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酣暢的筆意
慕容雲蒼看著慕容青青,他感覺慕容青青如此的熟悉,但是兩個人卻注定不能距離太近,這讓他很是難過。
慕容青青則有些不敢相信,她一直以為慕容全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沒想到自己的身世居然如此的奇特。
有家不能回,有兄弟姐妹,卻不敢相認。
“帝帝,有什麽辦法能解決這樣的問題嗎?”張成問道。
帝帝思索了一下,說道:“命格相衝的雙胞胎也不少,大多數在娘胎裏就會形成一強一弱的情況,弱者要麽是死胎,要麽生下來也活不久。這種兩個不分伯仲的倒是少見。解決的辦法,分開撫養就很好。要是非要在一起撫養,那就需要修改命格。這還不是你目前的修為能夠做到的。這幾乎就等於逆天改命了。”
張成明白了,他對姑子和慕容成榮說道:“既然命格相衝,短時間沒有什麽好辦法解決。所以,慕容青青我還是帶走。等到我想到好的辦法了,再讓慕容青青跟你們相認吧。”
慕容青青忽然說道:“老祖宗,我們誰大誰小?”
姑子說道:“你先生,大,蒼兒後生,小。”
慕容青青對著慕容雲蒼說道:“弟弟,姐姐求你個事,你出去一趟吧。我的電影還差最後的一些鏡頭要拍。我還要在江南影視基地停留幾天。”
慕容雲蒼一點沒有大戶人家少爺的跋扈,他馬上說道:“正好我打算去一趟馬爾代夫。去一個月夠嗎?”
慕容青青衝著慕容雲蒼感激的微微一笑,雖然才跟慕容雲蒼見了一天麵,卻感覺很熟悉一樣,就像是認識了一輩子一樣的心意相通:“夠了。”
慕容成榮皺著眉頭:“這樣相敬相愛的兩個孩子,怎麽就命格相衝呢?命數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慕容雲蒼也不廢話,跟慕容青青擁抱了一下,然後就吩咐買機票出國。
慕容成榮將其他人都支走後,問道:“張成老弟,那幾個石頭是怎麽回事?”
張成將五個石頭拿出來說道:“這確實是我的機緣。不知道你們聽說過天地之門沒有?”
姑子忽然雙眼精光一閃:“天地之門?我聽祖上有人說過,神州大地上各種奇異的地方很多。這個天地之門就是最奇特的一個。不固定的開啟,時間不定,地點不定,唯有有緣人才有機會進入。不是有緣人,進不去,強行進去,也隻有一個死字。不過進去的人,會有大造化。我們祖上的通天老祖,就是在天地之門得到的機緣,這才創下了我們慕容家的基業。”
張成點點頭說道:“這五塊石頭就是天地之門的通行令。有了這個通行令,就能進入天地之門。”
慕容成榮驚喜的問道:“那如何使用通行令呢?”
張成說:“二十歲上下,能與這塊石頭心意相通、不被反噬的就是有緣人。”
慕容成榮歎息一聲:“可惜了。當初清風道人在的時候,吩咐我們家的二十歲左右的人都來試過,要麽毫無反應,要麽排斥反應劇烈。可見我們慕容家沒有有緣人了。”
張成想起來說道:“還有一個沒試過。”
姑子神色一動:“你說青青?快,叫青青過來試一試。”
慕容青青走進來,好奇的看著這五個石頭。
“青青,你看中哪塊石頭就把石頭抓在手裏。”張成說道。
慕容青青毫不猶豫的伸手抓住了散發出隱隱綠色光芒的石頭。
石頭忽然在慕容青青的手裏散發出一陣柔和的綠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姑子和慕容成榮大喜,這顯然就是屬性相合的標誌。
張成也是大喜過望,沒想到慕容青青居然真的有機緣隨自己去一趟天地之門。
張成看向剩下的幾塊石頭,他還有幾個人需要隨自己去天地之門,這幾塊石頭正好拿回去試一試。
慕容成榮沉吟著說道:“張老弟,我們十大家族一向是同氣連枝的。這個消息我們慕容家不能獨享,我會把天地之門和通行令的消息通知十大家族,他們肯定也想自己家族的人能進入天地之門。你看……”
張成微微一笑,他有預感,這個天地之門就是為他而開。跟自己有機緣的人才可能進去。跟自己無緣的人,不可能進入的。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們,盡快通知他們來測試。測試完了,就把剩下的石頭送到楚都大學來。”張成將四塊石頭交給慕容成榮。
天地之門何時開啟,在哪裏開啟,隻有天帝係統知道。張成一點不擔心這些石頭會落到別人的手裏。
就算落在別人手裏也毫無用處。
……
楚都大學,張成躲在宿舍裏清點自己的寶物。
一個原本有用現在雞肋的巨靈神腰帶,一個還有點用處的桃木劍,一個對付邪魔妖道的好東西降魔金剛杵,一個乾坤劍的複製品,也算是個好東西;一個捆仙繩,一個混天綾,還有一個到目前為止看來最有用的紫金葫蘆;一個能治病的藥王神針,幾個一次性的符籙。
還有自己的天帝武裝之一的雙鐧,一個玉帝佩戴過的,現在卻失去了靈性的銀鈴鐺。
其他的都不入流。看起來很多,但是實際能用的卻很少。
尤其是護具,幾乎沒有。
張成想起來幾個東西,一個是火焰珠,就是龍丹,是周家的傳家寶。天地之門開啟的話,一定要讓周楓若拿上。
慕容家也有幾個好東西,要讓慕容青青也帶上。
其他的就沒有什麽了。
張成雙手一翻,一副書法作品就出現在了張成的手上,這是呂純陽的書法作品。張成掛在寢室裏細心的琢磨著。
這幅字畫外人看不出門道,隻是覺得是幅不錯的書法作品,僅此而已,但是在張成眼裏,卻大有玄機。
張成覺得宿舍觀摩這幅畫不方便,在學校溜達一圈後,在安靜的後山找到了一個空地開始觀摩。
張成手裏拿著一根樹枝,順著書法上的筆意在空中比劃著。練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體內的玉璽中,似乎隱隱的有所感應。
他很自然的將手裏的樹枝與玉璽內的感應聯係起來,這一次揮灑的更加自如。
就在他肆意揮灑的時候,天空開始變色,原本晴朗無雲的天空,現在烏雲密布,黑壓壓的雲層越來越濃,濃的就像是潑墨山水畫一般的濃稠。
天空中一道道的閃電在雲層中出沒,要不了多久,就會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暴雨。
行人們匆匆的趕路,想趕在雨水落下前趕到目的地。
有個準備出軌而趕著赴約的男人大聲的責罵著氣象台的人:“啥玩意,不是說的今天晴天嗎,天氣預報一點不準啊,氣象台的都是吃屎長大的啊。”
旁邊有淡定的人瀟灑的拿出傘:“天氣預報啥時候準過,有備無患才是硬道理。”
擺地攤的人們趕緊收攤,看老天爺這個架勢,就算是擺了地攤也是白做。隻要暴雨下來,哪裏會有人來買東西。
已經架好了音響的廣場舞大媽們趕緊把音響裝起來,然後問候了氣象台的人的女性親屬們。
整個世界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