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一忍再讓
「這……王冬老友,你確定是劉子青嗎?我已經和族內凡人說過了,讓他們看管好子青,你會不會看錯了?還是先弄清楚吧,若是隨便動手,或許會挑起咱們兩脈之間的矛盾,咱們兩個可負擔不起這個責任,老友,請進。」
劉焱揮手散去結界,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劉焱迎進了城內。
「哼,劉焱,你這是什麼意思?欺負我一個人來的嗎?我明明在劉孟即將破碎的神魂記憶內看到了劉子青的臉,若是讓我找到他,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人皇大人的命令你是知道的,劉子青不得出村,否則誅殺!」
王冬冷哼了一聲,扭頭四處尋找著,突然,他瞳孔一縮,將目光聚集到了蕭葉的身上。
「小畜生!劉孟就是你殺的!我在他臨死的記憶里看到了你的臉!你旁邊的就是劉子青吧?真沒想到,你有膽子私自逃出來,這下子人皇大人無憂了,你今天必死無疑!」
「且慢!王冬老友,還請讓我一看真假,莫要激動,若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怎麼辦?這個小畜生我從來沒見過,他怎麼會和子青在一起?就讓我來看個究竟。」
劉焱有些疑惑,起身飛到蕭葉面前,張開手掌就要搜蕭葉的魂。
「老東西,你算個什麼?也敢搜我的魂,找死!」
碩大的拳頭在劉焱瞳孔內不斷放大,他心生驚駭,急忙閃身後退躲過了蕭葉的攻擊,一聲巨大的音爆在耳邊炸響,不遠處的城牆上直接被轟擊出一個巨大的洞。
「嘩啦~」
一塊碎石砸到地上,打破了寂靜的沉默,冷汗順著劉焱額頭滑落,若是這一拳轟炸他的臉上,恐怕他的頭顱會像西瓜一樣炸碎,頓時,他有些惱羞成怒,身為人皇後人一脈的老祖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小子,你找死!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我們人皇後人一脈駐紮的地方,你竟然敢如此撒野,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參見老祖,老祖,這是我的師父,還請您能高抬貴手,不要為難他。」
劉子青面露懼意,顯然和這個所謂的老祖並不是很要好,不過為了不讓人皇一脈的後人和蕭葉有更深衝突,他只能站出來阻止這場紛爭。
「叫這麼說,你真的是劉子青了?真是混賬!我不是早早的交代過你不許出村子,否則必死無疑!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今天你和這個小子誰都活不了!要怪,就只能怪你愚蠢,跟錯了人。」
劉焱面色陰沉,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幫劉子青說話,相當於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劉兄,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樣你沒話說了吧?人皇大人早就想找個借口殺掉劉子青以絕後患,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了嗎?都不用我費勁找你的麻煩。」
王冬嘿嘿一笑,緩緩的接近蕭葉二人,蕭葉有些風輕雲淡,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一個沒有修行法則的神帝境三重強者而已,不足為懼。
「和你的蠢貨師父一起去死吧!神魔禁!煉魔成血!」
大股黑魔氣猶如有雲朵從天而降,不斷翻滾,短時間內就佔領了半個大門,向蕭葉所站的位置瘋狂擴散。
「什麼?!竟然是魔帝的招式?他竟然獲得了魔帝的傳承,這不可能,難道說傳言是真的?另一脈的人真的在和魔族做交易看,他們這樣做對得起人皇大人嗎?!」
眾人心頭又驚又怒,突然,幾聲慘叫傳來,幾名來不及躲避的修者直接被魔氣吞噬成一具乾屍,氣血化作血水灑落滿地。
「劉焱老祖!你就不管管嗎?!身為人皇一脈的一名老祖這是你應該的義務!先祖以數千萬同胞的鮮血才鎮壓魔族,如今另一脈竟然和魔為伍!若是人皇祖先泉下有知,絕對會出來劈了他!」
一眾後人憤怒不已,可惜他們境界不夠,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劉焱身上,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說得上話的大人物,有足夠的威懾性。
「哼,這不是你們可以插手的事情,現在要處理的是劉子青,既然他打破了約定,就要付出必要的代價,這怨不得誰,只能怨他自己。」
劉焱面色冷漠,絲毫不想為劉子青開脫,王冬面露嘲諷,很是樂的見到這樣的局面,恐怕的魔氣鋪展速度再次加快了幾倍!劉子青雙手緊握,有些怨恨的盯著劉焱,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男子竟然是他的祖輩。
「子青,看到了吧,人皇一脈已經墮落到了這個程度,若是我今日大開殺戒,你可不要怪我。」
蕭葉運轉力量,將魔氣抵擋在外,扭頭對劉子青說道。
「嗯,我知道了師父,您儘管動手吧,人皇祖先的名號是種榮耀,若是有人想要玷污榮耀,那他就該死,他不配做祖先的後人。」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小子,你能隱藏實力,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能看出來,一個半步神帝境的螻蟻也敢說大開殺戒,不知道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你是不是腦子傻了?可笑至極,你還是先從我的功法中活下來再說吧!」
「轟!」
魔氣猶如洪水一般高高漲起,猶如一隻張開黑洞大口的巨蟒將蕭葉和劉子青吞於口中,王冬面露勝利者的微笑,等待著蕭葉二人化作血水。
「老祖,你就不管管嗎?!子青可是祖先一脈的親孫子,是您的親族侄!您就這樣看著他活活死去嗎?!若真是這樣,九泉之下您怎麼面對祖宗!」
「老祖,求您了,救救子青這孩子吧!祖先一脈的血液不能斷啊!否則幾百年後咱們這一脈就真的沒落了!這樣不就中了現任人皇的奸計了嗎?!」
「住口!我已經說了!這件事是子青咎由自取,你們不必再勸,若是敢胡言亂語,我親自出手鎮殺你們,到時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劉焱面色大變,對開口的強者大吼道,似乎現任人皇在他的口中是一個禁忌,讓人不敢隨便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