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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相思病

  楊開泰跟蹤白珍珠是內心深處的欲念在作祟,但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就純屬機緣巧合了,他沒想到白珍珠會在樹後麵打他,更沒想到他會把白珍珠用那樣的一個姿勢撲倒在地上,後來更是出乎意料的精蟲上腦在白珍珠身上聳動了一番。


  楊開泰想都不敢想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咱不說幹前淫如魔幹後聖如佛的話,事兒是自己做的,自己也的確是爽了,這楊開泰最後悔的是自己那時候是對白珍珠報了自己名號。如果沒說的話,黑燈瞎火的做完了就跑誰也找不到自己頭上來,自己可倒好,自報家門是楊開泰,那白珍珠隻要對外人一說這事兒,不說要強的父親楊更臣絕對會家法處置自己,尾隨羞辱自己嫂子的事兒要是在九道河子傳出去,那自己就不用見人了。


  楊開泰這天晚上的失眠是因為害怕,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都不敢出楊府大門,不出吧又想知道外麵的動靜,最後是偷偷摸摸的出門兒,就這樣過了兩天他發現一切依舊心才安定下來,看來這白珍珠是沒對外人說去,畢竟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的話她自己也名節不保,她說楊開泰沒脫下她的褲子外人也得能信呢是不?


  過了幾天之後,楊開泰心裏才徹底的放下了這件事兒,如果換做是別的二流子一樣的人物,白珍珠的不敢聲張定然會助長他囂張的氣焰,說不定就越加的過分了,但是楊開泰並不是這樣的人,白珍珠沒有把這件事兒對外人提及,為的是自己的名分也好,或者是有別的原因也罷,起碼楊開泰是心存感激的,所以這楊開泰就想找個機會單獨跟白珍珠道個謙,也解釋一下那晚上的事情並非他故意為之,起碼有一半不是故意這麽做的。但是楊開泰卻發現,自從那件事兒之後,白珍珠總是故意躲著他。


  平日裏白珍珠並不多出門,楊開泰要見她隻能去集市上,以往他也是這麽偷偷的看白珍珠的,可是自從那件事兒出了之後呢,白珍珠隻要是看到他就往人群裏麵鑽,等人少的時候她卻也偷偷的溜回家去了,楊開泰不由的黯然神傷,看來白珍珠雖然是沒有告發他,但是心裏麵已經估計是對他非常的厭惡了。


  幾日之後皆是如此的狀況讓楊開泰心裏非常傷心,其實楊開泰沒有什麽惡念,對他來說也隻是少年郎的一次情竇初開,看上的也是九道河子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並沒有什麽錯,錯就錯在這白珍珠已經是二嘎子的媳婦兒,一想到這,楊開泰有了整個九道河子光棍兒漢們同樣的感慨:“為什麽他娘的二嘎子趕個集就能趕出這麽一個漂亮媳婦兒回來?這狗屎運怎麽都讓這小子給占了?”


  楊開泰受了情傷之後整日的失落自然是瞞不過母親李二丫的眼,李二丫還以為自己孩子看上誰家姑娘表白被拒了好心安慰幾次,但是每一次楊開泰都是把自己關在房門裏閉門不出,根本就不願意跟家人說什麽,李二丫四處打聽楊開泰到底看上了誰家的姑娘,但是死活都打探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看著本來生龍活虎的一個大小夥子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李二丫也是心急,不停的催促楊更臣去勸勸孩子,指不定這孩子有什麽話都對父親說了呢?

  但是楊更臣總是不去,甚至在李二丫看來,這一次大難不死的楊更臣非但沒有什麽後福,反而是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他整日要麽就這麽一個人坐著發呆,要麽就是去無上觀裏上香靜坐,話也變少了,就是族裏人來找他處理事物他也並不上心,總是讓管家來處理,這跟以往的楊更臣可以說是天差地別。李二丫感覺她越來越不懂這個自己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男人了,她卻無心卻責備他,因為她心裏清楚就算這一次楊更臣僥幸死裏逃生,但是楊家的男子,若是沒有了那昴日星君法相真身的護佑陽壽也快盡了,也就是說現在是躲過了初一,卻定然是躲不過十五,一切都是早晚的問題。


  所以她把楊更臣的改變歸根在了楊更臣這次死過一回僥幸活命,所以對未來要來的生死劫異常的恐懼,這世間的人,又有誰是不怕死的?據婆婆劉氏所說,公公楊大磐當年在臨死之前可是比楊更臣要莫名其妙的多。


  就這樣大概過了有半個月,楊開泰整日的閉門不出,楊更臣也是深居簡出,這爺倆都像是魔怔了一般,好在此時族裏也並沒有什麽大事兒,地裏的活兒也少,這一天二嘎子來到了楊家,剛好見到李二丫說道:“嬸子,開泰在不?我找他有點事兒。”


  李二丫道:“在家是在家,估計不見你,這小子整天把自己關房間裏誰叫都不出來。”


  “我去叫叫試試。”二嘎子道。


  李二丫點點頭道:“去吧,你真能把你兄弟給叫出來,我讓廚房中午給你炒一盤臘肉。”


  “嬸子,這話我可記住了啊。”二嘎子笑著去敲楊開泰的門。


  在房中的楊開泰一聽到門外的是二嘎子,一時間整顆心都給提到嗓子眼兒了,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他是害怕這時候二嘎子來找自己,莫不是白珍珠把那晚上的事兒給二嘎子說了?


  “嘎子哥啊,啥事兒?”楊開泰小聲的問道。


  “老太太讓我來尋你呢,說是你倆之間有什麽約定,具體啥事兒我也不清楚,她就是說讓你去一趟。”二嘎子說道。


  一聽是這個事兒,楊開泰放下心來說道:“這事兒是有,還是上次救我爹那事兒,老太太沒說什麽時候?”


  “說了,晚上,你吃罷飯就過去。”二嘎子說道。


  “行。”楊開泰說道。


  ——二嘎子也沒見著楊開泰,但是他在走的時候美滋滋的對李二丫說道:“我說嬸子,今兒我是吃不到你的炒臘肉了,但是今天我開泰兄弟肯定出門兒,咱先說好,要是今天我老弟要是出了門兒,趕明兒中午的炒臘肉還算數不算數?”


  “算數,隻要你真能把你老弟給叫出門來,臘肉嬸兒管飽。”李二丫說道。


  這二嘎子平時說話就不靠譜,李二丫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道在吃晚飯的時候,本來李二丫是準備讓下人們送去房裏,誰知道這楊開泰竟然梳洗完畢之後走出了房間,三口五口扒拉了飯菜之後就出門去了,李二丫不禁稀奇的道:“哎呦,看不出來這二嘎子還真有一手,他竟然能把這悶在屋子裏十幾天的驢娃子給叫出門去。”

  李二丫不知道的是,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更臣拿著碗的手輕輕的抖了一下,更是有一道亮光從楊更臣的雙眼一閃即逝。


  ——楊開泰出了門直奔二嘎子家,老太太管他提條件什麽的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一心想的就是隻要去了二嘎子家,就有心見到那日思夜想的白珍珠,農村人都睡的早,這一路上還是靜悄悄的,每一次晚上楊開泰去二嘎子家的時候,半個村兒的狗都像是啞巴了一樣的,不過在楊開泰看來這樣剛好,省的整的人人都知道,畢竟自己去二嘎子家還有著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了二嘎子家裏,他叫了一聲,屋裏一個人應了聲,這是白珍珠的聲音,楊開泰聽到這個聲音就感覺腳步有點輕飄飄的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雖然緊張,但是還是走到了屋門前輕輕的推開屋子。


  屋裏點著油燈火爐子格外的暖和,而這個屋子裏就隻有白珍珠一個人坐在爐子邊上,楊開泰進了屋,白珍珠那白嫩的臉上抹著一層別樣的羞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爐火的烘烤所致,而楊開泰又何嚐不是?

  他表麵上站在門口不敢動,心裏卻在思緒萬千的想這是怎麽回事兒,二嘎子叫他來,家裏卻隻有白珍珠,難道是設套子給自己鑽呢?!看來這隻有一個可能,萬一自己真的對白珍珠做出點啥,估計二嘎子馬上殺出來給抓個正著。


  所以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他還是問道:“嫂子,嘎子哥呢?”


  白珍珠聽了他這話,抬起頭看著他,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珠子直盯盯的看著楊開泰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嫂子?對我做那事兒的時候就忘了我是你嫂子了?”


  “嫂子,那天晚上是個誤會,誤會。”楊開泰一下子慌了,看來今天晚上來這,就是要說這事兒的啊!

  “誤會?你天天跑集上盯著我看是誤會?看戲的時候你不好好看戲,一雙眼珠子盯我身上也是誤會了?”白珍珠紅著臉繼續逼問。


  楊開泰一聽這話,那冷汗瞬間的把衣服都給打濕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在集市上還有李家莊大戲時候偷看這白珍珠竟然都被發現了。他不知道這白珍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是因為緊張和害怕讓他幾乎站立不穩,他扶著門框道:“嫂子你說啥呢,我咋聽不明白?”


  其實這時候的楊開泰,已經慫的想要落荒而逃了。


  “我說的啥意思你明白,你心裏咋想的俺也知道。”白珍珠說道。


  就在這時候,楊開泰忽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他嚇的三魂七魄都要離體,轉身就跑,沒跑兩步,就看到院裏的老太太正看著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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