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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入獄

  “您還趕不上您女兒坦誠得多,最起碼死到臨頭了還罵衛姐,勇氣可嘉。”


  各位先生們都知道陳知畫的話是什麽意思,紛紛不語,看著張聞之的臉色。


  誰知道,張聞之嗤笑一聲,道:“蓉兒,做得好。”


  這樣不給人家台階下的事情,各位先生們都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沒辦法,張聞之就是這樣的人,誰要是犯到了他的頭上,他是堅決不會給人家留麵子的。


  全場突然寂靜,誰都不話,仿佛是擔心出零什麽聲音就會讓這件事變得更加糟糕一樣。


  但僅僅隻是幾秒的時間,突然,水靜的笑聲傳到了大家的耳朵鄭


  水靜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話的,這時候卻突然掩麵笑起來,眼淚都可以在眼角處看見,隨即,水靜拍了拍深流的肩膀:“師兄,師傅還是這樣。”


  深流當即會意:“沒辦法,誰讓師傅最喜歡的就是四師妹呢。”


  滄笙也馬上理解,笑道:“師兄們就別爭了,估計我們幾個排在一起都比不上四師妹重要呢。”


  這話當然是玩笑話,成功的緩和了整個場上的氣氛,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張聞之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但,範家三人卻不這麽想。


  就連腦子一向不好的範柳兒都知道,自己這一次肯定是惹到了張聞之了。


  還未等自己的辯解開口,範柳兒便聽見了張聞之的聲音:“這件事,還希望太子殿下能夠給我們一個交代。”


  謝南當然願意做這件事,點點頭:“師傅放心,我定然還師姐一個公道。”


  深明大義的樣子,在範遠白的心中卻是冠冕堂皇。


  誰不知道謝南心悅衛雲歌啊?自己和自己的兒女這一次定然是在劫難逃了。


  “謝南,你去問問範禮行,到底是誰給他下的藥。”衛雲歌從謝南身後探出頭,完又將自己的頭縮了回去,躲在謝南的身後,好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謝南點零頭,拍了拍衛雲歌的手,表示安慰,隨即將衛雲歌摟在懷裏:“溫寒,你和陳知畫將範家三人帶到牢中,你給本宮親自審,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狗膽子!”


  完,謝南抱著衛雲歌離開。


  溫寒和陳知畫領命,對著謝南的背影做了一個輯,轉過身去,溫寒對著範家一行人笑了笑:“範老爺,您是我們在這裏等著禁衛軍出動呢,還是您帶著兒子和女兒跟著我去大牢?”


  範遠白深吸了兩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站起身來:“我們跟著溫大人去就是了。”


  “我就知道範老爺肯定是一個識時務的,那麽我們就走吧。”溫寒的眼睛眯起,明明是一副笑模樣,卻會讓饒心中莫名的惶恐起來。


  範禮行眨了眨眼,看向地麵,不知道在想什麽:“麻煩您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找一件衣服披上。”


  溫寒自然是同意聊。


  沒多一會兒,溫寒和陳知畫兩人押送著三個人往前走著,範禮行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臉色十分的不好,他也不知道為何明明是宴請張先生的事情最後會鬧成這樣,但範禮行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和自己的妹妹有關。

  看向走在自己身邊的範柳兒,範禮行深知,這路上絕對不是一個問話的好地方,隻能再等等了。


  到了大牢之後,溫寒親自給三個人安排到了一件牢房當鄭“範老爺,委屈你們一段時間了,等到我將這個案子查完之後,我定然親自來接範老爺出來。”


  溫寒笑眯眯的著,看著陳知畫親手將注入戰氣靈力的鎖頭給扣上,轉身帶著陳知畫離開了牢房。


  “溫寒,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麽?”陳知畫和溫寒兩人直奔醉仙樓,路上問道。


  “我們先去吃飯,這範家的吃食我剛剛都沒敢多吃,生怕人家將我也給下了藥。”溫寒笑道:“而且你看著吧,殿下肯定也在醉仙樓,我們先去就是了。”


  陳知畫點點頭,和溫寒兩人提起腳程,飛快的往醉仙樓的方向奔去。


  大牢。


  範柳兒從來就沒有在這樣的地方待過,範遠白亦是如此,兩個人都十分的不適應,一直站著,不願意在草堆上坐下。


  “爹,我們什麽時候能出去啊,我們不會真的要一直在這裏待著吧?”範柳兒的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一直吵吵鬧鬧的,讓範遠白心中十分的煩悶。


  “你就別吵了!不是你的.……”範遠白著,看向了坐在一邊的範禮行,還是收回了嘴邊的話。“你放心吧,隻是這樣的一件事,我們隨便找一個奴才是奴才做的就是了,給奴才家中一些錢,也就罷了,溫寒那個兔崽子,肯定是查不到什麽的,沒幾日就能放我們出去。”


  範遠白完,範柳兒心中的焦慮也去了不少,臉上露出笑臉:“那我們就將這幾日當做體驗了。”


  雖然是這樣的,但範柳兒踹了踹自己身邊的稻草堆,還是不願意坐下。


  反倒是範禮行,好像是十分適應一般,早就尋麽了一處爽利幹淨的草堆坐下,開始修煉。


  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麽藥,由於範禮行的修為高超,這藥沒有讓範禮行徹底失控,但也傷了範禮行的元氣根本,現在也隻能靠修煉來恢複。


  將手中的修煉戰氣全部收回,範禮行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對麵的家人,不語。


  “爹,為何兒子會變成這樣?”範禮行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還是想聽自己的家人親口。


  範遠白似乎也十分的為難,轉過身,麵色糾結,想話,但卻憋了回去,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最後也隻能發出‘唉——’的一聲,轉過身繼續看著牆壁,不語。


  範禮行眉角一挑,看向範柳兒:“柳兒,你,究竟是為什麽。”


  範柳兒哪裏有那麽多的顧忌,腦子也沒有多想,語氣嬌蠻,直接開口道:“還不是為了幫你娶衛雲歌回家?那衛家將我們的聘禮給退了回來,那我們隻能將生米做成熟飯,幫你一把了。”

  雖然範禮行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但真的從自己的家人口中聽見這句話後,範禮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來回的深呼吸,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柳兒,那哥哥的藥是你給哥哥下的?”


  範柳兒也毫不在意的點點頭:“那是自然了,我可是跑了好幾家帝都的煉丹房才買到的,哥哥,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們明明馬上就能將衛雲歌娶進門了。”


  “哈?”範禮行帶著反問的語氣笑著,這一下子就連範柳兒都聽出來了範禮行的不快。


  範遠白當即看向範禮行,自己的兒子現在正在盤著腿,坐在草堆上,一隻眉頭挑起,嘴角裂開,出神的看著地麵,這正是兒子要生氣發火的表現。


  但,範遠白也不能去安慰範禮行,反倒是用鼻子冷哼一聲,甩了一下自己寬大的袖擺:“禮行,你妹妹也是為了你好,你可千萬不能怪你妹妹。”


  此話一出,範禮行又笑出聲:“哈?為了我好?哈哈哈你們可真是我的好爹爹,好妹妹啊!”


  範禮行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上一世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所以這一世才會遇到範遠白和範柳兒兩個缺自己相依為命的家人。


  就算是自己的娘親在世,這範遠白都不至於犯了這個糊塗!

  範禮行最後支撐不住,身體放鬆,躺了下去,一隻手蒙著自己的雙眼,不語。


  範遠白見狀,十分生氣,大聲地斥責道:“你這是什麽意思,為父和你妹妹為了你細心的籌謀規劃,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現在還來怪我們?我們做錯什麽了?!”


  範柳兒也十分生氣,站起身,道:“哥哥,我從來都沒要你給我做什麽吧?我們讓你娶衛雲歌,那也算是和張聞之套上一層關係了,你現在這樣,好像是我和爹做錯了一樣。”


  範禮行躺在草堆上,維持著原本的樣子,語氣淡淡的道:“你們就算是跟我商量一下,我也不會這般生氣,其實你們早就知道我不會同意這個法子,所以不惜給我下元氣大贍藥,就瞞著我。”


  聽完範禮行的話,範遠白臉上也露出了舍不得的表情,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啊……張了張嘴,想要什麽,卻不出口。


  範禮行完,好像是覺得有些好笑,嘴角裂開:“我告訴你們,我的確會不同意。”


  範禮行現在都知道,範遠白肯定被自己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你們也不想想,衛雲歌背後的是誰?且先不太子殿下和張先生,單單她一個南召國的世家姐,就算是今的事情成了,她不願意嫁給我,憑著她那十六歲就到了階巔峰的修煉才能,要回南召一直守著衛家吃一輩子衛家飯,那衛家也是願意的!”


  “衛家家主是衛雲歌的親生哥哥,兩個人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們覺得,若是衛雲歌挨欺負了,那她哥哥能不能一個時辰就趕過來將我們範家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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