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乖!等我!
他鬆開手,沒有理她,徑直去到跟外麵連通一體的辦公室辦公。
薑寒妍鬱悶地坐下來看英文稿件。
開始逐條翻譯。
敢情他把自己當免費勞動力,暖床外加辦公,這如意算盤打得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這些文件對她來說相對比較容易,沒多久她就翻譯了一大半。
瞥著外麵的勖存希,仍然是撲克臉對著電腦屏幕。
蘭嫂說他這裏有她想要的東西?
就是這些鬼文件!
她真想把這些鬼通通撕碎!
想她一個LSE畢業的學霸,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她拿起手機,上了微博。
回國後才開始玩微博,她注冊了一個賬號:吃飯睡覺打渣男。
然後爬上去四處瀏覽了一遍。
勖氏的網上商城十分火熱。
啟用了玉女明星姚雪兒當代言人。
她想起宴會上姚雪兒對勖存希的討好。
女明星為了上位什麽樣的事都做的出來。
姚雪兒也不是很漂亮嘛。
她總覺得姚雪兒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發了一條信息給喜寶:覺不覺得姚雪兒長得醜?
沒幾分鍾:腰比我們細、腿比我們長,胸比我們大,還是少女臉。
哪裏醜?
她看了更鬱悶。
憑心而論,喜寶說的字字在理。
是不是因為勖存希威脅自己,所以她連帶著看他身邊的女人,也很不順眼?
喜寶又回了一條:我覺得一個女人醜,隻有一個原因:我感興趣的男人對她有意思。你無不無聊啊?女明星,那麽遙遠的人。
她拍拍腦袋。對啊。自己發什麽神經?
她在微博上寫下:回國後覺得一切都不順心。心裏有點鬱悶。人生什麽時候才能走上康莊大道?
然後將手機扔在一邊,沒去管它。
勖存希冷著一張臉走進來。
她連忙裝作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他將她翻譯完的文件逐行逐字地掃過,睨著她的小臉道:“不錯。條理清楚、文字優美,你總算不是草包。”
她癟嘴:“你有沒有品味?我本身就是學霸!你以為我是薑昕珊,國內的大學都靠走後門啊。”
他看向她的目光似笑非笑:“你是在告訴我,你比她優秀?挺有競爭意識的。”
。。。。。。
“那個,我上個洗手間。”她一溜煙跑進了室內連通的洗手間。
自己怎麽回事,在乎勖存希身邊的女人幹什麽?
關她毛事。
一定是最近太憋屈了。
實在是憋得慌,她在微博上寫下一大串不爽。
勖存希打開手機。剛才無意中瞥到了她開的微博。
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也注冊了一個賬號:倫敦下雨了
關注:吃飯睡覺打渣男。
看完一條說說。
緊接著,又來了第二條:我最討厭變態的男人。尤其是那種,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
他擰著濃眉,私信道:你確定,你有真正了解那個男人?
那些網友不知道情況瞎BB什麽。
他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薑寒妍坐在馬桶上,看到唯一一個莫名冒出來的粉絲的留言。
名字叫做:倫敦下雨了?
他也在倫敦生活過?
還是,倫敦,對他有什麽特殊的意義?
真正了解那個男人?
她心怔了怔。
了解勖存希?
腦海中閃現很多畫麵。
情緒多變的他,強勢逼迫的他,滿嘴大道理的他,愛對她循循善誘的他,將她和薑昕珊玩弄於鼓掌之中的他,總之就是,男人的極品,及其多種人格為一體的自相矛盾的‘臭男人’。
她回複道:我可不想了解他。
坐在皮椅上的勖存希看到她的回複,濃眉擰緊,寒眸愈發寒冷。
辦公室的門卻被毫無預兆地打開。
藺晨,飛快地闖了進來。
藺晨是陽市重案組組長,此刻卻穿著便服,他濃眉大眼,氣質和勖存希的自帶冰凍三尺氣質截然不同,渾身散發著如陽光般和煦的氣息。
“你怎麽敢進來?”勖存希有些意外。
“你怎麽了?我不是你的好兄弟嗎?平時我都這樣的啊。”
“你等等。”勖存希開口道。
坐在馬桶上的薑寒妍愣了愣,他朋友?冰山也有朋友?
她正疑惑著,洗手間的門毫無預兆地打開,勖存希,絲毫不顧忌,她還沒有穿好的褲子,就這樣一臉看動物般地盯著她。
她臉色刹那間變的煞白。
反應過來,她正要尖叫,男人長手長腳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製服了她。
然後,讓她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勖存希,將毛巾塞進了她意欲呼救的口中。
又把她的耳朵裏塞上了耳機。
她頓時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說不出,更可惡的是,她的雙手雙腳也被他五花大綁起來。
她並不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在倫敦打工那會,晚上下班後製服過尾隨她的毛手毛腳大漢,她瘦卻有力,製服一般的男人還是沒有問題。
可每次麵對勖存希,怎麽老覺得覺得自己怎麽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數次被他破除自己的陰謀,反將一軍?
她想到勖存希那禁欲係襯衫脫下之後那具純男性陽剛的身體,寬肩窄腰大長腿,那一身的肌肉卻是貨真價實的。
健身健的,跟個特種兵似的。
在他麵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難道他現在,要玩S、M?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危險如一匹獵豹的男人。
他S,她M?
他還真是,越危險的情況下,他越來精神啊?
等等,自己怎麽想的這麽汙濁,難道,她也被他帶壞了?
勖存希看著已經完全被他束縛的宛如蠶蛹般的人兒,瞥見她臉上紅通通的表情。
這女人,要在亂想些什麽?
跟她在一起久了,他現在可是越來越了解她的身體語言。
她這個樣子,還蠻可愛的。
他彎下腰,雙手板住她的臉龐,墨瞳和她的茶晶色的瞳仁平行,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弧度:“乖,等我。”
然後,他起身,邁開長腿走了出去。
泥馬?
乖你個毛線!
他這是鬧哪出?真是變態到極致啊!
可恨是她此刻什麽也說不出口,隻能在內心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