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為什麽會來尚都國,要是敢說一句假話,我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興奮起來。”
凰緋清命令手下給南蘄這貨鬆綁,目光直直的剮向他的下半身,手中削鐵如泥的匕首狠狠刺在桌麵上。
南蘄打了個寒顫,捂著自己的小鳥兒,哆哆嗦嗦的咽了下口水,“小公子,我……我口渴了。”
“給他水喝。”凰緋清好說話得很。
“那個……我還有點餓,想吃燒雞和肉包子。”他舔了舔唇,越發得寸進尺的要求,“最好呢來點酒,吃肉就要配點小酒嘛,不然多無趣。”
凰緋清揚了揚眉,揮手示意手底下的人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耐心十足的坐在他身旁的位置,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等著他把東西吃完。
“現在是不是可以老實交代了。”她的耐心有限,如果南蘄這廝敢耍什麽花招,她不保證還能不能讓他看得到明天的太陽。
南蘄打了個飽嗝,憨笑道,“小公子,其實我是來尚都國找媳婦兒的,你信不信?”
“……你覺得看我的表情,我像是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
隨即,凰緋清麵色冷沉而下,修長好看的手掌狠狠拍在桌麵上,厲聲嗬斥,“趕緊給我交代,我沒有閑工夫陪你嬉皮笑臉。”
南蘄嚇一大跳,輕浮妖嬈的桃花眼斜斜的挑了一下,無奈開口,“小公子,我真沒開玩笑。”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南蘄摸摸身上衣服的夾層,費了好大的力氣摸出一本明黃色的文書。
凰緋清心窒了片刻,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南蘄沒管她此刻茫然皺眉的表情,自顧自的把文書攤開在桌麵上,得意嘚瑟的拉著凰緋清吹噓。
“***,不是哥哥我哄你,此次我是來求娶尚都國尊貴的嫡公主的,為的就是促使尚都和南疆永結秦晉之好。”南蘄邊說著,大男孩兒的臉上浮現著難以掩飾的小嬌羞。
他碰了碰凰緋清的肩膀,還不怎麽好意思,“小爺我之後那就是駙馬爺,小公子要是跟了我,爺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凰緋清察覺這話似乎有點不對勁,嫌棄厭惡的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那也要你真正做了駙馬爺再說。”
不得不說大祭司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一挑就挑尚都國的嫡公主。
她瞧著南蘄這貨吊兒郎當的,一雙瀲灩無邊的桃花眼,眼眸含情,縱然凰緋清對男人確實沒有多少見解,看到了南蘄難免不會想起****的曹魏。
這兩貨湊在一起,絕對是半斤八兩,彼此不遑多讓。
“額……小公子你那麽看著我幹嘛,怪讓人害怕的。”南蘄抱著自己的身體,發白的小紅唇哆哆嗦嗦的瞅著她。
活像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媳婦兒。
凰緋清白了他一眼,扯了扯他的衣襟,開口提醒道,“小子,給我老實點,今天發生的事情要是敢亂說出去一個字,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凰緋清冷冷的看向守在門口的人,命令道,“把他給我扔出去。”
南蘄的胳膊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起來,疼得他嗷嗷大叫,“放開我,你們鬆開,小公子……小公子我錯了,千萬不要把我扔出去啊,外麵那麽黑,豺狼那麽多,我這個小身板扔出去骨頭都不剩了。”
咿咿呀呀的叫嚷聲老遠了還能聽見,嚷嚷得凰緋清心煩意亂,掌櫃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整理好了行禮遞交給她。
“少主人,其實您可以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走,這山路確實沒有那麽平靜。”掌櫃想要留下她,奈何凰緋清去意已決。
她拿上行禮和配件,淡淡道,“無妨,也不是第一次走夜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你倒是可以借給我兩個人。”
“阿大,阿二,你們倆以後就跟著少主人,時刻謹記保護少主人的安全。”
一聲令下,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黑暗中閃出。
他們雖然穿著的服飾並不是南疆的款式,可眉宇間流露的殺氣絕非南疆人所有,跪在凰緋清的麵前他們並不敢抬頭直麵主人的臉。
凰緋清不懂為何此刻會有種心悸的感覺,既是掌櫃的心腹,她便沒有細想,“那我先行離開,我祝福你之事還希望小心安排,有任何的問題飛鴿傳信與我。”
男人恭敬頷首,“少主人放心。”
趁著夜色正濃,凰緋清歸心似箭,為盡快趕回護國寺加快了腳程,趕路之時無心察覺身後一直有一道影子緊緊跟隨著他們。
寒風凜凜,月下浮影閃動。
“少主人,有條小尾巴。”阿大發現了有人跟蹤,率先走到凰緋清的身邊小聲提醒。
凰緋清的警覺性很高,早在阿大提醒之前她就發現了那條小尾巴。
她比劃了一個收拾,阿大阿二隨即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二人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凰緋清兩側蜉蝣包抄。
隻聽空中傳來一陣摩拳擦掌聲,不到兩個回合下來,男人淒厲的慘叫聲從天而墜,阿大那泛著白色光亮的利刃直指男人的喉嚨。
“少主人,是那個家夥。”阿二一眼認出了南蘄。
南蘄揮著兩隻肥嫩的小爪子,嘿嘿幹笑,“小……小公子,你看看我們多有緣啊,這麽快就又遇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南蘄逮到了機會從懷裏摸出一包淡黃色的粉末往阿大阿二的方向一灑。
頃刻間,淡黃色的粉末在空氣中迅速爆開,一股濃濃的腥臭味灌入鼻口。
阿大阿二臉色大變,“少主人小心。”
“這小子,我看他是皮癢了。”凰緋清咬牙切齒的捏緊了拳頭,猛的起身,沒給南蘄任何反抗的機會,以掌蓄力重重朝著他劈去。
南蘄心頭一跳,閃躲時沒注意一個踉蹌,被凰緋清一掌甩向一顆大樹上,“我靠……我的老腰!”
話說完,喉嚨翻湧著腥甜,南蘄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頃刻間五髒六腑都快要被震碎。
這小子下手可真狠,南蘄有些後悔招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