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司氏難道沒人了嗎
司容深本來還打算多陪蘇清挽膩一會兒的,突然就接到了公司電話,說是有事需要他馬上回去處理,公司的人告訴他說是司雄突然來了公司,美其名曰視察來的。
他不想讓蘇清挽擔心,並沒有告訴她是什麽事直接驅車到了公司,一進辦公室就見司雄早已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司雄儼然把這裏當成了他自己的辦公室了。
司容深怎麽會不知道司雄來這裏的目的,說的好聽是視察,恐怕又是來找岔兒的,他與司家早就脫離關係了,哪裏還用得著司雄過來視察,這是他自己一手創建起來的公司,跟司家根本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但是司雄畢竟是他的父親,既然來了他也不能把自己的父親趕走。
“說吧,來找我有什麽事?”
明人不說暗話,司容深既然明白司雄來的目的,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有什麽事就快說,他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呢,早點把公司裏的事做完,晚上就可以早點回去陪蘇清挽了。
司雄對司容深的說話方式明顯感到不悅,雖然司容深名義上是跟司家脫離了關係,可再怎麽說他是司家的兒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怎麽能用這樣的態度跟自己的父親說話。
不過顯然這已經不是司容深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跟司雄說話了,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心裏再不舒服也拿他這個兒子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再說了,他今天來找司容深還真的是有事,也不好跟他鬧得太僵,否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恐怕就辦不成了。
他把桌上的自己帶來的一份合同遞到了司容深的麵前,讓司容深自己打開來看看,說是讓他先看了合同再說。
司容深雖然心裏疑惑,難不成司雄想跟應天合作嗎?不過還是拿起了合同看了起來,是一個項目的企劃案,看進度應該已經是擬定好了的。
他粗略的看了一遍,這才把目光轉向司雄,不明白司雄為什麽把這個企劃案拿給他看,這明明就是司氏集團跟外國一家跨國公司正在商談的一份合同,給他看有什麽用啊。
“看完了吧,你覺得怎麽樣?”司雄問道。
“不錯,如果能做成了將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而且發展前景很好,很值得做。”司容深分析道,可依然不明白司雄為什麽要把這個企劃案拿給他看,難道就是為了征求他的意見嗎?
司雄聽完司容深的見解,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的兒子司容深啊,他以前也把這份企劃案拿給司容澤看過,並且詢問司容澤的意見,誰知司容澤根本看不出這其中的商機,隻把這份合同當成了一份普通的項上目而已。
他本來想把這個項目交給司容澤做的,可司容澤那個草.包一點兒都看不出這個項目的可發展性,隨便給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評論後就說要交給手下的人去做,這可氣壞了司雄,立馬就把項上目從司容澤手裏拿了回來,這麽重大的項上目可不能交給司容澤讓他給搞砸了。
他這次肯把項目拿給司容深做,當然也有他的目的,否則不會這麽勞師動眾的。
“你說的沒錯,這是我們公司跟澳大利亞的一個項目,之前談了很久才談下來的,我想把這個項目交給你來做。”司雄道。
是的,這就是他來此的目的,他想要司容深來幫他做這個項目。
司容深聽司雄說要他來做這個項目,忍不住挑眉,難不成司氏集團的人才匱乏至此嗎,連個能做這個項目的人都沒有?還要巴巴的跑過來找他來做。
他當然知道司容澤是沒這個本事能做得下這個項目的,司容澤有多潷斤兩不僅司雄心裏清楚,司容深心裏也清楚得很,所以他平時根本就沒把司容澤放在眼裏,也是他對司容澤的這種態度,惹得司容澤對他憤恨不已。
“怎麽,司氏難道沒人了嗎?”
司容深是什麽人,如果這麽好糊弄的話又怎麽能一手創建起應天這怎麽又大的公司來,他一聽司雄的話就知道事情肯定沒這麽簡單,司雄特意巴巴的跑過來把項目交給他,一定還有別的用意。
至於是什麽目的現在他還沒有猜出來。
司雄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司容深這麽目中無人的頂撞他了,司容澤雖然沒什麽本事,可對他這個父親還算是恭敬,所以盡管司容澤在外麵做了不少的糊塗事,他也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司容深卻不一樣,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討厭誰和喜歡誰都會很明確的寫在臉上。
自從司容深的生母因為司雄在外麵拈花惹草氣的生病,後來鬱鬱而終以後,司容深對司友就再也沒有過好臉色看了。
司容深是很出色,可以說是近年來商界難得的奇才,可是卻偏偏對他的父親充滿敵意,如果他肯稍微對司雄的態度好一些,當年也不至於和司家鬧到決裂,司雄也斷不會說出讓司容深離開司家這種話了。
司雄當時是在氣頭上一時說了氣話而已,沒想到司容深卻記在心裏當了真,真的離開了司氏自己單槍匹馬的到外麵闖了一翻比司氏還大的事業出來,令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當然我也可以交給別人來做,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很重要,交給別人做我也不放心。”
司雄之所以會這麽苦口婆心的勸說司容深答應下這個項目,是因為這個項目需要去澳大利亞幾個月,隻有自己這邊的人親自去那邊監督完成項目他才能夠放心。
他當然也可以派公司裏別的人去,可他想借這個機會把司容深弄出國去,才好實施他的下一個計劃。
“我不能答應!”
而司容深不滿意的也正是這一點,如果答應下這個項目就得去澳大利亞一個多月,他怎麽舍得離開蘇清挽這麽長時間呢,再說,單獨把蘇清挽一個人放在國內這麽長時間,他也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