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在尋找她
第二百四十八章我在尋找她
「其實,這樣也不虧的,沈默在黑岩的實驗室里呆了一個月,或多或少他都會知道一點什麼,難道你想要放棄了嗎?」葉嵐爵面無表情的看著希爾頓威廉,淡淡的說,「你也說了,瑾已經把我忘記了,你……還怕什麼呢?」
希爾頓威廉啞然失笑,害怕?他真的是害怕,在林瑾的面前,他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自信。
「好。」過了很長時間,希爾頓威廉才慢慢的點頭,隨後,紫羅蘭色的眸子看著葉嵐爵冷漠的說,「貝貝會不會見你,那就是貝貝的事情了,如果你敢在做什麼傷害貝貝的事……我發誓,一定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不會了。」葉嵐爵低下頭,吶吶的說。
「在這段時間裡我不想在看見你了。」
希爾頓威廉慢慢的走上了樓梯,他的腳步很欣喜,眉頭也緊緊的皺著,很有些不耐煩。
「卡拉,阿雪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的暈倒呢?」林瑾看到卡拉已經收工了,抓著他的胳膊著急的問。
「不知道。」卡拉搖搖頭,皺眉的說,「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查到的他只是睡著了並沒有什麼事。」
「怎麼可能?」林瑾大驚。
「我們也知道啊。」卡拉苦笑,看著林瑾幽幽的說到,「他到底怎麼了我什麼也不知道,而漢斯……他也一絲頭緒也沒有。」
此時,走進來的希爾頓威廉在心裡慶幸了一次,幸虧剛才自己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幸虧剛才自己答應了葉嵐爵。
「貝貝,不要擔心,雪會好的。」希爾頓威廉看著林瑾,紫羅蘭色的眼眸流光婉轉。
「他為什麼會這樣呢!」林瑾看到希爾頓威廉,翠綠的眼眸里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霧水,看著他,聲音里有著委屈,彷彿是被別人欺負了的小孩子。
「他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希爾頓威廉看著林瑾,幽幽的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早點去休息吧好嗎?」
「可是他……」林瑾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翠綠的眸子里全是戀戀不捨。
「去休息好嗎?」希爾頓威廉看著林瑾,微微一笑,抬手的撫摸上了她的臉頰,溫柔的說,「我明天就讓你看見一個好好的雪好嗎?」
「好。」
「他到底怎麼了?」希爾頓威廉看著聞人雪缺,皺眉的問。
「不知道。」
「不知道?」希爾頓威廉呢喃出聲,看著那蒼白如雪的人,紫羅蘭色的眸子里閃過莫名的情緒,啞聲的說,「你們都出去吧。」
「可是今天……」漢斯皺眉的看著希爾頓威廉,猶豫的說。
「我知道。」希爾頓威廉苦澀的一笑,在前幾天,雪就開始咳血了,而血……又偏偏是那麼重要的。
「讓查理看好了貝貝,不要讓她知道。」
希爾頓威廉在他們出去后,過了很久他才回過神,走到落地床前,悠然的伸出手,猛然的拉開了窗帘,銀白色的月光頃刻間就照射了進來。
「你還要睡多久呢?」若有似無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抬頭看著那一輪明月,陡然的皺眉,眯著眼睛,冷冷的說,「可是……今晚我卻想你過了今天在醒過來啊。」
希爾頓威廉的眼睛始終看著天上的一輪彎月,此時,月亮已經從雲層里出來了,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這一片土地上。
陡然而來的痛苦的呻吟,帶著痛苦的低鳴,彷彿是幼獸在面臨生死關頭的哀嚎,那痛苦的聲音卻又好像是杜鵑啼血。
即使他的聲音在小,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就算是人的心跳都可以聽見的空間里,他的聲音就猶如在郊外的夜晚陡然而來的鞭炮聲。
「雪?」希爾頓威廉立刻的回過頭,而那眼眸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夜空中的月亮,可是,那紫羅蘭色的眸子里迸發出的是前所未有的恨。
「忍忍就過了,忍忍就過了。」希爾頓手忙腳亂的看著閉著眼睛的聞人雪缺,慌張而又著急,「忍忍就過了。」
「好痛……」如同野獸的底喃,甚至帶上了哽咽。
「我知道,我知道。」希爾頓威廉看著聞人雪缺,原本是蒼白如雪的臉頰現在已經有了一層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上也是一層汗水。
茶色的頭髮也粘在了額頭上,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那嘴唇,甚至可以看見點點的血絲了。
「雪,在忍忍,在忍忍,馬上就要過去了。」希爾頓威廉看著聞人,紫羅蘭色的眸子里是從未有過的著急與擔憂,伸出手,拿開了聞人雪缺額頭上的頭髮。
「每次……這樣的時候……」聞人雪缺陡然的睜開眼眸,銀白色的眼眸在此時已經赤紅了,痛苦的說,「要是……死了就好了。」
死了,就不用在每個月受這種罪了,死了,才不會像這樣痛苦了每一次,都彷彿是一次新生。
「但是……我心裡卻在……啊……」聞人雪缺的眸子陡然的瞪大,他也痛苦的呻吟了出聲,所有的驕傲,在遇見這個人,在這個人知道他在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機會痛苦不堪,所有的驕傲就沒有了那個人見過自己的狼狽,見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雪。」看著聞人雪缺新一輪的痛苦,希爾頓威廉的眉皺的越來越深了。
「還好不是貝貝。」聞人雪缺瞪大了眼睛,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不算長的之間也刺進了皮膚里,鮮紅的刺眼的帶著香味的血液也流了出來。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把手放開。」蒼白如雪的容顏透著異樣的病態的美麗,彷彿一朵盛開在彼岸的花朵,帶著凄美而又蒼涼的魅力。
聞人雪缺苦澀的一笑,他痛的全身都沒有了力氣了,可是卻還不知道,自己的手還是緊緊的握著的。
「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希爾頓威廉看著聞人雪缺,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是一片的水光,吶吶的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聞人雪缺聽到了,想要笑出來,可是……因為疼痛,他連簡單的扯動嘴角都做不到了,那種疼,彷彿是千刀萬剮的。
聞人雪缺感覺,他的身體里彷彿有千萬隻的螞蟻在啃食他的骨頭,那種疼痛,彷彿是他在烈火里烤。
「有的什麼在想,一了百了了就算了。」聞人雪缺閉著眼睛,呼吸也越來越重了,而說話的聲音卻像蚊子一般。
「我知道啊!」希爾頓威廉看著這樣的聞人雪缺,嘴角挑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吶吶的說,「可是如果這樣?你可以放下貝貝嗎?不要忘記了,你還有貝貝還有我啊!」
「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聞人雪缺抬手,修長的手指蒼白如雪,手背上甚至還可以看到青筋,慢慢的卻有緊緊的抓著了希爾頓的衣服,銀白色的眼眸惡狠狠的看著希爾頓威廉。
「你知道的,我的時間不多了。」聞人雪缺皺眉,銀白色的眼眸帶著痛苦的看著希爾頓威廉,這個人,他以前看不懂,現在是更加的看不懂了,「難道你還不肯告訴我嗎?」
為什麼,為什麼對他們兩個人這麼好?和若葉家族為敵,和夏莎家族為敵,甚至……把他的弟弟給弄死了,而那些得罪過他和林瑾的人,也一一的不存在了。
「聞人雪缺,你……真的有心嗎?」希爾頓威廉突然的苦笑出來,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有著說不盡的心酸,吶吶的說,「你要我怎麼樣你才信我呢?」
「雪,你知道嗎?你的這句話就是一把刀,插進我這裡了。」希爾頓威廉苦笑,紫羅蘭色的眼眸裡帶著痛苦,吶吶的說,「如同剜心。」
他的人生也不過二十多年,在乎的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可是……他卻毫不在乎,不管自己付出多少付出多大的代價,在他們的眼裡,他始終是抱著目的的,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雪,你能不能試著相信我?」希爾頓看著聞人雪缺,苦澀的說,「哪怕一次的機會。」
「啊……」疼痛,如同潮水一般的襲來,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波濤洶湧而來。
「呵呵……」聞人雪缺陡然的笑了出來,可是他卻固執的看著希爾頓威廉,蒼白的手抓著身下的墊單,那上好的用蠶絲做成的也被他抓開了好幾條口子而指甲縫裡也是觸目驚心的血絲。
「相信你?可是我現在也不得不信你了。」聞人雪缺諷刺的一笑,幽幽啊說,「你早就算好了的。」
「雪,只是你太防備了,所以我不能不這麼做啊!」希爾頓悠然的一笑,呢喃的說,「我沒有任何目的。」
「阿雪……」門,陡然的打開了,林瑾臉色蒼白的站在門那裡。
「貝貝?」希爾頓威廉驚慌的回過頭,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有些無措。
她知道了多少,聽到了多少?她也是不是也要懷疑自己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林瑾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翠綠的眸子里已經布滿了水霧,聲音里甚至的帶上了哭腔。
「為什麼不告訴我?」林瑾陡然的大吼了出來,冰冷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瞪大了眼睛控訴眼前的人。
「貝貝,不是不是你看見1;148471591054062……」希爾頓威廉看著林瑾,陡然而來的人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紫羅蘭色的眼眸著急的看著林瑾。
「貝……貝貝……」聞人雪缺看著眼前的人,看著她瞪著自己,晶瑩的眼淚從臉龐劃過,痛苦啊說,「貝貝,沒事。」
聞人雪缺想要對林瑾露出一個笑容來表達自己真的沒事,不要看他這麼痛苦,可是他卻還是笑的出來,可是他卻高估了自己。
「查理,是誰讓你把貝貝放進來的?」希爾頓威廉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可是他卻知道,如果不是查理讓林瑾來這裡了她根本不會知道。
「不是他,是我要來的,希爾頓是不是我不來是不是永遠不會知道?到我死也不會知道,是嗎?」林瑾瞪大了眼睛看著希爾頓威廉,翠綠啊目光看向了床上的聞人雪缺,惱怒的說,「我討厭你們。」
「貝貝……」希爾頓威廉陡然的皺眉,他還想說什麼,可是林瑾卻轉身就離開了。
「去,找貝貝。」聞人雪缺蒼白了一張臉,驚慌的看著林瑾遠去的背影。
「查理,查理。」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有著一層的怒火,他憤怒的吼了出來,「讓人給我看著小姐,要是小姐有什麼事,你們也不必回來了。」
「你去,你去。」聞人雪缺伸出手,咬著牙齒去推希爾頓威廉。
「你這樣我怎麼離的開?」回過頭看著把自己往外趕的人,憤怒的說,「你這樣我如何放得下?」
「我沒事,真的。」
「聞人雪缺現在凌晨都沒有,你怎麼堅持?」希爾頓威廉惱怒的看著聞人雪缺惡狠狠的說。
「貝貝……」
「好了。」希爾頓威廉猛然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幽幽的說,「不要擔心了,我已經要查理去找了,你就安心吧。」
「可是……」
「聽著,現在沒有可是沒有但是。」希爾頓威廉瞪大了眼睛,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是一層怒火。
林瑾猛然的跑了出來,一鼓作氣的,沿著路,不停的跑,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離家已經很遠了。
看著漆黑的夜空,風,陡然的吹過,臉上啊淚痕已經被風吹乾了,而她,也冷靜了下來。
風,幽幽的吹過,兩旁的樹木莎莎發響,林瑾不受控制的打了你和冷戰,轉過身,回過頭,看向了那遠方,翠綠啊眸子里慢慢的瀰漫了一層水霧。
陡然,腦海里突然的想起了剛才見到的聞人雪缺,蒼白如雪的臉色,因為疼痛,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已經出血了可是卻還是沒有放鬆,而指甲里也是血液。
林瑾的心裡閃過一抹擔憂,因為冷靜了下來,也不是剛才那麼憤怒了,有的,是擔憂是著急。
回過神,看了看四周,卻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現在的她,沒有光沒有手機,而她自己,也穿的是非常的單薄。
回去吧,他們會擔心的,他們會著急的,阿雪還病著的,林瑾的心裡有一個聲音這麼說。
不要回去,就這樣,讓這次成為一個突破口,嚇嚇他們,讓他們再也不敢瞞著自己了,讓他們不會瞞著自己任何的事情。另一個聲音這麼說。
這樣阿雪和哥哥會擔心的,他們會著急的。
林瑾的腦子裡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他們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林瑾默默的站在那裡,翠綠的眼睛看著家的方向,眼眸裡帶著渴望。
陡然,一道強光向林瑾照射而來,她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也帶上了驚喜,一定是查理來找自己了。
林瑾用手遮住了強光,所以不能看到來人,但是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了,見到查理,她一定要把這些問題問清楚。
「瑾……」
陡然而來的聲音劃破夜空,帶著一些沙啞帶著一絲的驚慌與不可相信。
林瑾聽到聲音,陡然的拿下了自己的手,因為那人是逆光的站著,林瑾眯著眼睛看著那人。因為起風了,把那人的風衣都吹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林瑾的錯覺,因為在夜裡,因為此時,這個人在叫瑾的時候,溫柔的彷彿可以溢出水了。
「是你?」
「對啊,很失望吧!」葉嵐爵看著林瑾興奮的眼眸慢慢的沉寂了下來,慢慢的變成了失望,苦澀又一次的在心頭了,比吃了一斤的黃蓮還要苦澀。
「你怎麼在這裡?」林瑾看著葉嵐爵,眼前的人,不再是一個小時前見的那麼狼狽了,雖然他的臉上還是帶著傷。
「因為……」葉嵐爵眯著眼睛看著林瑾,溫柔的說,「你呢?都大半夜了,怎麼到這裡了?希爾頓呢?聞人雪缺呢?他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大半夜的跑出來還穿的這麼少?」
葉嵐爵陡然的回過神,因為見到林瑾而興奮的男子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惱怒的問。
「我……」林瑾低下頭,吶吶的說,「我現在不想說他們。」
「怎麼了?他們欺負你了?」
漆黑的眼眸灼熱的看著林瑾,話里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林瑾點點頭,隨後又使勁的搖搖頭,翠綠的眼眸里是一片的矛盾。
「現在晚了,我送你回去可以嗎?」葉嵐爵看著林瑾,漆黑的眼眸里甚至帶上了小心翼翼的試探。
林瑾聞言,只是搖搖頭,站在原地,她現在還沒有想好自己要不要回去,可是……查理也還沒有找到自己。
「難道讓我送也不行嗎?」葉嵐爵不知道,他看著林瑾的目光是怎樣的眼神。
漆黑的眼眸里充斥著痛苦,如同黑水瀰漫了,眼眸里也有哀求。
「我……」林瑾抬眼,看到葉嵐爵的眼眸,突然的,她的心口疼了起來,空氣彷彿也在這一刻變的稀薄了。
「求你了,瑾。」
「我……現在不想看到他們。」林瑾低著頭,嘶啞的說。
阿雪的事情絕對不是她知道的那麼簡單,就讓這次為突破口,讓他們著急,這樣,自己下次問的時候,他們會考慮自己的感受,那種被瞞著的感覺。
「我可以帶你去我的地方。」葉嵐爵聽到林瑾說的,漆黑的眸子里陡然的興奮了起來,立刻的說。
「可是……」林瑾糾結的看著葉嵐爵,看到他眼睛里的痛苦的時候,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他一定很愛那個瑾的女人,不然,在看到同樣的自己的時候,他也不會這樣了。
「你看,你現在不想回去,而你自己也沒有地方去,所以去我那裡就是最好你選擇了,好嗎?」葉嵐爵看著林瑾,循循善誘的說,「我那裡很大的,你不用擔心,而且……我明天也要去找希爾頓威廉,我還可以帶你過去。」
「我不是她。」林瑾抬眼,吶吶的清冷的說。
葉嵐爵聽到林瑾說的話,他自然明白林瑾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心裡明白,可是在聽到林瑾說的話,他還是無法遏止的心痛,難以呼吸,痛徹心扉。
「我知道。」葉嵐爵的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低下頭,吶吶的說,「我正在找她,尋她。」
「我叫維多利亞。」
「我知道。」葉嵐爵垂下眼眸,輕聲的說,「她把我忘記了呢!」
「你還好吧?」林瑾皺眉的看著葉嵐爵痛苦的神情,此時的他,彷彿在下一秒就會倒在這裡。
「沒事。」葉嵐爵抬頭,漆黑的目光如同天上的閃爍的星子,溫柔的看著眼前的人,溫柔的說,「考慮好了嗎?」
「你耳朵上的耳釘……」林瑾的目光轉向了葉嵐爵的耳朵,猶豫的問。
這個耳釘,她非常的熟悉,因為那是在聞人雪缺耳朵上的。它們是一模一樣的,看樣子明明應該是一對啊,可是為什麼會在不相干的兩人手上?
「你很好奇?」葉嵐爵挑挑眉,看著林瑾說,「只要你和我走,我就告訴你,這個耳釘的來歷。」
林瑾站在原地,翠綠的目光有些疑惑、戒備。
葉嵐爵看到林瑾眼睛里的戒備,陡然的苦笑了出來,戒備,她居然會這樣的看著自己。
這,難道就是自作自受嗎?
心痛,蔓延到了全身,每一次的呼吸,疼痛就隨著細胞擴散,隨著血液流到了全身,每一根寒毛都能感到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
「這耳釘,傳說裡面有蠱,只要把親人的血液相互的滴在上面,即使相隔千里,他們依然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安危,所以……」葉嵐爵目光灼熱的看著林瑾底喃的誘惑的說,「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這耳釘的來歷了?它和聞人雪缺耳朵上的是一對。」
「好,不過我明天就會離開。」林瑾想了很長的時間,最後還是答應了葉嵐爵。
「我知道!」我看見苦澀的一笑,他怎麼不知道呢?現在的她看著自己就是在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