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莘莘的身份
幾個人猜了半個時辰,終於贏得一把折扇。東西雖,但是姑娘們努力了一番才得來了,大家都欣喜不已。
“姑娘,你的手帕掉了。”一位公子拿著一絹巾帕遞到了念韻麵前。
“我剛才恰巧也在河邊看花燈,結果有緣拾到了姑娘的巾帕,便一路追了過來,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多謝公子。”念韻輕輕福了福身,回了個禮。
“姑娘這帕子上的香氣真的是與眾不同呢!”
“這是我自製的香料,多謝公子誇獎。”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衛長歌和其幾兩位姑娘都偷偷的笑道:“念韻又遇到有緣人了呢。”
衛長歌她們也沒打斷二人,就在旁邊裝作看風景的樣子。
念韻和拾帕公子聊了有一會兒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別。
“怎麽樣念韻,這公子可和你意?”衛長歌走到念韻身邊打趣道。
“你們太壞了!隻因這公子也擅製香,我們才隨便多聊了幾句。你們莫要胡!”
念韻被衛長歌她們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了話題,要去那邊的“鴛鴦橋”走走。
從前衛長歌隻在電視上看過如此美妙的場景,如今身在其中,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亭台樓閣,才子佳人,鶯歌燕舞,樂不思蜀。
“莘莘,你看這個麵具你可喜歡?姐姐買給你如何?”
“謝謝姐姐,我已經長大了,不用給我這些東西了。”
看著莘莘人畜無害的模樣,衛長歌實在不敢相信她是降仙胎,更不忍心去利用這個真爛漫的孩子。
可是作為一個21世紀的普通女大學生,她實在參不透修習戰氣的奧秘,還有誅月和爐鼎,簡直讓她焦頭爛額。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莘莘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呢!”
又逛了大半個時辰,已是深夜了。
衛長歌目送著姑娘們離開,自己也回了府。
燈會上到處都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可衛長歌並不好這口兒,她夢中的男子,身著一件墨綠長袍,勃然英姿,如瓊枝一樹,栽於黑山白水間,終身流露著流光溢彩。
衛長歌站在院中眉頭緊蹙,穿越後的這半年多以來,她遇到的問題層出不窮,何況這宅鬥不是一般的複雜,想要在衛府立於不敗之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前合歡的事已經讓衛長歌覺得身心俱疲,這才打算出去做生意遠離衛府。
但礙於自己的身份,衛長歌不得不放棄店鋪,繼續修習戰氣。
若不是冷木瓊和合歡太過心急,導致破綻百出,衛長歌並沒有把握能贏這一局。
冷木瓊如今還在禁足中,衛長歌打算趁這段時間,凝練戰氣,一舉滅掉冷木瓊。
雖然她也不想鬧成如此局麵,但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個道理衛長歌還是很清楚的。
要想以後不再被欺辱,就必須強大起來。
“尺素,莘莘的事情可有什麽進展了?”
“姐,我這些都在仔細調查,也隻是打聽到莘莘是個孤兒,流落街頭,乞討為生,沒人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跟別身份了。”
衛長歌覺得,越是這樣無法查清,莘莘的身份就越是可疑。
回到房中,衛長歌悄悄的拿出了誅月,打算讓它幫忙解答一下莘莘的問題。
稚嫩可愛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還夾雜著點不情願。
“哼,你知道你已經有多久沒理過我了嗎?”
誅月對待眼前的這位主人,態度極為不滿,不過這也正常,誰讓衛長歌做了好幾個的生意呢,什麽戰氣爐鼎的,早都拋在腦後了。
“呃……哈哈,那個……”
衛長歌竟被這個東西弄的不知所措了,隻好溫言軟語的道:“這段時間確實是我的錯,將你給疏忽了,以後絕不會如此了,懇求原諒啊!”
“吧,找我出來什麽事?”
一聽這話,衛長歌急忙講述了一遍有關莘莘的事,她相信誅月一定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個嘛,來話長。這個姑娘確實不是普通人,她日後將成為仙塘鎮的統領者,帶領百姓修習戰氣,自然,仙塘鎮也會成為南召國的主要戰氣來源。你打聽不到她的身世也不奇怪,她是選的靈童,是千萬年戰氣匯集的肉體,並不屬於這裏。”
衛長歌知道莘莘不是普通人,卻沒想到竟來頭這麽大。
穩了穩心神,才繼續問道:“她可否對我修習戰氣有所幫助?”
“那是自然,不過具體能幫你多少,還是要看你自己。你若是還想著出去做生意賺錢,那你不如將那丫頭丟回大街上。”
衛長歌翻了個白眼,這家夥還挺記仇,竟然會諷刺挖苦她。
“放心,我會好好把握的,多謝你了。”
衛長歌將誅月心的收了起來,又開始琢磨著如何讓莘莘發覺自己的不同之處。
第二一大早,周桃桃便帶了一群人在衛府門外等著她。
衛長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幾個人不就是之前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和周家姐妹一起欺辱她的人嗎!
嗬,一群烏合之眾。
“幹什麽?想在衛府鬧事不成?”
“喲,這哪裏是衛府,我們不都在站在門外嗎?怎麽,門口這塊地盤也是你衛家的?你怎麽不這大街也是你的呢!”
“哈哈哈……”
眾人哄笑出聲。
衛長歌不想理會她們,徑直向前走去。
“來來來,一起去看看我們慕大老板的鋪子,可是生意紅火呢!”
衛長歌一頓,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何苦你這樣尊貴的身份,堂堂衛府的嫡女啊,竟然出去開店鋪賺錢養家去了,哈哈哈……”
周桃桃肆無忌憚的笑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衛長歌愈發淩厲的目光直直盯向她。
“瑤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她一個廢物,不能修習戰氣,隻好出去做商販了,沒準過一陣還要去務農了呢!”
一個年紀不大,卻言語刻薄的姑娘看了一眼衛長歌,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