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記住,只能是我發號施令
「秦逸風,你放過我吧。」錦瑟靠在門上,擋住把手。
她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讓他們闖進去!
這幫人迅速的圍了上來,秦逸風邪笑著上前,「砰」的一聲,單手就砸在了門上。
「我們已經分手了。」錦瑟再次重申,額頭沁出了冷汗。
她應該再小心一點的,許都是秦逸風的天下,要是他不放過自己,她根本逃不掉。
「恭喜你,成功的惹怒我。」秦逸風一字一句的說著,發狂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他的拳頭逐漸下移,掐著錦瑟的肩膀。
「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休想走。」他再次上前,貼在錦瑟的身上,炙熱的溫度燙的錦瑟一個哆嗦,「現在,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說完,他就捏住了錦瑟的臉,另一隻手則用力的拍了拍門。
「別,我跟你走,你不要打擾我哥。求求你,讓我跟他們交待清楚,好嗎?」錦瑟害怕極了,祈求道。
秦逸風輕哼一聲,這才鬆開了懷中的人。
錦瑟再次看向秦逸風,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努力的換上一副笑臉。她握住門把手,深吸了口氣,立刻走進去,關上了門。
「剛剛有人敲門,原來是你啊。」蘇東喝著熱水,笑眯眯的說道,「通個電話都能讓你砸門,看來這個人你很討厭啊?」
看著蘇東的笑臉,錦瑟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確實是個討厭的人!哥、劉叔,不好意思啊,我機票買錯了。」錦瑟哭喪著臉,搓著手,十分的為難,「你們能不能先回療養院再等幾天啊?」
蘇東和劉叔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太好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買錯!」錦瑟激動的跟他們擁抱,眼中儘是哀傷,「我還有事,先走了啊。劉叔,哥哥就拜託你了!」
錦瑟沖他們揮了揮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迅速的往後退。
再次開門,對上那雙陰冷的眼,她已經淡然了。
「快走!」她徑直向前,握住了秦逸風的手,聲音近乎哀求。
秦逸風卻甩開了她的手,捏著她的下巴,警告道:「記住,只能是我發號施令。」
說完,不等錦瑟反應,他蹲下身抱住錦瑟的大腿,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
錦瑟紅了臉,不安的掙扎。
為什麼要是這種屈辱的姿勢!
一幫人迅速的撤離,錦瑟最後看了眼緊閉的門,被帶進了貴賓通道。
「秦逸風,你混蛋,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錦瑟忍不住大吼,此刻她真的顧不上什麼儀態了!
經理和服務員看見了這副場景,乾脆遠遠的走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對著錦瑟的屁股,秦逸風就是兩掌下去。
「乖,邀寵也該分場合。要扭的話,家裡的床隨便你折騰。」
低沉的嗓音在錦瑟的耳邊響起,她苦笑著閉上了眼睛。
今天,恐怕真的逃不掉了。遇上秦逸風,大概就是墮入地獄了吧……
在隨從的簇擁下,秦逸風扛著錦瑟出了機場。這番大陣仗引來不少人圍觀,鑒於最近的緋聞,大家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是小倆口的情趣。
「不愧是蘇家大小姐,真把秦逸風迷住了!」
「啊,秦總真的好帥!」
「嘖嘖嘖,浪子真回頭了,活久見。」
眾人議論紛紛,不忘舉起手機拍照。
錦瑟直接被扔進了加長林肯,她剛坐好,秦逸風就擠了過來。
「今天這場戲,會上新聞吧,MC娛樂要不要壓下來呢?」秦逸風扯開領帶,目光就像一把刀,凌遲錦瑟的神經。
「我不想讓哥哥知道,求你。」錦瑟硬著頭皮,抓著他的胳膊。
秦逸風無動於衷的轉過頭,只留給她一個涼薄的側臉。
她早該想到的,對他來說,自己不過是個玩偶,偶爾尋開心用的。這樣的結局,都是她自找的。和惡魔談交易,怎麼可能討價還價!
突然,秦逸風反抓住錦瑟的胳膊,將她壓在椅背上,侵略性十足。
「這是最後一次。」
難得女人示弱求饒,他當然要憐香惜玉一次。
他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又放開了她,並且坐的很遠。
一到香山別墅,錦瑟不禁發抖,不願下車。可最終,她還是被秦逸風扯下去了。
錦瑟幾乎是被拽著走路的,她很想尖叫,可嗓子卻像糊住了一般,說話都很艱難。
「秦逸風,我跟你道歉。」她顫抖著雙唇,被提上了樓梯。
很快,她就被秦逸風壓在了床上。
「繼續說。」秦逸風一臉平靜,笑著用手掐住了錦瑟的脖子。
短暫的缺氧,讓錦瑟的臉變得異常的紅潤。
「如果你能夠放過趙楠,我不會反悔。可你沒有,為了冉姝,你毫無原則的對趙楠打擊報復,即使趙楠根本沒犯錯!」錦瑟瞪著他,不服輸的說道。
瀕臨死亡,她反而冷靜下來。
「蘇錦瑟,你已經不是大小姐了。看清楚你的身份,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秦逸風收回了自己的手,下了床。
錦瑟反射性的坐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氣。
看著秦逸風的背影,錦瑟心跳如擂鼓。
對方折磨人的手段,在許都,人人聞風喪膽。
「秦逸風,這件事就過去吧,你不要遷怒我的朋友。」她咬牙追了上去,擋在秦逸風的面前。
秦逸風冷哼一聲,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錦瑟以為他又要施虐,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跳。
結果,秦逸風只是推開了浴室的門:「既然你迫不及待的送上來,我也沒有推辭的理由。」
錦瑟還沒聽懂,就被他握住了手腕,拽進了浴室。
隨著浴室的門被他鎖上,錦瑟徹底慌了。
「現在,你需要好好的洗洗。」秦逸風慢慢的靠近,錦瑟退到了浴缸邊緣,再也無處可去。
他修長的手指從錦瑟的身側探過去,打開了水龍頭。
下一秒,錦瑟被推進了浴缸。
「啊!」她慘叫一聲,身上的白襯衫已經濕透了,露出朦朧的美好。
冰涼的水刺激了錦瑟,腦中緊繃的神經徹底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