了。」很輕的聲音。


  「柳白……」陡然,冰雲瞪大了眼睛看著柳白,他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出去。」


  冰雲看到柳白伸出手慢慢的撫平了霍紫蘇皺著的眉,一臉心疼。


  「冰小姐,您也不要誤會少爺了。」楊穎給了支票,她怕柳白為今天的態度而感到後悔,她不是局中人,所以看的清楚,「少爺這幾天遇到了一些事情,而且霍小姐也是因為少爺出事的,所以希望你不要見怪,而且對於賭,少爺自己是真的討厭。」


  「我知道了。」冰雲拿著自己手裡的支票,滿心的苦澀,原來,在他的心裡自己是這樣的人?


  「冰小姐,如果錢不夠,您可以明天再來,那個時候少爺的心情也許就好了。」楊穎對冰雲說。


  「謝謝了,我先走了。」


  柳白目不轉睛的看著病床上的人,漆黑的眼眸里閃過心疼,聽到開門的聲音,想了想,他低沉的說:「人呢?」


  「走了,很傷心。」楊穎像是沒有看見柳白臉上的痛苦,還特意的撒了一把鹽。


  「你去看看,她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多少錢,你都給她。」柳白想了想,剛才自己太生氣了,她沒有關心自己。


  冰雲一人獨自走在大街上,手裡拿著的是剛才楊穎給她的支票,可是那些錢卻遠遠的不夠,眼睛里滿是蕭瑟,她……應該怎麼辦?

  葉嵐爵帶著黑色的眼睛,皺眉的看著綠燈,不管多有錢,要等的時候還是要等。眼眸隨意的看著,陡然,葉嵐爵取下眼睛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


  葉嵐爵連車門都沒有來得及打開,立刻的沖了過去。


  「喂?」高傲而冷漠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是肩膀被拍了一下。


  「是你?」冰雲紅著眼睛看著葉嵐爵,隨後又地下頭。


  「你……怎麼了?」葉嵐爵現在後悔了,就算是要查,也不用這樣啊,很尷尬的好不好。


  「啊……沒什麼。」冰雲低著頭,吶吶的說。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哭了?」葉嵐爵狐疑的看著冰雲,他的眼睛很尖,看到冰雲手裡的支票,猛然的奪過,挑挑眉,這是要分了?

  「葉先生,請您還給我好不好,還給我。」冰雲著急的想要搶過來,可是身高卻不足。


  葉嵐爵看著冰雲都要哭了,要是分手費她也用不著是這麼大的反應啊?於是,他更加的懷疑了。


  「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把這東西給你……不然……」葉嵐爵拿出了打火機,挑挑眉,囂張的看著冰雲,「你最好說實話。」


  冰雲看到打火機,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了,這錢雖然少可是卻還是錢,能還一點是一點,於是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葉嵐爵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葉先生,您能把支票還給我了嗎?」紅著眼睛,如兔子一般的看著葉嵐爵。


  「是兩千萬吧。」葉嵐爵挑挑眉,再一次的看,看來不夠啊?

  「對。」


  「好了,這個給你。」過了一會兒,葉嵐爵給了一張支票。


  冰雲拿過,瞪大了眼睛看著上面的數字,驚愕的看著葉嵐爵,她吶吶的說:「葉先生……這……」看著上面的兩千萬,冰雲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沒事兒,這是給你的」葉嵐爵淡淡的說。


  「我一定會還給您的。」


  「不用。」因為會有人還的,而且還是一輩子,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不過……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賭對。


  葉嵐爵拍拍冰雲的頭,好笑的說:「這可是兩千萬,你要怎麼還,不用擔心,會有人給的。」


  「我還是會還的。」冰雲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腦袋有過輕輕的一陣疼。


  「嗯……」葉嵐爵看著遠方,隨意的不失風度,然後他像是不經意的說,「不要喜歡上柳白,他……不適合你。」說完,葉嵐爵就走了。


  冰雲聽到苦笑,不要喜歡,不適合,為什麼不早點說呢?站在原地苦笑。


  「喂,柳梢……我見到那個兔子了,並且給了兩千萬。」葉嵐爵來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挑眉看了看上面的罰單。


  自己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的啊,看來是新來的菜鳥,不然,誰有膽子把這東西放在自己的車上。葉嵐爵對於他車子後面的不停的狂按喇叭他毫不在意。


  「看,小瑾,最新出來的限量款的速度超過飛機的跑車?」葉嵐爵聽到說話的聲音,挑挑眉,想不到還有識貨的人。


  「看到了,走吧。」冷淡、清脆,如湖水一般的聲音,與那個激動的聲音有巨大的差別。


  當葉嵐爵看過去的時候能看見的就只是兩個背影了,不知怎麼的,葉嵐爵首先看到的是那個一頭漆黑如瀑布一般的長發的女子。


  葉嵐爵上車,想了想,自己這錢出的冤枉,找柳梢,自己可是很窮的。


  霍紫蘇睜開眼睛,嫵媚動人的眼睛獃獃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灰暗不明,轉而又看到自己身邊的人,無神而漆黑的眼眸看著柳白,那個閉著眼睛的人,慢慢的她的眼角劃過一滴眼淚。


  猛然,柳白睜開眼睛,無情的鳳眸里沒有一絲剛醒來的混濁,清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欣喜陡然而來,興奮的說:「紫蘇,紫蘇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霍紫蘇張張唇,可是卻因為喉嚨疼而發不出聲音,明媚的眼睛始終看著這個男人,慢慢的眼睛里的淚水越來越多了,委屈的看著柳白。


  柳白心疼的看著眼前流淚的人,伸出手慢慢的撫摸上她的額頭然後是臉頰,神情溫柔而專註,如捧在手心的寶貝,聲音低沉而優雅。


  「放心,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幫你報仇的。」聲音很輕,如一滴水落入大概,如夜晚情人在耳邊的底喃,可是他眼睛里卻蓄滿了暴風,嗜血的眸子充斥一雙鳳眸,沒有人敢質疑柳白說的話。


  「水……」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霍紫蘇的聲音破敗嘶啞。


  「好,馬上給你水。」


  「你……怎麼了?是誰傷害了你?」陡然的,霍紫蘇看到柳白還坐在輪椅上,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他……


  「沒有,我只是小腿被打了一槍,沒事的,不用擔心。」柳白心疼的看著霍紫蘇已經蓄滿了淚水的眼睛,他微微一笑,安慰的說,「你沒事才是最好的,我的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的,不用放下心上。」


  「對不起……」霍紫蘇垂下眼瞼,落寞的說,「如果……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了。」垂下眼瞼,遮住眼睛里一片波濤涌涌的思緒。


  「沒事兒?不用擔心,倒是你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嗎?早點出院這才是對於最好的。」柳白微微一笑,看到她眼睛里投出的暗影。


  柳白垂下眼瞼,沒有讓霍紫蘇看到他眼睛里的苦笑,她在這裡安慰自己,可是她卻因為自己受了多大的苦呢?


  「嗯……」慢慢的,霍紫蘇的眼睛又慢慢的閉上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聲的說,「小雲呢?」


  「她?」柳白的聲音有些驚訝,微微一笑,「她父親出了事去賭場贖人了。」柳白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神情卻不屑,說話的語氣也是諷刺的。


  「是嗎?」霍紫蘇呢喃的聲音很小,淡的幾乎聽不清。


  柳白看霍紫蘇又一次的閉上了眼睛,微微的嘆了口氣,看來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不用在打鎮定劑了,都是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霍紫蘇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的陽光,陡然的,嘴角劃過一絲諷刺的笑容。


  原來……原來自己在他們心裡是那麼的沒用,原來他們是可以捨棄自己的,而到了最後自己卻只有柳白一人,什麼霍家大小姐,什麼霍家掌上明珠……他媽的都是一些鬼話。


  此時,風靡全國的巨星臉上充滿了恨意,陡然而來的恨意讓霍紫蘇的臉都扭曲了。


  「霍紫蘇,我告訴你,不會有人來就你的。」柳易的眼睛里充滿了瘋狂,漆黑的眼眸看著被束縛在木板上的霍紫蘇惱怒的說,「你不要想著你家裡人來救你了,你父親不要你了,你大哥也不要你了,就是因為看到柳白把我逼上了絕路,所以他們現在又要去找他了。」


  霍紫蘇的嘴用膠袋粘著,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聽到柳易說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眼睛里像是在說「不會的……我爸爸不會的我大哥不會的……」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會讓你相信的我會的,你知道嗎?剛才我找你們家的人要錢,你知道他們怎麼說的嗎?」柳易的一雙手已經摸上了霍紫蘇的一隻手腕,如毒蛇一般的冰冷,「他們說,霍家不缺這一個女兒,所以……」


  霍紫蘇瞪大了眼睛,眼睛里的瞳孔也渙散開了,額頭上也是一層冷汗了,胸口不停的起伏,而手,卻是呈現詭異的角度彎著,沒有一絲的力氣。


  「他們明明承諾好的會給我支持的,可是卻在最後的時候退出了害的我損失了大量的財富和人力,所以……」說的同時,柳易又把霍紫蘇另一隻手摺了,眼睛里爬滿了仇恨,惡狠狠的瞪著霍紫蘇,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霍紫蘇回過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她只知道,那個時候她不管是受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大的罪,她心裡都有一道聲音在告訴自己,活下來,活下來,然後自己報復他們,讓他們也嘗嘗自己今天受到的痛苦。


  霍紫蘇的眼睛里沒有了淚水,轉而的卻是赤紅的仇恨,此時,她整個人如地獄深淵裡爬出的魔鬼,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在那短短的幾天里受到的痛苦。


  沒有白天沒有夜晚,沒有吃的,有的就是簡單的三餐的水,她一個人在寒冷的時候冷的發抖,更多的甚至還要忍受那些男人的惡語,忍受他們淫慾的目光。


  她害怕,她痛苦,不敢一份的睡眠,即使在困,她都不敢把眼睛閉上,因為…她怕如果睡著了就怕醒不過來了,所以,她在心裡強調自己不能睡。


  「柳白……小白……」霍紫蘇呢喃,被仇恨瀰漫的眼裡才有了清明,慢慢的恢復了溫度。


  不能,她不能失去柳白,不能失去他的寵愛,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那些可笑的家人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所以,現在的她只有柳白了。


  「紫蘇,紫蘇,你怎麼樣?」門,突然的被打開了,一個女孩子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沒事兒。」搖搖頭,立刻的說,「你怎麼來了?」她不是在米蘭嗎?怎麼回來了?而且還知道自己住院了?


  「你還說,你都不知道我在知道你出了事心裡有多著急,你怎麼樣?身體還好嗎?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我多休息幾天,通告什麼的我都給這推了。」女孩子推了推眼睛,惡狠狠的說,「我是接到柳白的電話才立馬的從米蘭回來的,剛剛下了飛機就來這裡了。」


  「好,你看著辦就可以了。」霍紫蘇欣慰的一笑,眼珠子一轉,看了看門,不言而喻。


  進來的經紀人看到霍紫蘇的樣子,她挑挑眉,看到那人點頭,於是,她起身在房間里細細的看了看,隨後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


  「你去把那些消息讓人說給冰雲聽,注意把一切都推到柳白身上。」霍紫蘇說的聲音很小,也很簡單。


  其實,冰濯之所以會有了毒癮,最大的原因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有人在誘惑,第二次是柳白,主要的目的是英雄救美,在冰雲最困難的時候上去解決困難,讓她感激柳白,而以後的就是別人了,而別人的幕後就是霍紫蘇了。


  「好。」經紀人許牆點點頭,她知道要怎麼做。


  許牆是霍紫蘇的經紀人,是霍紫蘇給了她現在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現在的自己也許還在給人倒茶或者是拿道具的,但是現在,她卻成為了八面玲瓏的人,這其中的一切有她自己的努力,也有霍紫蘇的原因,她,就是自己的伯樂。


  葉嵐爵挑挑眉,看到視頻上的男人,興奮的說:「你答應我的事你可以做到嗎?對了,你還差我兩千萬。」


  「我都要給你做一輩子的事了,難道你還要這點錢嗎?我怎麼不知道你鑽錢眼裡了。」


  「當然要啊,我本來就沒有錢了,我在月底的時候可要出一大筆的開銷啊,現在是能節約一份是一份,而且……我幫了你這麼的忙,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葉嵐爵嬉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漆黑的眼眸里一片興奮。


  「好吧,看在你幫我找回妹妹的份上。」屏幕那邊的人點點頭,一輩子換一個親人也不錯,不過葉嵐爵他更為欣賞的,跟著他做事也不錯。


  柳白看著手中的照片,眼睛里充滿了怒火,這葉嵐爵是真的要冰雲嗎?難道他不知道冰雲是他的人嗎?難道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楊穎,幫我約葉嵐爵,我要見他。」柳白怒氣沖沖的對楊穎說,隨後,就把手中的照片扔在了地上。


  楊穎惶恐的看著柳白,不知道這怒氣從何而來,瞪大了眼睛,聽到柳白的話,她連忙的說:「是,我馬上安排。」


  地下頭,隨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猛然的,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葉少爺和冰雲在照片上,而且葉少爺對冰雲的動作也是曖昧的,難道……葉少爺也看上了冰雲,楊穎又想到葉少爺在這之前也說過這些話,於是……不管是柳白還是楊穎,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紫蘇,我把照片給了柳白,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許牆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皺眉的問。


  「現在你在把東西送給貝瑤伊,她接下來會幫我們做的。」霍紫蘇冷笑,「我會讓冰雲知道,不管是柳白還是葉嵐爵,他們追求她的目的都是為了玩弄她的感情,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


  冰雲震驚的站在那裡,身體晃了晃,看著眼前的人,她又一次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是有人誘惑自己的父親,而這一切的背後都是那個地下錢莊在搗鬼,而地下錢莊的主人就是柳白?


  「當然是真的。」說話的男人是那天誘惑冰濯去賭錢的人,他不耐煩的說,「我也是看在冰濯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可憐了,所以才說打,不然我才不會說呢!」說話的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人,如老鼠一般的。


  「你……怎麼知道地下錢莊的老闆是柳白的?」


  冰雲還是聰明的,她知道就男人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知道背後錢莊具體的主人呢?他不過是小小的一隻蝦米而已。


  「切……不信就算了。」男人眼睛里是不屑是不耐煩是惱怒,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其實,當天是我把冰濯誘惑去的,但是當天我們的運氣很好,冰濯已經贏了幾百萬了,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卻有人不讓我們走,而人就是地下錢莊的負責任,當時,在賭局的中間,我忍受不了刺激,所以就去廁所抽煙,正好看見了那個負責任對一個年輕男人點頭哈腰的,就差跪下來了。」


  「你為什麼對我說這些?」冰雲竭盡全力的忍住眼裡里的淚水,她想要為柳白找到證據,可是每一次都是證明是柳白。


  「哎呀……」男人惱怒的把自己手裡的煙頭扔在了地上,神情不耐的說,「愛信不信,當初我就勸了冰濯要他不要去了不要去,那群人擺明了是在坑他,可是他卻硬是要當坑貨,就看你這個女兒是不是也要當這坑貨了。」


  說完,男人諷刺的看了一眼冰雲轉身就離開了。


  「微微……你說我該怎麼辦?」冰雲轉過身,淚眼汪汪的看著周薇,想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你……」周薇的樣子很生氣,想到柳白做的一切就想把他千刀萬剮了,但是看到冰雲此時的樣子,所有的話又吞了回去,低頭安慰的說,「不信你就親自去問問,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做了這些。」


  冰雲這麼的愛柳白,她可以看著柳白喜歡的是別人,可以看著柳白和別人親親熱熱,但是她卻不能讓任何人來傷害她的親人。


  門外傳來一陣響聲,像是敲門的聲音,冰雲走去,卻沒有看到人,低下頭,卻看到一個包裝盒。


  「雲朵兒,是誰?」周薇也走了上來,疑惑的看著冰雲手裡的東西,她疑惑的說,「這是誰鬆開的?」


  「不知道,我開門的時候就沒有人了。」冰雲紅著眼睛,低著頭,她現在只想做一隻鴕鳥。


  「打開看看。」周薇說的時候已經從冰雲的手裡拿過了盒子。


  冰雲拿過手機看到是陌生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


  「怎麼樣?錄像帶看了嗎?有什麼感受?」貝瑤伊輕笑的說,聲音有些諷刺,「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不要做些醜小鴨變白天鵝的美夢,柳白不會喜歡你葉嵐爵更不會喜歡你,而你,只不過是被人耍的團團轉的小丑而已。」


  「貝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關於柳白的事情都讓她來的緊張,現在的冰雲非常不想聽到柳白兩個字。


  「哦……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什麼人,怎麼配得上柳白或者葉嵐爵呢?爵時什麼人都是你能肖想的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貝小姐,我身份怎麼了?我又怎麼看上葉嵐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冰雲疑惑,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你這爛貨,送給爵爵都不會要的,少白日做夢了。」


  「貝……」


  「雲朵兒……你看……」在冰雲和貝瑤伊通話的時候好奇的周薇已經把盒子開打了,看見是錄像帶,壞笑。


  正當她在感嘆柳白的樣子的時候她卻又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的嘴角有著壞壞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勾起了笑容,如誘惑的天使,周薇的眼睛里閃過痴迷。


  「看什麼?」冰雲回過頭,疑惑的看著周薇,卻看見周薇震驚的樣子,於是,她也隨著周薇的目光看去,整個人都震驚了。


  「我是為了當初那個約定追求冰雲的,現在追到了她就是我的,你現在叉一腳是什麼意思葉嵐爵。」


  「你也說了是約定啊……」


  「葉嵐爵,你給我離冰雲遠點,不然我們連兄弟都沒得做。」


  「你過一個月了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冰雲怎麼辦?還是說……你不想要紫蘇了,你可不要忘了,人家可是為了你受了那麼大的罪。」


  「葉嵐爵,不要轉移話題,我告訴你,就算是我和霍紫蘇結婚了,你都不要想冰雲,她是我的?而且……你應該還欠我一點東西吧!」


  「只是一輛車子而已啦……有什麼了不起的,也只能說你追求女人的手段高明而已,說說,你是怎麼辦冰雲追到手的。」


  「秘密……」畫面,截然而止。


  「雲朵兒……你怎麼樣啊?」周薇立刻慌了神的看著冰雲。


  「讓開……」此時的冰雲如墜冰窖,說話的聲音比冰還要冷。


  「雲雲,你在哪裡?」柳白接到冰雲的電話,立刻就問。


  以後的歲月里,他不止一次的後悔讓周凡找回所有的暗部的人,而且還為周凡的自作主張把他罰了一頓。


  「柳白,我只是愛你,難道這都有錯嗎?」


  對啊,我只是愛你,可是你怎麼能這麼耍我,這就是你們富家公子的遊戲嗎?

  「雲雲,你在說什麼?」柳白驚愕,陡然的站起來,突然而來的疼痛讓他差一點跪在了地上。


  「柳白,如果時間可以逆流……我情願……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不想遇,變可不相知,變可不相戀。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不能這麼無情。」柳白在這個時候才慌了,他……感覺這個時候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離他而去。


  冰雲看著眼前的海水,整個人幾乎是失去了靈魂,一步一步如同木偶一般的走去,如果可以,她情願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個人。


  她那麼的愛柳白,可是柳白為什麼拿著她的愛在腳底踐踏呢?


  她只是愛他……她有什麼錯?難道她愛一個人都有錯嗎?


  冰雲一步又一步,海水漸漸的隱沒了她的身體……冷……冷的徹骨……


  柳白,我只是一個卑微到了塵埃里的小姑娘,你戲弄我……真的有那麼爽嗎?


  帶著鹹味的海水一浪更比一浪高,打濕了冰雲的衣服……可是她卻依然的一步又一步的往海水深處走去……


  柳白,你可知道,這海水在冷,也沒有你的心冷,這海水在冰,也沒有你的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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