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惹上渣男
喜寶聽到高若順的聲音已經是控製不住地發抖,明明這幾年都無數次想過再見麵要怎麽對付她才解氣,可這會兒,她居然什麽也說不出。
聽著那個男人諂媚權貴的聲音,隻覺得渾身發冷。
“真不要臉!”
“這種騙子怎麽跑這種地方來了!”
“這是赤裸裸的詐騙啊!”
圍觀的群眾們一陣議論。
高若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隻想著趕快離開。
陳喜寶走了過來:“高若順,你有沒有,愛過我?”
她清晰的咬字,響徹在大廳裏。
這一刻,她終於決定和過去來個了解。
“我不認識你。”男人總是可以在決定拋棄女人的時候,斬斷之前的所有情分。
高若順看著讓他顏麵盡失的場麵,沒有什麽,比他的事業更重要。
他憎恨出醜。
“渣男!”薑寒妍從韓釗手裏奪過紅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潑到他猥瑣的臉上。
周圍的名門望族平時個個舉止優雅,哪裏見過這種場合這般舉動,又是勖存希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驚歎。
“各位看清楚了,這位所謂的K.C大中華高級投資顧問高若順先生,其實是個詐欺犯!”薑寒妍大聲地朝聚集過來的富豪們說道。
眾人聽了,皆對高若順露出鄙夷的神態。
更有人直接叫了保安過來,將他帶走。
“你,你等著瞧!”高若順被保安掣肘著,他氣急敗壞,一邊被保安推搡著走出去,一邊回頭對薑寒妍咬牙切齒道。
既然陽市的富豪權貴全部記住了高若順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今後,他怕是再難以在陽市立足。
薑寒妍心裏舒服不少,見不遠處的許墨京向她使著眼色,但卻沒有看到喜寶。
她連忙鬆開了勖存希的手,朝他的方向走過去。
手臂上那溫潤的觸感突然鬆開,勖存希心生不悅,睨著她腳步聲風的背影,上一秒當著眾人說他們關係匪淺的女人,這一刻旁若無人地撇開了他。
姚雪兒朝薑寒妍投去不屑的眼神。
這哪裏冒出來的鄉下丫頭?
“這位小姐,往日從來沒有見過,她是,你的舊識?可她,似乎不把存希你,當成一回事。太不成體統了。”她試探地問道。
勖存希沒有說話,鷹眸裏依然風平浪靜,卻已是暗潮洶湧。
“寒妍,喜寶,在天台上哭。”許墨京一臉焦急。
薑寒妍連忙跟著他去到天台,拉開厚厚的帷幔,喜寶蜷縮在地上,環抱著肩膀,那華麗的禮服拖遝在地板上,她低聲抽泣著,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許墨京向他投遞無奈的表情。
她走上前,在喜寶的對麵蹲下來,然後,用自己的雙臂環抱著她整個纖弱的身體。
喜寶埋在懷裏的頭抬起來,在她的懷抱裏,她像是找到了一個出口一樣,剛才的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哭聲驚天動地。
因著大廳裏放映的鋼琴曲掩蓋了她的哭泣。
“寒妍,我累了,我想回去。”
“好,我帶你回去。”
薑寒妍朝許墨京努努嘴,兩人一起攙扶起因為蹲的時間太長,步履不穩的喜寶,許墨京帶著她們從側門出去。
薑寒妍知道今天這個場合對許墨京是機會,便讓他回到宴會,許墨京沒有拒絕,他一向不懂如何安慰哭泣的女人。
“寒妍,有什麽情況,隨時隨地打我電話。”他溫和地說道。
她答應著,交換了手機號碼後,許墨京便目送薑寒妍開著車載著陳喜寶離去。
星光璀璨,夜色蒼茫,不遠處的黑暗中,蟄伏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一雙鷹隼幽深迫人地盯著薑寒妍駕車離去的側影。
“喜寶,我剛考到駕照。”
“不是吧?這樣你都緊張,這是陽市最暢通無阻的康莊大道。”
喜寶側眸看向她專注開車的模樣,坐得筆挺,目不斜視,頭像小雞啄米一般看向外麵。
動作笨拙得可以。
她終於“噗嗤”一聲笑開來。
“瞧你這笨手笨腳的樣子,一點動作天賦都沒有。”
她認識薑寒妍以來,她是運動健將,開車這種小事,她高興起來,可以當飛機來開。
可薑寒妍不行,什麽運動都不擅長,少女時期她參加百米長跑,她永遠隻當她的拉拉隊,永遠都在身後為她加油呐喊助威。
今晚上鬧出這麽一遭,她馬上衝上去替她教訓渣男。
見她心情不好,冒著生命危險來當她的司機。
真正的友誼就是這樣,不管何時何地,對方永遠都離你隻有一個轉身的距離。
“得了,妹妹。到下個路口停下。你剛替我報完仇,我可不想這麽快香消玉殞。”
會貧嘴了,薑寒妍心裏輕鬆不少。
等到前麵路口,兩人調換了位置。
喜寶精神恢複了,立馬絮叨著:“靠,姐這幾萬塊白花了,一張名片都沒要到。對了,勖存希跟你什麽關係?我怎麽覺得,你們之間怪怪的?”
薑寒妍歎口氣,不便多提:“她是薑昕珊的男朋友。”
“薑昕珊?那個公主病能釣到這樣的男人?可我看,勖存希對你這麽維護,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我看過這幾年勖氏一係列的產業擴張,勖存希根本就是殺伐決斷、冷血無情的主兒。
他最近和薑昕珊,郎情妾意地正發展著呢。”
她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惹上了一個喜歡玩偷情遊戲的渣男。
“薑昕珊?那個公主病?她怎麽比得上你啊。我是男人,一定選你。”喜寶挑著鳳眼不屑地說。
“喜寶,你對女人的審美,是正確滴。”薑寒妍瞥著將普通的大眾SUV開的飛快的她,心裏暖融融地說道。
喜寶讓她住她那,她想著自己的證件還在薑家,得回去拿。
便步行回薑氏別墅。
在車裏她已經將妝容和禮服全部換掉,隻穿著簡單的休閑裝,她步履輕快。
路邊兩排歐式的路燈通通亮起,今夜又星光璀璨,她又教訓了高若順那個渣男,心情有點爽。
走著走著,也不知是她的幻覺還是什麽,她總覺得自己背後似乎有一道銳利的視線。回頭一看,又什麽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