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准表嫂

  靳言的眼睛里彷彿寫滿了需求,看得翟思思不免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他道:「上一次讓你跑了,現在你自動送上門來,我看你還能怎麼跑?想要救你弟弟,讓他順利畢業很簡單,現在,馬上討好我,只要我滿足了,立刻打電話過去,替你弟弟銷案,要是不做……」


  他停頓片刻,無畏地說:「就沒人能幫你救他,翟思思,我和靳喬衍長得相似,你就當我是他,怎麼舒服怎麼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別整得跟大家閨秀似的,這種事是雙方都能高興的事,跟誰做不都一樣?舒服完了還能救你弟弟,何樂而不為?」


  就像他和曹麗華,見面第一次就直接做了,痛痛快快的,多乾淨利落?


  美眸直瞪,肢體上的接觸令得翟思思一陣陣反胃。


  盯著靳言,她往他的臉上呸道:「滾,你讓我感到噁心!」


  靳言抽出左手擦了把臉,上面濕漉漉的。


  倒也不動怒,翟思思越是反抗,越是不易得到,他便越是感到興趣。


  猛地起身,將翟思思反摁在台階上,他一挑眉,說:「噁心?你和靳喬衍同床共枕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他噁心?他背著你不知道和閔靜做過多少次,你抱著他的時候,怎麼就不說噁心?」


  靳喬衍和閔靜的事最近當真是刺激得她快要神經虛弱,靳言的直接挑明令她氣得花容失色:「你給我閉嘴!靳言,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非得針對我?」


  靳言輕笑道:「怎麼,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就接受不了了?要是讓你親自捉姦在床,你不是得瘋掉?」


  被摁在台階上的人兒眸子里儘是惱怒,恨不能將他撕成兩半。


  看見美人兒當真是動怒了,靳言一聳肩,道:「得,你不喜歡,我們就不說靳喬衍的事,說我們的事,你不是問我你哪裡得罪我了嗎?我告訴你,你哪裡都沒得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靳喬衍的人。」


  仰視著上方的靳言,翟思思忽而就想起了倪安妮的面容來。


  看出了她眼底的出神,靳言悄然靠近了幾分,臉頰停留在她上方僅一個拳頭的距離。


  他說:「靳喬衍的東西,我都要得到,不管是以前的倪安妮,還是現在的你,還有博盾,只要是他的所有物,我統統都要搶過來,靳大少?我呸,他不配擁有任何東西!」


  說著,伸手就要去拉扯她的衣領,翟思思經不住一聲尖叫,與此同時身旁響起一張極為不悅的男音:「靳言,你在我家想幹什麼?!」


  靳言伸出去的手垂在了空中,抬頭看著岸上的靳白,同樣不悅地皺起眉頭。


  收回胳膊,他站在水裡:「靳白,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曹麗華也站了起來,身上裹著潔白的浴巾,站在靳白身後道:「靳白,怎麼,你想保護靳喬衍的人?你是想與我們為敵嗎?」


  靳白一點兒也不懼怕這兩個人,趁著靳言站在水中的空檔,搭了把手把翟思思從溫泉池裡拉了起來。


  翟思思也顧不得靳白是什麼居心,站在他的身側,抓住他的胳膊,以他為保護盾,警惕地看著靳言。


  只聽得靳白道:「我不管她是誰的人,反正以後,她是我的人。」


  靳言臉上那抹些微的玩味斂去,繼而神色凝重地看著靳白:「靳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翟思思被震懾住了,掛在靳白胳膊上的手連忙收了回去。


  難不成靳白是第二個靳言?


  胳膊處的衣袖被翟思思抓得留下了水印,溫暖的水漬逐漸被春風吹冷。


  望了眼衣袖上的水印,隨後他抬頭看著翟思思,認真地說:「我不管你們和靳喬衍怎麼斗,但是誰敢動思思分毫,別怪我把船給打翻!她是我的人。」


  他眼鏡下的認真令得翟思思後退了兩步,朱唇微張,難以接受。


  當即空氣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靳言吹了聲口哨,揶揄道:「我說表哥怎麼一直沒有女朋友,原來是喜歡翟思思這款小辣椒,挺好,眼光不錯,既然你看上了她,行,等和靳喬衍的鬥爭完了以後,我把她給綁你床上去又如何?」


  靳白背對著靳言,聽著他嘴裡吐出來又臟又污的話,不屑地說:「我的事輪不著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除了思思和她家人以外,其他隨便你們。」


  他說得那叫一個情深意切,讓靳言不得不信這是小碩士情竇初開。


  靳白是有錢人家的一股清流,從不泡酒吧,也不撩妹子,二十幾歲仍舊是孤身一人,從未聽說他和哪個女人有過親近的接觸,靳家一度認為這孩子是念書把腦殼給念傻了,但他卻比誰都精明,不似傻子,後來還以為他是個gay。


  如今看來,人不僅腦子好得很,還特別自律乾淨。


  靳言從水裡走了出來,勾過靳白的肩頭,道:「既然是表哥看中的人,那我肯定不碰,倒是表哥你,喜歡這麼一個小辣椒,有你好受的。」


  靳白不喜歡靳言這種專門奪人所愛的小人,肩膀一抖,把靳言的胳膊甩開,絲毫不掩飾心裡的嫌棄。


  靳言也不動怒,往後還需要靳家的關係鋪路,現在還不是和靳白翻臉的時候。


  睨著在春風中隱隱發抖的翟思思,轉頭看著曹麗華,用命令的口吻道:「麗華,還站在哪裡幹什麼?還不快帶准表嫂去換一件衣服?把你前幾天買的新衣服拿給她換上,別凍著我們准表嫂了。」


  靳言口中左一句准表嫂,右一句還是准表嫂,聽得翟思思心底膈應。


  曹麗華冷哼了聲,酸酸地說:「准表嫂,請吧。」


  翟思思腳步未動,自動忽略他們口中的准表嫂,直盯著靳言問:「現在可以放過我弟弟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靳白也看向了他。


  見兩人都盯著自己,靳言想了會,道:「放人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翟思思美眸微瞪,當著靳白的面,他還有條件?


  靳言擺手道:「准表嫂,別這麼看我,我要是就這麼收手,別人還以為我是怕了他靳喬衍,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兩個傷員的醫藥費和酬勞,你讓靳喬衍親自開一張支票給我,他肯低這個頭,我就放人。」


  支票一開,代表著靳喬衍對靳言低頭。


  靳喬衍骨子裡的傲氣比翟思思更盛,對方還是靳言,要他低這個頭?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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