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我的女人誰敢動
“張成,你沒死啊。你回來了正好,趕緊把錢交了,要不然連累街坊一起受罪。”李嬸叉著腰,口水唾沫星子直飛,差點把張成噴了一臉。
王慧趕緊站起來,把張成推進了屋子:“要你別出來,你怎麽又出來了。趕緊進去,這裏媽會搞定的。”
看到王慧一臉的焦急,張成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對著李嬸說道:“李嬸,有話說話,別動手。要不然我有你好看。”
李嬸怒了,指著張成說道:“小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敢跟老娘叫板。”
王慧狠狠的將張成推了進去,含著眼淚說道:“兒子,你怎麽不聽話啊。跟你說了,不能出去。外麵的事,我來擺平。”
王慧走進裏屋,從裏麵拿了個東西匆匆的走出來。張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這是一個金耳環。這是母親的陪嫁品。也是王慧唯一的值錢的東西。
“媽。你這是幹什麽?”張成問道。
王慧不理睬張成,直接走出去將東西塞給李嬸,說道:“李嬸,這個東西幫我當了,交保安費。多的就給你買個酒喝。你大人大量,別把張成在家的事說出去。”
李嬸掂了掂,臉上浮起笑容,說道:“算你識相。”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張成知道這個東西對母親來說有多珍貴。
當時父親張勇重病,她出去賣血做苦力掙錢給父親看病,都沒舍得賣掉。這是王慧母親的唯一信物了。
張成想了想,他關上房門,然後悄悄的從窗戶跳出去,走到拐角,等著李嬸過來。
李嬸剛剛走過來,張成一把抓住李嬸的脖子,然後將耳環取下來,說道:“告訴你,想要活命的,就別來騷擾我的家人。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李嬸從來沒有如此的驚恐過,她不明白張成怎麽變得這麽厲害。她印象中的張成不是一向很無用的嗎?
她看到張成的眼神,心裏震顫了一下,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深入了她的思想裏。
看到李嬸虛了,張成將她放下來,再次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悄然而去。
李嬸渾身顫抖著,渾渾噩噩的走回了家裏。
但是一到家,看到自己窩囊廢的男人,她頓時又活躍了,她痛罵了自己一頓,然後趕緊向著隔壁街跑去,那裏是禁衛的一個辦事處。
李嬸一進門就喊道:“不得了,有人暴力拒繳保安費。”
孔侑正在喝啤酒,一聽就站了起來,怒道:“誰敢拒繳保安費。說出來,老子剁了他。”
現在的孔侑,與凡間的孔侑完全不同,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很有一副流氓頭子的氣派。
李嬸結結巴巴的說:“是張成。張成回來了。”
孔侑一怔:“你胡說,我親眼看到張成死了。”
李嬸搖搖頭說:“千真萬確,真的是張成回來了。他不僅回來了,而且還不一樣了,眼神凶的嚇死人。一隻手就把我給舉起來了。”
孔侑忽然想起來什麽,他喃喃的說道:“對了,楚老大說過,要是張成現身,就要第一時間通知他。說是神君的吩咐。我當時還以為是楚老大說笑呢,現在想來,神君早有預判啊。快,我馬上給楚老大匯報。”
李嬸一下子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我的天爺也,咋就把神君扯出來了,不得了,我的天爺也。”
張成沒有離開,他擔心會有人來家裏找父母的麻煩,所以一天他都在房間裏呆著。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看到有人來挑事,他這才趁著天黑,跟母親說了一聲,就出去看看情況去了。
他對這個世界還真的是一無所知,又不能向父母打聽,怕父母看出什麽端倪來。所以,他想在街上探聽一下消息。
想了想,他就拐進了街頭的一家小酒館,慢慢的想著能找誰問一下這裏的事情。
他叫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瓶啤酒,又要了幾個烤串,慢慢的聽著周圍人的議論。
忽然外麵跑進來一個女孩,四處找地方想躲起來,但是卻找不到。正要著急的哭,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慕容青青,你在幹什麽?”
慕容青青看了一眼張成,頓時驚訝地說不話來,好久才說道:“張成哥,你不是死了嗎?”
還沒等張成回答,外麵有一陣腳步聲和叫罵聲傳來。
慕容青青頓時花容失色,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張成指了指自己的對麵,說道:“坐下來,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慕容青青原本不信,張成有什麽能耐她是知道的,雖然人很好,但是卻沒什麽本事。但是她看到現在的張成,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穩重的味道,讓她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股信任感。
她躲在張成的對麵,盡量把身子縮進牆邊,好躲進張成雄偉的身軀後麵。
聲音漸漸的遠去,慕容青青鬆了口氣,但是下一刻,卻又緊張起來,因為那個聲音又轉了回來。
不一會,幾個紋著紋身的年輕人走進來,一下子就看到了躲在張成身後的慕容青青。
“哈,躲在這裏。你知道在這個世界,老疤就是天,你能逃過天?”一個紋身男獰笑著說道。
慕容青青害怕的全身發抖,臉色發白。顯然是極度的懼怕。
張成沒有想到,這個世界,老疤竟然也盯上了慕容青青。而且看慕容青青的樣子,似乎處境很差。
慕容青青臉上畫著很濃的妝,穿的也很暴露,而且光著腳,顯然是偷跑出來的,從這就能看出來,慕容青青應該沒有逃過老疤的魔爪,應該是不堪羞辱偷跑出來的。
一股怒氣在張成心裏激蕩。
這個紋身男走過來,一把抓向慕容青青。
慕容青青尖叫起來,她恐懼的縮成一團,蹲在地上,害怕的瑟瑟發抖。
但是預想的疼痛沒有感受到,反而是聽到了紋身男的慘叫聲。
慕容青青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就看到張成如同天神一般的站了起來,一隻手鐵鉗般抓住了紋身男的手,紋身男的手呈現一種奇異的角度彎曲著,顯然已經斷了。
慘叫就是從這個紋身男身上發出來的。
“我的女人,誰敢動。”張成語氣雖輕,但是聽在耳朵了,卻極其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