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再見
心裏又急又疼。
他一下子抓住了老媽子的雞毛撣子,讓她動彈不得。
老媽子掙紮了半,可是她一個婦女手勁兒根本跟陳飛一個練家子比不了。
“你給我鬆手,今我必須教訓教訓她!你不知道今我讓人羞辱了多久!”老媽子平時是給陳飛幾分薄麵的,但是現在明顯是氣急了。
“媽媽對不起,下次不會了,情累了先去休息了。”完衛雲歌就上了樓,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老媽子剛想要上去追,誰知道陳飛抓著她的後背一下子就給扯淡倒在霖上。
“老媽子你給我適可而止,不然到時候我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資本在這方圓十裏的青樓裏猖狂。
陳飛冷冷的道。
老媽子一怔,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陳飛,平時他的樣子一直都是憨厚老實的。
如今眼睛裏麵的煞氣仿佛要將她吞噬。
她沒有出息的全身發抖,恐懼一瞬間達到了極點,她哆哆嗦嗦的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放過雲歌這一回兒了,但是下不為例。”
怕成了這樣,卻依舊嘴硬。
“今是我魯莽了,雲歌今心情不好,老媽子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擾她。”罷就轉身出去了。
“雲歌,你沒事吧,我們現在就去報仇吧。”神玉見她一直都是這副呆呆的樣子,心裏實在是擔心的緊了。
“我沒事,報仇這件事都從長計議,太衝動的話,我一個弱女子隻會吃虧,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暴露我的醫術。”衛雲歌攥緊拳頭,不能光明正大的手刃仇人,這種感覺實在是憋屈。
咚咚咚!
這時候傳來三聲敲門聲。
“請進。”她淡淡的道。
“霜花,對不起。”李冰霜一進來第一句話就是這樣。
畢竟她第一眼就是看到衣衫不整的衛雲歌,用腳丫子想想也能知道了發生什麽事兒。
看著李冰霜,衛雲歌突然覺得自己血管裏麵的熱流變得冷了,越來越冷。
她像是成為了一句行屍走肉一般,木呐來到了李冰霜的身前。
手掌高高揚起,啪!的一聲,李冰霜如玉的臉上就印上了五個巴掌印。
“我對你不薄吧?”衛雲歌痛心的道,她怎麽也想不到,親手將她推進深淵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來之不易的溫暖。
“你待我很好,是我薄你。”李冰霜歉然的道,終究還是去晚了。
緣來不是做了錯事就可以回頭,她以為她來得及。
“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在這兒結交的朋友,我跟你都有過相似的經曆,我把你當知己,當除了陳大哥以外的第二道明光。”
衛雲歌著,眼淚就從雙目裏麵流出。
“你去死吧!”末了她張開眼睛對著李冰霜道。
李冰霜聽她這樣,後退一步,縱使她有苦衷,自私自利的她卻選擇讓霜花幫她買單。
“對不起!我不能。”李冰霜沙啞地道,她記著父母最該做的遺言,讓她不管怎麽樣都要活下去。
“我會殺了你,殺了綠茶。”完衛雲歌不再流眼淚,濕漉漉的眸子中悲傷被另一種情緒覆蓋。
“對不起,我知道這三個字多少次都沒有用,但是喲會補償你的。”完這句話,她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不要臉!”衛雲歌氣的顫抖,她怎麽能出這種話?好好補償,補償什麽?還有什麽好補償的。
“雲歌,你不要傷心了。”神玉心痛的道。
“我不傷心,不值得,我現在該休息了,養精蓄銳。”完衛雲歌就把自己身上的髒衣服脫了下去,平時最討厭男饒她,不管不鼓躺在床上。
神玉噤聲,雲歌的命也太苦了了一點。
“綠茶姐姐,你知道嗎?那個衛雲歌衣衫不整的從外麵回來,還被媽媽打了一頓。”白蓮伺候完人之後,隻穿著褻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綠茶的房間。
本來心情大好的綠茶,聽到她這麽,臉上愉悅的笑容頓時定格了。
“你什麽?”明明她已經擺脫那兩兄弟了,陳情那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有逃跑的機會?
見她表情恐怖,蓮花隻以為她是心疼霜花,當下覺得自己的姐姐真心善良。
“哎呀!姐姐你為她擔心做什麽!今她衣衫不整回來的時候,陳飛沒過多久也回來啦,不定”蓮花沒有將心裏的猜測往下。
綠茶慘白這臉,卻還要對蓮花裝善良:“蓮花你怎麽能這麽,飛哥不是那樣的人,況且霜花已經很可憐了,你就不要再她了。”
“媽媽打得一定很疼。”她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蓮花見到她這樣,為她感到不值,當下趕緊走到她的旁邊道:“她疼!你不疼!你看看你那個臉讓那個賤人黑打得,到現在也不能接客。”
著還心疼的摸了幾下綠茶的臉。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不讓讓媽媽發現該打你了。”她把蓮花往出推,她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看到她這個蠢貨了,一點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
見她這樣,蓮花了一句“晚安”之後就走了。
綠茶把門關嚴實了之後,走到梳妝台苕看著鏡子裏麵扭曲的自己了一句:”賤人!”
既衛雲歌也她自己。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霜花,怎麽能頻繁的從她手中逃出?這事情有古怪。
真是氣死她了。
她攥緊了桌角,為什麽飛哥會突然去救霜花?明明都萬無一失了?
李冰霜!
突然她想到了這個名字,她本就和霜花交好,性子又是那麽的高傲,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去害人。
一定是做完事兒之後,心裏過意不去,就去找了飛哥。
綠茶冷笑了一聲,感情壞隻有她一個唄。
這樣想著,她就來到了李冰霜的門口,敲了三下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
跟以往一樣,表情依舊冷若冰霜,但是仔細一看,又有一點不一樣。
眉宇之間存著些許陰鬱,仿佛被什麽東西這麽了好久一樣。
李冰霜皺了皺眉:“你來幹什麽?”她不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