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線索
蘇衍的話讓謝芳和夢遜嚇得面色聚變,之前得罪了闊開他們就戰戰兢兢,結果蘇衍竟然還如此強硬。
夢遜咬了咬牙,直接跑了過去,望著蘇衍說道:「你是我們家莎莎的恩人,但你不要害死我們全家啊。」
夢麗莎聽到這話,急忙說道:「爸,你胡說什麼呢。」
現在的夢麗莎是高興的,因為她見到了一絲希望,即便蘇衍不喜歡她,但如果蘇衍能幫她解決掉闊開,那也是一件特大的好事。
「闊少爺是能隨意招惹的嗎,得罪他不想活了?!」
「爸,放心吧,在他眼裡闊開不過是個癟三而已。」
夢遜面色陡變,之前蘇衍說的話他還可以不信,但現在這話是夢麗莎親口說出來的,這下徹底完了。
「莎莎啊,你這下要將我們公司徹底斷送了啊。」
闊開也是一臉暴怒,額頭青筋冒出,望著夢遜道:「好你個夢遜,我看這是你成心設計的吧!」
夢遜嚇得雙腿一顫,要不是謝芳扶著恐怕就跪下去了。
不是他軟弱,是闊家太強大了,就是此地的泰斗對於闊開的父親闊永福都恭恭敬敬的,沒有絲毫的架子,有的時候看闊永福的臉色行事。
這其中的根本原因自然不是朱泰斗怕闊永福,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富商而已,他害怕的是闊永福身後的人。
「闊少爺,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少年,一切都是他的錯。」
夢遜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蘇衍的身上,眼下只能自保,什麼救命恩人,這全是他捅的簍子,自然由他承擔。
夢麗莎聽到這話, 臉上卻是滾落了一滴淚珠,望著夢遜滿是失望之色。
「爸爸,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他是普通人,你這是將他逼上絕路。」
「那怎麼辦,難道讓我看到你娘倆受害?」
夢麗莎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爸爸是擔心這個,這一切是自己錯怪了他。
夢麗莎望著蘇衍,雙眼滿是祈求的神色,甚至雙腿彎曲朝著地面跪了下去。
當然蘇衍沒讓她跪下去,將她扶了起來。
「放心吧, 從此人頂撞我的時候,這事情我就管定了。」
夢麗莎破涕為笑,異常的開心和興奮,有蘇衍她相信一切都不用懼怕了。
闊開此時氣的七竅生煙,不由踢了自己的保鏢一腳,但保鏢依然一動不動,他這才是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你們到底怎麼了!」
闊開滿臉急色,他的保鏢可是保護他的安全,現在都一個個像是被點穴一般,那誰來保護他,誰去教訓蘇衍。
「你小子,你好本事,有本事等我找人來。」
「找人可以,但你得先跪下!」
蘇衍的話音剛落,闊開的雙腿彷彿被棍子打了一下,直接跪了下去。
闊開滿臉憤慨,這是對他的侮辱,他從未跪過別人,都是別人跪他。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愛誰誰。」
「我爸是闊永福,闊永福知道吧,敢打我,我讓他弄死你。」
「少年快住手吧,你這樣真的會害死我們家的。」
夢遜都快哭了,心裡滿是絕望。
夢麗莎跑了過去,安慰道:「爸,放心吧,他很強的,泰斗都被他嚇死了。」
夢遜自然不相信,泰斗他也聽聞過,那可是何等耀眼的存在,被嚇死,完全是無稽之談。
闊開聽到也是滿臉笑意,夢麗莎吹牛皮的技術還真不錯。
「泰斗,你不會是說朱泰斗吧,哈哈哈,容我笑一會兒。」
可他沒笑兩聲,蘇衍的拳頭便是揮舞過來,將他腦袋砸開了花。
一個巨大的包出現在他的腦袋上,那疼痛程度是他生平從未有過的。
闊開愣了幾秒,之後便是眼淚汪汪出來,這疼痛他根本無法接受。
與此同時,闊開的怒火達到了頂點,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他不曾想象的,都是他不曾遇到的。
他沒有想到,自己提出了父親的大名,然而依然沒有用處,為此他不得拿出最後底牌。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爹的後台是誰嗎!」
啪!
蘇衍一巴掌將闊開的臉扇腫,望著他說道:「讓你唱征服沒聽到?」
「靈力液知道吧,靈力丹知道吧!」
闊開吐出一口鮮血,臉上帶著殘忍之色,這兩樣東西最近風靡四處,只要是練武的都知道。
因為這東西性價比高,深受許多人的青睞,詩雅集團都受到波及,因為價格太貴了。
聽到闊開的話,蘇衍的眸子忽的一冷,靈力液和靈力丹他當然知道,不就是宇文雄霸說的事情嗎,他原本就是要去解決的,沒想到在這地方他找到了線索。
蘇衍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笑意,順藤摸瓜應該就能找到這事情的原委。
見到蘇衍愣了一會兒,闊開露出了更加殘忍的笑容,甚至都忘記了疼痛。
「那幕後大老闆可是一地霸主,朱泰斗給他舔鞋都不配。」
闊開自然是認為震懾住了蘇衍,讓蘇衍感受到了害怕,這也是他想要見到的結果。
「我爸是股東,在他的公司投了一百億,你不是很能打嗎,繼續打我啊。」
闊開囂張無比,他料定蘇衍不敢再動他,接下來必然是跪地求饒。
可誰知,蘇衍的手掌再次落下,他的另外一邊臉立馬腫脹起來,疼得他哭都不敢哭。
「你……你!」
「我讓你唱征服,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蘇衍望著闊開,臉上露出了一抹殺意,這殺意讓闊開渾身冷顫連連,這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不想死就給我唱征服。」
闊開怕了,徹底的怕了,眼前之人不是能夠嚇唬的,如果再繼續的話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我唱,我唱,不要殺我。」
闊開開始唱了起來,猶如鴨子一般的聲音在別墅回蕩。
同時蘇衍將手機遞給了他,讓他撥打闊永福的電話,闊開自然不敢有半分違背之意。
闊永福接到電話,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打了,還有性命之憂,那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有著一股狂怒之意。
昂貴的桌子也被闊永福直接轟碎,那雙眼睛閃爍著吃人的目光,闊開是他的獨子自然不能有一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