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紙條
周映蓉實在氣不過,把桌子上的茶壺酒杯都給摔碎了,還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我一定要讓衛長歌和周桃桃這兩個賤人付出代價!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周映蓉才是至高無上的!”
被周映蓉一鬧之後,周桃桃的太陽穴都在跳了,雖然她和衛長歌現在的關係有點微妙,但她還是想要不要去告訴她。
“算了!”
周桃桃還是決定去告訴衛長歌,入夜的時候,周桃桃穿上夜行衣就出府了。
來到衛長歌的院子門前,敲了三下門,將紙條塞進門縫之後就走了。
衛長歌很奇怪怎麽會有人晚上敲門?跑到門口去查看,結果就看到了門縫裏的紙條。
“這是?”
衛長歌拿起紙條,回到院子裏打開,發現了上麵的字。
周映蓉要毀你清白,近日不要出門。
衛長歌猜到了這是周桃桃給她寫的,畢竟這紙上的字很明顯就是閨中女子的筆跡。
“誅月,你這周映蓉是不是真的每都沒事幹?”衛長歌好笑的問誅月。
“我怎麽會知道她,不過她真的不正常,怎麽老是盯著你呢,你她以後是不是都得靠著你?”
誅月的話讓衛長歌冷笑一聲,周映蓉就像一隻沒毛的雞,當年筋脈盡斷就明了一牽
“現在我沒空理她,但是以後她最好也不要煩我,不然我不但不會客氣,我還會讓她後悔來這個世上。”衛長歌是真的有點怒了,麵對周映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的耐心越來越少了。
“姐姐。”
衛長歌轉身一看就是莘莘,趕緊把誅月裝進袖子裏。
“莘莘你怎麽在這?剛才不是讓你上床睡覺了嗎?”衛長歌走到她旁邊,輕撫她的頭發。
就連頭發也能感受到日月精華啊。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講話了,然後我就出來了,你是在修煉嗎?”
“沒有,就是最近遇到了一些煩心事。”
衛長歌和莘莘在石桌前坐下,衛長歌實在是不想讓莘莘知道那些肮髒的事情。
“姐姐有什麽煩心事可以告訴莘莘,也許我還能幫你解決呢。”莘莘認真的對衛長歌道。
看著莘莘單純剔透的眼神,衛長歌突然有點欣慰了,孩子都是最單純的。
“沒事,隻要你讓我抱抱你,我的煩惱就沒有了。”衛長歌二話不,就抱住了莘莘,眼睛還有點濕潤。
除了念韻那三個姑娘,她就沒遇到什麽真心待她的人。
而莘莘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嗯……姐姐有什麽事一定要和我,我可最喜歡你了。”莘莘靦腆地笑了笑,實話她也不知道怎麽哄人開心。
“哈哈哈,是是是。”
兩個人聊了一會,就回到臥房裏了。
第二日一大早,衛長歌就被叫到了祠堂。
衛千殤正坐在上方等著她,他的笑容還是和以前一樣和藹,但是在衛長歌眼裏卻格外諷刺。
“二叔伯,我來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衛長歌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努力不露出破曉。
“衛長歌丫頭啊,你的戰氣最近是不是見長了?”衛千殤笑著問衛長歌,但衛長歌知道那笑容底下藏著一顆多麽肮髒的心,當初她差點都要被騙了。
“二叔伯,你再開玩笑吧,我的戰氣怎麽可能增長。”衛長歌揣著自己的手,有點氣憤。
他這是要迫不及待的動手嗎?
那好啊,她倒是要看看,他會用什麽手段對待自己的親人。
算了,是她衛長歌低穀了她這二叔伯的心狠程度,不然怎麽會利用夏姨給她放置爐鼎?
實在是太諷刺了。
“衛長歌丫頭,你也別謙虛,你先回去吧,以後有你好日子過得。”
衛千殤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直接打發衛長歌走了,他大概沒想過衛長歌早已懷疑他了吧。
衛長歌冷著臉走了,結果碰到了一路過來的夏姨。
“姐……”夏姨撞見衛長歌之後,有點驚慌。
衛長歌隻是笑了笑,“夏姨你沒事吧,是不是二叔伯找你啊,你趕緊過去吧,我要先回去了。”
“好……好……”夏姨深吸了一口氣趕緊走了,衛長歌望著她的背影,隻覺得深深的痛意。
以前夏姨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了,她怎麽就沒有發現呢,看來還是她自欺欺人了。
“二長老……”夏姨走了進來,看到了衛千殤。
“夏姨,衛長歌體內的戰氣已經大增了,我們的機會來了,你現在可以對她下手了!”衛千殤貪婪的眼神讓夏姨感到恐懼。
“二長老,我們能不能不要再對姐下手了,她已經成現在這幅模樣了,你能不能放過她?”夏姨跪在地上就哭了起來,衛長歌好歹也是她一手帶大的,她的心也並非鐵石,她實在下不了手。
途經舒榮苑,周嵐帶著周桃桃一起站在門口,正跟門口看守的兩個地級修為的護衛商議著想要進去看看冷木瓊,可惜護衛態度頗為強硬,沒有二長老的吩咐,一律不允許進去。
衛雲歌眼睜睜看著她們兩個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頗好,在院子內多逛了一圈。
沒想到,方才還跟周嵐在一起的周桃桃,此刻正跟幾個閨閣少女聚在了一起,坐在湖邊的亭內一臉氣怒的著什麽。
路過湖邊的衛雲歌當即成了周桃桃的出氣筒。
她斜眼瞥著衛雲歌似笑非笑的諷道:“你們看,那不是衛雲歌嗎?我真是瞧見她就心泛,想當初,我大姐姐為了救她,隨她一起跌落懸崖,被救上來之後就斷了一身修為,可她真是半點感激之情都不念,方才明明就看到了我們在舒榮苑外被為難,卻故意裝做看不到。”
一個少女輕聲問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大姐姐可真是可憐。”
周桃桃回答的理所當然:“那是當然,周姐姐從前可是我們周家年輕一輩得佼佼者,賦出眾,若不是因為她,又怎能到如今的田地。”
那些少女頓時麵露鄙夷,甚至有人口吐惡言:“這樣人,當初就不該救她,就該讓她淹死在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