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鮫人2
這裏是絕對不可能出現活人的,正如剛才所講,秦老虎在這艘存在了千年的大船上不怕死的東西,怕就怕會動的那種,所以他在看到那個裸背的女子之後嚇的感覺縮回腦袋大口的喘氣,為了保險起見他跳下桌子重新撿起了那把長刀。
如果那個看起來非常迷人的裸背女子是個“活人”的話,那必然就是齊軒轅不讓士兵們進這船艙所忌憚的東西,秦老虎本想退出去,但是又不甘心,最後他心道:“一個弱女子而已,就算是個粽子咱堂堂七尺男兒能怕了她?再說我就看幾眼,實在不行的話就退出去,看現在的這樣子這個女人估計是被用秘法困在了裏麵。”
他不停的再給自己打氣,終於他那強烈的好奇心打敗了心裏的害怕,他再次上了那桌子伸出腦袋去看裏麵的景象。這一次他的注意力不僅僅是那個裸背的女子,而是環顧整個房間,不得不說,如果這不是一條在地下河裏的鬼船的話,秦老虎差點以為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在這個幽靈船上這個房間顯的格外的溫馨。
有幾盞油燈亮著把屋子裏照的暖亮,還有許多白色的沙曼看起來是那麽的唯美,而那個女子則是裸身的坐在一個蒲團之上,在這個女子之前擺著一個供桌和香爐,香爐裏還插著燃著的香。
供奉的,則是一個鮫人女子的畫像,畫像中的鮫人女子裸著上半身,她有著長長的頭發豐滿的乳-房和那纖悉的腰肢,可以說上半身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子,而她的下半身雖然是魚形,卻也是異常的曼妙。
看完了屋子裏的陳設,最後秦老虎把目光再次放在了那個女子的身上,這一看不要緊,在他看這個女子的時候卻發現剛才背對著她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過了頭,那一雙迷離的眼睛正盯著他看,那眼神是多麽的楚楚動人,嘴唇又是多麽的誘人,而秦老虎更受不了的是那女子上半身不著寸縷,這一轉身那胸前的飽滿就那麽呈現在他的眼前。
秦老虎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跟著部隊之後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碰過女人,一猛的看到這幅景象隻感覺全身的血都往頭頂上衝,他咽了咽口水,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他忍不住要上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一聲冷笑。
這一聲冷笑非常冰冷,還是一個嬰兒的冷笑之聲,秦老虎循著那聲音看去,剛好看到那被他放在地上的長明燈,那個“嬰兒”的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如同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秦老虎打了一個哆嗦,他非常確定一開始這個長明燈上嬰兒的臉上雖然也掛著這樣的冷笑,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在平視,而現在那一雙眼睛發生了變化,竟然是朝上看著站在那長凳上的他!
秦老虎就是被這個冷笑加上“嬰兒”的笑臉嚇了一跳,就是這麽一嚇,讓他從剛才那種意亂情迷的氛圍之中醒轉了過來。這時候的秦老虎再次去看那個房間,景象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隻見這時候的房間之中隻有兩盞亮著的燈,其他的地方布滿了灰塵,而在房屋的正中,則擺著一口石棺。
哪裏還有什麽裸背的女子?供奉的鮫人圖?
秦老虎暗道一聲好險,他娘的差點就著了道了,他跳下長凳,這時候的他也意識到剛才這個孩子的冷笑其實是救了他一命,秦老虎是行走江湖的人為人也頗講義氣,講究一個有恩報恩有怨報怨,這孩子既然剛才救了他一回,他跳下來之後就對這個長明燈跪了下來道:“孩子,雖然你是個小孩子,但是你如果真的不隻是一盞燈的話,我得管您叫一聲祖宗,大恩不言謝,等我出去的時候絕對把您給帶出去,放心,我不賣您,絕對是厚葬了。”
拜完這個“嬰兒”,秦老虎走出了這個船艙,四周一片漆黑,但是秦老虎感覺的到這艘船正在沿著一個方向走,站在甲板上看船下的水,隻感覺一片漆黑,前麵的路不知道還要走多遠,秦老虎在這一刻感覺到了深深的孤獨,他忽然有點後悔來這裏,特別是一個人這麽一意孤行,如果等他回到西安叫上幾個兄弟一起,起碼現在不會一個人這麽的孤寂,說到底就是這個地下河太大,大的讓秦老虎看著河麵生出了一種渺小的感覺。他吃了點幹糧喝了點水,在漫無目的不找邊際的航行之下緩緩的睡著了。
睡著之後的秦老虎做了一個夢,這是一個房間,房間裏有一條絕美的鮫人被鎖鏈給捆著,在房間的四周站著一群披甲的武士,那鮫人似乎不停的掙紮卻無法擺脫纏在身上的巨大鐵鏈。過了一會兒,有一個老太監領著一個穿著龍袍氣勢威嚴的男子走進了房間,這個穿著龍袍的男子非常高大,秦老虎卻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那張臉似乎籠罩在一群混沌之中。
鮫人在看到進屋的這兩個人之後顯然更加的慌亂,而那個太監和穿龍袍的男子低聲交談了幾句,太監的臉上露出一臉的淫笑,而那個穿龍袍的男子也是大笑了幾聲坐在了一旁的龍椅之上。
緊接著那個太監掏出一把白色的鹽巴,撒在了那個鮫人的魚尾之上,那鮫人似乎非常痛苦哭的撕心裂肺,那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落在地上的時候竟然化為一顆顆的珍珠,珍珠晶瑩剔透,太監和那個穿龍袍的男人卻無視著那鮫人的痛苦,太監撿起那珍珠交到那穿龍袍的男子手中,那男子拿著把玩一番。
反觀鮫人這邊,因為魚尾上撒上鹽巴的原因,那魚鱗竟然慢慢的脫落,轉眼間整個下半身一片的血肉模糊,秦老虎氣的半死,都想要提刀砍死這兩人,哪怕這是一隻鮫人那也是個女子,兩個男人這麽折磨一個女子算什麽本事?還配叫男人嗎?
那個穿龍袍的男子把玩了幾下珍珠之後丟在地上,似乎對這珍珠並不滿意,而那個太監則繼續往那魚尾之上撒鹽,沒有了鱗片的女子更加的痛哭,但是此時她已經哭不出眼淚,有兩道血從那眼角落下。
這兩道血化為血滴滴在地上,化成了兩個血色的大珠子,在血色之中還有晶瑩剔透之感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太監大喜,撿起這兩顆珠子遞給了那穿龍袍的男子,那男子看到這兩顆血珠也是喜歡的不得了,放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那鮫人女子此時已經不能動彈,甚至哭聲都發不出來,直直的趟在地上,那太監拿出一把匕首,順著鮫人女子的腹部一下剖開,鮮血流了一地,而劇烈的疼痛讓那鮫人整個人都在痙攣,那太監卻視而不見,他的手法非常純熟不一會兒就剖開了整個魚尾。
秦老虎看的又氣氛又驚訝,隻見那鮫人在魚尾被剖開之後,竟然露出了那在魚尾包裹的兩條玉腿,這兩條腿纖悉而白淨,看起來像那羊脂暖玉一般。
鮫人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那穿龍袍的男子放下那兩顆血珠,開始急不可耐的寬衣解帶,秦老虎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麽,幾乎不忍心再看,那男子抱起那纖弱的鮫人橫在腰間長驅直入。
那鮫人沒有動靜,長長的頭發垂在地上,腦袋已經沒有力氣抬起就那麽垂著,隻有兩條腿被那男子壓著交叉在自己的腰間。
那男子在進進出出,而那鮫人卻麵如死灰。
最後,她那後垂的腦袋似乎看到了在夢中看這一切的秦老虎,那一雙如死灰的眼睛瞬間明亮,那眼睛裏死死寫滿了哀求,在求秦老虎救她。
秦老虎想救,哪怕知道是在夢裏他也想救,但是他發現自己隻能是個旁觀者,根本就不能動彈,甚至是想大聲嗬斥那個男子都做不到。
那鮫人就那麽哀求的看著他。
但是在看到他“無動於衷”之後,那哀求的眼神漸漸的變的絕望,最終變為怨恨,那眼神裏的恨意,讓秦老虎有一股子發自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