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刷三觀
“念大寶,請問你曾經訓過龍嗎?”
洛寒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兩個人,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噗……”
顧念一口果汁差點兒就噴了出來。
訓過龍?!
洛寒請問你長腦袋就隻是為了顯著高一些的嗎?!
她一邊輕輕地咳嗽著,一邊瞪了洛寒一眼:“寒哥你是不是傻?”
“嗯?”洛寒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隨後又用手肘碰了碰自己身邊的袁銘,“元明清你過來評評理,這是我傻嗎?明明是他們倆的操作讓人實在看不透啊!”
袁銘清了清嗓子,很淡定的:“很明顯,珈哥是在給念念撐腰。”
這句話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袁銘在出口之前,反反複複的思考了很多遍!
洛寒直接甩給他一對白眼。
這他媽的用你?!
這不是廢話麽!
洛珈卻隻是把顧念拉回到自己的懷裏,側過頭看著她:“寶兒,我真的,要到做到。”
“……”顧念臉上的淡定真的裝不下去了。
到做到……
誰他媽的發明的這個詞?!
滾出來她一定不打死他!
怎麽做到?!
是利用他要做到,還是睡-他要做到?!
顧念發誓,就洛珈這表麵淡定、眼中卻帶著笑意的模樣,他的一定是後者!
一!定!是!
顧念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不搭理他了。
“不得不,敢這麽給我哥甩臉子的女人,念大寶是我知道的第二個。”洛寒拍了拍袁銘和江清羽聲著。
“那第一個是?”他們倆同時疑惑的看向了洛寒。
洛寒清了清嗓子,很認真的:“我媽。”
“……”
“……”
就在他們插科打諢的時候,顧海帶著低垂著頭一臉懊惱的顧清走了過來。
顧海是長輩,不管怎麽樣都是要給麵子的。
於是,袁銘立即拍了洛寒一巴掌,示意他往裏挪挪。
洛寒和江清羽同時往裏邊挪了個位子,顧海幹笑著道了謝,隨後就坐在了沙發上。
顧清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也不知道江清羽和洛寒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反正就隻挪出了一個空位出來,至於顧清——
你就站著吧。
剛剛懟了顧念,還指望著他們給她讓個座?!
你怎麽想得那麽美?!
不直接懟你那還是因為哥哥們教養好不對女人動口或者動手!
顧海清了清嗓子,看著顧念:“念念,別生氣啊,清清不會話,惹著你了,你是姐姐,要讓著妹妹一點兒。”
“……”顧念垂著眼睛,擺弄著自己手腕上那條細細的手鏈,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唔,之前也沒有仔細看,隻覺著這條手鏈挺好看的。
剛才聽顧清這是Sears的限量款且隻有一條……
總感覺它更好看了是怎麽回事兒?
難不成所有的姑娘看限量款的時候都自帶美顏濾鏡?
她這樣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在顧海的眼中無異於是仗著自己身邊坐著洛珈而有恃無恐。
顧海皺了皺眉頭,隨後又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提醒顧念。
隻是顧念沒反應,洛寒卻在洛珈一個眼神飄過來之後開了口:“顧伯父,別怪我這人不會話啊,顧清又不是三歲孩子,什麽話能什麽話不能她還不知道?”
袁銘點了點頭,一邊給顧海拿了杯酒一邊繼續笑著:“旁的不,今晚是我們袁氏的慶功宴,顧二姐這麽鬧,讓我很沒麵子啊。”
江清羽幽幽的補充了一句:“關鍵是會讓人覺得家教不好。”
豪門爭家產這種事呢,一般來講那不管是在家怎麽打,哪怕是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出了門大多都是其樂融融的。
背地裏隨便扔刀子,明麵上也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為什麽?
麵子啊!
結果顧清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直接造顧念的謠,就算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顧家現在的夫人可不是顧念的親媽,那對顧家的形象也是很不好的。
顧海的臉色變了變,嘴角的笑實在是掛不住了。
他側過頭狠瞪了顧清一眼,隨後又看向了顧念,“念念,你的意思呢?”
“我能有什麽意思?”
顧念一聽這話,徹底就火了。
她冷著臉瞥了眼顧清,又看向顧海:“爸,我的好妹妹當眾我抱洛珈的大腿爬他的床,你還讓我讓著妹妹?你當我是菩薩?”
顧海皺了皺眉,放緩了聲音:“爸不是這個意思,不管有什麽事兒,咱回家再……”
“回家再?我倒是覺得可以在這裏,明白了才好!”顧念微揚著下巴,鼻子不自覺的有點兒泛酸,“她做了錯事,你除了替她藏著掖著,還會做什麽?我呢?就因為我沒有媽媽護著,就活該被他們欺負?”
顧海的眉頭皺起,輕聲嗬斥:“念念!這麽就過分了!”
顧念嗤笑出聲:“過分?”
她清了清嗓子,冷睨著顧清,一字一頓慢慢的,“我還有更過分的,等著瞧。”
她像是一隻暴怒的刺蝟,正豎起全身的刺,想要保護自己。
洛珈的手輕輕地落在了顧念的肩上,微一用力,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懷裏。
之前,不管是他們怎麽吵,洛珈都沒有出聲,隻是這個時候,他必須得點兒什麽了。
“好了,寶兒,不生氣。”他輕撫著顧念的發絲,溫聲,“氣壞了身子犯不上。”
他在意的不是顧海顧清來這兒是什麽意思,他關心的僅僅是他家顧念有沒有生氣而已。
顧念輕抿著唇,瞪著洛珈極其不講理的:“還不是怪你?如果我男朋友是個路人甲,誰還會我趨炎附勢?!”
“……”
洛寒聽了這話,差點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這他媽的是什麽神邏輯?!
更神的是——
洛珈點了點頭,一臉歉意的看著顧念,很耐心的給她順著毛,“我的錯,是我連累你了。”
“……”
好吧,他哥現在每一句話都在刷新著他的三觀。
被刷新三觀的不止洛寒一個,也不止旁邊的袁銘和江清羽,還有周圍數不清的、正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