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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船……

  第260章:船……


  錦繡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喝起水來了,這種事情,就還是不要皇上不急太監急了。與其著急,還不如等司徒嫣與白千墨兩個人逗趣夠了,再轉過頭來詢問自己,倒也是不錯的。


  白千墨也跟著笑起來,對司徒嫣說道:「這錦繡著急上樓來,難道你就不好奇那個客人到底是誰嗎?」


  司徒嫣這才轉過頭來,看著錦繡,笑著問道:「看你著急的樣子,這個客人一定不是個一般人咯,不然你跟隨在我的身邊這麼久,什麼人物沒有見過?」


  錦繡這才把杯子放下,連連點頭對司徒嫣說道:「這一次的人的確不一般,是花漫天。」


  花漫天?

  司徒嫣有些詫異,她好端端的不在金府莊園里,來到這繁華城做什麼?難道說她是另有企圖嗎?


  錦繡看著司徒嫣正陷入深思中,便沒有再多問,夫人若是想要見,一定會去見的,若是不想見,即便是說破大天,也不一定能改變夫人的心思。


  白千墨自然是知道這個花漫天是誰的,只是一直都聽司徒嫣提起這個女人,沒想到她竟然找到這裡來了。這個人既然那麼有能力,找到這裡來,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看來是有話要對司徒嫣說。


  既然決定與這個女人合作,他也是要見上一見的,畢竟,如果金萬兩敗了金家的產業自然是落在了金權的手中。要是司徒嫣和白千墨不幫助花漫天的話,花漫天是不會得到一文錢的,如果她要是提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金萬兩,怕是金萬兩會找到自己的兩個兄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金權應該會顧念親情,只動其中一部分也是說不定的。


  所以,與花漫天談判這件事情,還是十分有必要的,只有把話都說明白了,才能給自己創造最大的利益來。


  「今天就讓她先在客房裡住上一夜,等明日過了中午,再請她到我們的房中來。」司徒嫣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絲的不情願。


  她並不想現在就見這個女人,花漫天這個女人實在是有點太過急功近利了。只是幾天的接觸,就足以知道,她這一次來到這裡,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才來的。她應該是覺得,自己在繁華城裡開了三個店鋪,對他們之間的計劃有所影響。


  司徒嫣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這個花漫天的心裡揣著什麼壞心眼。古話說,最毒婦人心,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不管怎麼說,還是要防著點花漫天比較好。


  她看了白千墨一眼,對於司徒嫣的決定,白千墨還是比較贊同的,點了點頭,對司徒嫣說道:「這麼做也是對的,不僅僅是對她來一個下馬威,讓她對你稍稍有所畏懼。這種人,一般都是貪得無厭的,咱們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所以,還是要防備一點比較好。」


  司徒嫣點了點頭,自己正是這個意思,不想讓花漫天如此輕易就見到了自己。但是,憑藉著花漫天的機智,怕是她已經猜到了。


  在客房裡,花漫天已經梳洗完畢,正對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長發。就好像在自己的房裡一般,倒是沒有覺得哪裡有特別之處。


  旁邊站著的丫鬟倒是有些著急起來,看著花漫天漫不經心的樣子,她忍不住對花漫天問道:「大管家,不知道那個司徒嫣要什麼時候才會見咱們,您已經梳洗了,這要是一會人過來了,豈不是有些失禮了?」


  花漫天輕輕一笑,這一笑便是傾國傾城,更是讓見過多次的丫鬟依舊會看著她的笑容出神。


  「如果司徒嫣今天就會過來,倒是真的有點失禮了,不過,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司徒嫣今天晚上是不會過來的。明日也無需早起,正常便好。」花漫天頓了頓,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滿頭墨發,怎麼會如此好看。


  花漫天見身邊的丫鬟十分不解的看著自己,也沒有多說什麼,對她說道:「有些事情,現在你還不懂,我都已經把話說得這樣清楚了,你還是一副不解的模樣,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丫鬟行了禮之後,便離開了。花漫天並沒有休息,而是將窗子打開了,看著窗外的明月,帶著笑容。


  司徒嫣,若是你不見我,怕是要後悔的,能做的我雖然並沒有都做,但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卻是你必須知道的事情。


  翌日,司徒嫣在錦繡的伺候下起床,白千墨早就衣衫整潔的坐在了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那裡認認真真的看著。見到司徒嫣起床,便笑著對司徒嫣說道:「你還真是能睡,都已經日上三竿了才起來。若是以後真的做了母儀天下的皇后,怕是後宮真的有什麼事情了,你倒是還睡著的。」


  司徒嫣哼了一聲,並沒有看白千墨,而是坐在了鏡子的面前,說道:「那又如何?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不過轉瞬即逝,我既然來到這世上走一遭,何必要被那些條條框框的東西給拘束起來?」


  她說的也是沒有錯的,不過於理不太合罷了。


  白千墨也不想與她拌嘴,對於自己的這個妻子,白千墨從來都是,能縱容都是盡量縱容的。他明白一個道理,女人就要哄著來,只要哄著她,什麼事情都會好做一些。


  司徒嫣輕輕笑了起來,對白千墨說道:「其實啊,我也沒有什麼,只是覺得身子有些乏累。可能是昨天咱們去游湖的時候,有些累到了。」


  白千墨輕笑了兩聲,想起昨天在穿上的那一幕,旖旎的春光真是讓白千墨回味無窮。臉上也不自覺露出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來,若是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嘗試一番才行。


  司徒嫣看到白千墨臉上的表情,忍不住將手邊的東西丟了過去,打在了白千墨的臉上。這一打,便是一團胭脂印,司徒嫣和錦繡見了,忍不住笑起來。


  白千墨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東西,上面沾著紅紅的胭脂,這才察覺,自己臉上有了些什麼。連忙來到了司徒嫣的身後,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臉上一團紅色。也並沒有著急擦掉,而是笑著對司徒嫣說道:「不知娘子為何打我啊?」


  司徒嫣緩緩地收起了笑容來,看著白千墨臉上的印子,對錦繡伸出一隻手來。錦繡識趣的將擦臉巾放到了錦繡的手中,便退出了房間。


  司徒嫣動作輕盈的為白千墨擦去臉上的痕迹,有些埋怨的對白千墨說道:「錦繡那丫頭還在這房間里,你剛才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無語得很。」


  白千墨倒是絲毫都不在乎,將司徒嫣攬進自己的懷裡,笑著對司徒嫣說道:「你是我的妻子,又怕那些做什麼?我是王爺,你是王妃,即便是你我做的再不好,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麼,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我呸,你說得倒是理所應當似的,但是那能一概而論嗎?昨天咱倆……」司徒嫣下面的話卡在喉嚨里,並沒有說出來,臉上一片桃紅之色。


  白千墨輕輕地在司徒嫣的臉上落下一個吻,笑著說道:「船上除了你我二人,又沒有別人,難道你還怕被別人看了過去嗎?」


  司徒嫣哼了一聲,並沒有否認,反而說了一句對於白千墨來說十分奇怪的話來:「只聽說過車震,後來又有了馬震,現在倒好了,咱們竟然來了個船震。」


  白千墨並沒有聽懂司徒嫣的意思,一連問道:「什麼是車震、馬震和船……」他停頓了下來,司徒嫣這個意思,昨天他們做的事情就叫做船震,那麼車震和馬震也就可想而知了。


  難道真的會有人在馬上……


  司徒嫣看了一眼白千墨,他話還沒有問完就陷入了深思,現在倒好,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


  一定是在想自己說的話吧,也是非要跟他說這些做什麼,這不是好像在暗示他什麼似的嗎?


  白千墨伏在司徒嫣的耳邊,臉上帶著壞笑,輕聲的說道:「其實,咱們也可以試試其他兩種,不是非要在船上的,車上倒是可以想象得到,只是那個馬上……」


  司徒嫣連連擺手,對白千墨解釋道:「那個馬上的事情,不過就是訛傳罷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在馬上怎麼樣,而是從馬上下來之後才怎麼樣的。」


  白千墨又豈會放過司徒嫣,笑著問道:「怎麼樣啊?」


  「你還真是個壞人,今天有關這方面的話就暫時說道這裡了,你要是再跟我提起,別怪我跟你生氣!」司徒嫣嬌嗔的說道,還用自己的小粉拳敲打在白千墨的額頭上。


  白千墨笑呵呵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不過就是逗她玩而已,沒想到她自己竟然說出那麼一堆的事情來。時辰也不早了,也是該讓錦繡傳膳的時候了。


  「錦繡,傳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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