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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情姿搖曳

  確如秦洛剛才所說,女生並沒有大礙,只不過失血過多,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宋詩穎先回去了,秦洛在醫院安頓好她之後又去幫她辦住院手續。


  手續倒不繁雜,交了錢之後她就拿著單子退出來,只是單子有些多,她又跟人撞了一下,結果單子如雪花紛紛揚揚灑落在地。


  她說了聲抱歉,低頭去撿。


  結果有人快一步撿起單子遞給她,並且說:「秦洛,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是不是很有緣?」


  秦洛一聽這個聲音,整個後背發麻,頭都不願抬起來。


  何振光卻徑自輕笑了幾聲:「怎麼,還是這麼害怕?或者是心虛?哈。」


  見秦洛不接,他也不惱,放下單子便說:「來日方長,改天有時間一起吃飯。」


  秦洛緊捏著那幾張單子,氣的渾身發抖。


  最近校園裡多出學生自殺事件,校方也十分重視,務必讓秦洛安撫好學生家長,並做好學生的心理輔導與治療,謹防再次出現這樣的意外。


  這幾天學校都在加緊開會,大會小會,老師的會學生的會,忙得秦洛腳不沾地,也就沒有時間去考慮何振光的事情。


  不過五天後她去看望住院的學生,卻被告知學生已經出院走了,臨走前給她留了張字條。


  秦洛一看,也算安了心。她跟著母親回去了。


  她如釋重負走出醫院,一輛黑色的別克隨即停在她面前,何振光的臉從裡面露出來:「秦洛,我們又見面了,真巧,今天有時間,請你吃個飯吧。」


  「不用了,我不餓,謝謝。」她從他面前退開,何振光笑著,「我知道你對我始終不放心,沒關係,我這裡有些東西,你拿回去看看,肯定會有興趣的,看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很樂意為你解惑。」


  他從窗口遞出來一個黃色的牛皮紙,秦洛蹙眉不接。


  他繼續笑著:「怎麼,怕裡面有炸彈還是病毒?放心吧,這東西你絕對感興趣,不感興趣隨手燒了就是。」


  見秦洛還是不接,他直接丟在了地上,開車走了。


  宋詩穎見秦洛神情恍惚的回來,急著追問:「怎麼了,難道病情又出現變化了?」


  「沒有,已經送人加護病房了,我只是覺得有點累。」秦洛勉強一笑,「哦,對了,上次我去商場看重幾套衣服,買給糰子的,你拿回去給她試試吧。」


  「哈。」一看是糰子的新衣服宋詩穎立刻來了精神,「我看看。」


  衣服展開,桃紅粉紅,都是十分討巧的顏色,而且小孩子的衣服分外可愛,宋詩穎愛不釋手:「謝謝你啊,洛洛,看來糰子又可以美一回了。」


  秦洛抿嘴一笑。


  「對了對了,這裡有你的挂號信,忘了給你了。」宋詩穎放下衣服急忙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碩大的信封遞給秦洛。


  秦洛訝然的看著上面的地址,沒想到又是一年過去了,那些山區的孩子卻依然記得他們,又給他們寄了信箋過來,打開,裡面除了一封信之外還有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孩子與去年相比有幾個認識的長高了,又增添了幾個新面孔,字裡行間也透露著孩子們對她們的思念。


  秦洛看完不禁有些哽咽,宋詩穎亦然,她說:「真想找個時間回去看看他們,可惜現在太忙了,都沒有機會。」


  「這個也不急於一時,現在那邊的天氣太惡劣了,我已經籌集了一些物資準備給他們送回去。詩穎,你看看能不能發動你們班級的學生大家幫幫忙,多弄一些。」


  宋詩穎很驚訝:「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啊。」


  「兩個月前,只是看你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就沒告訴你,你家現在太平一些了吧。」


  一說起這個,宋詩穎便呵了一聲:「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還是兩隻母老虎,怎麼可能太平。」


  「噗——」秦洛一聽她這個比喻,頓時笑得樂不可支,「你還知道自己是母老虎啊。」


  宋詩穎搖頭:「你不知道她有多挑剔,什麼東西都要她說了算,連糰子穿什麼她都要指手畫腳,還有家裡的擺設,她前不久請了一個所謂的風水大師,把我們的床位整個兒換了方向,又在床底下放黃豆,還在牆上掛亂七八糟的東西,據說是避邪,搞得我頭都大了,烏煙瘴氣,煩都煩死了。」


  秦洛想起自己都好久沒去看沈母了,不禁有些汗顏,所以她拍拍宋詩穎的肩膀:「老人年紀大了,你就多擔待點吧,總是關漠堯的母親,你還是要學著多忍讓一些。」


  「洛洛,你不知道,有時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還讓宋詩穎頭疼的是她父母馬上要過來了。


  本來準備安排他們住酒店,但她媽非要去他們住的地方看看,還說要住那裡。


  秦洛嘆了一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阿彌陀佛,佛祖會保佑你的。」


  宋詩穎沒好氣,而且最近關漠堯怪怪的,讓她心裡怪不舒服的,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她。


  所以她今天準備了中午過去找他,看看有沒有什麼怪異情況。


  下午沒課,宋詩穎開車去他公司準備中午一起吃飯。


  她事先也沒有通知他。


  但是到了公司附近卻看到他從對面的行車道上走了,宋詩穎於是快速調轉車頭跟上去。


  關漠堯已經換了車,車子性能好,宋詩穎的現代很難跟上,好在路上紅燈多,她混在車流里遠遠跟著並不顯眼,也不至跟丟了他。


  但是看這車子的路程,像是……


  到後面道路越老越寬闊,宋詩穎的車子目標太大,她也不敢跟的太近,但她心中已經瞭然,最後索性放棄了跟從,停在路邊約莫十分鐘后才繼續上路。


  果真,她在山腳下發現了關漠堯的車子。


  今天並不是特別的假日,又是下午,所以山腳下車子不多,車位很好找,宋詩穎也沒有刻意避開,直接停在了關漠堯車子的旁邊,然後上山。


  去年今日此門中。


  這是當年她抽到的簽。


  後來又輾轉來到這裡,沒想到今天,她又與關漠堯一前一後來到這裡。


  他來的目的,一目了然。


  她也不用多找,直接朝著長生殿而去,關漠堯站在大廳中央,對著其中一塊牌匾,長身玉立,靜默安然。


  她站在門前,突然覺得一種悲涼。


  原來,他從未忘記過她。


  每年清明冬至前後都會前來。


  室內燈火幽暗,照的關漠堯的身影若隱若現,宋詩穎一直站在那裡,直到關漠堯轉身,宋詩穎直接撞上了他的目光,避無可避。


  她也沒有躲避的意思,轉身往外走去。


  關漠堯最後回頭看了身後的牌位一眼,跟上宋詩穎的腳步。


  她走的不快,來到外面的陽光底下時,頓時感覺一陣暖意,驅散了身上的陰寒。


  日光在她身邊投下一個常常的暗影,接著旁邊出現了另外一個暗影。


  比她高,也比她挺拔。


  旁邊那棵槐樹搖曳著婆娑樹影,彷彿情人的低語。


  宋詩穎笑了笑:「關漠堯,你看這裡的風景多好啊。」


  眼前是開闊的視線,手扶著半人高的圍欄,遠山眉黛隱沒在山林間,陣陣涼風起,有一種從心口掠過的冷意,但又讓人清醒。


  關漠堯站在宋詩穎身邊:「你跟了我這一路,難道就為了來這裡看風景。」


  「呵,我如果早知道你來這裡,請我也不來,何必給自己添堵呢,你說是不是。」她轉過身,對著他笑,卻有一種淡淡的諷刺在眼裡。


  關漠堯沉臉看著她:「來都來了,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的解釋。」


  「好啊,那你解釋吧。」她緊盯著他的眼睛。


  關漠堯也看著她的杏眸,他們在彼此眼中映出了對方的身影,一個倔強一個固執,關漠堯張嘴欲言,但只張了張嘴,便抽身離去:「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說的再多也沒用,跟一個已死之人吃醋,又有何意義。」


  「是沒意思,你都人說死了,你又何必時不時眼巴巴跑來這裡,你覺得這有意義嗎?」眼見他走遠,她喊得很大聲。


  但他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宋詩穎狠狠一腳踢在旁邊的牆面上。


  可憐她今天穿了雙絨面平底鞋,鞋頭沒有任何保護,用力過度,尖銳的疼痛立刻從大腳趾開始蔓延,身體的痛加上心裡的疼,讓她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她一瘸一拐往下走,眼見關漠堯的車子並沒有開走,還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上,他也沒有上車,只是站在門口與方丈大師說話。


  見宋詩穎來了,微微蹙了蹙眉頭。


  方丈大師啟言:「阿彌陀佛,宋施主沒有大礙吧。」


  宋詩穎壓下心中憤怒:「多謝方丈關心,我沒事。」


  「善哉善哉,那就祝兩位施主一路走好。」


  「多謝,後會有期,方丈。」宋詩穎跟方丈告辭,率先朝車子走去。


  關漠堯跟上來,直接架住了她的手腕:「上我的車,你的車我讓司機給你開回去。」


  「不必,我自己有手有腳的,何必麻煩別人。」宋詩穎甩開他的手,找出了車鑰匙。


  關漠堯的怒氣也逐漸高漲:「宋詩穎,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是佛門清凈地,要吵別在這裡吵,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先走了。」她鑽入自己的車內。


  關漠堯板著一張臉,見她發動車子,沒有二話,直接上了後座。


  宋詩穎瞪著他發怒:「下車!」


  「不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扭頭看向了窗外,擺明了跟她杠上了。


  「好。」宋詩穎氣急,咬牙,轟著油門往前,在高速上將車開的虎虎生威。


  關漠堯坐在後座,即使臨危不亂,也被搖的左搖右晃,在她連續超了四輛轎車,兩輛大客車以及危險的從兩輛工程車之間穿過九死一生時,他終於不再和顏悅色:「宋詩穎,馬上靠邊停車,你這是別克,你以為是坦克嗎?馬上靠邊停車!」


  好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車子都在打飄,宋詩穎也是心有餘悸,偏偏有不肯對關漠堯示弱,然而腳趾上傳來的痛又鈍又麻,她逐漸放棄,打了轉向燈,將車停在一邊的安全帶上。


  關漠堯氣急敗壞的下車打開她的車門,命令道:「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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