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吃醋了吧!(5更)
這邊的習俗就是娘家人要堵門,這些個軍嫂全部冒充娘家人,把門給堵上了。
孩子在屋子裏,大喊大叫的助威,蘇晚在這些人來之前,就把瓜子花生還有糖果都擺好了。
這人軍嫂和孩子們都高興的嘮嗑,孩子們高興的吃糖塊,如今到了賣力氣的時候了,一點都沒保留。
不過,結婚也算是,這邊難得的盛世了,大家在這也沒啥娛樂,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堅決不能錯過啊。
這些軍嫂可不像姑娘那麽好糊弄,想開門,可以啊,有的軍嫂就提出,那得新郎先表演個節目。
大家一聽,這事好,都開始起哄,來一個,來一個。
可問題是,陳偉陳連長五音不全啊,陳連長求助的看身後的親友團。
但是,他的那些親友團,現在不僅不幫他,還一起湊熱鬧。
最後,陳偉陳連長無法,就唱了一首《唱支山歌給黨聽》,然後,調都跑到姥姥家去了。
大家跟著笑的前仰後合的,唱完了就喊道:“媳婦兒,快開門那,我來接你啦。”
然後,又一陣哄笑聲,之後軍嫂們,覺得這樣把他們放進來,太便宜他們了,就又開始出幺蛾子。
什麽宣讀保證書
什麽倒背繞口令
什麽要做俯臥撐…
……
五花八門的,最後,給陳偉陳連長弄的沒招沒招的時候,蘇晚讓人把門打開了。
隻見陳偉穿著一身軍服,披紅掛綠的,眉開眼笑,嘴巴笑的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
惹的大家又一頓大笑,此時,蘇芸芳則坐在蘇晚給準備的大紅被子上坐福呢。
穿著大紅色的新娘裝,頭發則是蘇晚給簡單的給盤起,上麵戴著假花,還有發卡都是姑子韓夏花給準備。
之後把新臉盆裝滿了水,兩個人一起淨手,蘇晚又給新娘子煮了一碗麵,蘇芸芳吃了一半留了一半等等,過了一係列的程序後。
陳偉陳連長可以把新娘子背走了,樓上呢,還有一批人等著呢,等陳偉陳連長背著蘇芸芳到樓上後,開始一人抓了一把五穀雜糧啥的打新娘子和新郎。
蘇晚則讓她們把一些陪嫁,都給抱到樓上去了。
兩雙棉被、四套床單被罩、一個大羽絨褥子、兩個帶喜字的臉盆、還有一堆的洗漱用具、後麵居然還有一個電飯煲。
這可給這些軍嫂羨慕壞了,靠,這是二婚嗎?那新娘子穿的都那麽好看了,還有這麽多陪嫁,這韓副營長的媳婦兒可真是大方。
給自家堂妹陪嫁這麽多,就那一個電飯煲可就六十多塊那,嘖嘖,真是夠敗家的了,就這樣,韓副營長也能容的下。
蘇芸芳在一票的軍嫂羨慕的目光中,完成了她的婚禮。
蘇芸芳簡直太高興了,她從沒見過誰的婚禮這樣好過,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可真好看,她這個堂姐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了。
看平時對自己不加辭色,但是,絕對是對她最好的,誒,當初的決定肯定傷透了她的心了。
蘇芸芳不由得更加的後悔,當時,何必一時之氣,就挑著對自己好的人,往泥裏踩呢。
可能,那時候她也找不到誰話,就隻能找蘇晚了,可是蘇晚還是個苦主,這讓她既矛盾有暢快。
當時就想著,反正也再不相見了,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是有依靠蘇晚的一,幸虧她蘇芸芳聰明,補救的及時啊。
蘇芸芳永遠都是這樣,做的所有的事都是為自己考慮,自私自利雖然不好,可她活的也自在。
一的熱鬧過後,蘇晚送走了大表姐她們,就開始收拾房間。
難得的,韓冬晨今在家,也不知道是任務完成了,還是因為今陳連長結婚。
韓冬晨回來的時候,蘇晚正在掃地,不過,看蘇晚的狀態不是很好,臉色也不好。
趕忙把外衣脫了之後,就搶下了蘇晚的掃把對蘇晚道:“我看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然後,把蘇晚扶到沙發上繼續道:“你要是不舒服,就趕緊歇著,這些活我來幹就行了。”
蘇晚太頭看了他一眼後,就由著韓冬晨了。
她最近是不太好,自從那次回來後,可能就是著涼了,第二就暈乎乎的,這都吃了幾的藥了,怎麽感覺有點加重的架勢呢。
蘇晚倚在沙發上休息,韓冬晨很細心的給蘇晚倒上了一杯開水,讓她喝。
之後也不話,就開始收拾桌子上地麵上的瓜子皮還有花生皮,把地掃幹淨後,又拿起蘇晚自製的拖布,把房間裏裏外外的拖了一遍。
拖完後,可能感覺不是很幹淨,就又拖了一遍。
蘇晚也不話,在沙發上靜靜的喝著白開水。
韓冬晨都拖了兩遍地了,看蘇晚沒有一點話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麽辦,又把拖布洗了洗,然後拖第三遍。
蘇晚看著這個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人,也不知道他啥意思。
依舊垂眼看著水杯道:“這地都拖三遍了,挺幹淨的了,不用拖了,今有點累,我要去休息了。”
完就起身往臥室走。
韓冬晨看蘇晚都跟他話了,也不拖地了,就走過來道:“你要是不舒服,我帶你去醫療室看看吧”
蘇晚一聽“醫療室”這三個字,馬上就炸毛了,瞪著韓冬晨道:“我不用去什麽醫療室,你要是想念那個叫阮珊珊的,現在馬上就可以去,不用拿我當借口。”
完就往臥室裏走,韓冬晨一聽,這是怎麽了,自己也啥呀,咋就生氣了。
看忙擋到蘇晚前麵道:“你啥呢,什麽想念不想念的,淨瞎,我是看你不舒服才…”
還沒等完呢,就看著蘇晚瞪大了眼睛,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就馬上改口道:“那個,不醫療室,不醫療室行吧,不過那個阮珊珊和我可沒啥關係,部隊的任務,我現在也完成了,以後就不用去了,哎,你看看你,我也沒啥啊,咋就惹你這麽生氣了呢?”
之後忽然間想到一件事,不由得嘴角清揚的道:“晚,你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