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裝備準備
時候已經不早了,崔穎準備告辭,聽雨正要挽留,正說話呢,忽然看見崔穎變了臉色,李在和嶽奇對視一眼也都站了起來,聽雨和薩法莎正疑惑呢,嶽奇看了李在一樣,嶽齊開口道,“誰在外麵?”
李在道,“進來說話!”
崔穎和薩法莎倒沒有什麽,聽雨反應卻有些大,她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發白,伸手飛快的卷起案上的地圖,就要躲藏起來,李在不得不安撫她,“聽雨別慌,不是敵人。”
聽雨有些驚疑不定,“不是敵人,為什麽我布置的暗哨沒有動靜?”
嶽奇淡然一笑,“來人的是高手,李在你怎麽知道不是敵人?”
李在揉揉眉心,他能說他沒有看到紅點嗎?氣機的感應也沒有察覺敵意,這種模糊的感覺他自己都不大清楚,更無從說起,這時有輕微難查的腳步來到門口,有個陌生的聲音道,“奴婢給爺請安,老祖宗命小的給爺通稟個消息。”
“是內官!”嶽奇驚疑道,看著一個身材瘦小的人走進屋裏,就像是個猴子,進屋就衝李在跪下,“奴婢土猴子給爺叩頭。”
李在斜著眼睛撇了一眼這個瘦弱的家夥,不認識,小綠點不是敵人,“你在跟蹤我?”
土猴子又是一叩頭,“奴婢不敢,奴婢腳程比較快,而且鼻子很好使,所以老祖宗跟前做傳遞消息跑腿或者找人的差事。”
聽雨薩法莎還有崔穎都看著這個瘦弱的人,剛剛大家都在說奇物異種,現在就冒出來一個異人,用鼻子找人,屬狗的嗎?嶽奇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卻沒有說話,李在想了想,“老祖宗?誰這麽霸氣啊?我認識嗎?”
土猴子道,“回爺的話,是陳宏誌陳公公,小的們都是陳公公帶出來的。”
李在哦了,嗬嗬一笑,“陳宏誌那老狗啊,還有這麽霸氣的稱號啊,呃。。。等會,他給我傳什麽話,師姐有什麽事嗎?”
土猴子道,“老。。。陳公公命小的給爺傳個話,說觀主上午離開玉泉山往丹同渡這邊來了。”
“觀。。。主,往丹同渡來了?”一直很淡定的李在噌就跳起來,“師姐來丹同渡了?我。。。還沒玩夠呢?”
李在在屋裏溜圈,轉了幾個圈來的那個土猴子麵前道,“土猴子是吧,你沒來過丹同渡是吧?”
地上跪著的土猴子有點迷茫,抬頭看李在笑容古怪,連忙道,“奴婢,沒來過丹同渡?”
“嗯,也沒見過我是吧?”李在臉色陰沉沉道,土猴子一哆嗦,“奴婢沒來過丹同渡,也沒有見過爺,奴婢這就回去找陳公公受罰。”
“不錯,夠聰明,滾!”李在點點頭,土猴子瘦小的身子一縮就像一個球一樣,輕若無物的彈了出去,轉眼就不見了蹤跡,速度真的驚人。
聽雨鬆了一口氣,嶽奇忽然拍手幾下,態度很是恭敬的朝李在躬身施禮道,“奴婢嶽奇給爺請安!”
崔穎和薩法莎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嶽奇這是在幹什麽?李在冷著臉瞅著嶽奇,“你又發什麽瘋?癲癇嗎?”
嶽奇站直身軀,“陳宏誌陳公公,是憲宗年間內侍省大太監,還兼領過殿中省,如今內苑掌權的太監大多都是他的徒子徒孫,被下麵小的們尊稱為老祖宗,在李在你的嘴裏不過是一條老狗?佩服啊佩服!”
李在冷哼一聲,“你不會也是他的徒子徒孫吧?要是不小心連你也罵到了,我不會道歉的。”
嶽奇搖搖頭,“我沒那麽小氣,陳宏誌要是到了丹同渡,仇士元隻怕都要退避三舍,觀主?難道是黃羊觀主?”
李在歎氣道,“是啊,我三師姐歸雲,好像就是什麽黃羊觀主。”
旁邊一直帶著笑的崔穎一下子臉色大變,開口問道,“你師姐?”
嶽奇看李在點頭便問,“三師姐?歸雲真人是你三師姐?你們怎麽排序的?”
李在奇怪的看了一眼嶽奇,“你關心這個幹嗎,我沒有和你說過嗎?歸林是大師兄,歸塵是二師兄,歸雲是三師姐,歸藏是四師兄,歸明是五師兄,我是歸心我行六,最小的是小師妹歸果。”
嶽奇瞅著李在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不自覺的笑,嶽奇沉默了一會,“歸雲、歸藏、歸明,歸塵、歸林、歸心、歸果,好啊,玉泉山七星聚首,又要在這個世界上掀起什麽樣驚濤駭浪?我是不是該遺憾一下,我不是其中的一員,還是說你真的是主角?”
“你發什麽酸?”李在沒好氣道,“對,我是主角,你是最大反派關底BOSS,努力吧少年,去做個禍國殃民的權閹吧,我會努力替天行道,斬下你的頭顱,踏著你的屍骨,名利雙收迎娶白富美,踏上人生新高峰的。”
嶽奇盯著李在,忽然大笑起來,“我會努力的,少年你也要努力哦,你有你的運勢,我也有我的優勢,是你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畢竟你還有女人要應付,迎娶白富美?說這話的時候你別哆嗦啊,我幫你記著,會有人找你算賬的。”
李在沒好氣道,“隨便你,誰怕誰?崔姑娘要回去了,我也該走了,嶽奇你要去哪?”
嶽奇有些奇怪,“你該走了,你要去哪?怎麽,你不敢見那位黃羊觀主?你又惹下了風流債?”
李在氣急,“你再胡說我抽你丫的,我這才出來兩天,大唐壯麗的河山還沒有看遍了,我得到處走走,我趕時間,嗯,對了,把身上錢都拿出來,打個劫!”
旁邊崔穎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她站起來,從身上摸出一個精致的小口袋,“李在,我出來的時候沒帶多少錢,隻有一些碎銀子,你都拿去吧。”
呃,李在有些尷尬,嶽奇哈哈大笑,“李在,你還沒說清楚,你是劫個財呢還是劫個色呢?”
崔穎羞澀的笑,轉身拉住聽雨的手,“黃姑娘,那些上都來的惡人在丹同渡四處掠奪無度,甚至殺人放火,所以這丹同渡才到處烽煙滾滾,黃姑娘你看著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是不是呢?”
聽雨神色黯然想了一下,又看李在和嶽奇,嶽奇點點頭,“黃姑娘,我和令尊大人還算是盟友,雖然現在我不管事了,但護你周全還是可以的,是不是李在?”
“嗯,是啊!”李在也點頭,“聽雨你也不用太擔心,嶽奇這家夥的信用還是很好的,等聯係到令尊大人,風波就算過去了。”
薩法莎看看聽雨又看看李在,“李在,你要去哪,我跟著你好嗎?”
李在眨眨眼,有些鬧不清情況,撓頭,“你跟我幹什麽?我這是要去。。。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你怎麽跟著我?女孩子家家的,乖乖巧巧的養在家裏,錦衣玉食,蕙質蘭心等待有情人來娶就是了,何必江湖奔波風吹日曬,霜打雨淋的?”
薩法莎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我沒地方去啊,我把聖教這裏的基業全毀了,沒得到原諒之前,我也不能回去讓爺爺為難,李在,你要看著我流落街頭嗎?”
李在。。。嶽奇爆笑,“哈哈哈,李在啊李在,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要浪跡江湖白衣如雪仗劍天涯嗎?帶個這麽漂亮的妹子多氣派?端茶倒水鋪床疊被暖床什麽的多方便,何樂而不為呢?”
李在撓頭沒好氣道,“要不嶽奇你照應下?”
嶽奇收住狂笑,妖邪的一挑眼睛,“你求我啊!”
“滾粗!”李在氣呼呼道,有些頭疼的看著可憐兮兮的薩法莎,“我說莎莎,你好歹也是火教的東地長老,應該地位很高吧,那部下一定不少,不會在丹同渡死光了吧,你看你是不是召集下部署,看看挽回一些損失,對了,你手裏不是有打火機嘛,回去交上去,什麽罪過都沒了,那東西起碼從現在起三十年內不會出現第四個。”
薩法莎開心的拿出李在給她的紫金魚袋,原來她把打火機放那裏麵,倒也合適,薩法莎笑道,“問題是我不想把大火旗交出去啊,這是光明神賜予我的。”
聽雨在旁邊有點酸,“那是我賣給你的,三十萬錢,我感覺我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嶽奇點頭,“的確不怎麽精明,你和你父親送到上都長安隻是一根手杖,要是打火機的話,我直接把事情全部攬下來,就沒這麽多事了。”
李在無語的瞪了一眼嶽奇,“行了,嶽奇別酸了,我那還有兩個,回去均你一個,別打小姑娘的主意了。”
嶽奇搖搖頭,“給我也沒用,給我再好的東西,我現在也守不住,李在你也要注意了,這個世界絕不太平,財不露白還是要的。”
“是啊,我知道我要去幹嘛了,”李在一拍巴掌,“這世界不太平啊,我得去找我的裝備啊,我的盔甲呢?我的戰錘呢?我的萬裏雲呢?長夜將至凜冬降臨,我得趕緊準備裝備啊,就這樣,師姐師妹什麽的,會理解我的!”
李在說著,利索的找到自己的布搭甩在肩上,這就是要開走的樣子,看的崔穎聽雨還有嶽奇一臉迷糊,眼見李在就要出門,嶽奇不得不伸手抓住李在,“你幹嘛去?”
李在看了嶽奇一眼,“你沒聽見?我說的很清楚,找材料打裝備啊,哪個英雄沒有趁手的家夥?赤手空拳闖江湖啊,找死啊?”
嶽奇好笑,“你不是有露營刀嗎?那可是絕世神兵!”
李在搖頭,“得了吧,露營刀再牛叉也是一把小刀,我還要用來削水果切肉吃呢,用來殺人我可不幹,弄髒了露營刀,我還怎麽用?江湖對敵沙場征戰,還是長兵器重兵器好用。”
嶽奇抓住李在不鬆手道,“雖然各地藩鎮此起彼伏的作亂,但是呢沙場廝殺打到絕境的情況還真沒有,你和誰廝殺,又和誰對敵?”
李在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嶽奇,“嶽總啊,就算你是個學渣,你也應該知道,唐後麵是什麽?五代十國亂啊,皇帝都餓的吃草,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你和我如果活的長一點,沒準就趕上了!嶽總啊,我們運氣不好,沒趕上貞觀之治,也沒有趕上開元盛世,波瀾壯闊的安史之亂都沒趕上,人家穿越都是趕在帝國的早上或者上午穿,我們偏偏是下午甚至黃昏穿越,他娘的,日已過午,黃昏後麵一定是長夜,冬天的長夜,不好熬啊!”
李在用力的錘錘嶽奇的肩膀,嶽奇被李在的話噎住了,他甩甩頭譏笑道,“這或許隻是一個遊戲?就好比是劍三,一群驚才絕豔的高手如何折騰都無法挽救帝國的衰敗;又或者隻是玩笑?你再怎麽掙紮,又能幹涉劇情嗎?該死一定會死,該滅亡一定會滅亡。”
李在掙開嶽奇的手,“命運,命是注定的,運卻是要自己把握的,命中注定會死,兒孫滿堂了無遺憾的躺在床上死,和在冰天雪地裏屈辱的滿懷怨恨凍死餓死,是個人都會選前者,生命的偉大在於,即便是一條狗也想讓自己的狗窩更舒服一點,嶽總,有備無患勝於患而無備,你很清楚,即使是個遊戲,有裝備有準備才能好好玩,你難道還能開外掛不成?”
嶽奇和李在突然就起了爭執,但是他們的對話卻是那麽奇怪,內容卻很驚悚,什麽皇帝都餓的吃草?那下麵的百姓還有幾個活頭?上午穿下午穿?穿什麽?穿越?什麽是穿越?還有李在為什麽叫嶽奇為嶽總,總什麽呢?三個丫頭好奇的很,但是李在和嶽奇之間現在的氣氛好古怪,三個丫頭都不敢出聲,竟下意識的偎在一起,看李在和嶽奇吵架,是吵架吧?
嶽奇揉著眉心,似乎很苦惱,旋而又笑了起來,“哈哈,李在啊李在,很好,很好!有備無患勝於憂患無備,是啊,就像你說的,黃昏過後注定就是黑夜,你再怎麽折騰,你還能讓太陽永不落山嗎?你又能怎麽準備?”
李在擺擺手,“冬夜裏烤著爐火,在溫暖的大房子裏,看著窗外的飄雪,詩情畫意,琢磨著是喝茶呢還是喝咖啡,或許小孩子有些吵,老婆又在貼麵膜等等,要想在寒冷的冬夜裏過這麽舒服的日子,需要準備什麽呢,一間安全堅固暖和的大房子,儲存好燃料糧食和水,美酒佳肴綾羅綢緞應有盡有,當然還要準備好刀槍盾牌鎧甲什麽的防備別人打攪你,嶽總,你說是不是?”
嶽奇笑這點頭,“很好,李在還是原來的李在,我聽到一些奇怪的傳言,什麽西府趙王,還有些擔心你,現在看你這樣子我很高興,她也會很高興,怎麽?那位尊貴的黃羊觀主要過來,你就要跑?你怎麽招惹她了?”
“滾!”李在沒好氣的道,“我哪裏招惹她了,無非是她來了若要求我回玉泉山,我無法拒絕罷了,趁現在自由沒人管,趕緊走。”
李在作勢要走,薩法莎一下就跳過來,水潤的大眼睛眨啊眨,李在頭痛,對嶽奇道,“這個拖油瓶麻煩你也收留一下!”
嶽奇笑,“她好像不怎麽相信我,怎麽收留?還有,你準備去哪,又要幹什麽?”
李在撇了他一眼,“莎莎,這個家夥雖然不怎麽可靠,但是很安全,或者你拿著手裏的紫金魚袋到玉泉山找一個叫陳宏誌的老太監,他也會給你提供方便,江湖奔波很累的,女孩子在外麵多辛苦?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就可以回去找你爺爺了。”
薩法莎明媚的眼睛暗淡下去,嘟起嘴唇不吭聲,李在又拿起剛剛崔穎放在桌上的錢袋,笑道,“崔姑娘把這個拿回去吧!”
崔穎道,“你不是要離家出走行走江湖嗎?江湖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沒錢寸步難行,你不會去做劫匪吧,拿著吧,不算什麽。”
李在拉過崔穎的手,把那個錢袋放她手裏,“嘿嘿,崔姑娘還是收回去吧,從女孩子手裏裏拿錢我還不大習慣。”
崔穎被他拉住手,臉都羞紅了,說不出話了,嶽奇在後麵冷嘲熱諷,“我倒是見過你很多次從女人兜裏拿錢,現在又不習慣了?小手很滑很軟是不是?要不要聞一聞香不香?”
“滾遠,我那是工作,領工資有錯嗎?”李在放開崔穎的手對著嶽奇吼,崔穎連忙道,“黃姑娘嶽公公莎莎姑娘,還有李。。。李在,我出來久了,師傅會掛念的,我先走了。”說完,整個人像一陣風的走了。
聽雨忙道,“城裏不安全,崔姑娘留意點。”
遠遠聲音傳回來道,“知道了,黃姑娘,你也保重,閑暇再聚吧。”
身邊忽然傳來奇怪的感覺,李在去看薩法莎,火紅頭發的女孩臉上像是換了一個人,那種活潑與靈動都消失了,變得深沉與晦暗,李在皺起了眉頭,他感覺薩法莎似乎消失了,前麵這個人很陌生,但她又確是薩法莎的樣子,李在目光盯著眼前這個薩法莎,緩緩道,“薩法莎怎麽樣了,你又是誰?在我麵前裝神弄鬼是有難度的,你知道我是個道士,降妖伏魔是我的本行。”
“莎莎,你怎麽了?”聽雨也驚疑不定,對和自己一起同患難的胡女她一直很有好感的,剛開始接觸的那個陰沉神秘帶著奇怪氣息的火教東地長老變成了一個活潑好動的傻大姐,什麽羞澀的話都敢說,聽雨還有些不習慣,剛剛適應了一些,她就在自己麵前好像大變活人一樣,人就站在那,可是很明顯給人感覺換了一個人,“長老?”
“黃姑娘,是我,承蒙你的款待,我也該走了。”麵前氣質古怪的薩法莎對聽雨道,又轉身對嶽奇道,“嶽公公好身手,我一時不查,失手被擒,沒有怨言,聖教此次的損失我會找仇士元拿回來,拿人錢財不為人辦事,無恥莫過於此。”
嶽奇好奇的上下的打量麵前的人,拱手道,“好說好說,咱家職責所在,不得不為,得罪了。”
薩法莎轉身去看李在,李在眉頭緊鎖,他能清晰的看到,麵前的薩法莎身上似乎閃爍著兩團光,而旁邊嶽奇和聽雨都是一團,薩法莎看著李在,“李。。。李道長,關於魔鬼草的傳聞,不知道李道長是從哪裏得來的,聖教對那些資料非常感興趣,願意出重金購買,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李在緩緩搖頭,“我是知道一些消息,也有一些零散的資料,不過那些東西很是孤僻生冷,零零散散,需要整理,更需要時間。”
薩法莎道,“好,李道長有了眉目,可以到任何一家皮貨店給我留言,再行商議。”
任何一家皮貨店,好牛氣!李在點頭,薩法莎起了一個奇怪的好似火焰的手勢,“那麽,貴客們,我先告辭了。”
禮畢,薩法莎幹脆利落的走向門口,快過門檻的時候,她的身體從容的往前走,頭卻非常不自然的扭回來,對著李在叫,“李在呀,再見了,你不讓我跟著你,我隻好走了,是不是我不夠美麗,你才不讓我跟著你,我回去努力變得更漂亮,我們再見啊!”
那張白皙細膩的的臉上,春花秋月同時綻放,一邊臉龐肅穆威嚴帶著些許尷尬,一邊臉龐卻又活潑帶著小小的憂鬱沮喪,情景怪異,卻又帶著奇異震撼的美,李在來不及吃驚,揮手笑道,“莎莎再見!”
神秘的火教東地長老或者說薩法莎走了,李在還在琢磨呢,看著薩法莎遠處的背影,李在能清晰的看到薩法莎身上的兩團光,薩法莎的是紅色的,而後麵出現的這個長老則是藍色的,李在看著薩法莎身上的紅色的光隱去,隻餘下藍色的光,那個熟悉活潑的薩法莎,人還是那個人,卻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嶽奇在旁邊緩緩道,“我就是說嘛,威名赫赫的火教東地長老怎麽會是個懵懂不通世事的傻丫頭,原來還有這般秘聞?一體兩魂?還是什麽?真是開了眼界了。”
李在歎氣,“隻要不是精神分裂就好,行了,都走了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