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陣中陣
看到我這樣的動作,老人似乎被激怒了,之前他又從自己的袖子當中拿出了一張符咒,伴隨著他的嘴唇輕輕的蠕動,就看見他的符咒之上冒出了點點的藍光,隨著藍關慢慢的熄滅,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又出現了另一種,猶如千萬隻螞蟻啃咬的感覺。
同時聽聽老人的嘴中清晰的吐出了三個字:“噬心咒。”
這樣的痛苦是從我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骼裏散發出來的,是從內到外,一種痛徹心扉的痛苦。
但是這一次我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在經曆了這樣的痛苦之後,回憶過去,而是咬著牙,和這樣的痛苦進行的鬥爭。
隻有這一次,我不想再像一條狗一樣的被老人驅使。
老人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抵抗,微博微微的皺了皺,同時嘴裏發出了喃喃的呢喃:“你這小子真是骨頭都硬了。”
隨著他的嘴唇蠕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愈發強烈的痛苦,席卷這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這個時候就算我的理智他告訴我,我應該堅持下去,隻不過我的身體本能反應,你終於表達出了我現在對於痛苦的忍耐極限。
我的身體已經弓成了像一個蝦米的形狀,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汗珠滲了出來,我的指甲已經掐到了我手心的肉裏,但是即使是這樣也毫不能夠減輕我的痛苦。
老人對我施加了一個懲罰之後,看著我掙紮的樣子,似乎是感覺到了滿足感,終於停止了他念咒的動作。
他對著老人動作的停止,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痛苦的感覺在一點一點的消退。
此時我的身體已經像是一堆爛泥,癱軟在地麵之上。看著如同爛泥一般的我,老人露出了不屑的冷哼,對著我開口說道:“這次隻算是懲罰,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將會剝奪走你最後幾天的生命。”
說完老人就這樣的退出了這個茅草屋之外,輕輕的把門給栓了起來。
等到老人走遠之後,如同一堆爛泥趴在地上的我,先是從嘴裏吐出了,剛才因為過於疼痛,小心咬破舌尖後流出的鮮血。突然我發出的笑聲,笑得暢快淋漓。
最終我還是賭對了,老人他絕對不敢殺我的,昨天我說在他的這個陣法完成這些,該奪走我的全部靈魂之前,他是不會殺我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這個修煉法門究竟有什麽樣的限製?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想要奪走我的魂魄的話,必然讓我的肉身還處於活躍狀態,所以他才隻會是關著我,而不是使用其他的一些辦法來逼我就範。
所以這一次,雖然表麵上看起來無比狼狽,但是其實還是我小勝了一場,一個人不懂道法的人能都在這個方麵小勝,那些懂道法的人一籌,無論怎麽看都是一件值得傲人的戰績了。
之後第二天,老人還是強行對我使用了奪魄的方法,隻不過車一次,我明顯的感覺到,老人再給我自己加上昏睡的禁製的時候,明顯多用了幾分功力。
不過這個老人越是這樣對我,我便越發的感到高興,他對我已經開始越來越認真了,證明他已經越來越不敢小瞧我了。
至於那個神秘人給我的藥物能不能接觸老人下的禁製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事情了,不過我相信這個神秘人絕對不會就這樣袖手旁觀。
就算到時候我的藥物失效了,神秘人絕對也會在夜裏喚醒我,然後讓我去做接下來沒有完成的事情。
果不其然,當我夜裏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在我的麵前已經站著那個神秘人,看到我睜開眼睛,隻聽見他緩緩的開口說道:“你醒了,那麽接下來就請你去完成你還沒有完成的工作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神秘人一閃身,就這樣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我再一次一個人進入黑暗之中,然後小心翼翼的進行著布置,這一次,我嚴格按照那個神秘人布置的要求來布置,布置五行陣眼的時候,倒是也沒有再次引動天地之間的異像。
完美著布置完五行的陣眼之後,我的內心當中有些興奮,不管怎麽說,沒有人那個神秘的老人發現,終究是一件比較不錯的事情。
隨後我按照那個紙片上的指示,來布置太陽陣眼。
隻不過布置的時候,我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照理說太陽陣眼布置的位置應該放在所有陣眼的最中間,為的就是起到這個陣法的核心,起到控製這個陣法的作用。
然後發動法陣就是想辦法引動這個陣眼的共鳴,再起到引動陣法威能的作用。
太陰和太陽的位置應該是相對而立,處於一種遙相呼應的狀態。這樣的話才能夠最大限度的控製陣法。
但是我發現這個太陽陣眼的位置相比於太陰的位置,卻是有了一點點的偏離。
這樣的偏離看似不大,看起來像是不會對陣法本身有著絲毫的影響,但是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
這一點點的偏離都能改變很多東西。
隻要陣法沒有和核心,那麽太陽陣眼便不能控製這個陣法。
神秘人既然能夠知道這種陣法的話,注定不會是一般人,畢竟一般人怎麽可能知道這樣得陣法?
所以如果說他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怎麽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的腦海之中一番思索,不由的想起了一種可能性,根據我之前所看過的那些古籍當中的記載。
有一種情況能夠改變陣法之中,核心陣眼的存在,偷梁換柱,然後改變控製陣法的核心的東西,就是所謂的陣中陣。
一般來說,陣中陣這種陣法一般都是用於一些人對於陣法的控製能量不強,然後通過一些其他的手段來加強控製強度的方法。
但是這樣的辦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使用這個法法強行控製陣法需要有活物獻祭。
根據陣法的等級來判斷,等級低的陣法一般獻祭一些牲口的生命就行,等級越高,所需要獻祭的東西等級也就越高,這種能夠困住真仙的東西,所需要獻祭的,應該就是一條人命了。
當下我的心頭突然一涼:
難道我又被算計了?
但是我又安慰自己到“說不定別人就是真的畫錯了,在沒有確認之前,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
雖然心裏麵這麽想著,但是我的動作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向著原本應該埋太陽陣眼的地方走了過去,我倒是要看看,我的猜測究竟有沒有錯。
輕輕的彎下腰,然後刨了一會土。結果在我的眼睛當中,就出現了了一顆和我手裏完全相同的石頭,隻不過這個石頭的顏色是綠色的。
看到這顆石頭的時候我頓時就傻眼了,這個石頭的我是認識的,這種石頭的名字叫做化身石,隻要在石頭上麵留下自己的血液,這個石頭毫無疑問就會成為自己的化身,然後可以根據自己的意誌,控製一些東西。
這顆石頭出現在這裏,再加上之前陣中陣的猜測,答案頓時就有些呼之欲出了。
那個神秘人是想用這樣的手段犧牲獻祭我,然後困住那名老道。
但是這個想法剛剛一跳出來,就被我自己壓了下去,最近這些天以來,也得到了這個神秘人不少的幫助,我現在猜測他的話,無論怎麽說,都有些不太道義。
相信這個神秘人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害我。
但是猶豫了一會之後,我看看了手中那塊綠色的石頭,思索猶豫了很久,有句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我不確定那個神秘人究竟是不是想要害我?但是提前做些預防總是沒有錯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拿起那塊綠色的石頭,左右仔細翻找了一會之後,終於在上麵找到了一塊已經幹涸的血跡,用自己的衣袖使勁的擦拭了一下上麵的血跡。等到血跡都已經擦拭幹淨之後,我輕輕的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上的血跡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給塗抹了上去。
等到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把那個化身石和那個太陽陣眼的石頭一起,埋在了太陽的位置上了。到時候如果那個神秘人乖乖的發動陣法的話,不動什麽小的手腳,到時候也就相安無事。
但是如果那個神秘人對我做出什麽圖謀不軌的事情,想要發動的陣法來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的話?
那麽我手裏掌握這個陣法的主動權,自然也不會怕他。
等到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就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乖乖的回到了我的那個草屋之內。
之後又經過了一天晚上,我有布置了一宿,第三天晚上的時候,神秘人來到我的房間,叫醒了我,然後開口歐說道:“我看這些陣法你這幾日都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今晚就是我兩逃走的時間了,今晚我兩一同前去,然後我和你一起想辦法拿我們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