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百姓的痛(一)
新羅人一夜無眠,他們如何睡得著,一夜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蕭國的士兵自己殺了自己。
戰爭,敗者基本都是死路一條,而作為大明的子民,被殺那也是正常不過。
勝利者最喜歡的做法,就是用殺戮讓人屈服和害怕,讓人不敢反叛,徹底的歸順。
畢竟整個新羅城人口眾多,你想靠說服,那得多少人去,那得多少時間,還是威懾來的簡單。
這是從古至今,最為高效的辦法,也是權力者最為喜歡的辦法。
這個辦法的後遺症無非就是流血多一點,殘忍了一點,但這對權力者來說,只會讓他更興奮。
他們會用口頭禪來反駁,戰爭難道不死人嗎!
在蕭國鎮國大將軍的統領下,蕭國的軍隊有條不紊的接管新羅,開始維護這裡的一切。
最重要的當然是逃兵,剩下的人馬,分出了一半前去阻擊。
這也並不難,本就是一群潰不成軍的逃兵,基本沒遭遇過什麼反抗,統統丟盔棄甲。
不過鎮國大將軍並未放過這群逃兵,全都殺了,新羅城的血色數字一下子上升十多萬。
這蘇衍並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自然會動怒。
可對於蕭國的人來說,這非常正常,殺了才是以絕後患,殺了才不會有後顧之憂。
其中一路守護城牆,而另外兩路分別去佔領郡守府和執法工會。
而去佔領郡守府的那一路人馬,總共一萬左右。
這群人來到郡守府,二話不說,見到人就殺,這是偏將的竹芋的命令。
竹芋是蕭國的將軍,統領一萬人是他的最高權力。
在進入郡守府的時候,他的副將還提醒道:「將軍,副統領說過,不要濫殺無辜。」
竹芋滿不在乎的說道:「這群人是無辜嗎,他們是新羅郡守的爪牙,必須剷除。」
「可府上的下人和丫鬟?」
「哼,你能說他們沒事嗎,萬一冒充其中呢,給我記住了,你們是我統領,必須聽我命令!」
竹芋憤怒起來,眼神冷冽。
副將連忙點頭,不敢再說話。
「俗話說得好,寧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人!」
偏將只能點頭附和。
「副統領戰鬥力是強,但軍中的事情他不懂,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得我們代辦。」
一萬人馬直接將郡守府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密不透風,根本沒有逃路。
即便裡面的人投降,那也是無濟於事,外面的人根本不聽。
「給我破門,見到郡守府的人,都給我格殺勿論。」
其中一個刀疤臉的偏將此刻說道:「老大,女的可以不殺吧?」
竹芋見到刀疤臉男子那一臉的邪笑,自然知道他想的什麼,他望了望身後的弟兄,臉色微凝。
「嗯,女的可以不殺!」
「好,兄弟們,給我衝進去,男的殺乾淨,女的就樂呵樂呵!」
這下子讓這群士兵一下子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的都是興奮無比,急不可耐。
竹芋直接運轉靈力,將郡守府的大門給轟破,蕭國部隊直接沖了進去。
「殺啊!」
「殺!」
見到無路可逃,郡守府的人也是被迫接戰,反正橫豎一死,還不如多殺幾個。
一時間,整個郡守府都是喊殺衝天,刀光劍影,鮮血四處飄灑。
郡守府的人,基本只是下人,很少有高手,所以對戰自然不敵,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潰敗了。
但他們並未放下手中的長劍,依然對戰,直到失去性命。
最後郡守府內響起了啼哭之聲,那是小孩和女人。
這支軍隊已經殺了所有的男人,眼前只有小孩和女人了。
「小孩怎麼辦?」
有人望著周圍的人詢問道。
「管他的,殺了!」
畢竟竹芋只說過可以留下女人,女人對他們來說還有用,但小孩那就是屁用沒有了。
一時間,郡守府的幾十名小孩全都死在了長劍之下,鮮血染紅長劍,異常的妖艷。
「哈哈哈,這麼多美女啊!」
許多士兵見到女佣人,乃至郡守府的妻妾,一個個的眼睛都紅了。
當士兵,其實是地位最低的,他們不是被強招就是迫於生計,家裡並不富裕。
見到郡守府的這群女人,那自然是如同見到天仙一般,一個個的路都走不動了。
一群士兵完全不顧所以,直接沖了上去,開始活抓女人。
「哈哈哈,這個女人是我的啦!」
一名士兵抓住了一個丫鬟,直接扛在了肩上,滿臉興奮之意。
這士兵直接將丫鬟帶到了郡守府的偏房內,不過一會兒,裡面便是傳來凄厲的哭聲。
不止這一處,其他的丫鬟都被如此,全都被士兵抓住,帶到了偏房。
而郡守的妻妾甚至女兒,此刻全都躲在大廳內,一個個的都是害怕無比。
「媽,我怕……」
一名十幾歲的秀麗少女,渾身抖如篩糠,她們聽到外面丫鬟凄厲的叫聲,自然害怕。
可此時,大廳外有人一腳將門踢開,一群人皆是沖了進來。
「哈哈,這是郡守的一大家子,真是美若天仙啊!」
這群女人沒什麼境界,最強的也不過道人,打得贏士兵,但不可能打得贏偏將。
那名刀疤偏將滿臉冷笑,直接將最老的那個女人給殺了,她是道人境界的女人。
刀疤偏將笑意更甚,死死的盯著那抖如篩糠的少女。
「哈哈哈,這個不錯,附和我的品位。」
刀疤偏將望著那少女道:「你是跟我走,還是我扛著你走呢?」
「這位官爺,求求你饒了我的女兒吧。」
一名中年婦人跪了下去,不斷的磕頭,額頭上都是鮮血。
「我跟你走,你放了我的女兒吧。」
「你,你個老東西,我可沒那重口味。」
刀疤偏將一腳將中年婦人踢開,然後強行將少女包了起來,不顧其掙扎,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這婦人其實還不錯啊,看著也不過三十來歲,大人不喜歡,那就給我吧。」
「可以。」
那刀疤偏將在外面笑道。
不過一會兒,整個屋子都發出了凄厲的慘叫,叫聲震天,天空都為此下起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