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豈是那麼容易害的?
第175章:豈是那麼容易害的?
司徒嫣笑著將茶杯放下,抱歉的說道:「剛才那陣風,吹一些塵土進來,有些髒了。」
司徒嫣對丫鬟擺了擺手,丫鬟過來又為她倒上一杯。
司徒嫣在桌子下,將藥瓶中的葯撒到右手手心一些,又用右手拿了一個鮮花餅放到春的碗里。
「禮尚往來。」司徒嫣笑著做了個請的動作。
春欣然接受了,看來這個鮮花餅並沒有問題。司徒嫣看了一眼夏,她的神色有些飄渺,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過了一會,邱蘭起身說有事要先走,對春使了個顏色。
春微微起身,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暈沒有多想,便說道:「那我與姐姐一起離開吧。」
司徒嫣立刻制止道:「春姐,我覺得頭有點疼,能不能陪我坐在這吹吹風?」說完,司徒嫣扶著自己的額頭,還輕輕的去拉自己的領口。
春一聽,神情有些喜色,點了點頭,便對邱蘭說道:「姐姐現行一步,妹妹一會就回去。」
說完,邱蘭帶著秋一起離開了,還將所有的丫鬟也都帶走了。人走了也就罷了,將丫鬟也帶走了,沒有鬼就怪了。剩下司徒嫣、春和夏,包藏禍心之人,必然要收到懲罰。誰也沒有看到,司徒嫣臉上那一抹一閃而逝的笑容。
夏的臉色微紅,看著司徒嫣的眼神都有些迷離,司徒嫣自然懂得那是怎麼回事。只是想要幫她解除了,還需先回去才行。
這個時候,司徒嫣叫來錦繡,將夏扶了起來,對春說道:「春姐,我看夏姐似乎不太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說完,連看都沒看,就帶著夏離開了。
春想攔下司徒嫣,卻發覺渾身沒有力氣,想要對司徒嫣說話,張張嘴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嫣離去,納悶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嫣和錦繡扶著夏往回走的時候,遇到兩個上山的男人,他們錯過去的時候,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還看了司徒嫣好久,另一個催促道:「都收了錢了,不快點過去,小心出了錯。」
司徒嫣聽到這句話,微微一笑,想要陷害自己,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
將夏帶回自己的房間,叫來了夏的丫鬟,與錦繡一起去打冷水來。
幾桶冷水就將木桶裝滿了,司徒嫣和錦繡一起將夏泡浸涼水浴桶中。
被冰涼的水一刺激,夏一下子就驚醒了,看著司徒嫣滿頭大汗的樣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夏還覺得自己身子有些發燙,在涼水中舒適的往下坐了坐。
司徒嫣面不改色的說道:「有人要陷害你我,只是我以為她的目標只是我,到離開的時候才發現還有你。不過沒關係,那個人現在應該已經遭殃了,要去看看熱鬧嗎?」
夏指了指自己身上,站在一旁的錦繡上前一步,錦繡將衣裳已經準備好了,正抱在自己的懷中。
等夏換好了衣裳,與司徒嫣一起出門,剛出門就遇到從前面過來的魯源霸。
「夫君這是去哪?」夏走上前問道,看了一眼魯源霸身後的幾個女人,不禁皺起眉毛。
邱蘭看到司徒嫣和夏的時候,神色一滯,她們二人怎麼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了?難道那兩個人沒有等到時辰就行動了?
「邱蘭,你說司徒嫣和夏在涼亭沒回來,難道我這是見鬼了?」魯源霸有些生氣,但是看到司徒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司徒嫣笑著對魯源霸說道:「她說的沒錯,她離開的時候,我們的確還沒有回來,只是夏姐突然覺得身體不適,我就先帶她回來了。這會轉好,正要去找香姐,香姐還在涼亭呢。」司徒嫣的笑容乾淨透徹,讓人看不出一絲心機來。
邱蘭這個時候有點心虛了,只希望那二人不要如約趕到才好,不然,怕是春不會有好結果了。
「我去看看,她自己在涼亭里有什麼好待的。」魯源霸這個人雖然是莽夫,娶了六個夫人,但是他卻對亂搞一事十分在意。
一行人直奔涼亭而去,眼看就要到達涼亭,隱隱約約聽到涼亭里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這下可氣壞了魯源霸,他三步並成一步,來到涼亭,正好看到最不堪的一幕。
一個赤裸的女子跪在地上,一個男子在後,另一個男子在前,兩人正快活著呢。
魯源霸氣得手直哆嗦,指著那個女子怒吼道:「你這個蕩婦!」兩個男子當時便嚇得腿軟了下來,見到來者氣勢強大,跪在地上不住求饒。
可是那女子卻好似未盡興一般,仰面朝天,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
「啊!」魯源霸從身邊的一個人手中,拿過刀來,一刀一個,將三個人盡數殺害在涼亭中,並對身後的女子們說道:「以後,誰也不許出山寨。」
說完,魯源霸率先離開。
司徒嫣與夏同行,走到邱蘭的身邊的時候,司徒嫣說道:「惡人自有天來收,想害人的時候,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邱蘭氣得,嘴唇都發白了,厭惡的看了一眼涼亭裡面,嘴裡嘟囔一句:「廢物。」
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剛從山下回來的邱菊。邱菊看到邱蘭一副生氣的樣子,十分好笑,一邊忍不住笑一邊問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惹得姐姐這樣生氣?」
「哼,你還不知道吧,你走這幾天,你的好夫君又帶了個女人回來。就是她將我氣成這樣,還讓春……唉。」邱蘭一想到涼亭里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她早就知道魯源霸是個什麼樣的脾氣,要是見到司徒嫣和夏與別的男人苟且,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這樣便除去了心頭大患,沒想到啊沒想到,中招的竟然是春。
邱菊一臉茫然的問道:「春妹怎麼了?」
邱蘭惡狠狠地說:「春妹死了,被你的好夫君給殺了。這都是那個新來的女人,司徒嫣搞的鬼。一定要想辦法收拾她才行,一解心頭之氣。」
邱菊笑著對邱蘭說:「不過就是弱女子,看我怎麼收拾她!」
這幾個人的手段,若是對待一般人,那怕真是要丟了性命了。可是偏偏這個人是司徒嫣,她們並不知道司徒嫣的底細,卻依舊一心想要了司徒嫣的命。
後來司徒嫣問起錦繡,怎麼突然想起提醒自己這個事情的時候,錦繡也一臉的詫異,說是大柱讓她提醒司徒嫣的。
司徒嫣又一次陷入思索中,這個大柱既然是擄字跡上山的人,又為什麼突然來提醒自己?
幾天的平靜,司徒嫣無聊得很,帶著錦繡離開了後院,來到了前院。
在大堂里,一幫人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司徒嫣毫無顧忌的帶著錦繡走了進去。
「你這個小娘們,趕快出去,老爺們在這說事,你摻和個屁。」說話的人司徒嫣也不認識,不過站在一旁的大柱,擦了擦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這兄弟要慘了。
魯源霸並沒有說話,他倒是想看看司徒嫣會怎麼做。
司徒嫣走到說話人的身邊,上下打量他一番,隨即露出十分看不起的表情。
「怎麼的啊?說你還不服氣啊!」那人說著,就要推司徒嫣。
司徒嫣微微一笑,只是稍稍側身,便躲過這一拳,輕輕抬腿,提到那人的後腦上,那人便被踢出門外了。
司徒嫣走到大柱面前,看了他一眼。
大柱很自覺的站起身來,將椅子讓給司徒嫣。
魯源霸看著這個把這裡當作自己家一樣的女人,很霸氣,做自己的夫人,正合適,還能將手下的兄弟震懾住。
「別想那些沒用的,我剛才在門外聽到你們說什麼其他勢力怎麼樣怎麼樣的,接著說,看看你們這一群榆木腦袋能想到些什麼。」司徒嫣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些人的看不起,這倒是激起了魯源霸的自尊心來了。
魯源霸繼續對兄弟們說道:「這些突然而起的勢力,漸漸的威脅到我們了,兄弟們可有什麼辦法嗎?」
司徒嫣微微搖頭,嘆口氣道:「這些勢力又怎麼會是突然而起,在他們還是小勢力的時候,你並不在意罷了。」
魯源霸承認司徒嫣說的沒錯,但是他又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只好再一次問道:「兄弟們可有注意?」
許久都沒有人說話,司徒嫣翹起二郎腿,譏諷的笑了幾聲,對魯源霸說道:「不管是大規模還是小規模,打仗就是打仗,既然是打仗,就要有周圍地勢的地圖。地圖呢?」
魯源霸一臉尷尬的看著手下人,吼道:「聽到沒,地圖呢?」
大柱連忙去找來地圖,鋪在大堂的中央。
司徒嫣看了一眼地圖,嫌棄的說道:「地圖乃是行兵打仗必備之利器,下次墊桌子吃飯換個別的,看著上面的髒的,看得噁心。」
魯源霸黑下臉來,看了看眾兄弟,他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言歸正傳。」司徒嫣深吸一口氣,看著其他人都一動不動的樣子,氣得肺都快炸了,怒吼道:「能帶兵領頭的,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