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替人找兒子
司徒雅聽了上官馳的話十分激動,迫切的問:「是什麼計劃?」
上官馳溫柔的凝望她幾眼,手指一戳她的腦門:「不告訴你。」
「怎麼可以這樣?快告訴我?」
「就不告訴你。」
「你說不說?」
她開始撓他的痒痒,上官馳被她撓得渾身麻癢,笑著說:「別再撓了,把我火給撓上來,待會我控制不住,你別又嚷著肚子疼。」
「那你告訴我呀?」
上官馳搖頭,語重心長道:「你現在懷孕不要過問這些商場上的事,多操心操心怎麼才能給我生一對漂亮的孩子。」
「我的存在對你來說就只有這樣的意義么?」司徒雅氣的背過身,不再理睬他。
「怎麼了嘛?」
「你現在跟我有隔閡了。」
上官馳一頭霧水:「我怎麼跟你有隔閡了?」
「你老是拿懷孕作借口,不把我當自己人看。」
呵,上官馳哭笑不得:「我要不把你當自己人看,我會告訴你白七爺找兒子的事么?」
「白七爺找兒子那算是個事么?我一點都不關心他能不能找到兒子,我只關心你怎麼治服譚雪雲。」
「放心吧,有好消息的時候我會第一個告訴你。」
司徒雅還是心有不滿:「算了,既然你現在不想讓我過問這些事,那我乾脆去F市好了。」
「你去F市幹嗎?」
上官馳驚詫的問。
「還能幹嗎?當然是去看我舅舅和舅媽。」
「隨便看一下沈清歌?」
「咦,你怎麼知道?」
「你還真打算去看他?」上官馳眉一挑,醋勁兒便上來了。
「是啊,清歌前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去F市,去的時候告訴他,他要帶我去吃老壇童子雞。」
「喲,這傢伙對你還真是貼心周到啊。」
「那是,人家清歌跟我認識兩年多,從來都是對我細心周到。」
「左口一個清歌,右口一個清歌,是不是後悔了,當初選擇清歌比選擇我好?」
「跟你孩子都有了,還說那麼多幹什麼咧。」
「我怎麼聽你這口氣還真是後悔了?」
「其實說實話,如果當初選擇沈清歌的話,也個不錯的選擇。」
「司徒雅!」
上官馳火冒三丈了:「我不許你懷著我的孩子,卻想著別的男人!」
「我沒有想他啊,是你先提起這個話題的……」
「我提這個話題沒有讓你圍著這個話題喋喋不休,又是細心周到,又是個不錯的選擇,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喜歡生氣,人家沈清歌……
「還人家沈清歌!」
上官馳終於忍無可忍了,粗魯的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吻上她的唇,堵得她再說不出話來。
司徒雅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上官馳找到了白七爺的兒子,那是個英俊帥氣的小夥子,卻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面龐,她越是想要看,那個人就越是不讓她看,她追著他看了一晚上,直到天亮后醒來,也沒看清他的真實面目。
「老公,昨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誰了?」
「夢到七爺的兒子了。」
「你看,我就不能跟你說什麼,才跟你說了七爺找兒子的事,你馬上就開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我就知道你這腦袋裡裝不了事,跟你說的越多,你想的也越多。」
司徒雅確實是這個樣子,一整天在公司里,她都在為七爺兒子的事糾結,下午季風來找上官馳,看她坐在秘書室發愣,便走過去打趣:「太太,想什麼呢?」
「啊?哦,沒什麼事。」
司徒雅回過神,隨意問:「找馳總嗎?」
「恩是的,他在吧?」
「在的,進去吧。」
季風點點頭,轉身朝總裁辦公室走去,盯著他的背影,司徒雅赫然聯想到昨晚的夢,再聯想到季風孤兒的身份,她突然靈機一動,季風,會不會是白七爺的兒子……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她焦灼的等著他出來一探究竟,二十來分鐘后,季風從總裁辦公室里出來了,她馬上奔過去:「我跟你確認個事啊,你……」
「怎麼了?」
季風見她欲言又止,詫異的挑眉。
司徒雅吞了吞口水,到嘴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總覺得問他大腿有沒有胎記這個問題有點難為情。
「算了,沒事,你走吧。」
她揮揮手,終是不太好意思問出口,季風狐疑的撇她一眼,邁步走進了電梯間。
待電梯門一合上,司徒雅便來到了上官馳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說:「馳,我懷疑季風可能是七爺的兒子。」
上官馳正在簽署一些文件,頭也沒抬的問:「你何以肯定?」
「季風是孤兒。」
「全世界不是只有季風一個人是孤兒。」
「他的年齡和七爺兒子的年齡差不多。」
「這麼明顯的特徵白七爺不會沒查過。」
她說一句他頂一句,司徒雅有些急了:「不管是不是,我們總要確認一下。」
「怎麼確認?」
「你現在打電話問季風腿上有沒有胎記。」
「剛才已經問過了,沒有。」
司徒雅怔住了,不甘心的說:「不可能,季風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認,乾脆直接讓他和七爺做過DNA,又簡單又準確。」
上官馳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抬起頭來說:「季風會覺得你是瘋子。」
「就算他覺得我是瘋子也沒關係,我跟你說我的直覺向來很准,我覺得季風肯定是七爺的兒子,我昨晚夢到的背影跟他的背影很相似。」
「行了啊你。」
上官馳有些不悅了:「你現在的身份是一名孕婦,不是福爾摩斯,所以不要去妄加猜測什麼,七爺兒子的事我會處理,你要再不聽話,從明天開始就給我安心待在家裡養胎,別再來公司工作了。」
司徒雅跟上官馳無法達成共識,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卻也沒有就此放棄,傍晚回到家,她找來了小姑子。
「晴晴,我問你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啊。」
「哦,什麼問題,你問吧。」
「季風右邊大腿的內側有沒有一個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
小姑子的臉刷一下紅到了耳根,羞怯的說:「嫂子,你咋問這麼難為情的的問題,這個我哪知道。」
「別裝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你有好幾個晚上沒回家,你敢說不是在季風那裡過夜的嗎?」
上官晴晴被揪住了尾巴,頓時更加難為情,吞吞吐吐的回答:「過夜……過夜是沒錯啦,可我真不知道他大腿上有沒有那東西,我又沒往他那地方看。」
「一次都沒注意到嗎?」
「恩,我們基本上都是關著燈……」
司徒雅嘆口氣:「看來要麻煩你跟他確認一下了。」
「怎麼了嫂子?」
晴晴一頭霧水,好好的問季風腿上有沒有胎記幹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
司徒雅沒有隱瞞小姑子,把白七爺找兒子的事敘述了一遍,上官晴晴一聽她說完,便目瞪口呆的驚呼:「你的意思,如果季風腿上有那樣一塊胎記,他就不是孤兒了是嗎?」
「恩。」
「天哪太好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確認!」
晴晴激動的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季風的電話,卻是提示無法接通:「奇怪,怎麼打不通呢……」
她又重撥了一遍,還是無法接通,司徒雅聳聳肩:「算了,也不急於這一時,有的是時間確認。」
「這白七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我也沒見過,聽你哥說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黑白兩道通吃。」
「這麼厲害?」小姑子兩眼放光:「要是有個這樣的公公,那簡直是太威風了……」
晚上吃了晚飯,一家人圍著客廳閑話家常,偏巧這時季風來了,上官晴晴開心的奔過去:「咦,你咋來了?」
「我給你哥送份文件,他在嗎?」
「在樓上呢,我傍晚那會打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季風回憶了一下:「那時我在足浴中心,可能沒信號。」
「足浴中心?」晴晴突然怒火中燒:「你去足浴中心幹嗎?找小姐捏腳了嗎?」
「不是,是陪客戶應酬。」
「什麼應酬要到足浴中心去應酬?不是應該去酒店或KTV的嗎?」
「客戶的要求,總是要滿足人家。」
「你騙人……」
她懊惱的鬆開他的胳膊,站到一邊生起了悶氣。
「行了晴晴,去足浴中心應酬很正常啊,談生意任何場所都有可能會去到,你擔心足浴中心能找到小姐,那KTV或酒店就沒有小姐了嗎?」
司徒雅適時插一句,老夫人馬上接洽:「就是就是,季風是替咱們家出力,你這孩子咋不領情還怪罪人家了。」
她拍拍身邊的位置:「季風,你過來坐。」季風坐到了老夫人身邊。
「你可打算什麼時候跟晴晴結婚?」
上官晴晴這時也坐到了嫂子旁邊,與季風和母親面對面,聽到母親問的問題,她的臉龐微微有些紅,雙眼炯炯有神的等著季風回答。
「這個要看晴晴願不願意,如果她願意現在嫁給我,我當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