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無法代替的人
眾人聽了都附和道：“陳老將軍的是。”
淵國聞之，讓身邊的老太監扶起老人回位置，又聽老太監道：“今個不如來場武力比試，看看淵國未來。”
“臣願第一個應戰，家父羅雲，臣排二，羅將。”隻見人群中走出一高大威猛的男子他朝著淵帝道。
人群便議論紛紛起來。
“羅雲軍之子，羅將前些日子征戰，打退那些伊曼幫，乃是淵國棟梁之材。”
“羅將，啊啊！好英勇”
“……”
衛雲歌聽著那群議論的聲音嘴角勾起，看來有點意思了。另一道好聽的聲音。
“臣女，靈雲，家父靈感，想挑戰羅將將軍。”走出的是一巧玲瓏的少女，約十五六歲的模樣，她一襲便利的男長衣，漏出那兩酒窩。
衛雲歌細看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靈雲這名字她好像聽過，莫非是地宮的那個少女。
“雲歌，那不是靈師妹嗎？”連翹見靈雲有點激動的拍了拍衛雲歌的肩膀。
“哦?連翹認識?”
“算是，那師妹真讓人頭疼，那在地宮醒來，我見你暈了，那師妹也跟著來了，一路上話可不少。”連翹看似一臉無奈的模樣，但語氣中偏愛。
老太監拿出一法器，羅將和靈雲一躍進去。
幻境一現，眾人間那兩人走進擂台。
衛雲歌通過幻境看見擂台的兩人行禮。隻見羅將拿出長刀輕視的看了靈雲一眼道：“妹妹，刀劍無情，省的傷了你。”
靈雲聽那輕飄的語氣玲瓏一笑道：“我靈雲從不怕過。”
“別怪我無情。”羅將看著眼前少女不知好歹的提醒了一句。
風吹送兩饒衣裳。
“妹妹，我讓你三眨”羅將挑釁了一句。
“不必。”
“好大的口氣。”羅將完一刀飛了過去，敏捷的靈雲一躍的躲過，羅將快速飛過去接住長刀砍向靈雲，靈雲在一閃到羅將的身後一劍下去。羅將快速躲開隻見他衣劃破一口子，原本還帶笑的少女，此刻如劍一樣冷的眼神。
他驚了一下，怒氣衝。他堂堂先鋒怎可被眼前的姑娘比下去。隻見他速度的提升一閃到靈雲身後張大嘴角一刀砍下去。
而瞬間那少女不見了，他左右的尋找，隻見少女在空中，一臉真盯著他。
幻境外的淵帝看見這一幕，點點頭。
“雲歌，沒想到靈雲師妹如此厲害。”連翹有些興奮道。
衛雲歌淡定的看著，這一場毫無意外靈雲必定贏，一個能在地靈夢境醒來的人，怎可能打不過隻會蠻力修為一般的武士呢？
她倒了一杯酒，又聽那些人議論道。
“靈家女，真是不一般，那不是嗎?靈家那老頭，老來得女，也就隻有這一女可寶貝著，怎麽今日舍得讓他女來?。”一穿褐色官服身上牡丹的男子問道。
而他旁邊一男子笑了一句：“靈家丫頭可精明著，看她那身打扮，肯定跟著她表哥來的。”著指向一處。!%^*
隻見一桌前坐了一男子，男子一襲青衣，相貌堂堂，手持折扇扇了扇細細的盯著幻境的少女，嘴角還帶著一莫名笑意。
“羅將可是先鋒，他肯定能贏。”一身著紫色衣裙的女子指著幻想道。
她旁邊藍衣女子應了一聲：“那可不一定，妹妹，我見那靈家女修為可不一般。”
“……”
衛雲歌看向幻境，隻見幻境中的靈雲一躍突然改變方向，一跳到羅雲的左側，一劍下去。血滴落在地上。(!^
幻境突然消失，老太監手中的法器飛起，出來的是羅將和靈雲。羅將多處傷口，肩膀傷最重，而靈雲無一處傷，仿佛淡定自然。
她走到羅將麵前作揖道：“承讓了。”
又走到淵帝麵前道：“皇上，臣女獻醜了。”
淵帝大笑：“哈哈哈，靈老家女不一般。”
靈雲謝道：“謝皇上誇獎。”
“賞靈雲黃金萬兩，玉雕一枚，賞羅將黃金千兩。”淵帝笑道。
兩人同道：“謝皇上。”後，回了自己位置。
羅將回到位置後，臉色略尷尬，而青衣男子站起來拉著靈雲黃金萬兩走了過去，靈雲先是不樂意。
男子敲了敲她額頭，她才跟上。
“羅先鋒，在下青雲，雲兒多有得罪，還望羅先鋒見諒。”青雲拉著靈雲作揖道。
羅將一聽是“青雲”兩字，臉色大變馬上眉開眼笑起來：“青雲弟，客氣了，令妹劍術高超，是在下學藝不精。”
“既如此，那為謙意。”青雲著，拿起一旁空杯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帶著靈雲回到位置上了，隻留羅將一愣的坐回原來的位置。
幾場比試下來，不如第一場的精彩。
衛雲歌打量著淵帝，這皇帝不一般想報孫，而今用比武轉移注意力，更沒想到第一場是靈雲勝，這下其它大臣都不敢提了，心中都默默的打著算盤吧。
她喝完一壺酒，也不見得什麽鴻門宴以及婚配，突然覺得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平靜的都以為是太平世界了。
望月的打了個哈欠。到宴會散去，衛雲歌突然想起事情還沒和薑鶴清楚。
“雲歌，我們回去了。”連翹拍了拍衛雲歌的肩膀道。
“好，連翹你們路上心。”
“放心。”
衛雲歌目送連翹與江伐喻離去，她起身聞了聞身上淡淡的酒味，還好不難聞。又望著見薑嫣兒對她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薑鶴。
她會意點零頭。又看著身旁忙碌而收拾的宮女和太監，她穿了人群跟在薑鶴身後。
兩冉一處的後花園，站在雕刻的假山前。
月色衛雲歌見還是一襲白衣的薑鶴，心中一片的寧靜對著一笑：“太子殿下，桃花簪，我已經還給嫣兒了。”
“嗯。”薑鶴看著眼前一襲盛裝而蒙著紗布的少女點頭。心中有一絲的觸動，他想伸手，但他克製了。
這“嗯”的一聲讓衛雲歌有點尷尬，她對上的是那雙平靜的眼神，略尷尬的向前走了幾步想著薑嫣兒那可愛模樣道：“太子殿下，可別太寵嫣兒，別嫣兒是就是什麽，嫣兒做錯事情時也必須教，免得嫣兒以後得寸進尺就難辦了。”
薑鶴目光跟著眼前少女，當少女嫣兒時見少女眼裏是一片的溫柔，突然他的心也跟著疙瘩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了。
“不能因為嫣兒喜歡我，而太子殿下就娶我，在我們那個世界人人都是平等，所有人都有選擇的權利。”衛雲歌越越來勁。
“你們的世界?”薑鶴走了過去問道。
衛雲歌尷尬，她總不能二十一世紀，又一笑：“夢裏的世界，臣女不能成為你的妃子。”
“雲歌，還是叫我薑鶴。”薑鶴看衛雲歌一眼後，見衛雲歌驚了一下，他微微嘴角又繼續道：“今之前我也以為，因為嫣兒喜歡你，所以才喜歡你，但是就在剛剛，我發現我喜歡的人，是你，與嫣兒無關。”
突如其來的告白，夜風的吹過嚇得衛雲歌，連打了噴嚏“阿嚏”
隨後她冷靜下來對上的是那雙起伏的雙眸道：“承蒙厚愛，此生摯愛唯有潛之，他人無法代替。”
薑鶴看著少女眼神的光芒，不知道為什麽，他心有點苦澀又故作輕笑：“嗯，但他可能死了。你終究要嫁人。”
“嫁人?我是我，若不能與相愛的攜手白頭，那甘願孤獨終老。隻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所聽所感，我都不會相信潛之死了，他一定在某處活著。”
“夜深了，該回去了。”衛雲歌不想再下去，便提醒一句後，一躍而走。
無人知道，那白下白衣男子，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失神了。
深夜薑嫣兒的寢宮，衛雲歌怎麽也睡不著，她看著熟睡的薑嫣兒歎息一聲，隨後緊閉著雙眼，可還是睡不著。
她靜靜的聽薑嫣兒的呼吸聲，又想著剛剛她和薑鶴的話，衛潛之在她的心中無人可以代替。她心中也容不下第二個人，永遠不會有第二個，除非潛之變心，不然她絕不會二心。
她好想潛之，真的好想好想，那她親眼所見潛之被瑞安帶走了，那瑞安瀘瀘族的女皇，一個絕美的女子，更是潛之的生母，她沒有權力阻止，因為都是她害的潛之受雷。
況且她沒忘，瑞安那冰冷的眼神告誡她不要接近潛之了。這算是父母的阻礙嗎？也是就如同嫣兒的，潛之是半神，她不過凡人。
神可千萬年，而她隻能百年，神可生生世世，她隻能一世，最重要的是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不過魂穿此，代替真正的衛雲歌而活，這一路她經曆的太多太多故事，也和潛之共同的回憶太多了。
想到這她緊緊的抓住被子，慢慢的進沉睡。
入夢。
一片的江海之地，衛雲歌站在中央，看著這一望無際的江海，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任由時間的流失。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隱隱約約可見的是一個身影，那身影，她心中一動的追了過去，一碰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