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佩的來曆
而左邊斜上方的坐著的是雲塵和雲瑤。
一個屋子中二十張桌子,一共可以坐下四十個人,衛雲歌一開始就認識了四分之一。
周圍還有人竊竊私語,討論為何謝南和會和衛雲歌坐在一起,溫笙為何會對衛雲歌如此親密。
即便是頂著這些饒議論,以及雲瑤的時不時看過來的視線,衛雲歌也不在意,先翻開書本看著,等先生來上課。
“看來你現在已經在南山書院有名聲了啊。”謝南自然也是聽得見的,悄悄的靠近衛雲歌,在衛雲歌耳邊輕輕著。
周圍的人聽不見二人的話,但看見謝南的動作,有些女子紛紛驚訝出聲。
衛雲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轉過頭去,兩人幾乎是臉貼臉。“殿下,這些都是托您的福。”
眼神看向雲瑤的方向,果然,雲瑤現在正在咬著牙瞪自己。“殿下,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被這書院當中的女子撕碎。”
“無妨,本宮自當護著你。”謝南嘴角一勾,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兩人看向前方,原來是先生走了進來。
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眉目之間帶著強者的風範,站在前方,咳了咳。
“我是你們這一年的先生,姓吳,字雋山。”
吳雋山開口道,衛雲歌忽然看見吳雋山看向自己,下意識的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激靈。
這眼神怎麽像是在告訴自己什麽事情一樣?
隨即,吳雋山的眼神轉移到了謝南的身上,比瞪衛雲歌更加很厲的看著謝南。
心中一個奇怪的想法飄了起來,難不成這個吳雋山是來告訴自己,和謝南兩個人收斂一點的?
不由的衛雲歌多想,吳雋山便將桌子上的書本拿了起來。“這一年,你們主修的是‘數’,我便教你們這第一年的課程。”
數?衛雲歌的腦子裏有些發懵,教數學嗎……
“想必你們之間都認識,我自然也是認得你們的,那就不必花費時間做無謂的介南了,我們現在就準備上課吧。”
這個吳雋山,衛雲歌想,聽他的課應當是很有趣的吧。
“在此之前,我先來問你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解出來了。”吳雋山的眼睛中帶上了一絲挑釁。
“假設我們有一個籠子,當中放了兔子和雞,上有三十五隻頭,下有九十四隻足,那麽,兔與雞各幾隻?”
周圍頓時掀起了一陣陣的討論聲,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愁色,就連溫笙和溫沫臉上的表情都不算好,似乎都對這道題一籌莫展。
吳雋山的臉上出現了嘲諷的表情,衛雲歌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吳雋山心中是怎麽想的。
“你不著急?”謝南看著衛雲歌問了一句。
衛雲歌搖搖頭,轉眼看向謝南:“這有什麽可著急的?無非就是雞兔同籠唄。”
轉過身去,看著陳知畫和溫寒。“你們兩個不擔心提問嗎?”
兩人一起搖搖頭。“不擔心啊,這種題原本就是活動課堂的,根本不會找人起來回答的,衛姐放心就是了。”
點點頭,衛雲歌心中放心了許多,原本衛雲歌還看著吳雋山似乎是不喜歡自己一樣,擔心吳雋山找自己站起來回答問題,現在看來,應當是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衛姐,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知道答案?”
衛雲歌聽完,看向溫寒,挑了一下眉:“怎麽著,你想知道答案?”
還未等衛雲歌出答案是什麽,周圍又一次一瞬間安靜下來,衛雲歌感覺自己身邊好似站了一個人,回過頭去,正是吳雋山。
“先生。”衛雲歌不慌,慢慢將自己的身子轉回來,輕聲道。
吳雋山看了看衛雲歌,又看了看身後的溫寒和陳知畫。“衛雲歌,我看你們討論的很是熱鬧,現在可是有一個答案了?”
衛雲歌不由得眉頭一皺,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抱歉先生,我們現在還是沒有答案。”
自己這兩日已經在南山書院出盡了風頭了,今日若是再不避其鋒芒,難不成真的要文武雙全?
衛雲歌覺得,自己已經將話得十分明白,但吳雋山依舊站在這裏,沒有離開的意思。“衛雲歌,你們雖然沒有答案,但是一定是有頭緒的吧?”
一邊的雲瑤現在都快要得意死了,衛雲歌這個人真是賤人自有收!
“先生,我們四個的確是沒有頭緒,希望先生可以指點一二。”旁邊的謝南開口,一瞬間將氣氛降低到冰點。
可,雲瑤這時候突然接了一句:“是啊,先生,衛雲歌肯定是回答不出來的,您還是不要繼續問下去了。”
衛雲歌現在都不知道應該雲瑤是幫自己還是貶低自己了,隻希望吳雋山能夠不要繼續站在這裏了。
誰知道,吳雋山依舊不放過衛雲歌:“那衛雲歌,你先你對這道題的理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做才能得到答案?”
衛雲歌放在桌下的手握了握,又鬆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先生,學生可以試著解一下,但也希望先生可以不要怪學生的解題方式新奇。”
“這是自然。”吳雋山的臉都快要笑裂了,現在這孩子真是受不了刺激,多幾句就上鉤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讓張聞之收你當徒弟!
衛雲歌將宣紙鋪開,謝南見狀,一隻手伸出,在硯台中到了一些水,開始給衛雲歌研磨。
“什麽啊,殿下竟然給衛姐研磨?!被陛下知道了怎麽辦?!”陳知畫在後麵聲的跟溫寒著。
“無事無事,你且看著就好了,殿下自有分寸。”溫寒回了一句。
在紙上寫寫畫畫,按照最原始的方法,衛雲歌將題目解了出來。“一共有十二隻兔子,以及二十三隻雞。”
吳雋山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你是怎麽算出來的?!這道題已經很久沒有人能解開了!”
衛雲歌心情有些差,這個吳雋山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保持‘尊師重道’的作風,衛雲歌緩緩開口。
“假設全部都是雞,那麽一共三十五隻,就應當是有七十隻腳,但比題目中還少了二十四隻腳,那就證明,這二十四隻都是兔子的腳,二十四減半,自然就是十二隻兔子,緊接著,就能算出雞的數量了。”
溫笙迅速的在紙上計算著,算完後驚訝出聲:“真的是這樣!雲歌,你真的好厲害!”
原本就是理科生出身的衛雲歌,算雞兔同籠這種題目就像是過家家一樣簡單。
一邊的謝南勾了勾嘴角,轉眼看向吳雋山:“吳先生,現在可是可以繼續上課了?”
吳雋山覺得自己簡直收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氣不過,但還是得繼續上課。
衛雲歌自顧自的坐下,緊接著收到了一股子視線,看過去,正是雲瑤。
衛雲歌眯著眼睛,對著雲瑤笑了笑,翻開書本,準備好生聽課。
這一堂課過後,衛雲歌算是徹底在南山書院出了名了,走到路上,周圍人再也不是對衛雲歌指指點點:“這個人就是謝南罩著的衛雲歌啊。”
而是:“這就是即能作詩又能做題並且還是階中期的衛家大姐?!”
衛雲歌每一次聽見這話,都恨不得馬上運起戰氣快速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當中,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啊,都是人家逼得。
“怎麽了?害羞了?”謝南看著衛雲歌的模樣,心中直癢癢,但礙於兩個人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的關係,謝南隻能忍著。
衛雲歌十分哀怨的看了一眼謝南,轉頭又加快了步伐,和謝南拉開了一段距離。
謝南正準備追上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肩膀上出現了一隻手。
“殿下。”溫寒開口,示意謝南過來。
謝南和溫寒並肩,但眼神還一直看向不遠處的衛雲歌。
“殿下,今日你在課堂上給衛姐研磨,護著衛姐這件事.……”溫寒著,停頓了一下。
“有話就。”
溫寒的眼神看向遠處:“您就不擔心雲瑤會對衛姐不利?”
“嗯?”謝南發出了一聲鼻音。“那你,我討好張聞之,拜入他的門下是為了什麽?”
溫寒眼神呆滯,想了幾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真是這幾日被溫沫氣狠了,腦子都開始糊塗了。”
謝南嗤笑一聲,離開了溫寒身邊,走上前和衛雲歌並肩前校
低頭看了一眼衛雲歌衣擺上的那塊玉佩,真好看。
四人回到了張宅,遠遠地就看見了張聞之正在帶著三個師兄正在宅子門口處練劍。
劍術刺去的方向都是一樣的,以張聞之為中心,深流三人站在張聞之身邊,練劍的時候,也需要往劍中注入戰氣,四個人一起往前方刺去,一股強烈的戰氣卷著風蓬勃而出,將宅子門口的那幾顆參古樹的葉子吹掉不少。
“好!”衛雲歌和陳知畫兩人鼓掌,大聲地叫好。
“喲,臭子們帶著我們家的兩個女兒回來了。”張聞之收好了劍,了一句。
深流點點頭,看向水靜和滄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