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心機(2)
冷月心看到這傳國玉璽背後的字,更是覺得驚訝極了,他家的主子不過是個王妃罷了,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若是擁有他們寶月國的傳國玉璽,他倒是不覺得奇怪,可如今,在另外一個國家。
“公主,這是從哪裏拿到的?”
冷月心作為國師,又怎麽會不清楚這玉璽的真假。
“從魏嬿婉的父親手裏拿到的。”
鳳雲曦看著那預習,仔細研究許久之後,這才說道,“你去給我弄個一模一樣的,假的來。”
“公主我們還是想想辦法該如何拿到藏寶圖吧,但這些事沒有多大用。她為丞相府是如何關?我們何事?我們的目標是拿到藏寶圖,然後回到自己的國家,平複戰亂。奪回屬於自己的權利。”冷月心說。
鳳雲曦悠然的喝茶平靜的說道,“這可不一定跟我們沒有關係,說不定這件事情跟我們關係很大呢。”
冷月心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他仔細的沉思許久,終於明白鳳雲曦想做什麽,她點了點頭將玉璽拉出去,然後,準備去模仿。
鳳雲曦在這個國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團隊,團隊裏麵各種各樣的人才都有,完全不用經過市場流通,這一個假玉璽分分鍾就能做出來。而且完全可以不暴露目標。
很快鳳雲曦就將玉璽藏在該藏的地方。
“醜女人,你在這裏幹嘛?”
戰傾城忽然出現在鳳雲曦麵前,鳳雲曦頓時嚇了一跳。又連忙恢複神情說道,“我看一下我們家豬,所住的地方到底是什麽樣子。”
戰傾城氣急了,直接將鳳雲曦抵在牆角,“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拿你如何嗎?”
“敢,我這又不是第一次被豬咬。若是王爺瞧得上我這顆小白菜,那就盡管的拱吧。”
鳳雲曦敞開手,畢恭畢敬的做了個請的姿勢,旋即又僵手敞開衣服任西欺負的模樣。
這樣倒是讓戰傾城有些倒胃口,他揉了揉眉心,深深的閉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這才準備扒開她的衣服,這幾天當真是忍得她有些受不了。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別的王爺都挑美的,你就偏偏喜歡我這個醜女人。這是不是有失尊貴啊?何況以我的身份,你能下得去手嗎?那可是卑微的農女。”
鳳雲曦笑了笑,見戰傾城又沒了興趣,頓時眼底的喜悅一閃而逝。
不過鳳雲曦也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以戰傾城的個性還能動他,那就真的是服了,這小子自尊心極其強悍,這王府的女人,哪個不是等著被他寵幸。
他今日算是主動送上門來主動寵幸他,然而他卻三番五次的推遲。還用這種方法來避寵,那麽她他能有什麽辦法?
人家都這麽拒絕了,他還能做什麽?
“滾!”
戰傾城理了理袖子,對於這個女人他當真是恨極了。
但即便是眼底燃燒著熊熊烈火,他卻依然不肯動彈,畢竟尊嚴至上。
他戰傾城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幹嘛,一定要這個女人。
鳳雲曦看到這個發情了的男人,忽然饒了她,頓時覺得如釋重負,連忙跑出去。
“慢著。”
戰傾城轉過身忽然問道,“有件事本王不明白你為何如今有機會卻從不願意逃跑。你在這府中到底有什麽目的?難道不是愛上本王了嗎?”
是啊,他如今在這王府做什麽呢?
“意思是王爺不打算留我了嗎?若當真是如此,那我可就走了。”
鳳雲曦忽然轉身,委屈巴巴的說道,“若不是因為王爺控製了我的父母,我哪裏會留在這裏?”
戰傾城不再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他,四目相對之間。他並不知道內心所發起的漣漪是怎麽回事。
鳳雲曦又在王府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當然平靜隻是相對的。這一切不過都在鳳雲曦的掌握之中罷了。
“不好了不好了,王府被包圍了。王爺王妃,快過去看一看吧。”
鳳雲曦正在王府當中,玩著自己的秋千,忽然門外傳來聲音。
正當他走出去的時候,隻見門外不少士兵圍著。一個個刀兵相見。
這一次來的人不僅有皇後,就連皇上都來了,還有魏丞相等人,一個個通通都將整個王府包圍,一臉囂張的看著戰傾城和鳳雲曦。
然而戰傾城從院子中走出來,對於這種症狀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
那種泰然自若,就像是天子審視著自己的朝臣一般如此的平靜,仿佛一切都在掌握當中。
“老四,有人看見你府裏藏著朕的傳國玉璽。這件事你可承認?”
上一次請安的時候,鳳雲曦低著頭,卻沒有仔細的看清楚這個老皇帝的相貌,而如今看到了卻是有些平靜。
魏嬿婉雖然嫁給四王爺群裏小了些,可是,魏雲瑤雖然貴為皇後,可是嫁給這個男人看起來幾乎已經是40多歲了。
據說皇氏所出甚少,雖然戰傾城排行老四,但是比這個太子要小將近18歲。
“哦?”
淩亂的風吹在戰傾城的臉上,發絲微微動了動,墨發微微揚起。
“哪個小子如此大膽,敢汙蔑本王。臣弟覺得皇兄應該直接斬殺此人,畢竟對方竟然如此大膽,敢挑撥臣弟與皇兄之間的關係。”
戰傾城說完目光朝魏丞相開了過去,就算是用腳趾想她也能想得出來。
這個老狐狸完全不顧及她這個女兒的生死,一心隻想幫助自己的長女鞏固地位。
老皇帝隻是淡淡的一笑,“朕今日來自然是有一定的證據,所以老四若是不想與朕之間的關係有任何的損傷的話,不如讓朕在這府中搜上一搜,若是真的沒有也就罷休了。”
“皇兄這公然搜索本王的府邸,豈不是汙蔑本王,這若是以後傳出去,讓本王如何見人。這天下人又該如何議論本王?”
戰傾城字字句句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顯然非常有道理,鳳雲曦站在一旁絲毫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這個男人莫名的心中有幾分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