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女屍懷孕
第245章女屍懷孕
我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最後將目光投向了看守停屍房的老頭,「大爺,你一直在這裡看守,少了一具屍體,你應該知道的吧!」
「這裡每天都有屍體進進出出,我怎麼知道?」老頭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
「老梁,你仔細想想,這個叫黃瑩瑩的女子,沒有人來認領過,但是有送來停屍房的記錄,還有屍體編號,怎麼就不見了?是不是被人偷了?」黃局長問了那老頭有一句。
「局長,我一直在這裡看著,不可能有人偷走屍體的。」老梁很確信的說。
「會不會是詐屍了?」小胖子皺眉插嘴道。
「不會。」我搖了搖頭說,「如果詐屍的話,應該早就發現了,我現在嚴重懷疑黃瑩瑩就是懷孕的那個女屍,只是不知道她的屍體,到底去了哪裡?如果找不到的話,肯定會出事。」
我話剛說完,停屍房裡忽然就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我們幾個人頓時警覺了起來,黃局長更是被嚇的臉色慘白,連忙說,「我……我先去上面等你們。」
說完黃局長就直接逃也似的離開了。
「你也上去吧!你不是膽小嗎?」我看了看一臉冷漠的小妖說道。
「誰說我膽小?我只是不太喜歡和死屍打交道。」小妖一臉的倔強,但是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別逞強了,這東西一般人都會害怕,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再說了,你要是被嚇出病來,那就得不償失了。」我說著沖她擺了擺手,然後就跟小胖子朝那傳來嬰兒哭聲的停屍房走去了。
小妖明顯有些不服,但是她最後還是妥協了,轉身離開了停屍房。
如此這地方就只剩下我和小胖子,還有老兩三個人。
老梁也跟在我和小胖子身後,向著那個傳來嬰兒哭聲的停屍房走了過去。
「老梁,你不害怕嗎?」小胖子忽然問道。
「怕,不過我想去看看。」老梁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
「咯吱.……。」停屍房的門被打開了,裡面冒著白氣,一副森冷的寒意瞬間侵襲了過來,搞得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老梁的臉色,更是變得煞白了起來。
嬰兒的哭聲忽然停止了,我跟小胖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赫然發現裡面的一個停屍台上,多了一具女屍。
我跟小胖子的臉色,都變了變,老梁的瞳孔,更是無限放大,整個人幾乎陷入了獃滯的狀態。
我從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不僅非常恐懼,而且感到不可思議,那是一種極度違背他思維常理的事情出現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樣子。
停屍房徹底安靜了下來。
半分鐘之後,我拿出手機給黃局長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黃局長誠惶誠恐的說,「小……小兄弟,下面怎麼樣?」
「沒什麼事,你把黃瑩瑩的個人資料和照片拿下來吧!找到一具女屍,應該就是她。」我對著電話里的黃局長說道。
我連忙答應,然後我就掛上了電話。
我跟小胖子沒有理會老梁,徑自湊上前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具擺在停屍台上的女屍。
這女的雖然死了,但是看起來,還是挺漂亮的,不過現在,屍體已經出現變化了,脖子的部位有明顯的屍斑,呈暗紅色。
當然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對於孕婦的肚子,我當然沒什麼研究,也看不出大概是幾個月了,但是毫無疑問,這女是有孕在身。
我想,她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具屍體了。
很快,有個警察拿著一份資料下來了,但是黃局長卻沒有下來。
我接過資料之後就讓那個警察離開了,因為他看起來害怕的不行。
我翻了翻資料,對比了一下照片上面的人和這具女屍。
沒錯,她就是黃瑩瑩,但是這資料上卻沒有記在她死後是懷著孕的。
這一點很反常,肚子這麼大,就是普通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法醫怎麼可能檢驗不出來?
既然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那為什麼屍體檢驗報告上面沒有記載?也沒有備註,這個可是非常不合理的。
除非,當時黃瑩瑩真的沒有懷孕。
又或者,她那時候才剛懷孕,所以檢測不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黃盈盈死了之後,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在成長。
多麼的荒謬。
換了以前,我絕對不會相信這種事,但是現在,我知道有那種可能,因為我見識過比這更加離奇的事情。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黃瑩瑩,是死掉以後才懷孕的,雖然這聽起來更加荒謬。
我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了呆若木雞的老梁。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單身漢,沒有兒女,也沒什麼親人,整天就守在這停屍房裡面,看管屍體。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會有慾望,我有點懷疑,他平時都是怎麼打發這無聊的時間的?
又或者,他平時都有什麼樣的生活消遣?
他會對這些死屍感興趣嗎?比如像我眼前這具,年輕漂亮的。
我想會的。
如果你們覺得我思維很腐敗,我並無法激烈地反駁,但是我想說,人這個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只要確定了黃瑩瑩肚子里的胎兒,就是小鬼轉世投胎的對象就行,至於到底是不是老梁做的?其實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小胖子,你確定一下,這女士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小鬼轉世投胎的對象?」我點了一支煙說道。
「什麼轉世投胎?你們.……在說什麼?」老梁終於回過神來,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孩子,是你的吧?」我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老梁的臉色忽然慘變。
不過接下去的話,他說不出來了,他的臉開始發生詭異的變化,像是被抽幹了血的老樹皮,迅速乾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