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要求
顧承軒不輕不重的看了無煞一眼,後者額頭上頓時冒了虛汗,早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無煞就知道自己搞砸了!
“想去嗎?”
許久,夏清歌才知道顧承軒是在和自己說話,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狐疑問道“可以去嗎?”
“自然是可以的。”
顧承軒說著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這才吩咐無痕去備車。
“不過,本王有一個要求。”
夏清歌這時候心早已經不在這了,聽到顧承軒說有一個要求,急忙點了點頭,別說一個,就是十個,為了出去看燈會她也會答應。
“今天晚上,王妃一定要時刻和本王待在一起,燈會魚龍混雜,若是失散了,後果不堪設想!就隻有這點,王妃能做到嗎?”
夏清歌忙不迭的點頭答應,眼底全是興奮與激動。
聽說每年的燈會在尾聲都會有壓軸表演,夏清歌聽采蓮細細說明之後,心裏的期待更甚了幾分。
無痕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顧承軒和夏清歌紛紛換上了絨裝,登上馬車,隨即朝著城南快速奔過去。
這個時候的城南已經十分熱鬧,人聲鼎沸的,夏清歌她們來的算晚的了,但幸運的是,燈會也剛開始不久。
一下了馬車,顧承軒就讓夏清歌推著自己,這樣的話,夏清歌一不見蹤影,顧承軒就可以第一時間發現。
燈會設在城南河畔的路邊,不算寬闊也不算太窄,但因為來的人太多,摩肩接踵,一下子就變得十分擁擠,這讓行動不便的顧承軒行動十分困難。
即使有無煞和無痕兩人在前方一左一右的開路,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夏清歌推著顧承軒,十分困難的混進了人群中,左顧右盼的張望著。
原來這燈會就和現代的燈展差不多,都是在路旁掛了許多精美得燈籠,上邊畫著不同的圖案,有的上邊還寫了燈謎。
夏清歌走了一路猜了一路,正暗自竊喜,古代這謎語怎麽都這麽簡單的時候,人群中突然爆發了一陣混亂,有一大幫子人從夏清歌身後跑了過來,她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抓緊顧承軒遞過來的手就被人群推搡著往前走,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夏清歌隻能順著他們的方向繼續往前,也不知走了多久,人群突然不是那麽擁擠了,而夏清歌也被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站在原地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現在還在燈會的場地裏,就是怎麽看也沒有看到顧承軒幾人的身影。
想必,顧承軒現在很著急吧?
夏清歌生怕顧承軒回去後懲罰自己,於是快速在燈會裏穿梭起來,四處尋找著幾人的身影,可是沒成想,剛跑了幾步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慣性讓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等到自己站穩,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天呐!這究竟是什麽神仙顏值!
夏清歌自詡看過的帥哥數不勝數,就算是到了這個世界,也見過不少,就好比自己的夫君顧承軒,雖然腿腳不便,可那張臉真的是人神共憤,她至今沒有見過可以和他旗鼓相當的男人,如今,她找到了。
麵前的這個男人,足足有一米九的大個兒,身穿黑色蟒袍,衣擺繡著雲騰,腰間掛著龍形玉佩,下邊墜著與衣裳同色的流蘇,古銅色的皮膚,如同古井無波一般的黑眸,英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還有眼角的傷疤,處處顯示著他的霸氣與男人氣息。
夏清歌目光緊緊追隨著男子,突然聽到了耳邊的輕笑聲。
“四哥,她怎麽直勾勾盯著你啊?難不成是看上四哥了?”
話落,是毫不掩飾的大笑聲。
夏清歌順勢看了過去,竟然發現說話的男子也十分英俊。
他看起來比黑衣男子年紀要小上一些,生的也是白白嫩嫩的,一雙黑眸如同星目,濃眉似彎月,此刻咧著嘴看著夏清歌輕笑,桃花眼泛著淡淡水波。
夏清歌眨巴著眼睛,吸了吸鼻子。
這是什麽狗屎運,怎麽一晚上就連著見了兩個帥哥?
難不成,這就是老天爺對她的恩賜?
“喂!你叫什麽名字?”年輕男子伸出手在夏清歌眼前晃了晃,見她回過神,看著她好奇問道。
方才他和皇兄四處閑逛著,突然就看到一個女子撞到了皇兄身上,不過這女子膽子但是挺大的,竟敢直勾勾的看著皇兄發呆。
夏清歌不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啊?不會是個啞巴吧?”年輕男子皺眉說道,回過頭看向黑衣男子,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黑衣男子這時才有了反應,皺著眉頭說道“走吧,時候不早了。”
說罷,抬起腿率先往前走去,一點也沒有顧忌到身後人的反應。
“哎哎哎!四哥,弟弟看著這姑娘雖然是個啞巴,但模樣卻生的不錯,不如,四哥把她收進府裏,做個妾室怎麽樣?”
黑衣男子皺著眉低吼,“你瘋了?”
年輕男子拉著夏清歌走到黑衣男子身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後者的肩膀。
“四哥,你也不想想臨走時父親交代了什麽?這姑娘雖不會說話,到也不見得是什麽壞事,四哥想想啊,女子向來愛說人是非,四哥肯定也不喜歡這樣的女子,如今,這不是正好?”
黑衣男子麵色似乎有些動搖,抬眸看向夏清歌。
“萬一,她是有家室的呢?”
年輕男子眨巴著眼睛,對哦,這倒是個問題。
他回過頭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夏清歌。
夏清歌自從成了七王妃後,吃穿用度一律按照王妃的最高標準來。而今天晚上,櫻月想著這是王妃和王爺第一次單獨出去約會,又特地好好給她打扮了一番,再加上她不凡的氣質,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四哥若是真的喜歡,還在乎這些作甚?直接綁了回去,到時候帶回家去,豈不美哉?”年輕男子臉上帶著不屑說道,他自小逍遙慣了,幾乎是有求必應,如今到了燕國,更是絲毫不加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