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 寒冰之棺
寒冰之棺。這就是生死與共的幫會技能。一個強大的緊固性的能力。
寒冰之棺。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所擁有的禁錮能力。卻是絕對強大。數百丈的冰牆。就算是頂級魔法。也很難轟破。想要擊破這一層防禦。就算是次禁咒都有些艱難。這種能力。用來困住高級BOSS。那是再好不過。曾經在無法無天建立駐地的時候。用的正是這麼一個技能。困住了 最後的BOSS。然後安然度過最後的艱難時刻。
而現在。玩家實力提升。寒冰之棺的威力也變得更加強悍。只不過此時此刻。已經輪到東京城主來嘗一下這一招的滋味了。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轟鳴聲開始響起。寒冰之棺在天空中不斷的顫抖著。看的出來。裡面東京城主正在那狹小的空間中不斷的掙扎。妄想衝破寒冰之棺的限制。只是寒冰之棺的堅固程度遠遠超出東京城主的預料。短時間之內居然無法衝破。
眼看著情況按照著計劃正在發展。亂世狂刀稍稍鬆了一口氣。抬眼望去。遠方那兩個長老和統領。已經從一片廢墟之中爬了出來。正在朝著這個方向飛速趕來。口中一聲長嘯。不理會下方激烈的戰場。沖著那兩個老傢伙沖了過去。他的任務。就是攔住這兩個老傢伙。避免給自己的同伴。造成嚴重的損失。
「媽的。都給我加把勁兒。神賜恩典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在這十分鐘時間。你們要把那些高級NPC都給我幹掉。」眼看著城主。長老統領。都無法過來找麻煩。李斯也是鬆了一口氣。旋即猛然轉身厲聲吼道。
戰場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一千名高級法師。展開了血腥的屠殺。雖然只有一千名法師。但是在這一刻。這一千名法師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絕對超過數十萬法師的組合。狂轟亂炸之下。前方的敵對軍團立馬死傷慘重。前方。盾甲戰士的盾牌高高豎起。天空中。甚至也籠罩了一層盾甲戰士的身影。此時此刻。這一千名高級法師的防禦。幾乎已經武裝到了牙齒。絕對沒有任何攻擊。能夠穿透盾甲戰士的縫隙。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騎士軍團再一次調轉槍頭。又一次展開了狂暴的衝鋒。俠客職業軍團緊隨其後。不斷將戰場。朝著城市內部推進。身後其他的法師。道士。弓手。弩炮手遠程攻擊性職業。也不斷跟進。所到之處。狂暴的攻擊。開始了地毯式的轟炸。根本沒有任何一個玩家能夠存活下去。
一道道陰影出現在弓手。法師。道士的身邊。這些都是東瀛區的高級忍者。偷襲開始了。忍者刀瘋狂的舞動。帶起一陣陣耀眼的寒芒。雖然攻擊力不高。但是對於這些布衣職業來說。忍者的攻擊。已經足以致命。再加上超高的暴擊。基本上三刀之下。立馬就是一個玩家死亡。
東瀛區的反擊。已經開始展開。戰場進入了膠著狀態。每一秒鐘。都有數不清的玩家傷亡。有日本人。更有自己的兄弟。此時此刻。每一個玩家。都已經殺紅了眼睛。殺戮。似乎已經變成了唯一的信念。
這一次偷襲之下。立馬給中國區造成了相當嚴重的損失。這所有的一切。都被雷狐看在眼中。臉色依舊冷厲:「弩炮手轉移攻擊目標。消滅這些忍者。」
一聲令下。弩炮手立馬轉移攻擊目標。粗壯的弩矢瞄準了這些忍者。一支支弩矢立馬從天空中呼嘯過去。強大的力量之下。一個個忍者直接被穿透身體。還不等落地的時候已經化作白光消失。
另一邊。三個城門之處。彙集了大批的刺客。這些都是之前負責在外面清理的兄弟。在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之後。外圍的敵人已經被全部肅清一空。此時此刻。所有的刺客。全部彙集在三個城門口的地方。
在鬼鬼的指揮之下。所有的刺客立馬開始行動。身體立馬陷入潛行之中。朝著主戰場追殺過去。現在東城。南城。北城三個部位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一個玩家和NPC。幾乎所有的玩家都出現在西門附近。抵擋著來自中國區的大軍。誰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背後。居然還有一支致命的軍團。
寥寥無幾的戰士。騎士。抵擋在戰陣前方。只是在中國區入侵者的狂攻之下。這些玩家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死傷慘重。根本無法完全守護身後的隊友。而且那不是從身後傳來的咒罵。更是讓這些戰士騎士相當不滿。操了。老子用身體替你們抵擋攻擊。你們居然還在這裡罵人。大不了老子不幹了。
在這種相互咒罵。相互猜忌之中。那些付出了鮮血和生命的戰士和騎士已經相當的不滿。甚至一些人已經開始了罷工。是個人都有血性的。付出了代價之後。還被人這麼咒罵。又有幾個能夠承受的住。
只是在一片混亂之下。誰也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陰陽師的後方。已經多出了無數刺客的身影。沒有足夠的弓箭手。這個城市。那就是刺客的天堂。隱身技巧。無人能夠發現。匕首已經緩緩抬起。送上了這些陰陽師的脖頸。
就在這些陰陽師剛剛感覺到脖子上面有些冰冷的不適的時候。刀鋒已經劃過。
撲哧。
血箭飛舞。
犀利的刀鋒之下。一個個驚人的傷害出現。匕首快速的抖動。隨著一個個傷害冒出。這些陰陽師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
一次偷襲。四周立馬倒下了齊刷刷一片的陰陽師。這還不算。那零星幾個牧師。更是重點照顧對象。受到了大批刺客的攻擊。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這些卡哇伊的牧師。已經魂歸西天。
在這個時候。哪怕是再色狼的人。也不會對這些人升起絲毫的慾望。血腥的殺戮。已經變成了戰場之中唯一的主旋律。瘋狂的殺戮。成了唯一的一切。