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夠狠啊
一群青年滿臉詫異,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被一腳給踢飛出了酒吧。
其中兩人立馬上前扶起了被踢之人,查探一番,竟然斷了好幾根肋骨,這傷已經非常重了。
而蘇衍和孫隼依然品著酒,但這時蘇衍的電話響了,是金詩雅打來的。
「衍哥哥你還在北城嗎?」
蘇衍笑著說道:「是啊,估計得明天回去。」
「一天不見你好想你啊。」
「……」
「詩雅想來。」
「這兒不安全,聽話。」
蘇衍和金詩雅直接煲起了電話粥,根本不顧一旁早已臉色鐵青的一群青年。
「水哥,這貨竟然還打電話談情說愛,這他嗎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
「哼,在我面前裝囂張,找死!」
「水哥,這如何用的著你來,交給我就是了。」
長發青年躍躍欲試,直接走到了二人的旁邊,一腳搭在桌子上,囂張的望著二人。
「二位,堂而皇之的不離開不說,還敢打我們的人,是不是有些不給面子呢?」
蘇衍根本沒有理會長發青年,自顧自的和金詩雅聊著話,電話那邊的金詩雅不時發出甜美的笑聲。
這讓長發青年更加的憤怒,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孫隼也淡然的望著窗邊,根本沒有搭理長發青年。
長發青年算是嘗到了被人輕視的滋味,他剛才羞辱別人現在輪到自己被人輕視,這種感覺讓他滿心怒火。
「既然二位如此囂張,那在下就來試試二位身手。」
長發青年一腳飛踢向孫隼,畢竟剛才是他踢的青年,他這一腳顯然是想替青年報仇。
孫隼眉頭微挑,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向了長發青年,雙手撐著桌子,和長發青年對了一腳。
二者相碰,長發青年直接被踢翻在地,一個鯉魚打挺才是站了起來。
他的臉色已經變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吃虧,這簡直不能容忍。
「小娃娃,奶沒吃夠就出來騷氣,可不明智啊。」
孫隼的話也是夠騷氣,把長發青年氣的是一臉狂暴,完全無所顧忌的朝著孫隼沖了過來。
孫隼是武師初期,自然不是長發青年能夠媲美的。
只見長發青年直接施展出了凌厲狠毒招式,皆是殺招,次次攻擊孫隼要害,這無疑惹怒了孫隼。
「小小屁孩,竟然如此狠毒,那我就替你長輩教訓你。」
「就你,在我師父面前就是一隻螻蟻。」
長發青年一雙拳頭直接轟向了孫隼的胸膛,直指心臟,如果擊中,必然會導致心臟的劇烈波動,會有生命危險。
孫隼雙手握拳,沒有一點防禦之意,也是轟向了長發青年的胸膛,他這是要玉石俱焚的節奏。
長發青年說實話有點害怕,畢竟他能感覺到孫隼的力道比他雄厚,可已經出手,收不回來了。
二者相互轟了對方兩拳,皆是朝後退去。
孫隼氣血翻湧,急忙運勁才是恢復了臉色,而他的胸膛此時早已有了兩個血紅色的拳印。
反觀長發青年,退了好幾米,氣血翻湧,直接吐出一口鮮血,指了指孫隼,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一群青年大驚,孫隼一腳擊飛他們的小師弟倒是不足以驚人,可長發青年可是他們中排行第二的存在,竟然也是打不贏孫隼,這就不能不讓他們心驚了。
藍發青年直接走了過來,望了一眼長發青年,眼中立馬浮現出了殺意。
要是長發青年直接受了孫隼這兩拳的話,必然會死於非命,二人同時出拳的時候產生的反推力救了他。
「你敢傷他,納命來!」
藍發青年暴怒出手,直接飛躍一跳劈向了孫隼,這一招可不是蓋的,力量十足,武師以下的人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即便孫隼達到了武師初期,接住這一招,也是讓他氣血翻湧,差點吐出鮮血。
「沒想到你竟然是武師,難怪你能傷小石。」
酒吧里的打鬥吸引了那些還未走的江州武者,大家紛紛圍觀過來,不由吶喊了起來。
「乾死他,為江州出氣。」
「弄死他,讓他們知道江州不是好惹的。」
孫隼是沒有機會出口,不然必然會說老子不是江州的。
藍發青年招式越來越猛,直接壓住了孫隼,畢竟他年輕氣盛,氣血更甚,孫隼自然有所不及。
可孫隼依然沒有尋求蘇衍的幫助,他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練習機會,對自己增長有很大的幫助。
藍發青年的招式幾乎是大開大合,凌厲無比,即便他露出破綻,孫隼都不能進攻,因為他根本無法出手,一直在被動抵擋。
「老東西,你就這點水平嗎?!」
藍發青年一記飛躍肘襲,直接讓孫隼額頭見血,大腦一陣眩暈。
圍觀的江州武者們頓時泄氣,剛才的激昂消失不見。
「哎,年齡差距,必敗無疑啊。」
「是啊是啊,難道我江州真的無人了嗎。」
「這一群青年如此年齡,一身修為卻是如此強悍,真是讓我汗顏啊。」
「這江州恐怕還真就要被他們給奪走了。」
許多人唉聲嘆氣,黯然神傷,只怪自己無能。
而蘇衍此時和金詩雅的電話粥也煲完了,他才望向孫隼,臉上一副鄙夷。
「老孫,不夠狠啊,也忒給我丟臉了吧。」
孫隼被藍發青年一腳踢在了椅子上,喘著粗氣,聽到蘇衍的話有些委屈。
「他也是武師啊,而且比我還年輕不少。」
「算了算了,你休息吧。」
孫隼聞言,滿臉露出喜色,直接撤離了戰場。
蘇衍站了起來,望向藍發青年,不怒自威。
「你們是南市的人?」
「哼,你個小屁孩還想咋的,你家老頭子都打不贏我們水哥,快點跪地求饒吧。」
藍發青年身後的一群小弟皆是叫囂起來,他們自然沒有將蘇衍放在眼裡,只認為孫隼才是最強的。
可是藍發青年的臉色變了,他被蘇衍的眼神給嚇到了,那是一種威壓,導致自己本能的產生了恐懼。
這個少年必不簡單,絕對是一個勁敵。
藍發青年如此想道,不由正色起來,眼裡滿是忌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