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忍辱負重
YD國。
一間白色粉刷過的別墅,在這裏顯得尤其刺眼,而且特別出眾。
純白的顏色,本來代表的是聖潔,可是在這裏可能不近相同。
屋子裏,都是應精良的木材裝修過的,每一次都別處心裁,而且四處機關重重。
偌大寬敞的客廳裏,聚集了好些人。一個高大微胖的男人,坐在主座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雙腿,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這個男人正是黃鼎耀了。他一身的西裝革履,在人群中顯得尤其出眾。在他的麵前,是一張圓形的玻璃桌,桌子上放著幾個高腳杯,被子裏裝滿了紅酒。
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外國男人,高大威猛,但是身體卻微微有些發胖,模樣看上去有些想一頭豬!
再遠離他們的另外一沙發上,秋青山坐在那裏,表情沒有多好。
黃鼎耀拿起高腳杯,跟旁邊的外國男人喝了一杯紅酒以後,才把目光轉移到秋青山的身上。他對秋青山似乎很不耐煩。
“你有什麽狗屁話就說吧,我可沒空跟你耗著。”他用Z國語言罵秋青山,另外的外國男人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一直在那裏笑。
“我們第一批JY已經進入陸氏集團了,我們說過,隻要能夠把JY投入陸氏集團,你就給我見李理的。”秋青山揚著頭,死死盯著黃鼎耀。
“行吧,那你準備準備,秘密回去Z國見她一麵吧,但是你要是讓陸行簡知道行蹤你就死定了。”黃鼎耀把手指指著他警告道。
秋青山沒有表現出多少的害怕,接著問道:“她在哪裏?”
黃鼎耀突然邪笑一聲,他低頭用YD國的語言跟那個外國的男人交流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黃鼎耀把目光重新定格在秋青山的臉上,然後說:“我覺得你真是一個情種,看在你這麽可憐的愛著她的份上,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知道她在哪裏,你願意做嗎?”
秋青山愣了一下,他知道今天來肯定少不了被羞辱一番,可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可以。”他重重地點頭。
黃鼎耀又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拿過桌麵上的那一瓶紅酒,倒滿他的高腳杯。
他舉起紅酒,說:“隻要你把這一杯紅酒喝完,我就告訴你李理在哪裏。”
秋青山皺起了眉頭,不會有這麽簡單的事情吧,就喝一杯酒就讓他見李理了?其中肯定有詐。
黃鼎耀的眼睛裏都是挑釁的意味。
“怎麽,不敢喝,怕有毒,看來你並沒有那麽愛你的李理姑娘啊,所以算……”
秋青山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喝。”說著他就衝上前一步,就要接過他手中的紅酒,但是這時候,黃鼎耀卻把杯身一傾,紅酒就潑到了地上。
秋青山看著地上的紅酒,終於明白,這才是黃鼎耀想要做的事情。
他血紅的眼睛盯著黃鼎耀,怒火就要噴薄而出,隻是他想到了那一個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怒氣慢慢變成了柔情,他慢慢的俯身,然後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卑微的舔著地上的紅酒。
黃鼎耀和外國的男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Z國的男人還真是癡情啊。”外國男人用YD國的語言跟黃鼎耀交流。他的眼裏不是佩服,而是輕蔑,然而,黃鼎耀卻不把這一種眼神當成恥辱,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好玩的事情。
“想不想看到更加精彩的?”黃鼎耀邪惡的笑著,對外國的男人說。
外國男人會以邪魅的笑然後點頭。他最愛看到這樣的場景了。
秋青山還趴在地上,像一直哈巴狗一樣舔著地上的紅酒,黃鼎耀猛然站起來,在地上的紅酒裏狠狠地踩了幾腳,把鞋底的泥巴都給摻和到了酒水裏。
“喝吧,加了料的,可好喝了。”
黃鼎耀擰著眉毛,把腳壓到了秋青山的頭上,踩著他的臉,觸碰到了髒兮兮的酒水。
他看著秋青山痛苦的模樣,心裏別提有多麽痛快了。他把整治不到秋筠的所有的氣,都往秋青山的身上轉移了秋青山既然是秋筠的叔叔,那麽他們就有著一樣的血,踐踏秋青山,也等於踐踏了秋家的血脈。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在觸摸到自己臉上的傷疤的時候,感覺到一點點的安慰。
秋青山忍辱負重,把這些酒水都舔幹淨,仇恨放在心底,總有一天,他會報仇的。
耳邊還蕩漾著那兩個男人囂張跋扈的笑聲……
Z國,夜晚的街道,燈光閃爍。
秋筠和白潔雙雙走向一間破舊的老屋。屋子是獨立在這裏的,旁邊沒有任何的依靠著的房子。這一件孤苦的屋子,在這裏顯得尤其孤獨。
屋子外麵,種著一棵大槐樹,它是屋子唯一的伴侶。葉子鋪滿了地麵,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了。
可是門前的小徑,還是幹幹淨淨的,應該每天都會有人經過吧。
他們踏著窸窸窣窣的葉子,慢慢移到門口,緊閉的木門裏,不知道有一番怎樣的光景。
秋筠抬起骨節分明的玉手,用食指輕輕的敲門。
許久,聽到院子裏傳來一聲應和,說:“稍等。”再過一會兒,就有一個男人出來了。
他身強力壯的,一張國字臉上鑲嵌著一雙濃眉大眼,看上去有些悚然。嘴巴旁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已經有些年代了。
他毫無邊際的把傷口暴露在秋筠他們的麵前。
“你好。”秋筠輕輕啟動紅唇,禮貌問好。
“什麽事?”男人一開口,渾厚低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從他那一雙大眼睛中可以看出滿滿的警惕。
“你好,我們是旅遊路過這裏,然後身邊的錢已經用光了,想要在此借宿一晚,可以嗎?”秋筠直接說出自己的需求。
男人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小女人,瘦瘦弱弱的,關鍵還長得迷人。他的眼睛裏起了色相。
“可以,但是我是一個男人,如果你們不擔心的話就進來吧。”他故意提醒秋筠他們,以表示他對她們沒有任何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