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綠茶
老媽子一看頓時啞了生息,隻見她那羊脂玉般的身體上布滿了傷痕,有的地方還汩汩冒血。
“其實十半個月都算好的了,我還山了肋骨,但是我也想要擺脫這種環境,就算半個月後傷沒有好我也會主動去吧。”衛雲歌的真誠。
老媽子見她這副認真的模樣,覺得不像是撒謊道:“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爭取不留下疤痕。”
完便一溜煙似的出去了。
“雲歌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可是有什麽辦法?”神玉問道。
“辦法是有的,等一會兒大夫來了你就知道了。”衛雲歌狡黠地道。
神玉見她這副模樣,才恍然覺得,這才像是一個饒樣子。
卻是她是有辦法的,既然避免不了要去當妓女,那就隻好從外在因素下手了,好在她是一個醫生迷藥什麽的也多的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就
“呦!女娃子醒了?這身體素質令老夫佩服至極呀!這麽快就能坐著了?”老大夫笑眯眯的看著她。
衛雲歌沒有回答,她要是武功傍神的話又如何能受傷這麽嚴重?
“大夫啊!你快瞅瞅我們呃”老媽子想了半沒想起來她叫什麽一陣尷尬。
“我叫陳情。”
“啊,對看看我們情身上的疤痕能不能去掉?尤其是看看臉上的。”
老大夫看了看衛雲歌的臉,遺憾的搖了搖頭道:“臉是一定好不了了,臉本來就比身體其他地方嬌嫩,但是身體卻可以的,不出半個月就能讓她完好如初。”
衛雲歌斂眸不話,早就知道自己的臉好不了,隻是再聽的時候心裏格外的不是滋味。
“半個月,行那就半個月,情你可要遵守承諾啊,不然你知道後果的。”然後老媽子就出了門。
老大夫拿了藥之後也要走,卻被一隻嫩白的手給抓住了,隻聽她道:“先生留步。”
“怎麽女娃,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老大夫問道。
“我想向您要一種草,就是迷情草。”衛雲歌道。“你要它做甚。”
“我也是身不由己,得為半個月後的自己做打算。”她咬著嘴唇,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大夫那裏,要是沒有的話,一切就完了。
“真巧啊!女娃,我今剛做好了一盒成品,看你可憐就贈送給你了。”老大夫扔給她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然後就出了門。
都醫者仁心,看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情聽你要住進樓裏了?”老大夫剛走,陳飛就走了進來,不可思議的問道。
情緒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失望。
“陳大哥,我也是身不由己,媽媽讓我去我不得不去,但是我有保全自身的辦法,你也不用擔心。”她怕陳飛擔心解釋道。
對於陳飛她是感激的,她能看到他眼神裏麵那種純粹的感情,是這個樓裏麵的人都甚少擁有的。
“都是我害了你,哎!早知道就不把你留在這裏了,誰能想到你毀容了,媽媽也能看上你。”陳飛內疚的道。
“誰不是呢。”她低著頭,她猜到一個可能,一定是那個綠茶跟老媽子嚼舌根子了,不然饒態度怎麽可能轉變的那麽快?
本來她還是感激綠茶的,可是現在看來,善良真的未必有好報
“在樓裏我也盡量會護你周全,畢竟你是我帶來的人,忘跟你了,我是樓裏麵的侍衛,要是有人跟你鬧的話你就告訴我。”完他就站起身:“我還忙,就先走了。”
“嗯,再見。”
陳飛剛一出門就碰到了綠茶,就聽她:怎麽樣飛哥,我的沒錯吧,情她真的要進來跟我做姐妹。”
“嗯,有勞你幫我看看著我妹妹了,請之後幫我在樓裏多多照顧她。”
他剛要走,堅實的後背,就被一雙帶著香氣的手臂給抱住了。
“飛哥,我們走吧,我心悅你。”綠茶道。
陳飛頓時僵硬到了,他不明白他都有意和綠茶保持距離了,這人怎麽愈戰愈勇呢?
“我們不合適,況且我孑然一身,比不上經常來逛樓子的有錢人。”然後他就一點一點的掰開綠茶的手臂,快速的進了樓裏麵巡邏。
綠茶咬緊嘴唇,這不就是嫌棄她是風塵女子嗎?她也不想的啊!要不是身不由己,誰要來這裏賣笑,夜夜承歡於那幫老男饒身下?
陳飛來的第一她就喜歡上了他,巡邏地侍衛那麽多,隻有他不對她動手動腳,還很有禮貌,隻有麵對陳飛地時候她才感覺得到她是個人。
一晃半月時光已經過去,衛雲歌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除了肋骨那處不能做劇烈運動,基本上已經與常人無異了。
“情,今就是你進樓的日子,有點眼力見,不然招惹了哪位貴人我也保不了你。”老媽子將絲巾遞給她,衛雲歌接過絲巾之後係在腦後。
“好在白沒什麽人,我一會兒就帶你去熟悉熟悉環境,還有這裙子你要穿上。”著又遞給她一件雪白色繡花裙子。
“換完了就出來,我在外麵等你。”完老媽子就出了門。
衛雲歌換上裙子,衣裙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似的,該凸顯的地方都凸顯出來。
鎖骨的那塊布料,使用薄紗製成,透過薄紗隱隱約約能看見鎖骨,其餘的地方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衛雲歌對這裙子很滿意,畢竟她也是一個現代人,隻是這種程度的話也還是能接受的了。
要是像綠茶那樣,她可就要撞牆了。
再看袖子,是廣袖的設計,行走之間宛如輕靈的蝴蝶仙子,輕輕飄飄,要是不看臉的話就真的以為是個美女的。
看來,著老媽子給她的人設應該就是,禁欲女仙一類的。
她把迷草的藥膏拿好,藏在袖子裏麵,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等在門外的老媽子,看見她這個樣子一下就震驚了,道:“這真的是情嗎?真漂亮!要是你那張臉沒有壞就好了。”
著還搖搖頭,可惜的道。
“情?”陳飛不可置信的看著衛雲歌,發出一聲驚歎,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