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天魂丹
第七十六章天魂丹
忙了一天,總算是忙完了。
「王豐,張橋,李樂你們三個回去吧,今天我值班。」
林醫堂不能離開人,他們四個輪流休息,而宇文怡乾脆住在了林醫堂中。
打了個哈欠,王豐三人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了林醫堂回到林府,但離去的時候,王豐想了一件事情。:「明天有七個郎中來應聘。」
「恩,知道了。」
揮了揮手,林初月示意三個人早一些休息,坐在桌案前,繼續看著手中的天魂丹小冊子。
不知道算不算是意外收穫,今天張伯送來的那一筐果子,竟然是製作天魂丹其中一味葯才,看著小冊子煉製天魂丹的步奏,林初月已經記下的七七八八,只要在找齊最後幾味藥材,便可以著手試驗了。
「師父,這麼晚了你休息吧,我來守著。」宇文怡端著一杯茶來到林初月身側,看著臉色尤其憔悴的林初月滿眼擔憂,:「師父,你這段時間太勞累了。」
結果宇文怡手中的茶杯,林月初將手中的小冊子放在宇文怡面前,:「看看,這味葯你可配置的出來。」
既然已經收了宇文怡為徒,林初月便不打算藏著什麼,或許天魂丹的小冊子不能給王豐他們看,但是宇文怡可以。
不是不相信王豐張橋和李樂三個人,只是,她要確保三人的平安,而宇文怡在外人眼中雖然是華國質子王爺,可卻沒什麼存在感。
再加上宇文怡對藥材上面有著非凡的天賦,林初月也想鍛煉一下宇文怡。
當宇文怡看到眼前那一本小冊子的時候,眼睛整的圓圓的,:『這個--」本想驚呼出聲,卻生生的壓制住了驚愕的表情,:「師父,我可以。」
「恩,配置的藥材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使用相同性質的藥材替換一下,作為練手,等到找齊所有的藥材,到那時,配置藥材的時候會順手很多。」
配置天魂丹一共有十九味藥材,但這十九味藥材都是分佈在天南海北。
還缺七位藥材便可以製作解百毒的天魂丹。
「主子。」
就在林初月和宇文怡說話之時,孤狼身形縱身一躍,出現在林初月面前,單膝跪在地上。「有人闖入林府。」
說著,舉起雙手,將一枚黑色的木盒子放在林初月面前的桌案上。
「這是什麼?」
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一枚黑色的木盒子,林初月皺著眉頭,:「追到是什麼人潛入林府么?」
「屬下無能,並未追到那個紅影,那男子速度太快,在我等之上,等我們看到紅衣男子消失之際,只有這一枚黑色的盒子放在您的床上。」
孤鷹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那紅衣男子的武功在他們之上,快得根本無法讓人捕捉。
還好,府上什麼東西也沒少,只是多出來這一個木盒子。
一枚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盒子上雕刻著怪異的花紋,雖然這一枚小盒子難看的要死,林初月卻感受不到任何毒性。
伸出手,打開木盒子之際,一股淡淡的馨香之氣瀰漫在空氣之中。
這--竟然是!
看著木盒子裡面擺放著的藥材,這些不正是天魂丹缺少的那七位藥材么?
就連林初月有些驚愕了,聽孤狼的語氣,那紅衣男子似乎沒有做出不利於林府的舉動,反之留下了這些藥材!
等等――
紅衣男子,莫非是高墨離?
隱隱的,一個想法冒上心頭,林初月微微皺起秀眉,將那枚黑色的盒子蓋上交給宇文怡,:「這下子,你可以安心配置葯了。」
對於那一枚黑色盒子到底是不是高墨離送來的,林初月心底稍稍有了些底兒,不過,高墨離既然回到了京城,為何不現身,難道被什麼事情牽制了么?
疑問徘徊在腦海之中,林初月想不明白。
翌日。
還不等天亮,一群官兵模樣的人將林醫堂圍繞的嚴嚴實實,林初月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些官兵,眉頭微蹙,:「這位軍爺,不知道您有何貴幹。」
「貴幹?哼!」冷笑著,為首一身穿著官府的男子大步走進林醫堂,大手一揮,示意士兵將林初月抓起來。:「來人,把犯人抓起來壓入天牢。」
「等等--」
林初月更是一頭霧水,怎麼好端端的,這群人突然闖進林醫堂,而且還要將她壓入天牢。
暗中,孤狼等人本想動身,卻被林初月一個眼神制止了。
「這位大人,抓民女總要有個理由,民女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一左一右被士兵牢牢的禁錮著,林初月看著這些人的架勢,看來,這群人是有備而來。
「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哈哈!」譏笑著,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一臉橫肉,:「你毒殺林將軍滿門,難道本官不該抓你么。帶走,壓入天牢。」
……
「你說什麼,我毒殺林將軍滿門?」
那中年男子的話讓林初月神色一愣,毒殺林天豪滿門是什麼意思?
「林初月,你別裝了,你竟然毒殺自己的親人,這等滔天惡行等著砍頭吧,帶走。」
不語林初月再多說一句話,手銬腳銬和枷鎖上身,林初月被官兵拽著壓入了大牢之中。
而孤狼等人一路跟著林初月想要做什麼,卻一次次唄林初月阻止了。
林初月眼神示意孤狼等人去林天豪的府上暗中調查,眾人接受到主子眼中的命令之後,留下幾人轉身離去。
天牢,華國最嚴密的大牢,四周密不透風的牆,濃烈的血腥與腐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在大牢中,就算是一隻鳥都別想活著離開。
「老實呆著吧。」
身後被人猛地一推,林初月險些趔趄的倒在地上。
環看著四周,甚至連透風的窗子都沒有,這就是華國天牢么?
前世今生,她這還是第一次坐牢!
一個不大的空間,一張簡陋骯髒的草席,這就是牢房中所有的東西。
「呦呵,沒想到關進來這麼個標誌的小娘們。」一道聲音充斥著濃濃猥瑣的笑意,渾身髒兮兮的大漢靠在鐵欄前,看著對面牢房中的林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