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吃皇糧的生意
給坤婆女兒打電話，除了對這漂亮姑娘有點念念不忘，另外就是我的確有點事情想問她，而且在我看來，問她或許比問秦天戈更好一些，更直白一些。
閑聊幾句後，坤婆女兒似乎沒什麽聊天興致，我趕忙問她，那天我一直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可最後突然出現很多奇怪的反應，最後還莫名其妙吐血了，這是怎麽回事？
坤婆女兒詫異讓我詳細說說，我把施法經過一一說出，電話那天沉默一陣，坤婆女兒無奈說，你可真膽大。
“這話怎麽說？”我奇怪問。
“咒文中斷是大忌，算你運氣好，沒有被陰靈反噬，施法的時候被反噬是很可怕的，幾乎不能反抗，幾乎就等於任由陰靈魚肉，我都特意提醒你，一定要記熟咒文，絕不能中斷，你竟然就記了一個多小時，也不念熟就施法，正常情況咒文就算再簡單，最少要念三天徹底熟練才敢動手，這次沒出意外就是萬幸，你說你是不是膽子太大？”
聽坤婆女兒責備我，我難免一陣後怕，她沒理由拿這種事情逗我玩，我隻好苦笑，說，事主那邊很急，我也是趕鴨子上架，實在沒辦法了。
坤婆女兒歎了聲，讓我以後不要再這麽做，我連連答應，問她其他的是什麽情況？
她說施法通靈的時候，出現頭暈恍惚眼花，都是正常現象，因為通靈不像其他法術，通靈者在施法期間，會處於一種很難解釋的奇妙狀態。
真正厲害的通靈師，才會明白那種狀態究竟是什麽樣的狀態，但那種人絕不會告訴別人，通靈時那是種什麽狀態，因為這是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狀態，厲害的通靈師也沒法詳細向外人解釋通靈狀態，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處境。
我好奇問，這些是坤婆告訴你的嗎？她說是。
我更奇怪了，坤婆這麽厲害的人，都沒法向女兒詳細說明，這麽說就是隻有真正到達那個地步，自己才能明白通靈的含義？
隨後我又問坤婆女兒，我為什麽會吐血？我不記得自己有受過傷，更別提內傷了啊。
坤婆女兒嚴肅說，這種事情，以後更不能再做，這比施法時中斷咒文，來的更加危險。
我連忙問是什麽事情？她嚴肅說，不管遇到再難處理的事情，施法留一分力，這是任何修法者都懂的事情，這‘一分力’指的不是力氣，而是施法者的法力。
“秦先生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施法的時候，再麻煩的事情，他肯定也會留一分法力，不至於後繼無力，他沒告訴你嗎？”
我訕笑說了聲沒有，心裏忍不住嘀咕，秦天戈沒教我法術，當然是因為我剛練炁不久，那麽丁點兒可憐的炁，根本不足以施法，他也說過，我什麽時候有能耐施法了，再學不遲。
這次倒完全是我善作主張，還有人教我，我就沒多想直接試了試，隨後我小心翼翼的問坤婆女兒，那我吐血就跟這有關了？
她說沒錯，法力耗盡還要強行動用，輕則元氣大傷，重則直接損害修法根基，而法力根基本來就薄弱的……坤婆女兒頓了頓，輕笑說，這麽硬來可能會死。
我張著嘴，冷汗直冒，媽蛋的，感情為賺老郭這四千塊，我之前差點把自己給玩死？
之前還不覺得有什麽，這兩天我恢複的也不錯，就沒在意這些事情，現在坤婆女兒提到，我忍不住一陣後怕，心說以後再也不能這麽莽撞了，之後坤婆女兒提醒我，以後千萬不能這麽做了，我苦笑，說不用提醒我也不敢這麽玩兒了。
臨掛電話前，坤婆女兒說，這點我也有錯，沒有提前告訴你，我以為你知道的。
我連忙說這是我的錯，怎麽能怪你？電話那頭頓了下，坤婆女兒突然聲音有些複雜的說，其實是我沒算到，按理說通靈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就算有人能修法施法，但通靈也不是任何修法者都可以，一般的修法者，用通靈咒，沒有那個資質，效果會大打折扣，甚至直接無效。
“我沒想到你不光能通靈，而且一次就成功了，這是我的失算，但你沒事就好，不過一定要記住，以後再次通靈，一定不能這麽冒失了，通靈的風險對多厲害的通靈師來說，都是危險的。”
電話掛了，聽著手機裏的忙音，我盯著手機發了會兒楞。
坤婆女兒雖然沒把話說的那麽直白，但意思顯然是她感覺我通靈不會成功，就算成功了，效力也會大打折扣，對我來說根本不會有什麽損害，可我偏偏成功了，而且過程還那麽順利。
她的另一重意思，不就是通靈師不是誰都能做，秦天戈雖然會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他不是通靈師，甚至無法通靈。
我想起上次在敦煌戈壁灘上，我比他這自幼修法的人，更快找到了一具帶有殘魂的遺骨，這難道就是通靈師跟其他修法者的區別，而我……真的不同尋常？
回過神來我忽然想起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跟坤婆女兒打過這麽多次交道，我居然一直忘問她名字了！
在坤婆家裏的時候，坤婆女兒每天早出晚歸，沒什麽交流機會，幾乎交流不到十句話，沒問到名字也沒想起來倒正常，可這次人家又是教我咒文和施法，又是給我解答疑惑，兩次說了不少話，居然連對方叫什麽都不知道，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換了其他人可能覺得我不會做人，理都懶得理我了，想來也隻有她這種恬靜淡雅的女孩，才能毫不計較吧。
想著天已經晚了，那邊已經休息，我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發了個短信過去詢問。
很快，我收到回複短信，上麵就一個字‘鎏’，我愣了會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坤婆這家人真是把名字隻是代號演繹到極致，老娘女兒都是單字了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麽特殊的風俗，可坤婆和鎏看著都不像少數民族。
我不好對這種事細問，掛了電話正好有了睡意，就輕手輕腳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小雅回來了，正好還趕上早上上課，什麽事也沒耽誤，就是陪小丫頭玩了兩天，折騰的我有點累，回去表哥住處，我就立馬先倒頭補個覺。
晚上一家人都回來了，嫂子跟小雅又親又抱，問她這兩天跟叔叔出去玩高不高興，沒給叔叔搗蛋添亂吧？小雅雀躍說沒有，玩的很高興，從沒給叔叔添亂，說著她還跑去拿來數碼相機，給嫂子看我們拍的照片，表哥在旁笑嗬嗬看著。
我狐疑盯著小雅，心說你就裝吧，改天有機會一定帶去看看心理醫生。
晚上吃完飯，跟表哥一起看球喝啤酒，表哥忽然扭過頭，疑惑說，我怎麽老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我說哪裏不對？表哥想了半天，一拍腦袋說，哎，對了，你咋不抽煙了？晚上回來到現在，一直沒見你抽煙呢！我嘴角微抽，偷眼看了眼小雅，訕笑說，戒了唄。
表哥睜大眼睛說，哎喲，戒了？真的假的，可別騙我。
我嘴角抽搐，說，這能有假？說戒不就戒了？表哥顯得挺高興，問我咋想到戒煙了，怎麽戒掉的，戒了也好，又不是啥好東西，對身體不好。我苦澀笑著，看看小雅說，戒煙不就那麽回事，沒什麽難的，誰讓咱覺悟高啊。
對於我戒煙，表哥嫂子都顯得挺高興，而我卻感覺壓力越來越大，有點不妙啊，知道我戒煙的人越來越多了……
歇了兩天感覺身體完全恢複過來，看來我運氣還算不錯，上次施法通靈並沒給我帶來太大的危害。
這次給表哥的說辭，是要留在這邊談一個合同，可能要待久一些，表哥自然沒意見，但我也總不能天天待在表哥家，就在市裏健身房辦了張月卡，每天早上出門轉悠轉悠，下午去健身房狠造健身器材，不得不說戒煙還是有好處，短期的鍛煉，我能感覺體力明顯恢複不少，身子骨壯實多了。
我相信再堅持一段時間，像上次那瘋婆娘找來的兩個混子在遇到我，我百分百能把他們屎打出來。
曹胖子那邊我也常有聯係，讓他有生意就介紹給我，咱們都能多賺點，曹胖子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老郭的事情解決的不錯，他還打電話表示了感謝，事情結果也比較滿意。
說著，曹胖子嘿嘿笑著說，你小子行啊，入行沒多久，現在都有能耐自己解決事情了。
跟曹胖子閑扯幾句，得知這貨又跑黃山去玩了，我不由有些羨慕，這家夥也不見他幹正事，還成天又閑錢到處去旅遊，真特麽讓人嫉妒，也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混的這麽滋潤。
約好有時間碰頭一起喝酒，我沒想到下次生意來的那麽慢。
一個月後，我健身房的月卡到期，我正猶豫要不要續費，曹胖子的電話來了，讓我精神一振，我問他是不是有生意了，他說是，隨後神秘兮兮的說，這次生意有點特殊，要做好保密工作。
我奇怪問是什麽人的生意？曹胖子隻跟我說了四個字，吃皇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