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不行

  一時間,整個傅家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陸雪初見狀,於是開口說道:“景行,其實我覺得司機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說不定他下一次就不會這樣了,以後也不會了呢?”


  這是在給司機找台階下了。


  司機立刻感激的朝著陸雪初看了一眼。


  傅景行冷眸不改,“你今天是一個人從市區裏走回來的?”


  “嗯!”陸雪初麵不改色的點頭。


  心裏也在想著,是不是自己要被拆穿了?

  不過看起來好像沒事。


  傅景行道:“從市區到傅家,開車都至少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嗯嗯。”陸雪初再次點頭。


  似乎是沒有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還沒反應過來,傅景行就一把將陸雪初抱了起來。


  陸雪初:“……”


  她一臉懵逼。


  這怎麽還抱上了啊喂!


  “傅景行,你這樣是不是有失欠妥?”陸雪初壓抑著自己心裏的那一股不適感。


  “這樣的詞匯都用上了?自己的妻子腳傷了,丈夫自然不會不管。”傅景行淡淡的說著這話。


  陸雪初一身的雞皮子疙瘩都起來了。


  等到傅景行把陸雪初抱去書房後,陸雪初這才有一些尷尬的說道:“傅總,雖然我們昨天約法三章 ,可是您這演戲也演得太過了吧……”


  傅景行挑眉,“不演的真一點,不會有人相信。”


  陸雪初無語,“這不是傅家嗎?你在自己家裏也需要這麽累?”


  “有的人……看起來永遠不隻是表麵的那個樣子。”傅景行說的意味深長,視線平靜的落在了陸雪初的眼眸上。


  陸雪初愣住。


  傅景行這話的意思是傅家可能會有臥底嗎?

  陸雪初搖搖頭,決定不去想這些事情,“我看你們這些大家族也是夠嗆,還是深山裏麵來的直接舒坦。”


  傅景行沒有說話。


  陸雪初則是拿著自己買回來了的藥材,自顧自的從書房裏找出來了一個藥罐子。


  之後,她就蹦躂去廚房,倒騰自己的藥材了。


  傅景行凝視著陸雪初的背影,薄唇幾乎崩成了一條直線。


  陸雪初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一些發毛,轉過身去卻什麽也沒看到。


  她隻好繼續熬藥材。


  陸雪初一邊熬著藥,一邊拿出一本醫書學一些新的內容,一心兩用。


  女傭見狀有一些茫然,“少奶奶,您如果實在是很忙的話,可以把熬藥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下麵的人來做。”


  “怎麽了?”陸雪初愣住。


  女傭則是一臉擔憂的說道:“少奶奶,您一邊看書一邊熬藥,真的不擔心會把藥給熬糊了嗎?”


  “怎麽會,我很認真的好不好!”陸雪初不假思索的說道。


  女傭:“……?”


  認真?!

  陸雪初對女傭笑了笑,“好啦,你要相信我的技術!”


  畢竟,她之前一心多用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燒幹過,她隻是在熬藥的時候看書,已經很對得起書房裏的那一尊冷麵總裁了。


  女傭這才離開了。


  沒過多久,陸雪初端著藥來到了書房前。


  “傅景行,你試試看這個藥能不能喝下去。”


  傅景行似乎是正在忙一些事情,被打斷了不悅的皺眉,“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好吧。”陸雪初點點頭。


  之後她端著那一碗藥來到了傅景行的身邊,把藥放在了桌麵上,“你先喝了,再去忙別的事情。”


  “喝了就會好起來?”傅景行有一些遲疑的看著那碗藥。


  “不會!”陸雪初回答的幹脆。


  傅景行:“……”


  他的動作微微有一些僵硬,隨後目光清冷的朝著陸雪初看去,如果仔細看就可以看到他眼底努力壓抑的怒火。


  傅景行這是以為自己被耍了?


  陸雪初撓頭,“傅景行,你的身體太差了你懂嗎?我可以幫你治好,但是在這之前你得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


  “換言之,你現在就像是一個破碗,就算是我給你上好的藥材你不一定兜得住,自己可能還會因為無力承受而自毀。”


  傅景行依舊沒有說話。


  可是陸雪初卻明顯的感覺的出來他似乎是更生氣了?


  陸雪初咽了咽口水,“就是說,你現在的身體不行——”


  “陸雪初,注意一下你說話的分寸。”傅景行不悅的打斷了陸雪初的話。


  陸雪初先是楞了一下。


  隨後忽然想起來,男人似乎都聽不得自己不行這樣的話?


  “我知道了。”陸雪初尷尬的點頭。


  傅景行這才把藥給喝了下去。


  他動作依舊那樣優雅從容,藥入腹之後,臉上的神情也依舊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怎麽樣?”陸雪初有一些期待的問道。


  “不怎麽樣。”傅景行淡淡道。


  陸雪初頓時就有一些失落。


  奇了怪了,自己給出來的藥吃下去過後,傅景行應該是會很難受才對,可是他現在偏偏安然無恙。


  “你真的沒有那裏不舒服?”陸雪初又問。


  傅景行沒有回答她。


  隻是整個人都在此刻軟了下來,陸雪初猝不及防,隻好把傅景行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避免他摔到地上去。


  傅景行的麵色變得有一些發白,呼吸也編輯的急促起來,似乎是在承受著什麽巨大的痛苦。


  “果然問題不是出在我這裏,是某隻死鴨子嘴硬。”陸雪初滿臉得意。


  傅景行瞪了陸雪初一眼,“你到底是……”


  “嗯——”還沒說完,傅景行就痛苦的悶哼一聲。


  正在做家務的眾女傭:“!!!”


  少爺這是在書房又被少奶奶反撲了嗎!


  陸雪初扶額,她把傅景行扶到了臥室裏的大床上,“你好沉!”


  傅景行:“……”


  其他偷看的女傭簡直興奮的不行。


  “哦天哪,少奶奶到底是對我們的少爺做了什麽事?少爺都累得需要少奶奶親自撫出來了!”一個女傭捂臉。


  管家扶額。


  陸雪初見到傅景行臉色蒼白,說道:“其實你的耐力算是不錯了,我預計你剛剛是應該疼得滿地打滾,但你沒有這個的確會很痛苦,因為你今天是第一次,不過以後隨著次數的增加,你也不會那麽痛苦了。”


  “隻是……這個療程要持續半個月,你能受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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