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神秘的釣魚強者
「後來,人皇大人統一了各勢力,帶領著各大勢力強者開始反抗,其中浩邢帝尊更是脫穎而出,以一己之力覆滅了百萬魔族強者,更是以一手逆天神術葬了魔族所在的星辰領地,傳說血雨下了整整三個月,差點淹沒了這個世界。」
「這個浩邢帝尊……還真是強啊……不愧是能教出蕭葉兄弟這種變態的高手,虎父無犬子,只是現在唯一的疑惑便是這個浩邢帝尊和蕭葉兄弟的師父有什麼關聯。」
「先不要想這麼多了,短時間內仙府不會出世的,等仙府出世后我會為秦嶺爭取幾個探索名額的,到時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莫崇只覺得頭痛,索性不再繼續想下去。
深夜,蕭葉獨自回到自己的修鍊場所內,最近殺了幾名強者讓他的實力隱約到達了半步神帝的巔峰,只需要一個契機便可以踏出那一步,但是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一直抓不住缺失的那一點東西。
時間匆匆流逝,眨眼間已經到了深秋,王憐和莫崇已經回到了各自的勢力中,只是他們有事沒事就往秦嶺這邊跑,王憐是為了找眾人喝酒,而莫崇的目的比較直接,想要將蕭葉和濤蝶拉進元鼎聖地,並且再三保證絕對當親傳弟子培養。
兩人自然是不同意,於是他每次前來都帶著一堆稀罕東西,甚至投蕭葉所好,帶來了滿滿數十枚儲物戒指的極品靈玉,讓蕭葉動心不已,搞得每次他來秦霜涯都像防賊似的盯著他。
而過去了這麼久,仙府依舊沒有出世,那些大勢力們仍然心安理得的駐紮在秦嶺的領地,只是有了元鼎聖地做震懾他們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大張旗鼓踏入秦嶺聯軍的地盤。
在這段時間裡,濤蝶吸收了足足數百枚儲物戒指的極品靈玉,境界踏入了半步神帝境,和蕭葉並駕齊驅,羨慕的張進子幾人恨不得立刻投胎,也搞個玄元體噹噹,實在是太變態了,根本不用多少修行,只需要吸收靈玉力量便可以,境界還穩固的有些過分。
只是最近無論吸收多少靈玉力量也無法踏出那個瓶頸,不過十一歲的半步神帝境強者傳出去足以讓人恐懼。
「奇怪,這麼久了為什麼我的境界依然突破不了?為什麼?」
如今蕭葉已經在半步神帝境卡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無論他怎樣努力都做不到突破,他變得有些焦急起來,仙府出世在即,無法踏入神帝就少了和別人爭鋒的力量,總不能一直都在莫崇的背後吧?
「師父,不要著急,以您的天賦若是突破了肯定會同境界無敵,這是早晚的事情,您看我不是依然卡在這個境界嗎?」
濤蝶皺了皺秀氣的瓊鼻,開口安慰道,頓時蕭葉哭笑不得,蹲下了身子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和你不同,小蝶,你的力量已經滿了,只是缺少感悟而已,只要你有一天融會貫通,自然可以水到渠成,踏入神帝境,但是我不同,我的神魂,肉身,還有功法早已圓滿,就連感悟都達到了頂點,卻始終踏入不了,就像是有種無形的力量將我拒之門外。」
「臭小子,哪這麼多屁事!走!跟本大爺去釣魚,陶冶一下情懷,我看你小子就是憋壞了,整天除了打打殺殺就是秦嶺的這些屁事,肥秋,走!」
小黑幻化出龍身,不管蕭葉同不同意,叼起他和濤蝶的衣服就甩到了背上。
「嗚嗚嗚~小黑大人,我叫竹秋,不叫肥秋,你若是再亂叫我可去大人那告你的狀了。」
「你這個小崽子!也敢騎到本大爺的頭上了!本大爺叫你肥秋你就是肥秋!不許頂嘴!就算是這個臭小子我都照罵不誤!」
竹秋把嘴高高撅起,小聲嘟囔著發泄不滿,蕭葉有些忍俊不禁,心情也好了許多。
「也好,那就去放鬆一下吧,平日里確實太沉悶了。」
將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成後,兩人一龍一竹鼠飛到了秦雨門附近的那條小河旁,時間已經到了深秋,天邊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幾人乘著小船,短短一會的功夫就釣上來好幾條大魚,足夠美餐一頓。
蕭葉盤坐在船尾,金黃色的枯葉緩緩飄落在他的頭頂,順著樹葉飄落的軌跡,蕭葉竟然捕捉到了一絲法則的韻律,不由得睜開眼睛向天空看去,每一滴雨水都像是一副畫,裡面擁有大千世界,又好似強者手中的利刃,無堅不摧。
蕭葉抬指一彈,一滴雨水猶如堅硬的鋼針快速飛過,帶著呼嘯的破空聲,將船體洞穿出一個小窟窿眼。
「臭小子!你嚇跑了我的魚!你賠我魚!要是不給我抓幾條,今晚的晚餐沒有你的份!」
頓時小黑大怒,蕭葉搞出來的動靜將附近的魚都嚇跑了,不過他還是暗暗吸了一口冷氣,蕭葉的力量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僅僅用肉身力量彈了一滴雨水就有殺死神帝境三重強者的威力。
「哈哈哈,抱歉了小黑,一時有些入道,你放心,今天我絕對不再亂來了,今天這頓算我的,一會我親自出手給你們炸幾條大魚!」
蕭葉打了個哈哈,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
「大人太過分了,這次我站在小黑大人這一邊,支持大人晚上沒有晚飯吃,不過竹秋會把自己的那份偷偷分給大人的。」
「什麼?!你這個馬屁精!你到底是向著誰的?信不信本大爺讓你晚上沒飯吃?讓你知道一下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頓時竹秋拉下了臉,滿臉寫著不開心,惹得蕭葉再次哈哈大笑,他心中在想,若是這輩子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可惜他不能,他背負了太多東西,不管是秦嶺還是那些傳承者們都需要他,他還要背負著一切站在道的盡頭。
「呀,師父,你看,快看,那有個老爺爺哎~」
蕭葉一怔,順著濤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老人盤坐在岸邊,手中抓著一根枯萎的樹枝,在樹枝的頂端隨意拴著根發黃的破線,甚至連魚鉤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