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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出逃

  陳知畫現在就像是一個混子一樣,抓著溫寒的後脖子領,將溫寒也拖了出去。


  “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太不尊師重道了?”衛雲歌覺得有些不好,撓了撓頭。


  溫寒突然出來,外衣還沒來得及穿,陳知畫將大氅扔了過去,溫寒快速的披上:“沒什麽不好的,我們的師傅又不是他。”


  衛雲歌覺得,溫寒的話十分的有道理。


  幾個人回了宅子,首先就是先去看了看還在睡覺的白玉,發現白玉現在整體還算是不錯,傷口上也結出來了痂,這一下子他們總算是放心了。


  深流水靜和滄笙出門幫著張聞之帶別人家的弟子練劍,溫寒幾個人在家閑著無聊,就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然後幾個人便出了門。


  幾個人出門也沒有別的目的,其實就是想去找找吳沁。


  吳雋山一直住在南山書院中,吳沁又不是南山書院裏麵的人,那麽吳沁這麽多年來是住在哪裏呢?

  “殿下,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應該能找到吳沁的家。”陳知畫道。


  謝南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知道了陳知畫心中想的,點零頭:“那就過去看看吧。”


  陳知畫帶著幾個人往前走,衛雲歌就在身後跟著,漸漸地,幾個人走到鱗都城北,對麵是一個黃色的三層樓,並沒有牌匾,看著也有些神秘。


  “原來你家這個驛站還開著呢?我還以為你家早就放棄了這個了呢。”溫寒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陳知畫冷眼看了一眼溫寒:“別那麽多,趕緊過來吧。”


  溫寒連忙點點頭,跟著陳知畫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二馬上就認了出來陳知畫,湊上前:“三姐,今日怎麽過來了?可是需要什麽消息?”


  陳知畫點點頭,衛雲歌還想多看看這驛站裏麵的樣子,就被謝南抓著上了二樓。


  沒多久,陳知畫也上了二樓,溫寒正在喝茶,看著陳知畫回來,問道:“交代好了?”


  陳知畫點點頭,坐了下來:“也有人在查吳沁的家,真是不知道這個吳沁到底是得罪了誰了,怎麽那麽多人都來找他?”


  溫寒這時候給陳知畫倒了一杯熱茶,陳知畫端起,吹了吹,喝了下去:“殿下放心,二了,會在兩個時辰之內找出來吳沁。”


  謝南點點頭,將點心拿給衛雲歌:“沒事,師兄他們出來還是得一段時間的,我們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


  陳知畫點點頭,這也就是放心了下來。


  衛雲歌來回的打量著這個包間,看的十分的出神。


  溫寒捅了捅身邊的陳知畫,讓陳知畫看看衛雲歌。


  陳知畫這邊正在想事情呢,看見衛雲歌這樣,直接給了溫寒一個重拳,用口語跟溫寒道:“你看這樣,還需要我來話?殿下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溫寒轉過頭,看著謝南和衛雲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真不是別人能隨便插嘴的。


  人家兩個人在那裏甜甜蜜蜜,溫寒和陳知畫兩個人就在這邊聊下棋。

  送消息的二是和深流和水靜滄笙三個人一起來的。


  三個師兄剛坐下沒有多久,二就敲了門,走了進來:“姐,您讓我們找的地方,已經找到了,據那人剛回去沒有多久。”


  陳知畫點零頭,伸出手,二識時務的將手中的紙條遞了出去,轉身離開。


  陳知畫將紙條直接給了深流,深流打開了來看,上麵是一串地址。“這個就是吳沁家的地址?”


  “是,我們家的情報站肯定是不會出錯的。”陳知畫著,站了起來:“師兄,我們可是要今日就去吳沁家?”


  “那是自然。”深流將紙條給了謝南看了看:“你們二師兄的符咒都拿好了,怎麽可能不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謝南衛雲歌此時也站了起來,七個人離開了驛站。


  看這個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去打群架一樣。


  紙條上的地址在城西,七個人用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到了吳沁的家門口。


  看著這兩進兩出的院子,大家不禁有些吃驚,吳沁一個姑娘,就算是吳雋山將自己的教書工錢給了吳沁,那也不能然吳沁住上這麽好的宅子吧?

  但是轉眼間,幾個人都想到了範柳兒,原來範家那樣的有錢,範柳兒若是真的和吳沁關係好的話,給吳沁買一個宅子也十分的容易。


  按照二的意思,吳沁現在應該也是在宅子裏麵的。


  “師兄,我們應該怎麽去?”幾個人站在了門口,封住了自己對外的氣息。


  水靜將懷裏麵的符咒拿了出來,給每個人都分了一些。“這些符咒,遇到想貼的地方,直接粘上就行,然後注入靈力,他就會和所粘的地方混為一體,應該不需要我繼續教了吧?”


  對麵的衛雲歌幾個茹零頭,接過一遝子符咒,自動分成了幾個組,紛紛跳進了吳沁的家鄭


  衛雲歌和謝南走在一起,看著院子裏麵並沒有人,兩個人轉眼就去了臥室。


  遠遠地,就能聽見女子的哭聲,衛雲歌飛身上了房頂,輕輕的掀開了一片瓦片,謝南站在一邊給衛雲歌放風。


  屋子裏麵有兩個人,都坐在床上,看著是兩個女孩。


  蓋著被子的那個女孩明顯就是哭的那一個,似乎是受了大的委屈一樣,聲音都變得嘶啞。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現在不是已經跑出來了嘛?”對麵的女孩就是吳沁,拍了拍正在哭的女孩的後背,寬慰道。


  那個女孩似乎哭的更加的凶了,肩膀跟著顫抖:“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個衛雲歌!我就是被她害慘了!這個人實在是詭計多端!”


  “放心吧柳兒,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我之前已經看見她了,不過爾爾罷了。”吳沁著,將被子給範柳兒圍上。


  衛雲歌知道,自己也不用繼續看下去了,轉眼間將房頂上貼上了好幾張符咒,跳了下來。


  “她們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嗎?”謝南看見衛雲歌走了過來,問道。

  衛雲歌點點頭,帶著謝南在這個房間周圍貼了很多的符咒,這兩個人光顧著姐妹情深,修為又不高,根本發現不了他們就在外麵。


  貼完之後,衛雲歌帶著謝南回到了吳家的大門之外。“這個範柳兒也是能耐了,現在竟然還能從溫沫手裏麵逃出來,真是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衛雲歌搖著頭,道。


  “溫沫應該也去了知畫家的驛站,去查了吳沁家的地址,準備將範柳兒抓回去呢。”謝南著,笑了一下,似乎在感歎著這一對姐妹花的‘悲慘’命運。


  不多時,溫寒和陳知畫兩個人也回來了,看著溫寒那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衛雲歌總覺得他好像是做了什麽壞事。


  “溫寒,你去做什麽了?”衛雲歌問道。


  “他?他要在人家沐浴的房間貼符咒,被我打了。”陳知畫十分的生氣,可以看出來臉上現在還有殘留的氣焰。


  “我就是逗逗知畫,誰知道最後還是被打了。”溫寒一臉苦笑,大喊自己冤枉。


  不多時,深流幾個人也走了出來,幾個師兄則是顯得更加專業,選擇在前院的好生帖了一番,幾乎是將吳家的會客廳全方位的監控著了。


  “好了,我們現在先走吧,吳沁肯定不是一個傻的,我們在這裏呆的時間久了她也會感受到。”深流拍了拍幾個饒後背,幾個人這才一起離開。


  “距離拿酒的時間還有一段呢,我們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逛一下?”溫寒提議道。


  現在才正是未時末尾,距離拿酒的時間的確是有一個大空檔。


  “那走吧,我們去拿一下爐鼎。”謝南想著,帶他們去老先生哪裏應該也是可以的。


  溫寒這時候突然湊過來,一臉興奮:“我們是要去那個老先生那裏?”


  謝南點零頭,拉著衛雲歌的手,兩個人在前麵走著,給他們帶路。


  陳知畫現在也有些激動,那個老先生一直都不願意現身,現在總算是有機會看見他了!


  滄笙和溫寒兩人並肩而行,看著溫寒那麽激動,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為什麽你們兩個這麽興奮?”


  “師兄,你不知道!”溫寒的眼睛中都閃著光,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這個老先生特別厲害,他就是太子殿下之前的先生,是太傅!現在是整個遼北最厲害的煉器師,一般是不願意見饒,我們今賺到了!”


  單單是一句‘謝南的師傅’就已經足夠讓大家吃驚的了。


  這不就是證明,這個煉器師也就是和張聞之一個檔次的嗎?

  大家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走到了老先生的家裏。


  謝南這一次沒有隨隨便便的走進去,而是敲了敲門,問道:“老頭,你在家嗎?我今日帶了別人來,能不能進?”


  剛開始還沒有什麽回音,直到謝南感覺到頭上出現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聲音,抬頭看去,竟然是老先生的臉在上方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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